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之前_第一百四十四章 溫、賀、葉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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巔峰之前_第一百四十四章 溫、賀、葉的往事
拜年的事情略過不提,吃吃喝喝,表哥表弟之間互相吹吹牛,而大柱基本上都刻意避免這些。
初三這天,他就踏上了北上的步伐,父母送他到火車站的時候依依不捨。
大柱說,等過段日子安定了,一定接父母去燕京看看,也好叫父母放心。他心裡非常清楚,不親眼看到,父母對自己說的,自己已經是京北大學學生的事情,都是有一點懷疑的。
之所以大柱現在不能讓父母過去燕京,則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誰也不知道封權那傢伙會不會做出傷及他的無辜親人的事情來,他冒不起這樣的險。
而且大柱從他這麼多次與封權的交鋒中看,封權可不是什麼善良仁慈之輩,只要有利於他的事情,傷及無辜恐怕會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做了。
大柱不是個懶惰的人,也沒覺得自己需要過多的體會年味兒,休息什麼就直接不考慮了。
更何況他眼裡,燕京這兒本就沒什麼年味兒。
他來到燕京的當天,就來賀家報道了。很慶幸的是,小一諾並不在,不然多一個喜歡跟自己針鋒相對的小丫頭,他覺得自己的日子會難過很多。
另他有些意外驚喜的是,原來溫班長不僅在葉家有實驗室,連在賀家也有,而且正好溫班長這些天就在賀家“吃喝拉撒”。
吃喝拉撒的說法,是溫班長自己說的,否則大柱可不敢這麼大逆不道。
“對了,班長,這賀家的家主是不是特別厲害啊?上次我見了女家主,聽那位武阿姨說,賀家家住賀新好像年輕的時候還幹過打打殺殺的事情。”大柱好奇的問道。
溫大拿好整以暇的享受著午後時光,他還是比較喜歡跟大柱聊天的,但每次卻必須要擺出一副前輩的架子來,可能當兵的習慣改不掉了。
“先幫我把垃圾倒了,倒乾淨點,我滿意了,才會告訴你答案。去吧,別墨跡!”溫班長威武的道,霸氣側漏。
大柱見他閉著眼睛,一副享受的樣子,恨得牙癢癢。這些天來,溫班長沒少被他當奴隸使喚。
話說回來,他確實非常好奇賀新年輕時候的事情。他堅信,在被人手底下做事,對老闆的事情多指導一些,總是有好處的。
於是,他只好悶聲悶氣去把班長交代的任務,給完成了。
溫大拿的生活習慣糟糕透頂,更嚴重的是,他經常喜歡da飛機,家裡的垃圾桶裡最多的就是衛生紙,上面總是沾著怪異味道的粘液。
就算大柱再純潔,也不可能猜不出來這些衛生紙上面粘著的是什麼,不由得在心裡鄙視了溫班長一萬遍啊一萬遍。
再回來了,大柱忍不住又多問了溫班長一個問題,道:“班長,你為什麼不找個女朋友啊?自己搞自己,對身體多不好!”
“靠!你小子想什麼呢?女人有什麼好的?家裡多了個女人,豈不是有人知道了我的很多祕密?萬一這個女人不可靠怎麼辦?那我豈不是會被人抓去做研究?你也知道,我的技藝是祖傳的,可不能叫我給祖宗丟人了。嗯……不靠譜,太不靠譜!”溫班長馬上用上了教訓大柱的口氣。
只是大柱卻從他玩世不恭的眼神裡,讀出了
另外一種意味,他眯著眼睛,心中想到,莫非……溫班長曾經在女人一方面受過傷?否則他怎麼會如此激動,自己只不過隨口一提,當玩笑說的。
“咳咳,你小子以後少跟我胡扯這些,那些衛生紙都是很正常的,所以不怕你看見,難道你平時不自己弄自己?我就不信了!”溫班長有些心虛的道,他也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微微臉紅,卻是沒有多大的不適。
大柱睜大了眼珠子,張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雖然自己也做那種事情,可是也不可能像溫班長搞得這麼勤奮,明明在那方面需求大得驚人,還假正經,這人活該受罪。
“唉。”大柱嘆了一口氣,心說我還是少管閒事吧。
溫班長見他嘆氣,臉色就有些不好看,怒道:“怎麼?你小子給我乾點活兒,就那麼不情願嗎?不情願就給我滾出去,少在我面前礙眼!”
大柱錯愕了片刻。
因為他發現溫班長好似一下子情緒沒控制住,是真的有些煩躁了起來,只是班長看上去,更多好像並非是跟他發火,反倒有點自己跟自己較勁的意思。
大柱便沉默了,連剛才關於賀新的問題,也沒有繼續追問。
當然,大柱倒也沒有因為溫班長一時的失態,就不懂事的生氣了,他在等溫班長什麼時候心情好了,再心平氣和的交流。
果然,溫班長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並且很難得的第一次跟大柱說了那三個難以啟齒的字:“對不起。”
大柱笑笑。
“可能我是要找個女人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搞不好以後會真的得個前列腺或者什麼方面的病,得不償失。”溫班長悵然若失的道,卻給人破罐子破摔的錯覺。
大柱見他從陰影中走出來,卻仍然不敢接話,同一個地方,他可不像摔倒兩次,儘管摔倒了還能爬起來,但摔倒了總會疼的嘛。
“唉,我就是有點可惜,我保留了三十多年的童子身,難道就要隨便交付給一個有可能不是跟我廝守一生的女人了嗎?”溫班長不顧大柱的小心翼翼,自顧自悵惘得自我陶醉了起來。
大柱一聽,本來嚴肅的面容就有些繃不住,忍不住胃裡一頓翻湧,差點沒嘔了出來,臉色都被漲得通紅。
“喂,你小子什麼反應,難道不相信我還是童子身?“溫班長不滿的道。
大柱連忙搖頭:“不敢,只是三十多年了班長還是童子身,實在是叫人佩服,那個啥,要不是看到班長那些衛生紙,我恐怕要懷疑班長某方面有問題了。
“低俗!”溫班長鄙夷道:“你懂什麼!三十多年還是童子身又怎麼了,那是因為我純潔,我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真愛,脫離了低階趣味的真愛!”
隨後,他又是意猶未盡的加了一句教訓:“凡夫俗子!”
大柱聽得直想吐,但見溫班長朝自己望了過來,硬生生給忍住了,心裡狂罵:“不正常啊不正常,異類啊異類,活該要用手!一輩子用手!你能找到女人,就活見鬼了!”
“好了,不跟你扯這些了,我們有代溝,說了你也不懂。”溫班長倒是有自知之明,還知道什麼叫代溝。
大柱的心裡,大大的
鬆了口氣,暗自慶幸不用再受到心靈上的非人琢磨了。
“你剛才不是問我賀新的事情嗎?他也沒什麼特別的經歷,就是曾經也是一名雪狼的老兵而已,比我還老的老兵。要不然你以為他會那麼好說話,只要女兒點頭,就同意你這個陌生人給他的寶貝女兒當貼身保鏢?”溫班長說著,就好像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之中。
大柱隱隱有了一種猜測,果然,很快溫班長就證實了他的猜測。
“當初,我老魔,還有賀新,還有葉家的那傢伙,都是戰友,雖然不是同年兵,但經常一起執行任務,現在除了老魔那個傻傻的傢伙還在部隊服役,我們都出來了,並且發展得很好。當然,你也看出來了,我是屬於那種拖油瓶型別的,吊兒郎當沒個正行,呵呵,仗著賀新和葉古江的關係,才能衣食無憂到現在。”
大柱聽得連連點頭,但到最後,卻是連忙不點頭了,他聽得出來溫班長這是謙虛的說法,像溫班長這種人,怎麼可能是拖油瓶。
雖然比起賀新以及葉古江的成就,他是稍微遜色了一點,但作為專業人士,這方面本就要差一些,否則自己的專業就做不精了。
溫班長自嘲歸自嘲,他可不能大不敬。
只是,聽了溫班長的話,他又馬上有了一個疑惑,追問道:“可是隊長說,你現在不是還在為部隊做事嗎?”
“做事歸做事,跟服役就是兩個概念嘍。我現在只是跟國家一些機構有合作而已,他們需要我的家傳易容術幫忙,而我需要他們給我一定的報酬,公平交易。”溫班長意味複雜的道。
大柱從班長的語調中,聽出來他似乎有著不滿的情緒,當然,這並不代表他就存在不愛國的思想。
可能溫班長身上,也發生過一些不能為人道的事情吧。這事情必然會涉及到溫班長的隱私,所以大柱聰明的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
“我們三個人是同一年退役的,那一年我是一級士官,沒辦法分配工作,賀新和葉古江卻都是三級士官,按照規定,地方上必須給分配工作,可是你知道地方上的老爺們一個個金貴得要命,誰管你啊,除非給好處。賀新和葉古江那時候都倔,便主動放棄了手抓鐵飯碗的機會,陪我一起來這燕京創業了。呵呵,剛開始那時候,我們倒是轟轟烈烈的和別人幹過幾次架。”
“只是吧,我們畢竟是軍人出身,不可能一天到晚靠著打架鬥毆混下去,好在那兩個傢伙運氣都不錯,相繼有了大機遇,這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而我呢,則沾著他們的光,看到沒,實驗室都好幾個了,別人也是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啊,呵呵,衣食無憂,可以安享晚年了。”
雖然溫班長說得輕描淡寫,但大柱能夠想象,不是什麼人,都能在大燕京開創出這麼一大片家業來的。他第一次知道,原來賀新和葉家那位葉古江,都是白手起家,當真是了不起的前輩!
大柱心中的疑惑,漸漸的也就解開了大半,難怪葉家和賀家關係這麼好,原來他們是世交。
而他們能跟雪妃他們的柳家扯上瓜葛,便也不難理解,柳家本就是軍方勢力的一個代表家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