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跪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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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跪是麼?
第22章 不跪是麼?(1/3)
他掐在我脖子上的手不斷收緊。
他眸裡嗜血的殺意不斷翻滾。
“呵……傅司年有種你就殺了我,殺了我啊!哈……哈哈!我告訴你,就是做鬼,我也絕不會放過你們這一對狗男女!”
我笑的肆意笑的張狂,儘管肺裡就快沒了空氣。
死亡的窒息感撲面而來,從沒有哪一刻,我感到如此暢快如此愜意。
死吧,死吧,死了就解脫了,就再也不用這麼狼狽這麼絕望的活著了。
活著太累,死了便一了百了。
“想死?沒那麼容易!賤人你作惡多端蛇蠍心腸,我要是輕饒你,又怎麼對得起我死去的孩子,又怎麼對得起嫣然!”
話落,他猛地鬆開我,接著一把揪起我的頭髮,狠狠往前拖去。
疼,頭皮發麻的疼。
可他就那麼扯著,拖著,將我扔到亮著紅燈的手術室門前。
“跪下!給嫣然磕頭道歉!”
他凶狠的呵斥道。
這一刻,他一定恨極了我,再不會對我手下留情半分。
可我同樣也恨他!
“憑什麼!我不跪,死也不!傅司年有種你就弄死我!顧嫣然她罪該萬死,就該千刀萬剮!她害死我的孩子,我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我又怎麼會給她道歉!”
“砰!”
卻不想,他一腳狠狠踹中我的膝蓋。
我雙腿一軟,控制不住的跪倒在地。
骨骼碎裂般的刺痛,像針扎一樣傳至四肢百骸。
我咬緊下脣,任鐵鏽味灌滿口腔而不敢溢位一絲屈辱的聲音。
“不跪是麼?那我幫你好了!”
“咚!”
“咚!”
“咚!”
他摁著我的腦袋,重重用力往地上撞。
額頭上尚未結痂的傷口再一次崩裂開,妖冶的鮮血流淌開來,染紅瓷白的地板磚,像是露出猙獰面容的魔鬼。
也不知重複了多少下,我感覺整個顱骨都快碎裂,可他機械般的動作像是被電源操控了一般,不知疲憊。
痛,好痛。
傅司年你知不知道我好痛!
“給嫣然道歉!說你錯了!說你下次再也不敢了!毒婦!你裝什麼啞巴,你給我說!”
他憤怒的叫囂著,想要為他的心上人白月光伸張正義。
可我又怎會屈服。
我梗著脖子,用盡全力想要維護我最後一絲尊嚴。
“顧嫣然!你去死,你去死!你最好再也不要醒來,死在手術檯上最好!”
我扯著破了音的嗓子,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
“咚!”
“賤人你去死!”
他下了死手。
天昏地暗。
而此時,手術室的紅燈驟然熄滅。
他急匆匆的起身,甩開我。
我飄搖如柳絮的身子垂垂倒下。
一滴血淚灌進嘴裡,腥甜而苦澀。
呵……傅司年,如果有來生,我一定,一定,一定不要遇見你,哪怕是死,也絕不要,再愛上你!
他跟隨醫生護士將她的白月光送進病房。
幾個黑衣人將鮮血淋漓的我從地上拖起。
意識混沌的我已經完全沒了掙扎的氣力。
接著我被扔上車。
也不知搖搖晃晃了多久。
車子停下,在一處荒廢的舊工廠。
他們又將我拖下車。
有人拍了拍我的臉頰。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此刻我一定巨醜無比吧,臉上滿是黏膩的鮮血,混雜著沙塵,裹著凌亂的髮絲。
他們厭惡的看著我,像打量一件散發著惡臭味的垃圾。
“動手吧,懶得浪費時間。”
一人淡漠開口。
“行,我來。”
一人揚起手裡的鐵棒。
“啊!!!”
你經歷過,被人活活打斷腿的痛楚嗎?
我似乎已經找不出任何詞,來形容那錐心刺骨的痛意了。
大抵就是,扒皮抽筋,刮骨療毒吧……有之過而無不及。
呵。
意識消散的最後一秒,我聽見耳邊反反覆覆縈繞著一句話:“不好意思了,boss吩咐的事,我們不得不辦”
傅司年。
這個名字,我想,從那一刻開始,在我心裡,就已經死了吧。
永永遠遠的死掉。
再也激不起任何一絲波瀾。
從此,天涯不復相見。
若我不幸再遇你,那。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除卻這個結局,我再也,再也想不出其他任何可能。
——
哭著醒來。
抬頭看那掛滿蜘蛛網的天花板,聞著空氣裡所散發出來的難以描述的惡臭味,我下意識想要坐起身。
“嘶”
可
剛一動,左腿便傳來撕心裂肺的疼。
噢……我怎麼忘了,傅司年斷了我一條腿。
一條腿,斬斷我對他最後一絲念想。
從此我們之間,隔著傅殤的命,隔著我斷掉的腿,隔著十萬八千里,再也不相及。
我嘗試挪動身體。
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我成了廢人。
臉上淌過溫熱,我用力去擦。
“顧蔓依,你記住,從此,他不再值得你任何一滴眼淚!他在你心裡已經死了,徹徹底底的死了!”
“吱呀”一聲,有人推門進來。
一個長相粗獷的中年婦女,頂著滿頭大汗進來。
她的面板黝黑,一對雜亂的眉,一雙凶狠的眸,一張皸裂的脣。
對視三秒,我下意識想要往後挪。
她冷冷一笑,將手裡顏色髒灰的饅頭用力往我面前一扔。
“做什麼不好,非要做小三?這下好了吧,落得這樣的下場,腿都給你打斷,還送來這不人不鬼的地兒”
她冷言冷語的諷刺一頓,見我一言不發,又覺得自討沒趣,起身就要離開。
卻又在走到門口時回頭,“有饅頭給你吃已經很不錯了!上頭吩咐說了,只准你躺在**半個月,要我伺候你吃伺候你喝,半個月後,不管你的斷腿好沒好,都得站起來做工!別想著要老孃伺候你多久,小騷娘們!”
“哐”的一聲,她狠狠關上門。
我呆呆的,木木的回憶著她剛剛所說的一切。
整理好思緒後,我大致知道了自己現在處於什麼樣的狀況。
傅司年要懲罰我,派人打斷了我的腿,又將我送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我低頭看了一眼那個冷硬的饅頭。
也不知它經歷了些什麼,本該白皙透亮的表面變得灰黑,髒,很髒。
我應該昏睡了很久吧,肚子好餓。
可是,我總不能吃這樣的饅頭吧……
盯著它,我忽然想起了八歲那年。
翻垃圾桶,跟野貓野狗搶餿掉的食物,跟一群流浪汗擠在天橋底下,也算有個窩。
那是我悽慘的童年。
後來,好不容易被人收養。
結果,被騙得遍體鱗傷。
如今,我又要開啟童年那般悲苦的生活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