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原來在礦泉水裡下毒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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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原來在礦泉水裡下毒的人是他!
“恬恬,你還沒吃飯吧,奶奶這就去給你…”
話說到一半之際,徐奶奶的胃部再次被一陣抽搐席捲,疼得她五官擰在了一起。
“奶奶!奶奶你還好吧?”
“沒…沒事,奶奶只是胃疼,一會就好了。”
聞言,江恬只覺心裡的痛楚越發濃重起來。
“奶奶,你還想騙我道什麼時候?”
徐奶奶僵硬得扯了扯嘴角,不明所以,“恬恬,你在說什麼呢?”
“奶奶,其實你這根本不是胃疼,對吧?”
“我…我…”她眸光閃爍,視線不自覺得看向別處,不敢與江恬對視。
頓了頓她笑道,“傻孩子,奶奶…奶奶這就是胃疼,一會就好了。”
“奶奶,你不要再騙我了,我都已經知道了,中午我去醫院拿藥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你和醫生的對話,你得了胃癌!”
似是沒料到江恬會那麼快知道了她得癌症的訊息,徐奶奶一時語塞。
“去醫院治療吧,奶奶。”下一秒她緊握住徐奶奶的手,哽咽著。
“傻孩子,別哭,都怪奶奶這把老骨頭不爭氣,害你之前白白救了我一次命。”
“奶奶你不要這麼說,我們去醫院治療吧,現在醫療那麼發達,你不會有事的!”
“你不要騙奶奶了,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就算接受治療也好不了,癌細胞都已經擴散了,說好聽點是治療,說難聽點就是去受折磨,我不想把所剩不多的時間浪費在醫院裡。”
徐奶奶深吸了一口氣接著道,“不要難過,我只想在最後這段時間裡多陪陪偉庭,想有尊嚴的活著,你知道嗎?其實我這輩子過得很滿足了,唯一的遺憾就是放不下偉庭。”
“奶奶…”
倏然,徐奶奶坐直了身體,緊握住江恬的手,“恬恬,你答應奶奶,我得了癌症的事無論如何都可以告訴任何人,知道嗎?尤其是偉庭!”
“可是…”
“不要說什麼可是,偉庭如果知道我得了癌症並且就快要離開他了,他會崩潰的,到時他一定會拉著我去醫院,可我不想呆在醫院,不想讓自己最後沒尊嚴的死在醫院裡,你答應我,好嗎?”
“我…”
“就當奶奶求求你了,不要說,行嗎?”徐奶奶語氣裡滿是惆悵得無奈。
“好,好,奶奶我答應你。”
“謝謝你恬恬,其實偉庭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思想太過浪漫,太善良,對兄弟又特別義氣,不管誰有困難他都會第一個站出來幫忙,計算是被朋友佔了便宜,他也從不計較,就是因為他這樣活得沒心沒肺,所以我很不放心,我以後是沒辦法繼續看著他了,你幫我看著他好不好?”
徐奶奶眼中滿是懇求得看著她。
江恬知道,這是她最後的心願…
“你答應奶奶吧,這是奶奶最後一個心願了,不要讓我帶著遺憾離開人世,好嗎?”
“好,奶奶我答應你,我會一直在偉庭的身邊,幫你好好看著他,管著他。”
聽到她的話,徐奶奶懸在心頭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感激道,“好孩子,你真的是個很好很好的女孩,偉庭身邊有你在,我就什麼都不用再擔心了。”
徐奶奶擦了擦眼淚,繼續道,“恬恬,你知道嗎?從我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覺得和你特別投緣,我始終覺得你不像是外人,就像是我的家人,我把偉庭交付你給,真的是死而無憾了。”
“奶奶…我就是你的家人,一輩子都是!”她泣不成聲得哽咽著,緊緊抱住了徐奶奶。
這一瞬,江恬突然覺得自己好沒用,本以為可以改變徐奶奶的命運,可以不讓她那麼早得離開人世,離開徐偉庭,但沒想到…
終究是人算不如天算,她還是什麼都沒辦法改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徐奶奶忍受病痛得折磨…
為什麼?
老天爺為什麼非要那麼早得帶走她?
好人為什麼就沒有好報呢?
此刻她的心裡很是迷茫,她很想替徐奶奶去痛,但卻什麼也做不了…
而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答應徐奶奶提出的請求,她不想讓她帶著遺憾離開…
翌日
江恬醒來的時候她的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胸口也堵得慌。
自己這是怎麼了?
今天的天氣不似之前那般陰雲密佈,偶有幾縷陽光穿過雲層灑下來,偶爾這樣徒步去上班也是種享受。
快到公司時就見路邊一個小巷口突然跑出來一個小女孩,女孩髒兮兮的小手扯住了她的衣角。
“小妹妹,怎麼了?”江恬蹲下身輕聲問道。
女孩長的很是可愛,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姐姐,你可不可以幫我個忙?”女孩怯生生地問。
“恩?什麼忙?”
“姐姐,我媽媽剛剛突然渾身不停顫抖,我一個人力氣不夠沒法把她送去醫院,姐姐你能來幫幫我嗎?”小女孩哽咽著說道,眼眶裡含著兩汪淚,邊說邊嘩啦啦向下滾,小髒手一抹臉上登時多了兩抹黑,甚是可憐。
看著女孩楚楚可憐的模樣,她怎能見死不救?
江恬抬手看了下表,反正距離上班時間還有一會,就當自己發發善心吧。
而後她蹲下身子從口袋拿出紙巾將女孩臉上的淚水擦了擦,“小妹妹,別哭,你家在哪?”
“我家就在這小巷口裡,姐姐你隨我來。”女孩扯住她的衣角,將她拉近巷裡。
這是個陽光很少光顧的小巷,窄而狹長,兩邊都是青灰色的高牆,高牆裡的樹木茂盛的枝葉伸了出來,為小巷子留下許多逶迤的暗影,使小巷愈發的陰森。
江恬擔心女孩的媽媽,是以步伐走的有些急,但身旁的小女孩卻倏然掙脫開了她的手朝巷子口跑去。
“喂,小妹妹你去哪啊?不去救你媽媽了嗎?”
女孩並未停下腳步,依舊往前小跑著。
她環顧了下四周,驀然警覺哪裡有些不對勁,這個小巷太陰暗了,而且看上去是一個死衚衕,根本就不會有什麼住戶!
然後她看見那個騙她進了巷子的女孩跑到了一個黑髮蒙面男人身邊,男人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扔在地上,女孩隨即蹲下身將鈔票撿了起來,小臉笑得如同花開。
她站起身來奶聲奶氣說了句,“謝謝叔叔。
”遂便轉身離開了小巷。
此刻小巷子裡就剩江恬和眼前的蒙面男人。
竟然上當了!
她真是不夠警覺,只是…
只是誰會料到那樣可憐的孩子會騙她?
微風徐徐吹來頭,為小巷增添了一絲更加詭異的氣氛。
面前的人身姿極是挺拔,看起來也挺風度卓然。
她有些害怕的向後退了退。
就見男人從腰間拿出了一把擦得發亮的水果刀,一雙眼睛閃著狠戾,朝她一步步逼近。
這個男人要幹什麼?
她自問從不曾得罪過什麼人,這個人不會要殺了她吧?
“你…你是什麼人?”
她白皙的額頭已細汗密佈,飽滿的粉脣輕咬,雖然她心底很害怕,但她清澈的眼眸裡卻沒有一絲恐慌的光亮。
這個時候若大聲呼救,怕是也來不及了,救兵再快也快不過此人手中的水果刀!
男人拿到的手微微一頓,似乎有些詫異於江恬的平靜。
“你不怕我立刻殺了你?”男人壓著聲音低沉道。
聞言她淡淡一笑明麗的笑容就像是一道陽光照亮了陰暗的小巷。
“我沒做過虧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門!”
都說殺人犯最想看到的就是被殺人臨死前那驚恐絕望、乞求哀憐的樣子。
因為那樣可以滿意他們嗜血殘忍的本性。
可她的強裝鎮定讓男人失望了。
然那個男人似乎也不惱,“是嗎?為了讓你死的有尊嚴我就不用刀毀你的容了。”
聞言,她瞳孔猛地一收縮,心頭一怔。
讓她死的有尊嚴?
面前這個人果然是想殺她啊!
只是她跟他素不相識,他為何要這麼做?
難道他是受人指使?
得出這個認知,她的呼吸不由一窒,腦海裡忽得閃過陸天逸俊逸的輪廓。
莫非是愛慕他的某個女人買凶來殺她?
可他的愛慕者那麼多,她一時半會又怎能猜到是誰?
她一步步朝後退,冷汗更是如雨而下…
“是…是誰派來你來的?就算死你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她極力壓抑心底的驚濤朝蒙面男人道。
孰料男人沒有回答只是一步步的把她往牆角里逼,緊接著從口袋裡迅速掏出一塊抹有mi藥的手帕,雙手將她抵了牆上,帕子霎時捂住她的口鼻。
不一會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陰暗破舊的小倉庫裡光線甚是昏暗,只有幾縷陽光透過破舊的鐵窗射進來,伴隨著老鼠的嘰叫聲顯得格外yin森。
在鐵門的不遠處正站著一個帶著口罩的男人,此刻他雙手正來回把玩著手中擦的鋥亮的水果刀,饒有興趣的看著對面那個嘴巴被塞上一塊破布,雙手雙腳被麻繩緊緊捆bang,想叫卻叫不出來的女人。
她雙手雙腳被麻繩緊緊捆bang動彈不得,想叫卻發現嘴裡被塞了一塊散發著怪味的布,耳邊時不時的傳來鞋子在地面來回走動的聲音,還有打火機被不耐煩地來回開關聲。
江恬環顧了下四周,內心很是恐慌…
這是哪兒啊?
誰來救救她?
這一刻惶恐佔據了她全身每個細胞,畢竟這次綁架她對對方是何模樣,底細一概不知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
就在這時一股冷風吹來,她只覺此刻好似一股寒氣從她腳底往上升騰,遍及全身。
徐暢走到江恬的面前,摘下了自己臉上的口罩,面目猙獰得盯著她…
凝視他猙獰得臉,她心裡的惶恐不覺加重了一分。
她在腦海裡飛快得搜尋著有關這個男人的記憶,但卻毫無頭緒,她是真的不認識他!
好端端的,他為何要綁架自己?
她白皙的臉上冷汗直冒,雙眸掙得很大。
“你就是陸天逸喜歡的人,江恬吧?我聽說你預知未來的能力,居然可以事先預料到我會偷偷在‘活氧礦泉水’下毒,你很厲害嘛,那麼你現在也替你自己預測下命數,看看是否能躲過今天這一劫。”語畢,他忽然笑了,笑聲很是陰陽怪氣,令倉庫內本就壓抑的氣氛越發詭異起來。
“嗯…嗯…”
他…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等等!
他剛剛那番話的意思就是承認了他就是在礦泉水裡下毒的那個人,對吧?
下一秒江恬腦海裡忽然想起當年‘活氧礦泉水’被下毒時間報道出來後,警方雖然一直在全力偵查這個幕後黑手,但始終都沒有抓到,最後陸氏集團賠償了受害消費者們一大筆錢,這件事才不了了之…
原來…
原來背後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他!
得出這個認知,她內心的恐慌,害怕越發濃重起來,白皙的俏臉上冷汗密佈。
這個變態男人到底想怎麼樣?
不會是想在這裡解決了她吧?
“江小姐別害怕,只要我給你打了這支針,你不會很痛苦得死去,只會在睡夢中死去,很舒服的,不知不覺中…”徐暢邊說邊笑了起來,然後從包包裡拿出了一支針管朝她一步一步逼近。
此刻他的面目甚是猙獰,尤其是那陰陽怪氣得笑聲,使本就陰森得廢棄倉庫顯得越發詭異。
“江小姐,你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是吧?好,我就聽聽你最後還要什麼遺言。”
徐暢臉上的邪笑越發深了,伸手拿掉了堵住她嘴的布。
“咳咳…咳…”她大咳了起來,那個布還真是難聞的要命,氣味甚是刺鼻!
“長話短說,我可沒什麼耐性。”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在陸氏集團旗下的礦泉水裡面下毒?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變態行為會害死很多消費者!”她面色漲紅得斥責道。
聞言,徐暢倏得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顎,qing緒很是激動,“你懂什麼?那些消費者之所以會死全是拜陸南天所賜!想我在他的手下當牛做馬也有五六年了,沒功勞也有苦勞吧?我不過就是一時鬼迷了心竅犯了點小錯收了別人一點好處而已,他竟然說開除就把我給開除了,一點彌補的機會都不給我!他把我當成什麼?垃圾嗎?說丟就丟?像他那種無qing無義的老闆,你說我難道不該給他一點教訓嗎?
!”語畢,他晃了晃手中的針管,放開了她的下顎。
聽完他這一席話,江恬瞬間明白了他為什麼要在礦泉水裡下毒。
但這畢竟是他和陸南天之間的恩怨,他不該把氣撒在無故的消費者身上,不是嗎?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說我做的對不對,我是不是該給陸南天一點教訓!”徐暢見她沉默不語,上前將針管對準了她的脖子問。
此刻她明顯感覺到針尖抵在脖子上的冰冷,那股冷頃刻席捲了她全身每一個細胞,冷到骨子裡,她的心亦是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天!
她不想死,她不想就這麼死在這個變態男人手上!
江恬,你要冷靜,冷靜!
遂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將心頭的惶恐和不安暫且壓抑下去,“對對,你說的對,是該給陸南天一點…一點教訓。”
頓了頓她接著道,“可那是你跟陸南天之間的恩怨啊,你抓我幹什麼?關…關我什麼事兒啊?你被開除這件事跟我一點關係沒有,對不對?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放了你?江小姐,你當我是白痴嗎?放了你,我日後還有活路嗎?沒準明天就會被警察抓走了吧?你還是省點口水吧,我這就送你去天堂…”徐暢冷笑道。
見他不吃自己這一套,她倏然靈光一閃,故作鎮定道,“別!你…你不能殺我!”
“哦?這話真有意思,你破壞了我的下毒計劃,我為什麼不能殺你?”
“因為…因為我手上有你的犯罪證據!”
他濃眉微挑,半信半疑,“有我的犯罪證據?呵…江小姐,你是把我當白痴還是把你自己當白痴?如果你真有我的犯罪證據,為什麼警方遲遲都抓不到我?”
“那是因為我的罪證還沒拿去交給警方,我本來打算這兩天抽空去一趟警察局的,誰料突然被你給綁架了。”她故作鎮定得胡編亂造道,眼下她只能多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徐暢沒有說話,一雙閃著狠厲光芒得眼眸緊鎖著她的面容,試圖從她臉上找出撒謊的痕跡,但他失望了…
只因她的眼神太坦蕩,語氣太篤定,徐暢猶豫了…
莫非這死丫頭手上真握有他的下毒證據?
“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
聽他語氣稍稍緩和了些,她知道自己編造的謊言起作用了,而後鼓起膽子繼續編道,“就憑我能事先預料到礦泉水會被人下毒!”
這句話如一道雷霹向徐暢,震得他剎那間腦海一片空白。
“光碟,我把你的犯罪證據都錄在了一個光盤裡,你…你要是殺了我,你也逃不掉法律的制裁!所以…你還是趕緊放了我,我保證這個光碟不會落入警方的手中。”
“江小姐,沒想到你看起來年紀輕輕,膽子倒是不小啊,居然握有我的犯罪光碟,好!如果你不想那麼快升天,現在立刻打電話給你的家人,把光碟給我過送來!”
她愣了下,眼睛一眨不眨得盯著他。
光碟?
拜託,她家裡哪有什麼光碟啊!
怎麼辦?
下面該怎麼繼續圓謊?
“愣著幹什麼,你電話呢?趕緊打電話讓你家人把光碟送來,否則老子就立刻送你去見閻王!”下一秒,徐暢qing緒失控再次捏住她的下顎,疼得她眸中泛起一層漣漪。
“好…你別激動,我打,我現在就給我的家人打電話,不過…你要先告訴我這裡是哪裡,不然我家人怎麼送光碟過來呢?”
“我勸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別耍什麼花樣!這裡是東倉橋百里西巷,華昌廢棄倉庫。”
“好。”
該打給誰呢?
徐偉庭?
還是陸天逸?
躊躇了一會後,她最後決定打給陸天逸…
只要他一接通電話她就大喊救命,到時他一定會立刻趕過來救她,哪怕只有一線希望,她也不能放棄!
為了讓他能聽清她的呼救,她刻意打開了擴音,趁徐暢熄滅菸頭之際將手機放在了腳邊。
“嘟…嘟…嘟…”
他專注的將江恬的手重新用繩子綁起來,是以沒有注意到螢幕上正閃爍著的名字。
快接電話啊天逸,求求你快點接!
這一刻她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臉上身上滿是汗。
另一邊
鴻宇廣告公司
剛回到辦公室的陸天逸正準備翻看桌上的檔案時,就聽口袋裡的手機便樂騰騰響起,他的眸光掃了眼手機螢幕,看到來電顯示的著‘笨女人’三個字時,眸光一閃。
“江恬,你…”
“天逸,你快來救我!我在東倉橋百里西巷華昌廢棄倉庫這裡!”
聽到電話裡她的呼救聲,他的心頭一怔。
啪——
下一刻徐暢回過頭看到電話螢幕上是‘陸天逸’的名字時,甩手給了她一巴掌,隨即搶過了電話。
江恬頓覺右臉頰火辣辣的疼,眼淚亦是不爭氣的落下。
“死丫頭,竟敢跟我玩花樣,都快死了還不老實!”
窗外淡淡的月光透過玻璃窗照射在她的臉上,顯得她臉上的指印很是刺目。
“江恬,你怎麼了?!”他的聲音裡帶著濃重的焦急和關心,俊臉冰冷而凝重。
“喂,是陸大老闆嗎?”
“你是誰,到底想幹什麼?我看你活膩了,想死是不是?”
“陸老闆,一會來替她收屍吧!”
言罷,徐暢將江恬的手機重重的扔到了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臭丫頭,死到臨頭了還不老實,你別怪我,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他陰冷一笑,抬手將針管朝江恬的脖子刺去!
“啊!不要!”
見針管朝自己逼來,江恬不曉得哪來的力氣,被繩子綁在椅子上的身體奮力朝一邊倒去,就見她連人帶凳得倒在了地上,這才避開了針管。
徐暢著實沒想到她的力氣那麼大,針管一時沒收到硬生生得插在了她身後的木樁上,卻怎麼拔也拔不下來。
見狀,他氣節得看向倒在地上顫抖的她,那眸光好似銳利的刀刃刮過她的臉,很是恐怖猙獰。
“你以為你今天能逃得掉嗎?本來我是想讓你沒有任何痛苦的死去,看來你是不想讓自己舒服,好,既然如此,我有得是辦法弄死你,讓你生不如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