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278章 她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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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_第278章 她在那兒
皇帝的喪禮才辦完不久,又是皇后的喪禮,大徽如今是怎麼了?
百姓們議論紛紛,各種猜測滿街都是,有人說皇后太思念皇帝便隨著殉情了,也有人說皇上皇后都是被人暗地裡給害死的,反正眾說紛紜誰也沒個標準答案,這事兒只有當事人才最清楚。
帝都皇宮,表面看起來並沒什麼不同。
入了夜,宮中還亮著燈,在這寂靜的夜晚,御書房門外,走進一個黑袍男子。
門本就是開著的,無須敲門。
房間裡,簡雲澤依舊坐在窗前,手中拿著只酒壺,連酒杯都不用,直接對著壺口往嘴裡灌,酒水順著他的嘴角流到脖子裡,他抬手隨意一擦,便慵懶的靠在榻上,身姿絕魅,盡顯風流恣意。
“宗主。”
西陵鬱閃身而入,來到簡雲澤身邊,小聲說了幾句話,簡雲澤登時面色一變,鳳眸微亮。
“訊息可準確?”
西陵鬱點點頭,聲音淡淡:“我親自打探的訊息,八九不離十,當日秦梵被千水洛瑤給救出去了。”
簡雲澤淺眯了一雙鳳眸,良久沒有說話,思緒又不知飄到哪兒去了。
西陵鬱掃了眼他手中的酒壺,便移開目光,等他開口。
卜可死後,宗主這酒喝得更多了,除了上朝和處理政務,只要一閒下來便以酒為伴,如今大晚上都需要喝醉了才能入眠。
燭火搖曳,在夜風中忽閃忽閃,將簡雲澤的臉龐襯托的忽明忽暗,狹長鳳眸輕輕垂下,許久,他才牽了牽脣角,似笑,又非笑:“如果她還在,一定很開心。”
西陵鬱知道他說的是誰,沉默著,沒有開口。
如今他每次去找孟傾舞,便發現她躲在屋中偷偷抹淚,也沒有當初那種真心的笑顏。
“宗主,秦梵早就寫好了諭旨,將朝政交給你,這個機會千載難逢,明明可以將大徽收入鬼域。”西陵鬱將心中所想道出。
簡雲澤卻淺淺一笑,目光一片幽深:“我有自己的打算。”
西陵鬱便不再問,看了眼窗外,說:“宗主,夜已深了,你還是歇息吧。”
“你先回去吧,我還要等一會兒。”他淡淡掃他一眼,執起酒壺,又灌了一口。
西陵鬱剛走,窗外突然想起一陣嗖嗖的風聲。旋即,一名長相可怕的水鬼,從窗戶裡竄了進來。
“宗主。”
“找到了?”簡雲澤倏地坐起身子,眉梢一挑。
水鬼溼噠噠的跪在地上,遲疑了下,開口:“回宗主,我們沿河找了三天三夜,還是一無所獲,就連她的衣服、鞋子都沒瞧見一樣。”
簡雲澤的面色再次一沉,微垂的鳳眸冷如冰霜。
良久,他才看了眼地上的水鬼,突然垂下拿著酒壺的手臂:“其他族人呢?”
水鬼戰戰兢兢,忐忑回答:“也沒有。”
“沒有找到,你來見我作甚?”簡雲澤眼角帶著一絲冷笑,語氣又冷又重。
水鬼垂著頭,握了握白骨爛肉的手,沉聲回答:“宗主,她已經死了,我們都找了十幾天,要是能找到早就找到了,斷腸崖的崖底野獸和妖鬼很多,也許屍體被……”
他話沒說完,只聽“嘭”的一聲,一隻酒壺狠狠砸到自己跟前,壺蓋滾出老遠,裡面剩下的酒水濺了他一身。
他嚇得不敢抬頭,趴在地上,肩膀瑟瑟發抖。
“就算被吃了,你們也得給我找到吃了她的畜生!”一張風姿卓絕的面孔上,冷笑連連,透著嗜血的紅光。
水鬼顫著聲音回答:“遵命……”
陽春三月,萬物生長。
這是一片無人知曉的領域,傳說只給有緣人進,無緣人縱是求破腦袋也不得其法。
但這個地方很小,還沒有一個村子大,景色卻是極美。
如果外頭是三月,那麼這裡面便已經是一番四五月的景象了。
輕風微恙,舉目四望,再嬌豔的花兒都成了這山小谷地的點綴,和風飛掠過青蔥綠地,一叢叢淡粉不經意間撞入眼簾,在這小小的谷中兀自綻放,淡淡的花香撲面而來,帶著清新純雅的味道讓人瞬間為之傾心。
房間裡,茶香幽幽,薰煙嫋嫋。
不知為何,每晚她瞌睡來了,可往**一
趟,就翻來覆去難以入眠,三番五次,她越是強制自己睡覺,心裡就越發空的慌,總覺的自己丟失了很重要的東西,但這東西是什麼,她就是想不起來。
瞪大一雙眼睛,頭頂是白色的紗帳,這午覺看來是睡不成了。
輕嘆了一口氣,她從**爬起來,穿好衣鞋,便出了屋子。
“丫頭,這天越來越暖和了,記得把櫃子裡的薄被拿出來換掉。”側房裡,一個老頭兒搗鼓著瓶瓶罐罐,不忘叮囑。
這老頭兒很奇特,會醫術也會製毒,能把活人醫成死人,也能把死人醫成活人,而且性情古怪,難以捉摸。
卜可應了一句:“我知道了。”
“來來來,該抽血了!”老頭子笑眯眯,朝她招了招手。
她撇撇嘴,無奈的走過去,將手腕遞過去。
老頭兒一雙小眼睛看起來有點陰鷙,額頭上的皺紋很深,緩緩伸出來的手抓住她的手腕,那隻手很瘦很瘦,都能看出骨形。
“忍一下就好了。”他淡淡的說,聲音乾啞。
卜可催促他:“快點兒呀,你動作越慢我就越怕。”
老頭兒整個人乾癟枯瘦,白髮黑眼,他跟她一樣,都是人類。
“你別亂動。”老頭兒叮囑一聲,拿了根細細的銀針朝她的指尖快速戳了一下,然後捏緊那根指頭,將血珠一點一點擠出來,裝在個小瓷片上。
卜可看著他將自己的血放到一個小爐子上燒,火苗很小很弱,他還時不時往瓷片上摻點稀奇古怪的東西,直到瓷片上的**被烘乾,只剩下一點類似鹽漬的物體,才取下來倒進瓶子裡。
“來,把手伸出來。”老頭兒瞧了瞧她的臉色,說道。
卜可沒有猶豫,直接遞過去,老頭兒便探上她的脈,一臉專注。
“丫頭,你這脈象怎麼天天都在變啊,老夫一天把一次,每次都不同。”老頭兒皺著白眉,探究地打量她。
卜可撇了撇嘴角:“我要是知道,還用得著你來替我把脈?”
老頭兒摸著那搓可憐巴巴的小鬍子,哈哈笑道:“你這丫頭,就嘴皮子最厲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