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第20章 耳鬢廝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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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第20章 耳鬢廝磨
第112章第20章耳鬢廝磨
原來亦寒說得沒辦法溫柔,真的不是說說而已的,加上這個身體是第一次,一輪瘋狂的糾纏下來,我幾乎成了一灘爛泥,整著他的手臂便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天色還是暗的,房間亮著幽暗的燭火。整著的還是同一條手臂,靠著的還是同一副胸膛,可是床卻換了一張,房間也換了一個。
我眨著迷濛的眼四處看了看:“怎麼到我房間了?”身上穿著貼身的褻衣,雖然痠痛不減,卻很清爽。看來是亦寒替我清理過了。
“我怕你睡不慣。”亦寒輕輕攬住我的腰,讓我的背整個貼上他溫熱的胸膛。
我舒服又心安理得地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他身上,散亂地髮絲輕輕緩緩磨蹭著他的頸項。
“臨宇……”他略帶猶豫地叫我,“有件事很奇怪。”
“什麼?”我連忙轉過身去,期間扯動了身上的痛,我低低呻吟了一聲,立馬被他摟進懷中,不斷輕吻我的髮絲。我抬起頭來,用眼神詢問著他所說奇怪的事。
藏在被窩中的手忽然被握住,他和我十指糾纏,薄繭摩挲著我掌心的紋路,然後移出被外,移到燭光下。我看到自己手臂上的玫瑰色月牙印變得若有若無,似是馬上就要消失。
我轉動著手臂看了半天,忍不住輕笑道:“這滴血認主的印記怎麼跟守宮砂一樣?”
亦寒低咳了一聲,笑意在他眼底泛起漣漪:“剛剛……後,我就發現這個印記像預料的一樣要消失了。可是……”他頓了頓,眼眸幽深卻含著無限欣慰愛意地看著我,“我的內力居然沒有消失,一點也沒有消失。”
我微微驚詫,他不說我都把這個忘了。天星流劍派極端變態的神荼守則,一旦神荼與主人發生關係,月牙印便會消失,而神荼輕則武功盡失,重則喪失生命。
“意思是說……”我抬頭凝視著此刻無論身心都與我半分不離的男子,嘴角難以化去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笑容,“你終於衝破神荼的宿命了?”
亦寒露出僅見的珍貴笑容,低頭含住我的脣,溫柔地輾轉吮吸。
為什麼神荼守則會失效呢?符御不像是會撒這種莫須有謊言的人,天星流劍派幾百年的傳奇也不可能容得這種失誤。那麼說,問題只能出在亦寒身上了。我在與他的脣舌交纏中睜開眼,伸手撫摸他微微閉起的眼睛。看來,是因為那雙紫色的眼眸了。一種我從未在伊修大陸看到過的眼睛顏色。
亦寒睜開眼放開了我的脣,氣息微微不穩:“其實,我是故意的……”
“啊?”我愣了一下,他沒頭沒腦忽然冒出這麼一句,一時還真聽不懂。
亦寒溫柔地看著我,溫柔中含著驚懼的餘悸:“師傅的‘紅顏醉’,我其實可以在藥性入體時驅逐它的。可是,我最終還是決定賭一賭。”
紅顏醉?!我知道它,我怎會不知?!那是當年我看著雲顏親手製成的蝕骨之藥。紅顏醉並非**,而是一種藥,讓人的意志力減弱,甚至喪失,而藥性卻會加倍。紅顏醉單獨使用並沒有什麼用處,但如果配上普通的**、迷藥或者毒藥,便能成為世間最烈性的藥物武器。
亦寒輕輕撫摸我微涼的臉,似要驅散我的恐懼:“師傅他並不知道,我在隨他離開前已突破了先天無塵的境界。心境通明,天地無塵。一旦晉入先天無塵,我就可將一切異種真氣、毒素和藥物摒棄在心脈之外,因此所有的藥物幾乎是對我毫無用處的。”
我微顫了一下,反手緊抓住他的手:“符御把你和木雙雙關在一起了是嗎?你怎麼這麼傻?萬一……”萬一控制不住,我會痛不欲生,他會悔恨莫及,木雙雙也會黯然神傷。這樣一場豪賭太大,太險了,一個不慎,就是玉石俱焚。
他收緊攬住我的手,微燙的脣密密封住我的,訴說著他的堅決:“說什麼可以看著你嫁給別人,說什麼不在乎你和誰在一起,都是自欺欺人的。我不想放開你,不想看你依偎在別人懷中,不想夢囈的你口中吐出除我以外的名字。這種可怕的執著幾乎充斥了我整個思緒,無時無刻不在我體內燃燒。所以我想賭,賭這樣的瘋狂的渴望,可以衝破一切外力……”
他長長嘆息一聲將我摟進懷裡,我將臉貼著他溫熱的胸膛,聽著他安靜沉穩的呼吸聲:“不能失去保護你的能力,不能違背親如父親的師傅,不能讓師母的犧牲和心血白費,不能為自己的傷害到你。一直以來,這些揹負在我身上的層層枷鎖,如絲線般纏住了我,讓我不敢踏前一步。可是臨宇,你真的開心嗎?你真的希望我為你揹負這一切嗎?因為越來越無法肯定,所以我想賭,摒棄理智地把所有的選擇留給只剩下本能的自己去賭。”
“很顯然……”他輕笑著再度低頭無限溫情寵溺地吻我耳垂,“我賭贏了。”
符御帶走亦寒的那三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亦寒的師母究竟曾為他做過什麼?這些我都不知道,卻又覺得沒有知道的必要。因為,如今的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我伸指輕輕戳著他結實的胸膛,光澤充滿年輕活力的麥色肌膚,勻稱緊緻的胸肌,細瘦有力的腰,亦寒擁有的是那種穿上衣服看起來修長清瘦,脫去衣服便健碩惑人的身材。
一邊戳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你就不怕我不願意嗎?”
沉滯的靜默幾乎讓我為自己的玩笑感到恐慌了。眼前的景象忽然一百八十度大旋轉,半身的亦寒把我壓在身下,瞳眸中滿滿都是我的影子,神情中的包容寵溺和篤定,勾勒出溫柔俊朗的臉部線條,讓我迷醉。
“臨宇,我聽到了。”亦寒低頭一下下啄吻我的脣,就像我親吻雪玉一樣輕柔,“臨宇,你說‘亦寒,我好愛你’的時候,我聽到了……所以我才翻窗進來。”
我微鄂地張大了嘴,想問他:如果他沒聽到我說愛他的話呢?那麼是不是寧可被紅顏醉折磨而死,也不肯強迫我?卻被他堵住了聲音,只剩脣舌的交纏。
這個傻瓜……微微溼潤的眼眶,看到的是眼前銀色的柔軟髮絲,幸福像它們一樣在我心底柔柔觸撫……這個心裡只有我的……傻瓜。
我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他髮絲間將他按壓下來,反客為主,重重地吻他。
亦寒急促喘息著分開我們,雙目墨綠中帶著赤紅:“臨宇,我會忍不住的!”
我哼了一聲:“相愛的人自然會,忍什麼?”雙手往他支撐在我兩側的手臂上一推,他順勢撲的一聲跌在我身上,灼熱的體息頓時讓我一陣顫抖。
“溫柔一點……”我抓住喘息地空檔警告他。
在被漫無邊際的和愛戀淹沒前,他吻著我白皙的鎖骨,無限愛憐地在我耳邊低喃:“臨宇,臨宇,我輸了天下,卻贏了你……”
幸福像長了翅膀的鳥,不牢牢抓住就會飛走。我拼了命地想要得到幸福,所以更不會放開你的手。如果我贏了天下卻輸了你,沒有幸福的天下,又有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