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8章 你不能這樣報復我

第188章 你不能這樣報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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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你不能這樣報復我

第一百八十八章你不能這樣報復我

賀鈞遠遲遲不說話,只是一下又一下啄吻她被他吻得發紅的雙脣,直磨得葉真真忍不住躲起來。他才意猶未盡的伸出舌尖在她紅腫的脣瓣上舔了一下。惹得她不住發笑,手輕搭在他肩膀上嗔怪:“以前不見你這樣。”

賀鈞遠無法告訴她緣由,只緊緊摟了她在懷裡,眼眸晦暗不明。

葉真真乖巧的伏在他胸口,耳畔是他鏗鏘有力的心跳,穩穩當當,每跳一下都讓她心安得不得了。她再度歎息,手指尖緊緊纏住他領口的衣裳,出聲懇求:“賀鈞遠。以後,我們再不要分開了。”

就這一次,她像是失掉了全部力氣。

不見賀鈞遠回答,她以為他在生氣,生氣她之前為了報答凌寒,為了他對她的隱瞞和善意欺騙,葉真真鬆了手,要起身來看他的臉孔。不料賀鈞遠握住她鬆掉的手,緊緊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嗓音低啞的開口,他說:“對不起。”

這三個字一跳出來。葉真真的心也跟著漏跳了一拍。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孩子。在禮服店的時候,方沁很顯然,目標是孩子。葉真真以為,方沁最後還是得手了。最後還是傷害了miracle。不禁著急慌忙的推開賀鈞遠,一雙眼睛不住轉動著,顯示她的急切。她問:“是不是孩子,孩子他……”

察覺到她誤會,賀鈞遠忙說:“彆著急,孩子沒事,孩子很好。”

葉真真這才鬆了口氣。一下子虛軟下來,伏在賀鈞遠手臂上。賀鈞遠拍了拍她的後背,告訴她:“你動手術,孩子我交給媽照看,很好,很安全。”

葉真真點了點頭,隔了會才發覺他稱呼上的變化,她遲疑的抬起頭望了望他:“你剛剛喊‘媽’?這麼說,你和姚女士……”

葉真真頓了頓,改了口:“你跟媽是和好了?”

賀鈞遠未回答,算是預設。葉真真笑了一下:“早勸過你,可是你這人的脾氣太難伺候,每一次提起這件事情總被你臭臉薰得幾天都胃裡不舒服。現在這樣多好。”

又問:“那你剛才好好的跟我說什麼對不起,該不會我在這裡躺著的時候,你看上醫院裡哪個漂亮的洋妞兒吧?”

她有意開他玩笑,明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可是賀鈞遠緊繃的臉上沒有一絲鬆緩,葉真真漸漸放開了握住他胳膊的手,一點一點的往後退,直到足夠將賀鈞遠看得清楚,她定定的望住他,肯定的說:“你有事情要告訴我。”

賀鈞遠看著:“真真,我會讓媽過來照顧你。等出院之後,你可以和她一起住,孩子們也都在她那裡……”

“你要去哪裡?”她飛快的打斷他的話,連問兩遍,“你要去哪裡?”

賀鈞遠頓了頓才說:“加拿大出了點事情,我需要過去處理。”

葉真真下意識發了個寒顫,她閉了下眼睛,緊抿著脣,很久才問:“是不是跟我爸有關?跟寧策有關?賀鈞遠,你實在沒有必要……我,我不是非要見到他不可!這麼多年了,我一個人也是這麼過過。在不知道有那麼一個父親之前,我也活得好好的。不是非要見他不可的,賀鈞遠……”她著急起來,眼圈一下子就紅了。馮北旻也不是什麼都沒有查到,至少他告訴她,何百年曾經得到過寧策的訊息,甚至想過要將人接回國內,可是才打探到一個開頭,何百年就收了手,沒有再繼續下去。不為什麼,必然是因為那些人很難對付,連何百年那樣資深的石竹幫大佬都沒辦法,賀鈞遠又能怎麼樣呢?

“我不要你為了我一個小小的願望而令我失去了這輩子的夢想。”

“賀鈞遠,我只想要個家,有一家三口,能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你別,你別……我不過是好奇他長什麼樣子,到底是誰,不是非知道不可的!賀鈞遠!”

他不說也不動,葉真真急切難忍,聲聲喊了他的名字,懇求、無望。她說不動他,她根本左右不了他已下定的決心。葉真真難受得很,她開始怨恨,怨恨自己為什麼要去銀行拿那份遺書,為什麼要去拿葉一元留下的那些東西,如果她沒有,是不是就不會有這一切?她開始毫無理由,胡亂的怨怪,甚至怨怪起自己的貪心。

是她貪心,想要得太多,才會害得賀鈞遠進入這樣一個可怕的局面。她心裡的恐懼,在因未知那些人是誰的情況下達到了頂點,使她抑制不住的惶恐發抖。

賀鈞遠長長嘆息一聲,終於不忍心看她這樣害怕,害怕到崩潰,扶了她的肩膀安慰:“沒有你想得那麼糟糕,你冷靜一點聽我說。”

葉真真猶是不信,雙眼迷濛的望著他。

“我過去看劉銘曄,他出了點事。雖然是和你的父親有些關係,歸根究底是我們幾個人的原因。你別想得太多。”

他的安慰她自然聽得出來,因此並不相信,還是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

賀鈞遠便不自禁抬起手,蓋住了她的眼睛。他嘆息:“真真,你這樣,我沒有辦法安心離開。”呆每麗圾。

“那就不要走!”

她迫不及待的拿下他的手,眼裡染了濃霧:“賀鈞遠,你別走。”

這一次,成了她求他留下。事事總是這樣不可預料的逆轉,而結果,卻從來沒有因為身份的調換的改變過。他抿著薄脣不說話,葉真真長長的睫毛不停的抖動,終於鬆開了握住他的手。

她嗓音低啞,輕得像是自言自語。她說:“你不能這樣報復我,我只是錯了一次,你不能這樣報復我。”

她低著頭,兩隻手落在被面上,揪緊了那雪白的被面,手背上露出過分用力才有的血管顏色。她在顫抖,她是真的在害怕。

想要解釋,可解釋也只會是讓她更加擔心害怕罷了。賀鈞遠抿緊了雙脣,將那些話都嚥下,一時心軟如潮水,緊緊擁住她,附在她耳邊想要說些安慰的話。可是,他的確對此趟未有太多勝算,他無法說出不能兌現的承諾來騙得她片刻的心安,往後對他諾大的怨恨。他吻了吻她的眼梢,唯一長長吁出一口氣,連著喚了兩聲“ba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