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六十五章:夢到前世

第一百六十五章:夢到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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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夢到前世

三月份,正好是春暖花開的季節。洛陽城內,家家點菸,慶賀自己又多活了一年。有的家點的煙大把花都薰的飛起來了。飄的滿城都是的,煞是好看。

草長鶯飛,萬物復甦,洛陽境內,物產豐富,因此到了此時這個時候,從邊境之地到隋朝之都的商旅數不勝數。沒有一個人會跟錢過不去,如今正是賺錢的好時機。大家都搶在第一時間出城,把洛陽之中一些特有的產物運向邊境。

那地沒有這些珍貴的東西,卻有的是稀有的寶石。他們最喜歡的事莫過於拿這些平常的東西去換取那些珍貴的寶石了。一趟下來,未來一年的生活開銷,全都不用愁了。洛陽人都知道,此時這個季節,只要你出城一看,全都是數不清的商隊。

而此時,商隊裡面,一隻毫不起眼的商隊,兩個馬車上裝著一些精緻的布料,還有一些女兒家的胭脂水粉及各種珍貴玉器。邊境之上,最為缺乏的就是這些了。

不知是不是巧合,這一次隋卿準備出行的方式,和第一次的一模一樣。

“爺,那個巫族族長是什麼人呀,我們為什麼要去找她呢?”沈葉在一旁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爺才醒來幾天,為什麼又要匆匆忙忙的離去呢。

隋卿皺眉,想起在隋宇口中聽到的肆鈺這個名字,又想起在相府小姐房間之中找到的這個名字。他查過,肆鈺是蘭州岐山之上的一個巫族族長,既然隋宇和隋仕都提過這個名字,那一年前的事情肯定和這個人有關。

“不要多問這麼多,趕緊走吧。”隋卿皺眉。

洛陽的中心是一座虹形大橋和橋頭大街的街面。粗粗一看,人頭攢動,雜亂無章;細細一瞧,這些人是不同行業的人,從事著各種活動。大橋西側有一些攤販和許多遊客。貨攤上擺有刀、剪、雜貨。有賣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許多遊客憑著橋側的欄杆,或指指點點,或在觀看河中往來的船隻。大橋中間的人行道上,是一條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轎的,有騎馬的,有挑擔的,有趕毛驢運貨的,有推獨輪車的……

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較寧靜的郊區,可是街上還是行人不斷:有挑擔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觀賞汴河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樓為中心,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等。

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陽餘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豔的樓閣飛簷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洛陽城晚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

再不走的話,他們今晚就出不來城了。

“噢。”沈葉乖乖的點頭,跟隨著馬車的腳步朝著洛陽之外緩緩走去。

“聽說蘭州來了揹著琴的白衣姑娘。一張臉,傾國傾城,卻是那雙眼,古波無瀾。”還未到蘭州,便聽見一路上人們的眾說紛紜,不過說的最多的,便是那個揹著琴的白衣姑娘。

“是呀,聽說城主府的大公子明個成親,柳安城裡來了許多不經意的陌生人。這姑娘長的雖然好看,只是被淹沒在人群裡,倒也不覺。”其他人又繼續說道。

隋卿皺眉,只覺得聽著這個揹著琴的白衣姑娘,心中閃過一絲別樣的情緒。

那姑娘邁著極緩的步,像是每次,都下極了決心。縱使這般,不多時,也是到了那城主府。

姑娘在府外的大門看了許久,久到太陽都落了山。可那姑娘還在城主府外站著,那雙眼,古波無瀾。抵是城裡的第一聲雞啼,也可能是天際的那束黎明。姑娘終於走了,卻不知去了哪。憑空裡的,便不見了。

大公子出門迎親,穿著紅色的衣,笑的謙雅和潤。新娘是自小長大的青梅竹馬,生的,賢淑聰慧。拜天地時,那白衣姑娘不知道從哪出現,默默的站在一旁,也不說話。那雙眼,終於,有著絲絲漪漣。

夫妻對拜,像是半空裡,生生抽出一縷琴音。幽怨的調子,

磅礴厚重的曲。倒是無意,添了氛圍。那白衣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梨木椅,檀香色的鳳頭琴,一曲一弦,一弦一奏,一奏一斷。

終於,不知怎般結束,卻好像也只有這樣結束。那白衣姑娘起了身,笑的燦爛明媚,傾國傾城。

“師兄,鳳頭琴我還了你,此後,再不欠了吧。”

城裡的大公子也笑,“是啊,不欠了。”

姑娘垂眉,“那祝師兄百年好合,來的匆忙,也不急準備賀禮。我,走了。”

白衣姑娘挺直了腰,走的極快,那大公子還是笑,笑意裡目光直直看著白衣姑娘。等到那人,在沒了影。

後來,城外的柳樹底,發現白衣姑娘的身子,卻是死了許久。

後來,城裡的大公子,也死了。那時,不過成親兩三日。

後來,也不知是誰將的那姑娘和大公子埋了一起。

後來,有人說,那姑娘叫辛夙,那大公子叫於繁安,他們,本來就是一對。

後來,誰知道呢,真相,從來就被掩埋在歷史的年輪下,不見滾滾。

“啊!”到達蘭州的第一天,隋卿便做了這個怪夢,不知道為何,隋卿只覺得這個夢十分的真實。真實得就像他親身經歷過得一般。

“三皇子您怎麼了?”沈葉聽見隋卿的呼喚,急急忙忙的從隔壁房間跑來,看著坐在**大汗直流的隋卿,不由得擔憂的問道。

“我~”隋卿張口欲言,忽然間喉間像別卡住一般,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我沒事了,你先回房休息吧。”隋卿淡淡的道。

沈葉懷疑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心中卻始終放心不下。

第二日,黎明前夕,天空灰濛濛的,周圍瀰漫著涼絲絲的霧氣。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天空似乎有點兒亮了。放眼望去,東方天際微微露出橙黃色。隨著時間的推移,橙黃色不斷擴散,並越來越濃。

漸漸地,太陽探出前額,紅紅的額頭,只是沒有光亮。它好像是很重很重似的,一點兒一點兒地從地面升起。慢慢地,一縱一縱地。太陽使勁向上升著。最後,它如釋重負般地跳出地面,整個臉膛兒通紅的,紅得可愛。剎那間,它發出奪日的光亮,強烈的陽光,射得人睜不開眼。它旁邊的雲彩也被鍍上一層金邊。

沈葉一大早便來到了隋卿的房間,只因為擔心隋卿的身體。可是推開房門,卻只看見一張空蕩蕩的床鋪。“這麼早,三皇子會去那裡呢?”沈葉撓著頭,對蘭州不熟的他只好呆在客棧乖乖等著隋卿回來,不敢輕舉妄動。

陽春三月,百花競相綻露頭角。人間四月天,是花兒門的際會,因知會散,所以拼了命的燦爛,帶著悲痛的笑,花如此,人亦如此。即便是再堅強的身軀與靈魂,有可能,任何一絲不經意的漣漪,都有可能蕩的遍體鱗傷,雖如此,也要微笑向暖。

隋卿走了足足一公里的路,一路上打聽,卻沒有誰能具體告訴他,那岐山究竟在何處。

尋了一天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夜初靜,人已寐。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悽切的叫聲。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裡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緻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祕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隋卿洗漱之後緩緩躺下,不知不覺沉沉入睡。

剛一入睡,隋卿便又夢見了另一個場景。

這次是在邊疆:

阿凝是慕爺撿回來的姑娘,青衣溫潤,笑意和雅,不懂武,倒是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令的人驚歎。

邊疆又開戰爭,慕爺是將軍,自皇城捧了聖旨,戰旗披甲,點兵成將,眉目凌厲裡,半邊金戈鐵馬。

慕爺離開的時候。阿凝就在門外,垂了眉,嘴角處的笑,溫暖祥和。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模樣倒是好看的

緊。

戰場是奪人命的地獄。慕爺守城許久,也不見得那蠻人退兵,手下的將士,傷重太多。

戰事愈加吃緊,慕爺抿了脣,抬眸,陽光裡的溫暖,帶了颯颯冷意。倒是不知,此仗,還回不回的去。

那日有雨,帶抹絲絲點點的意。慕爺在城牆,斯文俊秀的臉,如同這天氣,些許陰霾的味道。

那青色的影,在官道,撐著碎色的油紙傘,不緊不慢,步履閒雅,像是賞了風景的大家姑娘。

慕爺騎了馬,不顧眾人的勸阻,在風雨裡,朝著那青色而去。像是撲了火的飛蛾,也像是,見著心愛姑娘的男孩子。

也不知多長距離,像是約定了一般。慕爺勒了馬,阿凝停了步。相對無言,卻又好像千絲萬縷。

慕爺笑,邪氣卻也好看,“你怎麼來了。”阿凝抬眸,馬上的男人,墨衣長髮,在雨線裡,太過美好。垂眉,語氣輕輕,“因為你在。”

隋卿再一次從夢中驚喜,只是這一次的他沒有尖叫,兩個晚上,兩個不同的夢,或許他真的應該去看一看了。

“因為你在,所以,我甘願前來,只因為你在。”腦海之中忽然響起這句話,隋卿一愣,跟著念出聲來。忽然害怕的縮在牆角,隋卿有一種感覺,這不是夢,這不是夢。

第二日,隋卿照樣起了一個大早,其實根本就是睡不著。匆忙洗漱過後來到街上,找了許久終於找到一個算命的先生。

“我算夢。”隋卿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在算命先生的盤上。

那算命先生見狀,眼睛都亮了。拿著那銀子擦了又擦,擦了又擦,終於確定是真的。“您算什麼夢呀?”

隋卿坐下,將自己連續兩個晚上的夢告訴了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聽後,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搖頭晃腦的道:“真正的做夢只有在人類身上被直接證實發生過,不過很多人相信做夢也會發生在其他動物身上。動物已經確定會有快速動眼睡眠,然而他們的主體經驗卻難以確定。平均擁有最長快速動眼睡眠時期的動物是穿山甲。哺乳類可能是大自然中唯一,或者至少是最頻繁的做夢者,因為和他們的睡眠模式有關。”

隋卿聽得一頭霧水:“您簡單一點說。”

算命先生想了想:“夢只是人睡眠時的一種心理活動,夢中的心理活動與人清醒時的心理活動一樣都是客觀事物在人腦中的反映。夢中離奇的夢境是因人睡眠大腦意識不清時對各種客觀事物的刺激產生的錯覺引起的。如,人清醒心動過速時產生的似乎被追趕的心悸感,在夢中變成了被人追趕的離奇恐懼的惡夢,人清醒心動過慢或早博時引起的心懸空、心下沉的心悸感,在夢中變成了人懸空、人下落的離奇恐懼的惡夢。夢中經常能感覺到一些人清醒時不易感覺到的輕微的生理症狀,是因人睡眠時來自外界的各種客觀事物的刺激相對變小,來自體內的各種客觀事物的刺激相對變強引起的。”

隋卿眨巴著眼睛看著算命先生,像個孩童一般聽得十分認真。

算命先生看了看眼前的隋卿,一襲白衣,劍眉鳳目,鼻正脣薄。下巴中間豎著一道明顯的溝壑——就是傳說中的美人溝!清澈的目光清純得不含一絲雜念、俗氣,溫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陽下漾著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於其中。可是再仔細看去,只覺得那深邃的眼中一片幽暗,彷彿什麼都入不得他的眼一般。

那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脣,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再一次感嘆造物主的不公平,同樣是人,為什麼能夠有那麼大的區別呢?“所以總結下來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可是我從來不認識那夢中的人呀。”隋卿皺眉道。

“那……”算命先生故作神祕,招招手示意讓隋卿上前。

隋卿貼耳上前,“那就是你的前世,你夢見了你的前世。”直到回到客棧之後,隋卿腦海之中都還在想這句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