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彼此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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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彼此傷害
九月的天氣。在路上片片飄零的秋葉,像一隻只飛來飛去的蝴蝶。在微風盪漾的季節裡搖曳。一陣爽颯的風兒吹過,遠遠的,隋卿和小璃同時聞到了撲鼻的香氣,是那一棵棵婆娑的白蘭花樹,雨後的花瓣散落一地,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散發了這最後的香氣。
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空氣裡帶著絲絲溼潤的甜甜的味道。如果不是肆鈺還在河中生死不知,隋卿真想搬一張太師椅坐在河流邊上,靜靜的享受這般愜意。
“下面到底有什麼?”良久之後,隋卿終於出聲問道,聲音出口,卻是說不出的沙啞。
小狸眨巴眨巴了眼睛,誠實的道:“我也不知道。”
隋卿著眼前那一雙漂亮的狐狸眸子勾魂奪魄,一瞬間,那個身影變幻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子。眼睛那熟悉的眼神,妖異的眼形和純淨瞳孔相互映襯更顯得這人媚骨如絲。面容勝雪,瞳孔漆黑,菱脣似血,一頭青絲未束,直直披散下來,幾縷髮絲垂下來安靜地貼在女子的臉上,這活脫脫一妖孽轉世。一襲大紅的袍子,袖口用狐裘滾邊,美麗中透著幾分魅惑。袍子微微敞開,可以看到精緻的鎖骨和白皙細膩的面板,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卻笑得異常妖媚。
“你是……”隋卿一向不大呼小叫,可是看到眼前女子的容貌,還是不由自主的叫出了聲。
小狸快步上前,纖手在隋卿眼前一揮,隋卿只感覺眼前一黑,隨即失去了全部的知覺。
“對不起。”小狸接住隋卿緩緩倒地的身子,原本妖異的眼中滿是空洞,“我不想傷害你,也不想牽扯無辜,我只是想讓你安全罷了。”說完看著周邊沒有一人的存在,閉上眼睛,帶著隋卿一起消失在了那湍急的河流邊上。
話說肆鈺跳進河流之後,那站在岸上看上去湍急無比的河流,如水之後竟然像一潭死水一樣,沒有絲毫流動的感覺。
肆鈺的雙腳緩緩落在河底,這河流奇怪得很,她幾乎能夠在水中行走,而且呼吸自由。肆鈺更加戒備的望著四周,雖然說這裡很平靜,但是越平靜的背後越是波濤洶湧。
“隋宇?”肆鈺猶豫了一下,還是張口呼喚道,出乎意料的,河水竟然沒有湧入口中。“隋宇你在哪兒?”肆鈺再次呼喚道,可河底連水流的聲音都沒有,靜得讓人發慌。
河底小石子眾多,肆鈺不時低頭看了看,走了一段路之後忽然停住腳步。“隋宇你在裡面嗎?”望著那眼前長滿了青苔的大門,肆鈺心中不安,彷彿這門之後有什麼讓她害怕的東西一般。
“隋宇你在裡面嗎?”肆鈺再次呼喚了一聲,可是除了門上那些許剛剛刮掉的痕跡之後,肆鈺找不到任何能證明隋宇在這扇門之後的證據。
“算了,死就死吧,就當是為了隋卿盡孝了。”肆鈺深呼吸一口氣,準備推開那沉重的大門。
而此時此刻肆鈺口中的隋卿,昏迷之後再次睜眼,“好熟悉的景色。”隋卿一邊望著那熟悉的景色,一邊淡淡的道。
洛陽的中心是一座虹形大橋和橋頭大街的街面。粗粗一看,人頭攢動,雜亂無章;細細一瞧,這些人是不同行業的人,從事著各種活動。大橋西側有一些攤販和許多遊客。貨攤上擺有刀、剪、雜貨。有賣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許多遊客憑著橋側的欄杆,或指指點點,或在觀看河中往來的船隻。大橋中間的人行道上,是一條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轎的,有騎馬的,有挑擔的,有趕毛驢運貨的,有推獨輪車的……
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較寧靜的郊區,可是街上還是行人不斷:有挑擔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觀賞汴河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樓為中心,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等。
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陽餘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豔的樓閣飛簷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洛陽城晚景增添
了幾分朦朧和詩意。
而此時此刻,隋卿正躺在那虹形大橋的上面。“請問這裡是洛陽嗎?”隋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了一切,急忙拉過旁邊圍觀的百姓問道。
“你這人是瘋子吧,在大街上睡覺不說還問我洛陽是不是洛陽,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呀。”被隋卿問話的百姓絮絮叨叨的,看隋卿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神經病一般。
隋卿徹底震驚,想起剛才暈倒前肆鈺跳入了那湍急的河流,一種無力感從心地而生,“完蛋了!”
“跟我走。”話音未落,隋卿便聽見自己身後傳來一個莫名其妙的聲音,回頭一看,身後的男子眉目如畫,脣色如櫻,膚色如雪,精緻的五官,額前幾縷紫色的長髮隨風逸動,淡紫色的眼眸裡藏著清冽和魅惑,眼角輕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極致。
沒錯,這個絕色的紫發紫眸的男子就是明鏡,只是讓人咋舌的是,那張絕色的容貌,竟然和九曦一模一樣。明鏡失神一笑,周邊所有的東西彷彿都失去了光彩,只能看得到明鏡的存在。
“九曦,你快去救救肆鈺。”然後隋卿還不知道明鏡的存在,以為明鏡就是慕九曦,不由得出聲哀求道。
明鏡微微一愣,看著隋卿拽著他的那隻手,用力得過分。“既然你我目的一樣,還不鬆手?”
隋卿低頭一看,原來他正死死的抓著‘慕九曦’的手臂,急忙鬆手,“對不起,可你快去救救肆鈺,肆鈺被一隻狐狸精騙了。”
明鏡沉默半晌,後抬起頭,“我知道,你現在只需要告訴我,肆鈺現在在何處。”他不過是去找金鳳的幫手惜音問個清楚,沒想到再轉頭,卻怎麼也追蹤不到肆鈺的行蹤了。明鏡知道,一定是金鳳從中動了手腳,而他也徹底晃了神,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肆鈺在江南,你快帶我回去。”隋卿一臉著急,現在他一心一意只想趕快去救肆鈺,臉上的擔憂溢於言表。
明鏡盯著隋卿看了半晌,反過來一把拽住隋卿的手,“跟我走。”如果事情註定要重演一遍,那他會補償他當初所犯下的錯誤。
隋卿一天之內瞬間轉移了兩次,回到江南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是上吐下瀉的了。不過還是堅持著站起來,帶著‘慕九曦’來到了那湍急的河流邊上。
“怎麼可能,之前這裡明明有一條河流的。”可是真的到達之後,隋卿卻傻眼了,望著眼前那塊空地,一旁的白蘭花樹還在,之前之前那湍急的河流居然變成了一塊長滿了野草的荒地。
“障眼法而已。”明鏡沉著臉上前兩步,雙手合十,正準備開口唸決。
“好久不見。”閉眼的那一剎那,明鏡忽然感覺眼前一亮,一片金色的光芒忽的出現在眼前。睜眼一看,,只見一男子一身金色的長袍,一頭金髮披散在身後,面如刀削,鼻直口方,看上去異常英俊,全身散發著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背後無翼,眼神中威稜四射,眉心處有一個複雜的金色符號。
“走開,我沒時間和你敘舊。”明鏡看著金鳳那人惹人厭的臉,不自覺的拔高了聲音。
隋卿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那金色的人兒到底是誰,怎麼一瞬間就出現了,難道也是巫族的人?巫族的人人人都會法術嗎?隋卿在心中默默的想到。
明鏡見狀,雙手一揮,隋卿緩緩的倒在了地上,雙眼輕輕磕上,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見。
金鳳鼓鼓掌,“沒想到你居然會維護一個凡人。”
“他是不是凡人你心中不清楚嗎?”明鏡冷冷的回到,嘴角朝著一邊歪歪的笑,諷刺意味十足。“讓開,別阻攔我做事。”
“怎麼,你和慕九曦和好如初了?”金鳳看著明鏡那再次準備抬起的雙手,薄脣輕啟,吐出一句不輕不淡的話。
可這句話卻在明鏡耳中掀起軒然大波,沒錯,他此時此刻在這裡的確是因為慕九曦透過心靈感應告訴他肆鈺有難,讓他去找隋卿,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快知道肆鈺的下落。
“奇怪,你們兩不是不
合嗎?”金鳳看著明鏡那副頹敗的模樣,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一炷香之前
天庭之上,雲霧繚繞,給人以虛幻的感覺。漸漸地,朦朧的霧退去了,幾根百丈巨柱巍然聳立。柱子上刻有金色的盤龍圖案,就如活物蠢蠢欲動,在柱子上向上盤繞。彷彿隨時都會衝出來仰天長嘯一般。數十根柱子盡頭,有一座若隱若現的巨殿。近看,巨殿金光流轉,在雲霧中散發著金光。無論是誰,在巨殿面前,都有一種雙膝跪地,朝拜一般的衝動!
慕九曦被關在那瓊樓中,也不知道究竟被關押了多久,凡間過了多久。
咚咚咚~心臟忽然一陣狂跳,慕九曦霍的從地上站起來,捂著心口的位置。如果記憶中他沒記錯的話,心臟每一次這麼跳,肆鈺都會有危險。而像今天跳得這麼激烈的,是一萬年前肆鈺被削去仙骨那一次。
“怎麼辦怎麼辦……”慕九曦在原地踏步,望著外面那多不甚數的天兵天將,無力感十足。“明鏡~”忽然間想到他還有一個分神,慕九曦躲進樓中,找到一個無人的角落,用心靈感應通知明鏡——肆鈺出事了。
“我們兩不論合不合,我們都是一個整體。”明鏡從思緒中抽身而出,冷眼看著眼前的金鳳,“倒是你,從來都是孤身一人,真不知道有什麼趣。”一邊說著,心中一邊默唸著口訣,希望能趕快把金鳳的障眼法給破了。
“誰說我是一個人?”金鳳聞言冷笑道,恐怕大家都有所不知,他身後的那人,足以掌控世間萬物。
明鏡加快速度念著口訣,嘴上繼續和金鳳說著話,“一萬年前若不是慕九曦離你而去,想必你也不會惱羞成怒吧。”
金鳳聞言,瞳孔一縮,“閉嘴。”
“你看,你知道我的短處,我也知道你的。我們何必互相攻擊呢,那隻會讓彼此都受傷害。”
金鳳微微出神,明鏡瞧準了時間,在那障眼法破掉的一瞬間飛速跳入河中。
“何必呢,只是再多一個死的人罷了,呵呵~”金鳳看著明鏡跳入河中的身影,在側目看了看暈倒的隋卿,直接將隋卿扛在身上,帶走……
“肆鈺,肆鈺!”明鏡一下水便瘋了似的呼喚肆鈺,可是不管他怎麼呼喚,迴應他的都只有靜默無聲。
肆鈺看著眼前那長滿青苔的大門,纖手緩緩上前,鬼使神差的將手放了上去。
“肆鈺,不要!”明鏡找到肆鈺的時候,正好看見肆鈺正準備拉開那大門,明鏡第一時間便知道了裡面到底是什麼,不由得大呼道。
可是已經晚了,肆鈺的手搭在那門把手上,此時已經將那大門拉開一個縫隙。
嘭~一身劇烈的響聲從門後傳來,肆鈺還來不及反應便被一隻手給拉住了,隨後是一陣陣洶湧的波濤,將她衝向不知名的地方。
“你醒了。”不知隔了多久,肆鈺終於睜眼,卻聽見旁邊傳來一聲及其壓抑的聲音。
肆鈺緩緩轉頭,看著身邊的人,那一張臉上竟然沒有五官。“無麵人!”肆鈺一下子尖叫出聲。
無麵人看著眼前的肆鈺,一身水藍色的衣飾,無任何複雜的紋飾,淺繡桃花,款式雅緻,繡紋精美絕倫,身材高挑纖細,一頭青絲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頭上卻無任何精緻首飾佩戴。衣領微微敞開,露出曲線優美白皙修長的脖子,一身藍衣更襯得肌膚如雪,脣邊習慣性的帶著一絲笑容,美麗卻不張揚,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此時此刻卻帶了一絲興奮。無麵人不由得低下頭去,肆鈺眼中的興奮,是因為看見了他嗎?
“對不起。”然而肆鈺卻把無麵人的低頭看做了受傷,還以為是自己那聲無麵人傷害了他,諾諾的道歉道。“是你救了我,我還這麼說你,真是對不起。”
無麵人一愣,原來肆鈺以為是他救了她,不過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也是他救的她。
“這樣的滋味不好受吧。”遠處,一紫色的身影目不轉睛的望著肆鈺,身後的人卻輕聲道。
紫色人影緩緩轉頭,此時那張臉上,疤痕遍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