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六十二章:前世今生

第一百六十二章: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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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前世今生

肆鈺冷眼看著眼前的無面,“為什麼萬年之後,你的種族還是要犯下一樣的錯誤呢?”肆鈺冷冷的道,為什麼還是要將她心愛之人殺死,為什麼就是不能放過他們一次呢。

無面轉頭看著惜音,“你動了隋卿?”

惜音聞言,頭低得很低。“我,我不是故意的……”其實她只是聽從金鳳的吩咐而已,而她也沒有想到,一個隋卿,能給自己的種族帶來這麼大的傷害。很顯然,她重蹈了祖先的錯誤。

“我幫你,我幫你去地府要人好不好。”無面無力的道,雖然他也不知道去地府能不能將隋卿的靈魂帶上來,但是很明顯,他不想讓自己的種族再一次遭受滅頂之災。

“來不及了。”肆鈺望著那龍宮之外出現的天兵天將,眼中滿滿都是仇恨。

就在片刻之前,天庭之上,雲霧繚繞,給人以虛幻的感覺。漸漸地,朦朧的霧退去了,幾根百丈巨柱巍然聳立。柱子上刻有金色的盤龍圖案,就如活物蠢蠢欲動,在柱子上向上盤繞。彷彿隨時都會衝出來仰天長嘯一般。數十根柱子盡頭,有一座若隱若現的巨殿。近看,巨殿金光流轉,在雲霧中散發著金光。無論是誰,在巨殿面前,都有一種雙膝跪地,朝拜一般的衝動!

慕九曦還在苦苦哀求西王母讓肆鈺恢復記憶,畢竟這是無面開出來的條件,慕九曦別無他法,只能按照無面所說去做。

“嘭!”誰想到西王母忽然一掌拍在座椅之上,整張臉上出現一種極為憤怒的表情。“恢復她的記憶,我想現在不用了。”西王母隱約感受到有人從龍宮傳來的求救,一瞬間又想起來萬年之前龍族被滅頂的時候。

雙手一揮,空中出現兩個熟悉的聲音。慕九曦定晴看去,是肆鈺和無面,只是,肆鈺那雙黑不見底的眼,何時變成了血腥的紅色。

“這就是你的好肆鈺。”西王母看著那畫面之中橫七豎八的屍體,那些可都是生命,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不,這不是肆鈺做的。”慕九曦極力想要為肆鈺辯解,可是在看見肆鈺手中的龍筋之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呵呵,呵呵~”慕九曦忽然冷笑起來,一聲蓋過一聲,一聲高過一聲。那天的眾神仙都看到,一襲粉色緞衫的年輕男子站在大殿之上,眉目如畫,脣色如櫻,膚色如雪,精緻的五官,額前幾縷紫色的長髮隨風逸動,淡紫色的眼眸裡藏著清冽和魅惑,眼角輕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極致。只是那瘋狂的笑,彷彿要笑得昏天黑地一般。

西王母微眯眼眸,看著眼前的慕九曦,最終還是下定決心:“來人,給我派出十萬天兵天將,捉拿肆鈺歸案。”

話音未落,剛才還在瘋笑之中的慕九曦,一下子不見了人影。

龍宮,肆鈺看著那密密麻麻的天兵天將,眼中沒有害怕,沒有任何一絲情緒。

“你快走,這裡我來擋著。”無面見狀,想要衝上前去,卻被肆鈺一把攔住。“你是想要補償你萬年之前犯下的錯誤嗎?”肆鈺冷聲道。

無面片刻傷神,隨後重重的點頭,“我一人犯下的錯誤,我一人來抗。”言外之意就是希望肆鈺不要再傷害他的族人了。

肆鈺莞爾一笑,“可惜晚了。”話音未落,整個人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衝上前去,和龍宮之外數十萬天兵天將打做一團。

“肆鈺!”無面想要從那些人中找出肆鈺的身影,可是無奈十萬天兵天將,數量實在太多。

“肆鈺呢!”還在發愁,忽然間聽見人群中出現一冷清的聲音,只見著一襲粉色緞衫的年輕男子從人群之中緩緩而出。眉目如畫,脣色如櫻,膚色如雪,精緻的五官,額前幾縷紫色的長髮隨風逸動,淡紫色的眼眸裡藏著清冽和魅惑,眼角輕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極致。

無面看著那張雌雄莫辨的俊美容顏,美得令人迷醉

狹長的鳳眼帶著東方特有的高貴與典雅,卻又因

眼角微微的挑起,妖嬈媚惑。紫眸帶著奇異的**,深沉若幽淵,斂盡星辰浩瀚,流離間隱現絲絲妖豔的詭異的紫紺與瑰麗的血赤。眨眼間,閃爍著嫵媚危險的流光,宛若天成的妖嬈與殘酷,瀲灩魅惑。那眼中,毫不掩飾的擔憂讓無面一愣。

“那裡。”無面指了指外面那數十萬的天兵天將,實在不想告訴慕九曦事實,可是沒有辦法,事實就是改變不了的真相,不管怎樣,他們始終得面對現實。

“肆鈺,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慕九曦才衝入人群之中,便聽見西王母派來的天兵天將冷冷道,定晴看去,只見他們手中拿了一個西王母的寶塔。

“肆鈺小心!”慕九曦想告訴肆鈺,那寶塔只要拿出,喊到的人的名字不稍片刻便會進入寶塔裡面。可是慕九曦的呼喊還沒來得及傳到肆鈺的耳朵裡面,慕九曦便看見一個人影朝著寶塔的方向飛去,定晴一看,正是他口中呼喚的肆鈺。

“肆鈺!”慕九曦徹底的晃了神,作勢就要衝上前去解救肆鈺,卻被無面一把攔住。“你現在去毫無作用。”無面冷冷道,“你敵得過十萬天兵天將嗎?”

慕九曦癱瘓在地,看著已經撤走的天兵天將,無力的道:“難道我就這樣看著肆鈺被他們帶走嗎?”

“還有一個人可以救她。”無面冷靜的道。

“誰?”慕九曦急忙回頭,看著沒有五官的無面,激動的道:“誰,你告訴我,我去找他。”

“隋卿。”無面輕聲道。

地府,隋卿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死了。到底是被斬首於街市上,還是病逝於床榻……他居然想不起來。

四個陰差抓住捆在他身上的鐵鏈,他不由自主被他們拖著向前飄飄蕩蕩。

天上腳下無數陰火流竄,偶爾會落在道旁的曼珠沙華上,瞬間騰起半人高的綠色火焰。碧火紅花,分外妖嬈。

道旁還有無數岔道,許多與他一樣著白衣的新死之人,被陰差們拉著向前飄。有的哭有的笑,也有人喃喃自語著什麼。然而就算是再怎樣痛悔自己的死,也會被這死寂的氣氛消耗光。最後,只能默默無聲地按照順序,依次前進,透過遙遠的那扇邑都大門。

帶領他前進的陰差停了下來,等候入門。他懶洋洋地抬眼四望,看看灰暗的天空,看看流竄的陰火,再看看如血一般紅的曼珠沙華。花如龍爪,妖嬈之外,卻還帶著一絲猙獰。

正看得發呆,卻聽身後幾個陰差說道:“這下可不知要等多久,幾個新鬼聒噪的很,不如先喂他們喝點忘川水吧。反正到輪迴的時候還是要喝的。”

忘川?他回頭,卻見一個陰差從懷裡取出一盞漆黑的酒甕,走到道旁,撥開紅花,果然露出一彎清澈的河流。

他說不上那河水是什麼顏色,只覺斑斕璀璨,裡面溶溶包含了不知多少東西。陰差舀了一甕,走過來掰開一隻新鬼的嘴,不顧他的哭喊,硬給灌了下去。那鬼先是哭得厲害,慢慢地,卻不動彈了,面上浮出一種茫然呆滯的神情,猶如初生的嬰孩。

“我也需要嗎?”隋卿很識趣的道。

陰差正要給他,誰料閻王忽然出現,“慢著。”

“閻,閻王。”陰差看著忽然出現的閻王,一個一個都嚇得手腳發軟,立即乖乖的跪在地上,什麼話也不敢說。

“先看看你的前世吧。”閻王看著以來投胎轉世的隋卿,不忍心,大發慈悲讓他看一看他的前世。

隋卿皺眉,看著那畫面之中像話劇一樣的片段:

風吹三月,露水凝幹。她是朵花,也是隻妖。三百年前被人遺忘,三百年後獨個修煉成形。

她叫卿安。卻不知怎的叫卿安,她用了許久的時間,來想著。哦,是了。有人說,願卿安寧,一生卿安。後來,卿安也就叫卿安了。

可那人是誰呢。卿安又用了許久的時間,來回憶著。卻只是一抹淡笑,溫潤安暖。

山上來了個採藥人,素白的衣,幹

淨的笑。揹著竹簍,遊走在山裡。

卿安坐在柳枝上,跟著風,慢慢的搖。卿安說,“你是不是卿安啊?”

那採藥人笑,“我不是,我叫錦安,沈錦安。”

卿安垂下眼,悶悶的應,想著,這大概不是她要找的人。

採藥人走了。山裡又來了個書生,青衣青衫,笑的和暖。

卿安坐在桃木枝上,聲音軟軟糯糯,她說:“你是不是卿安啊。”

那書生也笑,“許,一生卿安。我不是卿安,我是靖安,蘇靖安。”

卿安很不高興,那個人呢。那個願卿安寧,一生卿安的人呢。卿安甚至想著,如果那人來了,就把卿安還給他,卿安也不叫卿安了。

可那人一直沒來,卿安還是在山裡,想著,念著。可不管怎麼樣,卿安只是記起一抹笑,溫潤安暖。

那天,山裡來了個將軍。黑色的衫,蒼白的臉,生的極其好看。卿安很想問那人,你是不是卿安啊。

可那將軍不會笑,只是在行走間,流了很多很多血。

卿安還在糾結,那人卻在她搖動的三葉樹下暈倒。沒辦法,只得將那人帶回花間。卿安用了許久才治好了將軍的傷,很累很累,就擁了那人的懷,睡得安心。

卿安醒的時候,是在傍晚。抬眸,那人手裡舉著朵白色的花,很眼熟。卿安哭了,白淨的臉,憋的紅彤彤的。那人嚇的緊,抱著她,問她怎了。

卿安說,你拔了我的花。那人手忙腳亂,“我在給你埋上,你別哭。”

卿安說,“那是我的本體,離了土,我就回不去了。”

那人聞言,笑的眉目彎彎,“那你跟我走吧,我養你,可好。”

卿安抬眼,“你是卿安嗎。”

那人笑,“我不是卿安,你是,你是我的卿安。”

後來,卿安走了。跟著那黑衣的將軍。後來,卿安才知道,她想要的,不是那人。卿安想要的,不過一句,“你是卿安,你是我的卿安。”

“他們後來怎樣了?”隋卿看著眼前只有一半的畫面,不禁猜測結局是什麼。

閻王搖搖頭,“你什麼都沒有想起來?”其實閻王是怕,怕一會兒那個肆鈺找到地府,如果隋卿投胎了,這地府估計又要大鬧一番了。

隋卿淡淡的垂眸,“我只是記不起來,卿安最後怎麼了。”

“嗯,她……”閻王正想說話,忽然將聽清楚了隋卿話中的意思,“你都記起來了?”

“那個將軍是我,卿安是肆鈺。”隋卿一臉淡然的道,“只是我不知,她究竟等了我多少年~”

“一萬年。”隋卿話音剛落,便聽見遠處傳來慕九曦那冷清的聲音。

隋卿淡淡抬頭,“肆鈺等了我一萬年,那你又等了肆鈺多少年呢?”

慕九曦一愣,看著眼前的隋卿,一襲白衣,劍眉鳳目,鼻正脣薄。下巴中間豎著一道明顯的溝壑——就是傳說中的美人溝!清澈的目光清純得不含一絲雜念、俗氣,溫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陽下漾著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於其中。可是再仔細看去,只覺得那深邃的眼中一片幽暗,彷彿什麼都入不得他的眼一般。

那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脣,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這是隋卿這一世的模樣,也是這一萬年中,他最為俊俏的模樣。“你都記起來了?”

隋卿點頭,“不管是一萬年前的,還是現在的,我都記起來了。”語氣之中,居然有一分惆悵。

“記起來就好,快跟我去救肆鈺。”慕九曦走上前,拉過隋卿的靈魂,匆匆的朝著外面走去。

“慕九曦大人,萬萬不可呀。”閻王見狀,急忙制止道,他讓隋卿看前世今生不過是大發慈悲罷了,可不想因為這件事得罪天庭呀。

慕九曦狠狠的瞪了一眼閻王,“有什麼事我來擔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