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17章:華麗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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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17章:華麗宴會
這世上每天都會發生無數不好的事情,與好的事情,能夠過得幸福安然的,終歸還是因為心態所在。
沈月住院的這段日子,蘇陽生差不多每天都會抽出時間來看她,他每次都會跟她講一個故事,並且告訴她,心態很重要。
畢竟人活一輩子,歸根究底都是要靠自己的,所以千萬不要和自己過不去。不然,就會活得太累,自己累,周圍的人也累。
“大叔,那你呢,你過得好不好?”
蘇陽生少有地愣住,沒有人問過他這個問題,他自己也從來沒想過。
在很多人的眼裡,他都是工作的模範,生活的標本,自然大家也就理所應當地認定,他是活得最好的那一個,是最幸福也最安好的那一個。
似乎連他的母親賀夕寧也是如此。
沈月歪著頭瞧他:“怎麼了,這個問題很難嗎?”
他眼底的落寞在那一瞬間全部被她收入眼底,所以她更加好奇。
蘇陽生笑了笑,很快恢復平靜:“是啊,真難,太費腦子了。”
不是每個問題都有答案的,也不是每個人都無懈可擊,有些事情註定無法實行,那麼有些問題,也就註定無法解答。
沈月也是個心思靈動的人,她已經看出蘇陽生的異樣,於是立馬轉換了話題。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倒也把時間打發了。
“過一陣子,你身子估計也差不多好了,有個聚會,我想帶你去參加,順便也好散散心。”
沈月怔了怔:“是夕寧媽媽讓你帶我去的嗎?”
“嗯,你這麼想也行。”聲音裡有一絲異樣。
“那太好了,可惜我還沒怎麼去過什麼聚會,應該要打扮得很漂亮吧。我又不是那些名媛小姐,怎麼辦?”
“其實,你不用刻意打扮,本來的樣子就很好。”
蘇陽生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此刻有了溫和的笑意,語氣裡竟有一絲寵溺。
只是,兩人都未察覺。
三週後,大雨。
雨沒完沒了地連續下了好幾天,彷彿永遠不會停似的,人們的心情多多少少受到了影響。
而位於城東
的華貴大廳裡,卻是一片奢靡。
人們衣著鮮亮,妝容精緻,在品嚐著各類珍藏類美酒的同時,還不忘時時刻刻積累人脈,絲毫不受天氣的影響。
沈月一進場,就強烈地感受到了其中的氣氛。
她有點想要離開,在很多人的眼裡,她都是不適合上流圈子的,楊陌,以及那些所謂名門閨秀們,通通都這麼認為。
另一旁的角落裡,有兩個人在輕聲私語。
“櫻櫻,記住,不要緊張,千萬不要露怯。這裡站著的可都是最顯貴的人,要是他們能夠注意到你,我們離成功就又近了一大步,知道嗎?”
“嗯。”
儘管輕聲迴應著,但心裡還是很不舒服,這些籠絡人心的事,對於剛進入這個圈子不久的吳櫻櫻來說,多少有些不適應。
或許是因為真的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機會,吳櫻櫻顯得很是侷促不安。
她只是一個不怎麼有名的小歌手,能來這樣備受矚目的晚宴,已經很不容易,還是靠著經紀人千辛萬苦才積累出來的人脈。
至於目的,顯然已經不言而喻。
從侍者手裡拿過一小碟精緻點心,吳櫻櫻試圖用食物驅散心裡的不安,至於怎麼吸引到別人的注意,她還沒認真想過。
搶奪視線本來就不是她的強項,何況今天的主角可是韓氏集團的繼承人韓藝棋。而且這個傳聞中多情的男人到現在她還沒有見到,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如傳聞中說的那樣,喜好女色。
“櫻櫻,是你嗎?”
吳櫻櫻有些遲疑地轉身,接著便露出滿臉的喜悅。
“是我,是我,我們好久沒見了,”吳櫻櫻激動地都有點無與倫比,“阿月,你過得好不好?”
面對這麼熟悉的問題,沈月忍不住輕笑起來:“好,當然好,見到你就更好了。”
“嗯,你還是沒變,跟上學時一個樣。”吳櫻櫻的緊張感頓時消除了。
她們兩個是大學同學,相交甚好,可以說是知己。
畢業時,沈月還念念不捨地拉著要回北方老家的吳櫻櫻,哭著說一定要去看她。兩個人抱著彼此,哭了好久,周圍的人還以為她們是要生離死別呢
。
而且,吳櫻櫻一點兒也不像人們形容的北方女孩,反而更像是溫婉的南方姑娘,性情如水,脾氣也軟。
那時沒什麼朋友的沈月,見了她的模樣,也忍不住想要保護她。
沈月的心情突然不可思議地好起來,是啊,能夠碰見昔日好友,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她還有什麼理由再去多愁善感呢。
畢竟時隔多年,兩個人自然是要好好聊一聊。
正在此時,幾個工作人員突然慌慌張張地走進來,神情極為緊張,看模樣,像是出了不小的事情。
大廳裡一時間議論紛紛,看見人們津津有味的樣子,沈月一臉茫然,很顯然她只是跟著蘇陽生進來,但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聚會,也不知道舉辦的人是誰。
蘇陽生一進來,就被幾個頗具名望的財團公子給拉走了,所以她只得一個人到處閒逛,因為這樣,她才機緣巧合遇見了吳櫻櫻。
雨聲薄涼,空氣緊窒。
韓藝棋跟楊陌此刻作為主人,竟然被不長眼的工作人員攔在了外面,而且絲毫沒有要放行的意思。
“你的膽子不小,知道我是誰嗎?”楊陌怒火四起,眼神幾乎可以殺死人。
年輕的男工作人員說道:“不認識,我只知道,只有持有邀請函的人才能入內。如果沒有,抱歉,請離開這裡。”
楊陌身後跟著的人都嚇了一大跳,這個人還真是敢說啊,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大家默默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讓我離開,你也得有那個分量才行,我倒要好好瞧瞧,看看到底是誰離開誰留下。”
冷冷哼了一聲,楊陌撥通了一個電話,三言兩語後,她掛了電話,居高臨下地審視著那名男工作人員,眼神的憤怒轉變為輕蔑。她忽然發現,她很久沒遇到這麼死腦筋的人了。
上一個,自然是沈月。
世間最難掌握的便是人心,喜或悲,往往只在一個瞬間。那麼同樣的,工作的機會往往也在一秒之間,走還是留,由誰的位置說了算。
很快,那名男工作人員就被解僱,沒有任何人為他求情,也沒有任何人覺得他做的事對的。他們,只聽宴會主人的差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