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179章:固執己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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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179章:固執己見
楊陌的話,總是讓人不知不覺就開始來氣。
她那高高在上的模樣,好像從未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即便是已經很具威嚴性的神父,她也不曾多為別人考慮一份,或者賣一些情面給他。
嚴家人走後,她就那麼冷冷地瞧著,眼眸裡的狠絕,一點一點慢慢釋放了出來,想跟跟她較勁麼,哪有那麼輕巧的事情。
“媽,你覺得他們會真誠地道歉?”
“會不會真誠我不知道,但你也知道,其實這不過就是一個形式,說到底,他們也是不想讓自己的家族蒙羞罷了啊!!……”
韓藝棋忍不住譏諷:“早就已經蒙羞了不是嗎?”
一旁的沈月倒沒說話,她已經懶得再去觀看他們的頭頭是道了。雖然這一次,她是那個要接受道歉的人,可是不知為何,她心裡就是沒有一點勁,也沒有一絲鮮活氣。
撇開一切,她暗自上了樓。
眼尖的韓藝採立刻發現了想躲的沈月,便說:“韓藝棋,看看你千辛萬苦維護的妻子吧,這樣的時候,她不但不留下來商量事情,反而想著像蝸牛一樣縮排殼裡,這是不是太不像話了啊!!……”
她說著說著便笑了起來,眼底裡卻是暗含著落寞。
楊陌長吁短嘆了一陣:“有什麼辦法,誰讓她是我們韓家的少夫呢。”
這話裡暗含的諷刺可以說已經是司空見慣了,所以韓家人已經都認為,將別人的痛處踩在地上也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故而,韓藝棋也沒有反駁什麼。
他點點頭,算是贊同母親的說話,另一方面,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好了,你也不要站在這裡了,去看看沈月,省得她又想不開什麼的啊!!……”
“媽說的有道理,我這就去。”
他答應著,卻是漸漸心驚。
那丫頭心裡必定是怨恨他的,因為吳櫻櫻生日前,她也跟他提過,問他要不要一起去。
那時候,他對她恨之入骨,所以也沒有考慮到更多的事情。
不過沈月一向心思**,在意的事情也多,估計這會兒,正在房間裡哭泣,也許會走上絕路。
畢竟,母親今天的態度也有問題。
他急匆匆地上樓,每一步都格外沉重。
彷彿已經看到難過絕望地在那裡徘徊,他走得愈發快了,對於沈月,他即便是再狠心,也下不去那個決心。
沈月倒也沒做別的,只是將自己的衣物又整理了好幾遍。
既然遲早都要離開,那麼早點做準備就是對的,她不想到了那個時候,她還處於一種措手不及的狀態。
微微一笑,她告訴自己,沈月,不管這個人曾經給了你怎樣的美好,你全都要忘記,那只是一場夢。
然而嚴可兒連夢都很少擁有過。
回家的路上,她的父親跟兄長都不理會她,尤其是嚴父。
公開道歉到底意味著什麼,他比誰都清楚,這個孩子要被自己毀了都不知道。
車窗外的風景在一路倒退,恍恍惚惚間,時光也好像倒流了,讓人生出一絲惋惜。
他看了眼自己的女兒,又是一陣長嘆。
嫁給韓藝棋,這本身就是完全不切實際的幻想。她以為她已經勝券在握,結果卻是全盤皆輸。
“父親……”
嚴可兒緊緊地凝視著他:“我答應你我會道歉,但是……你也知道我很喜歡藝棋,你要讓我徹底放棄他,我只能說,我還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你的意思是,你要繼續喜歡那不把我們嚴家人放在眼裡的韓家少爺?”
嚴父劇烈地咳嗽了起來,這個丫頭居然到現在都還沒有死心。
腦中飛快地閃過一些畫面,那是當年韓平運將他們嚴家逼到絕境的一些情形。
於是他堅決地搖了搖頭:“不行,這樣下去,你不光會毀了我們嚴家,還會徹底毀了你自己,我不會容許你這麼做的啊!!……”
嚴可兒心裡一陣絞痛,她已經不再想要那麼多了,僅僅是想多些跟藝棋相處的機會,這樣也不可以嗎?
生日宴的那一天,她也曾問過她自己,要不要那麼做,理智上不允許,但她還是那麼做了,因為她根本無法容忍一個要跟藝棋共度一生的女人。
這對她來說,就是不折不扣的酷刑。
她眼睛忽然狠狠一閉,是不是除掉沈月,她就可以跟藝棋永遠在一起了?那樣的話,她
算不算為了他,背棄了所有的人?
“……可兒……傻孩子,那個韓藝棋眼裡根本就沒有你啊。”
彷彿一定要抗衡到最後一樣,嚴可兒眼底全是固執,沒有一絲要放棄的意思。
嚴可君此刻也凝視著她,將父親的話也重複了一遍。
嚴可兒眼眶通紅:“你們根本就不瞭解我,也不知道我心裡到底有多苦。”
“這是你自找的……”嚴可君這樣說道。
喜歡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可以單方面可以決定的,如果對方不在乎,或者說,人家只是抱著一種玩一玩的心態,那麼結果就顯而易見了。
所以,他很不看好嚴可兒這種孤注一擲的行為。
漸漸地,眼底也多了一些無奈跟心疼,他伸手將嚴可兒抱住,想讓她忘記那些本就不該去惦記的人。
嚴父沒有對他這個舉動感到奇怪,反而多了一絲感動,覺得兒子終歸比女兒懂些事,這讓他多多少少有些欣慰,不至於太過悲涼。
以前,他也是一個心狠的人。
但鬥到最後,只剩這苟延殘喘時,他終於醒悟了。人生並不只有那些東西,適當地看開些,心態就會變得很不一樣。
只可惜,他的小女兒,並不明白這一點。
她的愛是深邃的,是刻骨的,可誰又不是呢。
嚴可兒看在嚴可君的懷裡,好一會兒,情緒才漸漸平穩下來,但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是在堅持己見,根本沒有兩家人的話聽進去。
而她心心念唸的韓藝棋,此刻卻是在安撫沈月。
空氣那麼安靜,他緩緩走近她。
沈月抱著個杯子坐在書桌前,手裡還拿著一本書。
這算什麼,也是一種解壓方式嗎?居然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他將她抱起來,走出書房,步子變得輕緩。
沈月以為抱著她的人是蘇陽生,便悠悠說了一句:“我不想你走,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韓藝棋的心因為這句話一下子就變軟了。
低頭看她,原來她心裡是有他的,於是嘴角輕輕地彎了起來。
揉了揉白皙的臉,他突然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