第二百四十八章他怎麼樣了
天門 千年殘想 嫁娶 管教痞子校草 九陽戰帝 邪鼎 青花漫羽 球在腳下 婚令如山 絕佳嫡妻
第二百四十八章他怎麼樣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他怎麼樣了
“我這傷是怎麼來的,你可別忘了。”
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一本正經。
羅子莘又理虧了,不能大聲嚷嚷,只能小聲嘀咕,“又不是我求著你救我的。”
事實上羅子莘也沒說錯,羅子莘並沒有大喊‘陳司顧,救我’之類的,倒是陳司顧,自己倒貼過來,難道這也要算在她的頭上?
“你說什麼?”陳司顧裝聾作啞,對剛才羅子莘的回答相當不滿意。
羅子莘立馬改口,“沒什麼,我是說,這都是我不小心,才讓你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陳司顧也不管羅子莘之前說了什麼,總之,這話他愛聽。
“這還差不多。”
羅子莘眼睛瞪得圓鼓鼓的,樣子煞是可愛,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看著桌子上吃的七七八八的東西,羅子莘關心道,“吃飽了嗎?”
“恩,飽了。”很久沒吃過待遇這麼高,味道這麼好,服務這麼到位的飽飯了。
羅子莘勤快的把東西收走,正巧門被敲響了,羅子莘順便把門開啟。
“你怎麼來了?”
羅子莘十分吃驚,驚訝程度不亞於看到外星人。
陳司顧坐在**,洗手間的轉角剛好擋住了他的視線,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子莘,誰啊?”
只見門口的人不請自來,手裡還拿著一份報告,十分專業的樣子,“陳司顧,被高空墜物砸傷,已做完縫合手術,沒錯吧?”
“沒錯。”陳司顧對這個人的到來表示吃驚,沒給他什麼好臉色,“怎麼是你?”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宋琅硯的好友,高暫。
看他穿著白大褂,手裡還拿著這些東西,莫非……
“怎麼不能是我?給你手術的那位醫生有別的事情,現在你的主治醫生是我。”
高暫的話語冷冷淡淡的,也沒給他們好臉色。
一個是搶了宋琅硯女朋友的男人,一個是把宋琅硯逼的出國的女人,高暫能對他們有多熱情呢?
高暫也是事先不知道,等到答應了這件事,拿到病例的時候才知道病人居然是陳司顧。
病房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微妙,三個人陷入了僵局。
陳司顧覺得異常的諷刺,老天爺真是會開玩笑,自己被砸傷了,住進情敵的醫院也就算了,命運還安排情敵的好朋友,來給自己當主治醫生,活久見了。
“你們醫院是沒人了嗎?居然讓你來。”字裡行間滿滿的不屑,明顯是在挑釁。
高暫也不甘示弱,不緊不慢的,“你還是省省吧,我沒心情跟你鬥嘴,在我眼裡,你只是一個病人。”
羅子莘覺得這兩個男人越來越不對勁了,再這麼下去,陳司顧非拖著病軀跟高暫打起來,到時候,兩個人非死即傷。
太血腥了,身為和平的愛好者,羅子莘必須出言阻止。
羅子莘走上前兩步,橫在兩個人中間,尷尬的笑了笑,“高暫,他到底怎麼樣了?”
這個他,問的絕對是陳司顧。
高暫像是故意的,垂眸凝視著羅子莘,“你說的他,是誰?”
羅子莘的身體有些僵硬,卻還假裝沒事,“才幾個月不見,你就開玩笑,我問的,當然是司顧。”
高暫的眸子裡流露出一絲不悅,稍縱即逝,面無表情的翻看病例。
“墜物砸中頭部,觀察結果顯示,陳司顧有點輕微腦震盪,至於腦袋裡有沒有血塊,還需要進一步的檢查。”
說完,高暫把病歷一合,像是那公文包似的放在身體一側。
對於這個結果,陳司顧並沒有太多驚訝,畢竟已經給歐陽蘭澤打過電話了。
高暫知道這裡有人不想看到他,其實他也不想待在這裡太久。
“這次過來主要就是說一下換醫生的事情,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就先離開了,有什麼事可以找護士,護士會通知我。”
羅子莘看了一眼**的人,對高暫說,“我送你吧。”
高暫不明所以,也就由她去了。
高暫和羅子莘一前一後出了病房,羅子莘緊緊地關上病房的門,高暫停下來,轉身看著羅子莘。
“說吧,你有什麼事?”
這個時候,高暫倒是很希望羅子莘能問起宋琅硯。
羅子莘絲毫不知道高暫心中所想,一門心思全放在某個人身上,臉上還帶著一抹化不開的愁雲。
“你剛剛說,司顧的腦袋裡可能會有血塊,是真的嗎?”
高暫心裡一陣失落,但是又是情理之中的事,羅子莘果然沒有問起宋琅硯。她現在腦子裡想的,心裡面關心的,全都是陳司顧。
高暫淡淡的開口,“這個具體還不是很清楚,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才能確定。”
高暫回答完,羅子莘才發覺,自己問的這個問題有些多餘。
眸子裡的擔心讓人無法忽視,語氣有些急切,“那……輕微腦震盪嚴重嗎?”
她只聽說過腦震盪,沒聽說過輕微腦震盪,難道也會留下各種後遺症嗎?
比如:失憶,智商退化……任何一個結果,羅子莘都無法承受。
高暫擺著一張撲克臉,面無表情,“沒那麼嚴重,具體還要進行觀察。”
羅子莘窮追不捨,“那平時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兩個人在走廊上聊了很多。
陳司顧以為羅子莘很快就回來,左等右等還是沒回來,就給歐陽蘭澤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陳司顧張口就誇。
“你小子,辦事效率挺快啊,才剛給你打了電話,就有醫生來說我的病情了。”
歐陽蘭澤挑眉,“醫生怎麼說?”
陳司顧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不對,沾沾自喜,“輕微腦震盪,腦袋裡面可能有血塊。”
雖然陳司顧不懂醫學,但是這些詞還是聽說過的,不能小視。
“司顧,他沒有說謊。”歐陽蘭澤一本正經,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陳司顧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整個身子都坐了起來,手指不自覺地捏緊手機,“你說什麼?”
歐陽蘭澤娓娓道來,“我看過你的診斷書,確實是輕微腦震盪,大腦裡可能有血塊。”
陳司顧只覺得這是晴天霹靂,怪不得剛剛腦袋還在疼。這酸爽,原來是腦震盪的節奏?
陳司顧的臉色變得不太好,“要耍我建議你換另一種方法。”
“結果千真萬確,我覺得足夠了,所以壓根都沒有讓他們說的更嚴重,不過你特別擔心,輕微腦震盪不算什麼,就算有血塊的話,還有我呢。”
歐陽蘭澤說的異常輕鬆。
陳司顧對此十分不滿,萬一自己真的出什麼意外呢?
不過比起自己的身體,眼下還有另外一件事,讓陳司顧更加在意,陳司顧看了一眼羅子莘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我的主治醫生是高暫,你知道嗎?”
“我知道,高暫是個很不錯的年輕醫生,可以相信他。”
歐陽蘭澤以為陳司顧不相信高暫的醫術,就幫高暫正名。
“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宋琅硯的好朋友。”沉默了好一會,陳司顧才吐出這句話。
歐陽蘭澤表示無所謂,“放心,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高暫是個醫生,醫者仁心,就算是敵人,該救的時候也得救。最重要的是,高暫現在還這麼年輕,任何一次公報私仇,都是在自掘墳墓。
這個道理,歐陽蘭澤懂,陳司顧也懂。
“我是怕子莘看到他回想起宋琅硯。”陳司顧說了這麼一句話,語氣有點激動。
以他跟羅子莘現在的關係,不用第三者就已經很危險,萬一再來個第三者插足,真是後果不堪設想。
“放心吧,就算真的想起來,宋琅硯現在人遠在美國,跟你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歐陽蘭澤純屬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這個安慰一點都沒有說服力,就能給不及格。
“算了,不跟你說了,子莘快回來了。”
陳司顧失望的結束通話電話,這才意識到,給歐陽蘭澤打電話尋求安慰就是個錯。
陳司顧在身後墊了個枕頭,靠在上面,眉頭始終都梳不開。腦袋裡亂哄哄的,就連羅子莘進來都沒有聽到。
羅子莘看到陳司顧的表情這麼‘痛苦’,心不自覺的就被揪了起來,一個箭步走上前,滿眼裡都是關切。
“司顧,怎麼了?是不是頭疼了?”
陳司顧猛地睜開眼睛,看到羅子莘,愣了好一會,然後勾著脣角,“你關心我。”笑的跟個痞子一樣,話語十分確定。
陳司顧心道:別說腦震盪,有血塊,就算是明天就去死,他也一定要在死之前感受到羅子莘的愛。
羅子莘意識到自己表現的太過了,收斂了一下,一扭頭,冷淡的坐在旁邊。
“你是因為我才受的傷,我只是感謝你而已。”
感謝?如果僅僅是因為感謝就緊張成那樣,那這個世界就亂了。
陳司顧也學聰明瞭,不會再為了那個所謂的答案而糾纏不清,有些事情既然羅子莘不願意承認,那麼她知道就好了。
陳司顧岔開話題,“剛才你們出去,他怎麼說?”
很明顯,陳司顧在問他的情況,真後悔,剛才沒在電話裡問一下歐陽蘭澤,真是浪費電話費。
羅子莘堅決不承認她關心陳司顧,“我們出去只是敘敘舊,沒有提到你。”
羅子莘的矢口否認,反而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