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48 她影印了神馬

148 她影印了神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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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她影印了神馬

少將夫人帶球跑148她影印了神馬???

翼風之窠,旌旗飄動。

梁羽航居中,衣豐位置稍稍靠後半個身位,虎澈藍彪分列兩旁,眾士兵嚴陣以待。

虎澈扯著嗓子開始訓話:“同志們哪,我們已經訓練了大半年了,並且期間出去執行過幾次任務,大家表現的都還不錯,當然,幾個月前弒神坡那一仗,也犧牲了幾位同志,不過我們要時刻想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誰?我是一個特種兵!我是芒刺特別行動小組裡的一員,是特種兵裡的特種兵!我們是尖刀上的人物,黨和國家有需要,我們就要衝在最前面……”

藍彪不動聲色的捂著鼻子,壓低了聲音:“咳咳,阿澈,你過度的稍微快點,梁少沒什麼耐性。”

虎澈臉色一僵,身板挺直:“所以,到了檢驗訓練成果的時候了,下個月,我們又要北上了,這回情報處終於調查清楚了,恐怖組織基諾的老巢就在中俄邊境額爾古納河一帶,我們要一舉端掉它,你們有沒有信心?”

“有!有!有!”

虎澈滿意,看著士兵們群情激昂,朝藍彪擠了擠眼睛,藍彪狠狠瞪了他一眼。

衣豐點頭,轉頭問梁羽航:“還有什麼要補充的麼?”

這是年後芒刺幾位首腦的第一次集體出現在士兵們面前,按理作為零號首長的梁羽航應該說點什麼。

梁羽航寒著臉,冰冷的視線一掃,士兵們立時肅然起敬,他弒神坡出生入死的事蹟大家都聽說了,無人不佩服他的膽識和氣概,這是血淋淋鐵錚錚的例子,首長都不怕死,誰還敢往後退?

清冷的聲音並不高,卻極具穿透力:“同志們好,這次行動特意安排在過完年之後,都知道是為了什麼嗎?”

氣氛立時一沉,眾人臉色嚴肅,當然知道為什麼,因為這很有可能是他們能過的最後一個團圓年。

梁羽航少將就差點葬身在北方,這次再次前去,依舊無比凶險。

“身為一個軍人,我們的職責就是保家衛國,面對任務,我們無從選擇,既然來了,就一定要做好!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活著卻不被尊重不被敬仰,拿出我們芒刺小組的氣概來吧,國有危,我先死!”

衣豐心中大驚,淡淡地看了梁羽航一眼,心中欽佩不已。

虎澈藍彪也是一臉的鄭重。

“國有危,我先死!國有危,我先死!國有危,我先死!……”

士兵們不斷的重複梁羽航的那句豪言壯語,氣勢如虹,響徹長空。

“很好!”

梁羽航目光如炬,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前段時間,景颯軍長家裡出了點叉子,所以他將有很長的時間不能夠繼續督導你們的訓練,我們的人員安排適當做了些調整,芒刺二號首長的位置依舊是戰神衣豐!”

掌聲如雷。

“虎澈上校負責術科訓練!”

“藍彪上校負責思想政治!”

士兵們面對自己熟悉敬仰的軍官,都拍紅了手。

梁羽航點頭:“接下來我宣佈兩個新的成員,一個還在國外受訓沒有回國,你們聽過但是並不認識,芒刺特別行動小組的一號首長,我國最年輕的上校,楚涼城!”

楚涼城?

藍彪眼眸裡紫色的光線微動,他和楚涼城有過一面之緣,那不過是個剛剛二十歲的小屁孩吧?看來梁少是打算以後把芒刺交給楚涼城發展壯大了。畢竟,梁羽航接下來晉升中將或者跳級成為上將的可能性極大,他一個高官不可能再直接負責區區一個行動小組。

只是可惜了衣豐……他原本很希望衣豐能夠在政治上有所建樹,但是……

眼角餘光望去,衣豐垂首靜立,微微垂下了寬寬的雙眼皮兒……

其實外人不知,衣豐早已經克服了暈血的毛病,訊息剛一傳出去,軍委裡的楚中玉首長馬上找他談話,有意提拔他為上校,但是衣豐搖頭拒絕了。

在衣豐的心中,不該得到的,他不會要,他始終認為自己就是一個三拐一花,這麼多年,當士官當習慣了,他靠的是自己的實力得到了中央的信任和重用。

不是軍官,照樣做的事情比軍官還大!

這樣直接將他破格晉級到上校軍銜,不但對虎澈、藍彪這樣一路打拼的軍官不公平,他自己也覺得不公平,從士官起家,他得到了眾人的擁護和尊重,直升校官,他反而會被輕視,以為他靠了什麼不正當的後臺。

他對仕途並不留戀,做軍官可以乾的事,他以士官的身份同樣可以,半年前的那次大型的全國軍演他和梁羽航的對抗就能夠說明一切。

不在乎輸贏,能夠成為梁羽航的對手,本身就是一種榮耀!

“是涼城那個臭小子嗎?都長這麼大了?”虎澈倒是不介意對方也是上校軍銜,朝藍彪挑了挑眉毛,真心的歡迎。

藍彪暗自琢磨中央對衣豐,或者應該說梁羽航對衣豐的安排,沒有迴應他。

梁羽航心裡自有計較,衣豐是他的兄弟,他肯定會為衣豐爭取一個更好的出路,其實衣豐自己心裡有晴天,也並不需要他的特別關注。

眸色不變,脣角卻溫柔了下來:“另外一個,你們認識,曾經是你們的戰友,現在負責對同志們柔韌性的開發和訓練,白薇薇少校!”

話音一落,虎澈藍彪皆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隊伍裡,豪豬輕輕捅了捅程亮的屁股:“橙子,這回咱可有福了,薇薇,是薇薇喲,這回他們訓練勞資躺在樹蔭下乘風涼嘍。”

他們可是白薇薇的校友加朋友,這種訓練,對別人狠一點,對學長可是要網開一面。

這都是豪豬自己心裡的小九九,程亮笑而不語。

那個紫禁他和豪豬確實是破譯出來了,上古祕方內容涵蓋非常之多,實驗到了最後一步,就差一味成分突破不了,白薇薇後來給了發了一個簡訊:試試蘭芷草。

果然……

“好了,開始訓練吧!”

梁羽航冷眼瞅了虎澈一下,警告他別得瑟,幹嘛一提起他老婆虎澈就那個抽風的樣子?欠揍!

海邊公路上,飛來一輛黑色瑪莎拉蒂,警衛剛把車停穩,後車室門就開了,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軍官端著槍就衝了過來。

身穿迷彩,頭戴鋼盔,人很瘦但是很精神,雪亮的眸子不容人小覷。

猜猜是誰?

白薇薇。

白薇薇端著槍,抬眉冷笑:“同志們,訓練開始,第一項,越野拉練!”

不等士兵們回過神來,子彈嗖嗖嗖的就射了過來,逼得大家後腿,扭頭就跑……

豪豬衝在第一個,嚇得面如土色:“媽呀,還以為薇薇來了我有好日子過了,沒想到比個男軍官下手還狠!”

正嘯叫,白薇薇的子彈準確的射在了他的腳後,一串子彈追著他跑。

虎澈臉黑了,轉頭看向同樣臉色鐵青的梁羽航:“梁少,管管你媳婦兒吧!”

梁羽航沉默。

藍彪有些擔心:“梁少,薇薇她懷孕了,這樣的強度……”

梁羽航依舊不語,用手指了指前方。

白薇薇見士兵們開始了越野拉練,將槍一扛麻利的上了瑪莎拉蒂,警衛開車,槍頭架在窗框上,緩緩的跟在士兵們後面,哪個動作稍微慢半拍,子彈就準確的招呼了過去。

“額滴神!”

虎澈閉目。

梁羽航搖頭輕笑:“其實這也有科學依據,國外一隻足球隊,成績一直上不去,後來俱樂部請了一個女教練來,那個女教練任教方法迥然於男人,經常帶著球員們練練舞蹈,做做柔韌性的動作,很少像一般教練一樣逼著他們去做高強度的動作,結果你猜怎麼樣?”

虎澈愣:“怎麼樣?”

梁羽航笑:“這是球隊所有的球員跑步速度全都進步了一大截,在球場上,所向無敵最後奪冠了!”

藍彪含笑:“梁少,你這是在包庇薇薇麼?”

梁羽航汗:“咳咳,她跟我鬧兩天了,一定要來芒刺,想來想去還是讓她帶隊比讓她自己訓練輕鬆些。”

“咳咳!”

三人一陣咳嗽。

衣豐看著遠處的瑪莎拉蒂,又看了看梁羽航,眸色複雜。

上午的訓練結束後,眾人都一身臭汗的去宿舍休整,然後再去食堂吃飯。

軍歌唱罷,士兵們開動,拿盆子拿碗。

梁羽航這桌,白薇薇用筷子戳了戳虎澈的盆子:“喂!虎澈哥哥……”

她故意把最後一個“哥”字叫的讓人骨頭都酥了,虎澈一口飯噎住了,愣愣的看著白薇薇。

梁羽航拍了拍她的頭,給她夾了塊裡脊肉,柔聲笑道:“薇薇,別鬧!”

白薇薇笑了筷子抵著下巴:“我沒鬧,虎澈哥哥,我特別懷念有一天你的包廂裡唱的歌,咱們部隊飯前唱的軍歌也太單調了,不如就換成你那個歌曲吧。”

虎澈得意了,一抹板寸,神采奕奕:“說來聽聽,哥哥確實會唱很多,拿手的也不少,嘿嘿!”

白薇薇捂著肚子抽抽著臉:“男人花……搖曳在紅塵中,男人花……隨風輕輕擺動……”

噗!

眾人笑噴,虎澈黑著臉端著盆子換了一桌去吃。

這頓飯,梁羽航幾乎沒怎麼吹,給白薇薇剝螃蟹,遞水,只要她皺皺眉,她眼前的那道菜必然就換了一個樣。

桌子下面,白薇薇伸出小腳丫去撓他的長腿,梁羽航冷汗直冒,仍舊不動聲色的伺候她“用膳”!

飯後,兩人回了套房。

二樓視窗,梁羽航摟著白薇薇的小腰,笑著問:“累麼?要不我讓警衛開車送你回家吧,這裡畢竟是宿舍,條件簡陋。”

“不,不要,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白薇薇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她不想一個人呆在家裡,他不在身邊,她總是會做噩夢,醒來獨對空房的時候,心裡很難過。

她和他之間有太多的回憶了,許多驚濤駭浪過去,心裡傷痕猶在。

“傻瓜,我們會一直在一起,跟我回梁宅好吧?然後我們就結婚!”

梁羽航抓著她調皮的小手吻了一下,然後十指滑入她的指縫,緊緊扣住。

白薇薇眯縫著眼睛看著遠處的海景,心裡敞亮了很多:“不要,我要你好好的追我一次,才不要這麼就嫁給你呢。”

頭頂一陣低低的悶笑,梁羽航點頭:“好!”

白薇薇撅嘴,掙開他的擁抱突然想起了什麼,瞪大了眼睛:“對了羽航,你真是追不到我!”

梁羽航皺眉,他真不愛聽這話:“為什麼?”

他不相信還有什麼能夠分開他們的。

白薇薇笑了:“我媽不喜歡我嫁給軍人,你怎麼辦?”

梁羽航臉黑了。

白薇薇咬著下脣拉拉他的衣角:“少將大人,我家那老太太脾氣可是執拗得很哪,她說不喜歡真就不喜歡,從我爸爸犧牲了之後,她對我一直就這麼一個要求!要不,您還是放棄吧,媽媽只有一個,我不能讓她難過,你前途無量,我也不能拖累你……”

她快笑抽了,看著梁羽航的臉一寸寸的溫度漸失,感覺欺負他也真是挺好玩的。

梁羽航鎖著眉頭,這個問題白薇薇沒有瞎說,當日她和竺敏相親那次他也在場,沈可欣是親自當著他的說的,儘管當時她把竺敏當女婿,但是要求都還是一樣的。

竺敏倒是大氣,張口就是願意退去軍籍!

他真的很想去問問他,彼時他和白薇薇就一面之緣,難道會是真心的?

不過,現在這個問題顯然是留給自己了……

重新抱住了白薇薇,嘆了口氣,咬著牙:“儘量勸勸吧,實在不行,我也只有從商了。”

懷抱中,白薇薇身子一僵,她不過是開一個玩笑,半真半假的,沒想到梁羽航竟然真的肯為她付出,有些心疼,兩手摸著他寬寬的肩膀:“羽航,跟我回西瓦爾圖吧,先和我媽接觸接觸,我們來個柔情攻勢好不好?我媽那個人,刀子嘴豆腐心,或許她不會太較真兒了。”

梁羽航笑了:“好!”

白薇薇想了想,有件事情她覺得還是得告訴梁羽航:“羽航,其實你有沒有奇怪過,我怎麼會有一串腦骨舍利項鍊?就是國宴上我捐出去的那條!”

梁羽航垂眸淺笑:“怎麼不奇怪,你根本就不是一個喜歡這些浮誇飾品的人,只不過你沒有跟我說,我也就沒多問。”

“其實這半年一直有一個神祕的人在糾纏我,那鏈子也是他送的,我覺得這個人亦正亦邪,很難判斷是敵是友。”

話沒講完,下巴被輕輕一抬,男人幾乎是咬的含住了她的嘴脣,狠狠的吞吐了一番這才放開她,他的眸子很清澈也很冷:“糾纏你?我會讓他消失的!”

不問為什麼,給她生活造成不良影響的人和事必須統統消失。

“用不著你出手了,竺敏懷疑那個人和基諾有關,應該已經審問出頭緒來了。”

白薇薇很開心,生活中終於不用再受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影響了。

梁羽航垂了眸子,他很不喜歡白薇薇的事情有竺敏插手,還有最糟糕的就是軍方沒有任何的反饋資訊給他,這就說明竺敏沒有抓住那個人,或者,竺敏放走了那個人!

事情有點複雜,看來這個人應該是一個竺敏認識的熟人。

“如果你要我查,我一定給你查個水落石出!”

梁羽航的大手微微有些抖,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腦骨舍利涉及到被盜的國家文物,涉及到了基諾,並且很有可能跟弒神坡跟白子昌有關……閉目,默嘆,但願沒什麼事情發生。

他腦海中白子昌行軍日誌上看到的祕密,最好永遠都不要被揭開,於國家於他個人,都沒有什麼好處!

“嗯,薇薇,不管怎樣,我們好好兒的,我不希望再有什麼風雨影響到你了,畢竟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是一個孩子準媽媽,是不是?”

大掌緩緩的遊弋到了平坦的小腹上,這裡一個小生命正在孕育,隔著一層肚皮,他彷彿能夠感受到來自小東西的召喚,骨肉相連的感覺,叫他震撼。

眸色更深,看向白薇薇的眼神濃的化不開。

白薇薇點頭,樓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回答:“說不定是兩個呢,你怎麼知道一定是一個孩子呢?”

梁羽航心中突然一抽,他沒有忘記自己失去的那兩個寶寶,當下將白薇薇更摟進了些,拍著她的後背:“老婆,別淘氣了,部隊的訓練強度太大,我擔心你,回家裡等我好麼?”

“我想和你在一起,還有,我不是你老婆,我還沒有同意嫁給你……”

白薇薇沒忘記跟他講明立場,不過樑羽航並不理會,笑著吻她。

下午士兵們基本都是政治學習,是藍彪開工的時候,衣豐帶著虎澈外出公辦,只剩了梁羽航潛在秦山地道里去探查情況,白薇薇睡醒之後覺得有些寂寞,喝了杯牛奶就緩緩下樓。

警衛正在樓下影印問價,見著她下樓,立即經歷:“夫人!”

白薇薇指了指他手裡的東西:“你印好了嗎?”

警衛點頭,白薇薇擺了擺手讓他離去。

坐在了梁羽航的辦公桌旁,想了想,給駐地的康綠豆打了個電話,兩人痛快的聊了一陣之後白薇薇得知範軍結婚了,新娘比他大五歲。

她無限感慨,那個一笑起來有小虎牙的可愛男人也有家室了,真快呀。聽到別人幸福,她突然有點想念梁羽航,看了看手錶才四點半,離梁羽航回來還有些時候。

百無聊賴之中目光又盯上了那臺影印機,掏了掏耳朵,脣角抽了抽,左右一看沒人,她搬了個凳子放了過去,踩著凳子打開復印機的蓋子,她一屁股坐了上去,翻了翻白眼,纖纖手指一按指令鍵。

嘎吱!

屁股下面一道綠光閃過,接著出來了一張影印紙。

白薇薇笑嘻嘻的下了地,拿過那張白紙得意道:“嘻嘻,臀型真是漂亮!”

“在幹什麼?”

不知何時梁羽航滿頭大汗的立在門口,一邊抬袖擦汗,一邊狐疑的看著她。

她愣,慌慌張張的把手裡的影印紙往身後以藏,尷尬笑道:“呵呵,沒、沒什麼,我就隨便印了點資料。”

梁羽航將影印機前的凳子重新放好,然後給她倒了杯水,這才擰了條毛巾擦汗:“什麼資料?”

白薇薇立在那裡一動不敢動,她要是慌張,必然被他捉個正著,心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她不過是一時興起給自己影印了個屁股的圖案,要是被他知道,不知道會怎麼看她。

“嗯?”

梁羽航洗了臉,皺了皺眉,身後的小女人聲音聽著有些不對,她手裡的檔案肯定不比尋常。

“老婆,過來。”

他靠在椅子上朝白薇薇招手,笑得溫柔,一臉無害。

白薇薇杵在那裡一動不動,一對黑黑的大眼睛卻一個勁兒的亂轉。

“過來過來!”

她越是著急,就說明越是有情況,她就是一個不會撒謊的女人,有什麼準保都表現在連上了。梁羽航眼神不變仍是柔和的看著她,但是那種戲謔和篤定,已經教白薇薇快招架不住了。

咬了咬牙,她慢吞吞走了過去,乾脆將手裡的檔案大大方方的在梁羽航面前對摺一下,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心裡卻還是暗自嘀咕:坐他懷裡和坐影印機上的感覺到底不一樣,爽多了。

“羽航,你先忙,我們晚餐時候見!”

轉頭抱著他的臉吧唧吧唧親了兩口,作勢就要開溜。

手裡的影印紙已經不見了,她渾身一哆嗦,尷尬的看著梁羽航。

梁羽航打開了那張紙愣愣的看了足足有十秒鐘,然後慢慢的抬眸看她:“你的?”

這屁股是你的?

你影印了自己的屁股?

白薇薇甩了一下頭,然後攏了一下鬢角,眼睛看了看房頂然後又緩緩落到了梁羽航臉上,非常淡定的點了點頭:“沒錯,我的。”

“噗!”

梁羽航差點笑得吐血。

白薇薇一把搶過那張紙就要撕掉,梁羽航連忙又奪了回去:“別,你是古今中外影印自己屁股的第一人,留著吧。”

白薇薇臉色豬肝一樣,她只是無聊自己弄著玩,不想被他知道了,果然他知道準沒好事情,就知道取笑他。

她又不是拍三級寫真,有那麼好笑嗎有嗎?

冷冷問道:“感覺怎樣?”

梁羽航扶額,捂著肚子,聲音都在跳:“甚醜。”

甚、醜?

白薇薇咬牙,拉著他就走到了影印機邊上,梁羽航臉寒了,皺眉瞅她。

她冷冷命令:“上去,印你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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