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負傷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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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負傷而歸
第二百一十九章 負傷而歸
陳司顧的心裡騰昇起不止一絲的失望,子莘,我出來已經整整一個白天了,你就一點也不擔心我嗎?
晚上的時候,陳司顧在**翻來覆去了一夜都沒有睡好,才離開不到一天,就已經開始想念。
看來,要早點結束這邊的事情,早點回去才好。
第二天一早,陳司顧起了個大早,吃完了飯就上山去了。沒有通知任何人。
這時候山頂上雲霧繚繞,還有習習涼風,空氣都是沉悶的,感覺好像要下雨。
陳司顧抬頭看了看天,加緊了步伐,他已經向村長清清楚楚的問過路了,走這條路絕對沒錯。
終於,陳司顧在一塊陡峭的崖壁上找到了一朵蘭花,樣子十分美麗,跟羅子莘畫冊上畫的一樣。
嘴角勾起盈盈一笑,百媚縱橫,“確實很美呢。”
陳司顧不顧危險,將大半個身子探出懸崖,胳膊不斷地往下伸,想要抓住那顆花,但是總是還差一點點。
這一次,陳司顧一鼓作氣,身子又往下沉了沉,終於,抓住了那顆蘭花的莖,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它連根拔起。
陳司顧一用力,身子竟然開始往下滑,就這樣半個身子在懸崖外,樣子十分危險。
陳司顧咬了咬牙,一下子將花摘了下來,但是整個人也滑了下去,千鈞一髮之際,抓住了一根藤蔓,沒有掉下去,只是整個身子都懸在了外面。
如果沒有人來救他,等到他力氣用光的時候,他就會掉下去。
突然,陳司顧感覺掌心一陣刺痛,原來,這根藤蔓因為是長在懸崖邊,上面有很多碎石,陳司顧抓的越緊,手就越是會被磨破。
鮮血順著胳膊往下淌,他的襯衣袖子已經開始被染紅。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正當陳司顧不知道怎麼辦之際,烏雲一點一點在山上聚集,天很快就陰了下來,幾個雨點打在陳司顧的臉上,伴著這涼風,吹得人瑟瑟發抖。
這裡的霧氣還沒有完全散去,就算有人聽見他喊救命,也未必看得見他在哪裡。
而且喊太多聲,他遲早會缺氧,而且力氣消耗的太快,最好的辦法就是‘盡人事,聽天命’。
陳司顧藉著胳膊的力量,一次又一次的想讓自己的身體高於地面,終於,他成功了,縱身一躍,整個上身都趴在了地上。
因為懸在半空的時間太長,陳司顧的腿腳都麻了,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只能靠手臂的力量一點一點往前爬。
手臂每一次用力,陳司顧的鮮血就會從手上大量的湧出,樣子十分恐怖。
終於,陳司顧到了一顆大樹旁,用盡全身力量才讓自己坐起來,靠在樹枝上。
陳司顧整個人已經溼透了,一條胳膊還是通紅通紅的,順著陳司顧來的方向,地上還有一條長長的血跡。
這時候如果出現點什麼深林猛獸,陳司顧恐怕就只有當飼料的命了。
雨越下越大,再這麼下去,手裡的這顆蘭花就折了,陳司顧將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身上,撐起一片空間,將這顆蘭花緊緊地護在懷中。
陳司顧只覺得自己腦袋越來越沉,意識也越來越模糊,眼皮也越來越重,最後就這樣昏了過去,但是整個人就保持著坐著的姿勢,為手裡的蘭花擋風遮雨。
等陳司顧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鄉村醫院了,雖然設施很是簡陋,但是勉強能看出來這是個醫院。
看到陳司顧醒來,楊淵激動得熱淚盈眶,都快上天了。
“老闆,你醒了?還難受嗎?我給你倒杯水吧。”
陳司顧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除了厚厚的紗布,上面什麼都沒有。
一瞬間,陳司顧的目光變得急切了起來,“花呢?”
“什麼花?”楊淵把熱水端過來,送到陳司顧的嘴邊。
陳司顧伸手就要拔針,楊淵急切的攔下來,“老闆,你還在發燒呢。”
“我要去找花。”此刻,陳司顧就像一個任性的小孩,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說什麼都不行。
楊淵隨手一指,“在那裡呢,已經給您放到瓶子裡了。”
真是不明白,這到底是幾個意思?為了一朵花,把自己搞得遍體鱗傷,手也破了,人也發燒了。
當時楊淵找到陳司顧的時候,真是被陳司顧這個醉人的姿勢打敗了。
如果當時在陳司顧懷裡躺著的是羅子莘,那麼一切的解釋就合情合理了。
陳司顧順著楊淵的手指,看到了那顆完整的花也算是舒了口氣,但是依然要拔針。
楊淵本能的伸手去攔,“老闆,您這又怎麼了?”真是想哭都找不著調。
真是不能忍,當病人就要有當病人的覺悟,怎麼生了病還到處亂跑呢?
楊淵還是沒攔著,陳司顧已經把針拔下來了,而且已經在換衣服了。
“你趕快準備一下,我們現在馬上回去。”
“可是,我們明天還要跟村長籤合同,而且,就算是不籤合同,您現在的身體也需要休息啊。”楊淵盡力的勸陳司顧。
為什麼陳司顧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不讓人省心呢?真是有錢任性啊。
陳司顧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手上又開始血跡斑斑。
“合同的事情,明天誰送來誰代簽,今天必須回去,不然,花就枯了。”
陳司顧的目光落在了那顆花上,依然嬌豔,一定要在花最美的時候送到羅子莘的面前。
啥?楊淵張了張嘴,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感覺自己就像被雷劈了似的,怕花枯了,所以就要馬上趕回去?
這樣的蘭花,在九江市要多少有多少,比這好看的,比這鮮豔的那真是多了去了。
“還愣著幹嘛?快把車開過來。”陳司顧不滿。
難道不在公司裡,自己說話的效力都打折了?
“車就在外面,隨時可以開走,直接回公司還是送您回家?”楊淵總算是恢復了正常,還是這個樣子比較舒服。
陳司顧鄙視楊淵,“當然是回家。”這個智商是怎麼當上自己首席助理的?
難道來了一趟鄉下,楊淵的智商都降低了?就這個智商,是怎麼當上自己的首席助理的?
再說,回去之後怎麼也是晚飯時間過後了,那還去公司幹什麼?看大門?
沒結婚的人就是不知道有家的感覺,那是一種天天都不想去上班,只想待在家裡的感覺,只要兩個人都在家裡,吵架的時候都覺得周圍有粉色泡泡。
不一會,那輛高調蘭博基尼就上路了。
大冷的天,車裡開著暖氣,玻璃上結了一層水汽,但是陳司顧居然流汗了,嘴脣也沒了血色,慘白慘白的。
楊淵從前視鏡看到這一幕,關心的問,“老闆,您沒事吧?要不要先去附近的醫院看一下?”
“不用,直接回家。”陳司顧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
終於陳司顧還是沒忍住,整個人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昏昏沉沉。
但是,他趁著自己還有最後一絲意識的時候,安排好了一切。
他給歐陽蘭澤打電話,讓歐陽蘭澤在陳家的門口等著。
他也跟楊淵吩咐,上盤山公路之前一定要叫醒他。
楊淵似懂非懂,但是還是很心疼,自從他跟在陳司顧身邊,幾時見過陳司顧這麼落魄?
但是如今,陳司顧失意的樣子卻屢見不鮮。
終於,到了盤山公路,楊淵做了好一會心理準備,目光時不時的看向陳司顧。
“老闆?老闆?到盤山公路了。”
陳司顧睜開眼睛,眼睛裡佈滿鮮紅的血絲,“到了嗎?”
“老闆,您別逞強了,您睡會吧。”楊淵無奈的搖了搖頭。
真是拼命三郎啊。
陳司顧盯著手中的蘭花,“我還有事,你開慢點就好了,我沒關係。”
陳司顧騰出一隻手,一會揉揉自己的眼睛,一會摁摁自己的太陽穴,精神果然好了不少,但是虛弱的樣子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剛下車,就聽到歐陽蘭澤欠揍的聲音,“你以為我是神獸啊,你一召喚我就得出來?”
真是不要太隨心所欲,不然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你半個小時之後再進去。”陳司顧說完就大步流星的向裡走去,手裡還拿著那顆蘭花,陳司顧已經將它仔仔細細的包裝過了。
他最多也就只能堅持半個小時吧。
“有你這樣的嗎?我都在這裡等了一個多小時了,還要我等?”
陳司顧在歐陽蘭澤的咆哮聲中關上了門。
到了大廳,羅子莘正準備上樓,陳司顧叫住羅子莘。
“子莘。”
這一聲,等了好久。
羅子莘愣住了,沒有陳司顧想象中的那麼激動,反而平靜的很。“有事嗎?”
陳司顧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不應該先注意他回來了嗎?為什麼是這樣一句獨白?
陳司顧沒有想太多,走上前,將花放進羅子莘的手中,一臉深情。
“這是給你的。”
羅子莘看到了陳司顧手上的紗布,比之前走的時候還要厚,而且隱隱有鮮紅的顏色顯現出來。
這傷應該是新的,不是之前的燙傷,羅子莘怎麼也沒有想過陳司顧會受傷。
“謝謝。”羅子莘接過那顆蘭花,除此之外,都是淡淡的,沒有多說一個字。
羅子莘拿著蘭花轉身上樓,陳司顧看著她的背影,覺得他們之間越來越遠,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再也沒能走進羅子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