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溫情,誰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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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溫情,誰動心
第35章 溫情,誰動心
蘇沉歡的臉色很難看,景秦時卻又道:“鳥你已經還給了我,現在你不再欠我任何東西,可覺得安心呢?”
蘇沉歡定定地看著景秦時,這貨當真有一顆七剔透的心,竟早將她的意圖看透,她將微有些躁動的氣息壓下,淡聲道:“是的,你的鳥我已經還給你了,往後我可不欠你什麼。”
景秦時不置可否的攤了一下手,想起方才的事情,他終是解釋了一句:“我和顧紅薔之間清清白白,方才只是逗她玩的。”
他說完這句話又有點後悔,這話怎麼聽都像是他在向她解釋他和顧紅薔之間的關係,是不是因為他心裡對她有些不同,所以才怕她會誤會,才想著要解釋?
蘇沉歡雙手半抱在胸頭,微歪著頭看著他道:“景公子是想告訴我你人見人愛嗎?你放心好了,我不是會打你主意的。”
景秦時眼波微動,似有情緒輕斂卻又很快就散開了:“哦,那我就放心了!”
蘇沉歡淡淡一笑,直接轉身走進了花叢中,沒有再看景秦時一眼,只是今日到他這裡來的體驗實在是壞到家了。
景秦時見少女身姿纖瘦,偏背又挺得筆直,透著幾分倔強,在這暮春的時節,變成了一副絕美的畫面。
第二天一早,景秦時並沒有來找蘇沉歡一起去太學,倒是衛嫣來了,蘇沉歡這才想起衛嫣也是太學的學生,只是她前幾天受了傷請了幾天假。
兩人一起去太學的時候,因為昨日大火的事情,再加上蘇沉歡原本就名聲極大,眾學子看到她都指指點點,這一次雖然已經證實大火是洛天柔放的,但是在眾人看來,太學裡的書早不燒晚不燒,偏在蘇沉歡在藏書閣的時候被燒了,那麼蘇沉歡怎麼著也逃不了這個干係。
兩人一路從下了馬車開始,就有人罵蘇沉歡是個禍害,衛嫣少不了為她出頭罵回去,那些小姐們畏於衛嫣的威名,沒敢太過放肆,只是看著蘇沉歡的面色更加不善。
兩人走到半山腰的時候,一個身著學子服飾的男子直直地衝了過來,對著蘇沉歡便拜,他一邊拜一邊嘴裡唸唸有詞:“西方佛祖也不如蘇廢物管用,這一把火燒得好燒得妙,燒得呱呱叫!”
他拜完後起身,對著天空哈哈大笑道:“書全燒了,老子再也不用讀什麼勞什子兵法,再也不用抄狗屁孝經,更不用去讀什麼四書五經,真他孃的爽啊!”
蘇沉歡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卻已經伸手一把將蘇沉歡抱住道:“老子決定了,以後不叫你蘇廢物了,你以後跟著老子混,老子罩著你!”
蘇沉歡一把將他推開,輕咳了一聲道:“請問你哪位?”
那男子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我哪位?你竟不認識我?你太讓我傷心了!”
蘇沉歡的嘴角抽了抽,衛嫣已經忍無可忍,冷喝道:“周子遷,你有病就回去吃藥,不要在這裡發瘋!還有,你方才說誰是廢物呢?”
周子遷伸手指著蘇沉歡,衛嫣更來了氣,跳起來罵道:“你丫才是廢物,你全家都是廢物!”
周子遷惱了:“衛嫣,你那麼凶幹嘛?老子又不是說你!”
“你說沉歡就等於在說我!”衛嫣大發雌威,凶悍無比。
周子遷伸手指著衛嫣道:“你這麼凶小心嫁不出去!”
“姑奶奶嫁不嫁得出去關你屁事!”衛嫣鼻孔朝天用極為不屑的語氣道:“你有這閒心還不如好好擔心你自己,就你那娘娘腔,不學無術的樣子,小心娶不到媳婦!”
周子遷氣得哇哇大叫:“你這女人怎麼這麼惡毒?”
“什麼叫我惡毒,明明是你自己惡毒在先!”衛嫣見他動怒了反倒冷靜了下來,笑眯眯地道:“這世上只有娶不到媳婦的光棍,沒有嫁不出去的閨女,我咒你這一輩子永遠娶不到媳婦!”
這句話原本只是氣話加玩笑話,卻沒有料到卻被她一語說中,多年以後蘇沉歡再想起今日的事情不由得淚溼衣襟。
周子遷氣的只差沒跳腳了,他欲發作卻又深吸一口氣道:“好男不跟女鬥!”
衛嫣鄙視:“就你那樣還算是男人嗎?”
蘇沉歡輕咳一聲道:“我可以理解你們這是在打情罵俏嗎?”
“誰跟她(他)打情罵俏!”衛嫣和周子遷異口同聲地道。
蘇沉歡摸了一下鼻子,衛嫣與周子遷又同時道:“你幹嘛和我說一樣的話!”
話畢,兩人各哼一聲,扭過頭不看對方,朝反方向走。
蘇沉歡好意提醒:“周公子,要上課了,你走的方向好像反了。”
周子遷紅了臉,卻對著蘇沉歡擠了一抹笑:“蘇沉歡是吧,就衝你今日提醒老子這件事情,老子就把你當朋友了,你那麼斯文,還是這個凶婆娘保持距離比較好,省得被她帶壞了。”
“你說誰是凶婆娘!”衛嫣一副河東獅吼的模樣。
周子遷機敏,撒腿就跑,那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衛嫣從地上撿起一枚石子朝他砸了過去,小石子不大卻砸到了周子遷的腦袋,他痛呼一聲跑得更快了。
蘇沉歡看到他的樣子有些好笑,問衛嫣:“我離開梁城不過三年的時候,你何時與他這般熟呢?”
她聽到周子遷的名字之後,便記起了他,他是戶部尚書的獨子,再加之是老年得子,自然是捧在手心裡當做寶貝一般,他出身書香門第,卻厭惡讀書,常與人打架鬥摳,可以說是劣跡斑斑。
三年前她離開時周子遷做為憶城最有名的紈絝之一,曾經闖下了不大不小的禍事,上竄下跳的堪比猴子,戶部尚書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雖然寶貝但是他也實在是太不像樣,在闖下禍事之後一怒之下把他送進了太學。
戶部尚書和太學的學監關係甚好,曾細細拜託過學監好生教導他,只是戶部尚書自己都教不好的兒子別人又哪裡敢教,於是幾年下來,周子遷的學問基本上可以用七竊通了六竅還有一竅沒通來形容。
而他上學有學監管著,放學家裡盯著,身邊更有戶部尚書厲害的心腹看著,他逃無可逃,這一次一聽說蘇沉歡把藏書閣裡的書燒了,全太學上下就數他最開心。
衛嫣輕哼道:“誰與他熟,他就是個混蛋,去年冬天的時候他趁我睡覺的時候說好了替我放心,結果不但讓我被司夫子抓了個現形,還把我的辮子剪了,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蘇沉歡捉狹道:“哇,原們你們的關係已經好到可以上課的時候互相放風了,阿嫣,看來這位周公子和你的關係不一般啊!”
太學裡多紈絝子弟,但是最為讀書發愁的男有周子遷,女有衛嫣,衛嫣出身將門,所有和武功有關係的科目她成績是拔尖的,但是一考較到書史之類她就是兩眼一抹黑,而太學裡又有明文規定,所有學子必須修習一到兩門文史類的科目。
衛嫣的臉卻紅了:“沉歡,你再取笑我,我就不理你了!我眼睛又沒瞎,又豈會看上他!”
蘇沉歡見她的臉都紅了,心裡瞭然,不再說破。
正在此時,司月澈的聲音傳來:“蘇沉歡,過來一下。”
蘇沉歡見司月澈一身白衣站在不遠處的小路上,他本生得極為俊美,此時站在蒼翠的樹木之中,白衣勝雪,有若謫仙,那一雙眼睛深若幽潭,讓人難以窺其究竟,反倒有一種被他看透的感覺。
衛嫣雖然覺得司月澈長得好看,但是被他狠狠地罰了幾次之後,她原本對他存有的幾分愛慕之心煙消雲散,司月澈成了衛嫣最怕的人,沒有之一。
於是她乖巧老實的打完招呼之後把和蘇沉歡濃厚到化不開的姐妹之情全部拋到腦後,一溜煙跑了。
蘇沉歡有些無奈,只得低著頭老實巴交的跟著司月澈走到一旁的小路上,司月澈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從袖袍裡取出一枚只有拇指大手類似於鏡子的東西遞到她的面前。
蘇沉歡看到那面鏡子眸光微變,鏡子是她對付洛天柔佈陣時的東西,她走的時候明明記得收了起來,回去之後卻發現不見了。
她以為是她不小心弄丟了,沒料到卻在司月澈這裡。
她知司月澈精通易術,曉五行八卦,這枚鏡子的用處必定是瞞不過司月澈的,她抬眸朝司月澈看去,他看似溫和如玉,實則極為清冷,她輕咳一聲後裝蒜道:“司夫子,這是什麼?”
“玄月白是你什麼人?”司月澈問道。
蘇沉歡聽他問出她師父的名字,知道他已經看出了那日陣法的端倪,她不知他到底是何立場,此時只能繼續裝傻:“誰是玄月白?”
司月澈定定地看著她,少女明眸皓齒,那雙眼睛透亮臉上卻滿是糊塗的樣子,他心裡瞭然冷笑一聲道:“玄月白是玄門的掌門,七國中有傳言,得玄者得天下,得玄者弟子者,得半個天下。”
“好厲害的人物!”蘇沉歡滿臉崇拜地道:“可是,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