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五章:借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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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五章:借酒消愁
因為邵寒和貝明臣都強大到,沒有在他的面前脆弱過,所以他沒有機會這般對他們,其他的人,他對他們沒有任何的感情,所以沒必要這麼對待其他人。
可能是人情債的關係,易博延和聶蕭之間,除了兄弟之間的感情,還有的就是感激了。
“唉,算了,將就吧,看你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別他媽做出一副欠我的樣子。”聶蕭給自己到了一大杯酒,輕輕搖晃著紅酒杯,看著裡面的**晃動的樣子。
易博延也坐在了聶蕭的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輕輕地抿了一小口,看著對面的牆壁,等著聶蕭先開口說話。
客廳裡一片的寂靜,靜到能夠聽到聶蕭搖晃酒杯的時候,能夠聽到紅酒震盪的聲音,聶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在這樣的環境裡面,顯得十分的清晰。
“他知道了?”易博延在聽到聶蕭的那一聲嘆息之後,又喝了一口紅酒問道。
聶蕭沒有立即回答易博延的話,而是仰頭,把杯中的紅酒一口喝了下去,因為喝的太急了,少許的紅酒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也不在乎這麼多了,聶蕭直接用袖口把嘴角的**擦乾淨了,心裡卻想著,要是車釐子在這裡,肯定又會嫌棄他邋遢了。
想到這裡,聶蕭臉上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個受傷的笑容。
“恩,老子的暗戀終於他媽的浮出水面了……”聶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易博延沒有阻止他,他知道這種時候,只有酒精能夠麻痺一個人受傷的心了。
聶蕭苦笑著,把紅酒杯端著了眼前,看著裡面鮮紅如血的**,像是在對酒杯說話一般,輕輕地說道:“老子還沒有戀愛就失戀了,你說我慘吧?”
說完,聶蕭竟然笑出聲來了,只是笑聲裡,易博延一點都聽不出開心的味道,笑明明是因為高興才會有的聲音,為什麼現在聽起來,帶著濃濃的悲傷呢?
笑完了,又仰頭把杯子裡的紅酒都喝完了。
看著聶蕭這個樣子,易博延有些心疼,突然能夠體會邵寒當年看到自己那個樣子的心情了,嘴角了勾起了一抹苦笑,也抬頭喝光了杯中的紅酒。
看來,他欠的人情,遠遠不止這聶蕭一個人。
“你他媽怎麼不說話啊?”邵寒不滿地踢了易博延一腳,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出來,再也壓抑不住了。
這反而讓易博延有些手足無措,趕緊拿起桌子上的紙巾遞給了聶蕭,他竟然沒有想到,聶蕭居然對車釐子的感情已經這麼深了。
以前,在知道他喜歡男人這件事,他沒有多麼驚訝,完全是因為他在生意上,總是避免不了出現在各種各樣的場合,結識形形色色的人,已經瞭解過同志圈的一些事情。
但是,在他的印象裡面,同性戀都是為了滿足生理上的需求的一個團體,真愛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在他們之間的。
在看到聶蕭這個樣子之後,他才相信了,原來愛情是不分性別的,只要是對的那個人就行了,就好像蘇婉顏就是他對的那個人,所以不管蘇婉顏是怎樣的,也不管外界的阻力有多大,他都想要和她在一起。
“易博延,怎麼辦?車釐子要離開了我。”說著,聶蕭直接把低著頭,哭了出來。
易博延在這種事情上,完全沒有經驗,他就沒有安慰過人,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看到聶蕭這個樣子,讓他覺得很棘手。
在這個時候,易博延只能無奈地給卡瑞打電話了,相信女人在這種事情上應該有些經驗。
卡瑞看到是易博延打來的電話之後,心裡有些緊張,因為這是易博延第一次打他的手機,一般都是用公司的電話。
接起電話,卡瑞緊張地問道:“喂,易總,有什麼事嗎?”
易博延在自己的房間了轉了一下,實在是覺得自己這樣打電話問別人這種事情,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但是聽到客廳裡面傳來的聲音,還有下定了決心。
“卡瑞,你知道該怎麼安慰一個失戀的男人嗎?”易博延深吸了一口氣,才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卡瑞有幾秒種腦袋是一片空白的,因為她沒想到易博延會用這麼嚴肅的語氣來問這樣的問題,平時聽慣了他用這種語氣來說公事,現在說的是生活中的事情,讓她有些詫異。
但是很快便回過了神,因為她知道,要是讓易博延等,易博延肯定會不耐煩,便簡單的分析道:“要看那男人用情深
不深了,要是很深的話,一般是很難安慰的,要看他自己能不能從失戀的陰影裡面走出來,這個時候,就只要給他酒,聽他說話就行了……”
“那要是不深呢?”因為不知道聶蕭對車釐子的感情是不是深,便把兩種情況都瞭解為好。
“那就簡單了,也給他酒,再給他一個女人就行了……”卡瑞得意洋洋的說道,“易總……”
卡瑞還準備問易博延發生了什麼,便被易博延給結束通話了,即使這樣,卡瑞還是很高興地,因為易博延在遇到事情,第一個想到的是她。
抱著手機,卡瑞閉上了眼睛,表情有些陶醉,貝明臣看到了卡瑞這幅花痴的樣子,又覺得可愛,又覺得難過。
易博延掛上電話,又回到了客廳,準備先看看情況,再確定聶蕭對車釐子的感情是深還是不深,再見機行事。
就在易博延離開的幾分鐘裡,一瓶紅酒已經見底了,聶蕭的臉上還是什麼表情都沒有了,對於這種酒量好的人,借酒消愁也是一種困難的事情。
聶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瓶子裡面的紅酒便沒有了,使勁搖晃了一下瓶子,對著易博延吼道:“再給我那幾瓶來,這他媽的根本就喝不醉。”
說著,又是仰頭,杯中的紅酒就沒有了,端起了易博延剛才放在一旁,沒有喝完的杯子。
易博延本來就有潔癖,看到自己的杯子要落入聶蕭的手中了,便出聲制止道:“唉!唉!那是我的杯子,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酒。”
聶蕭看了一眼易博延,突然就想起了易博延和車釐子一樣,都是有潔癖的人,心裡突然就把易博延當做了車釐子,賭氣都將紅酒喝了,不僅如此,還舔了舔杯沿,然後得意洋洋地看著易博延,像是挑釁一般。
嫌棄地看了聶蕭一眼,易博延無奈地去地下室拿紅酒去了,想到剛才聶蕭的動作,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剛才聶蕭舔杯沿的動作,著實把易博延給噁心到了,最後還挑釁地看著他,要是擱在別人身上,易博延早就讓那人吃苦頭了。
這就是區別。
又從地下室裡拿出了兩瓶酒,再從廚房裡重新拿了一個杯子,坐在了聶蕭的身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