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3 美麗的前女友

123 美麗的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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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美麗的前女友

少將夫人帶球跑123美麗的前女友!!!

你們誰敢讓少將夫人表演節目?誰配?

答案就是,沒有人!

梁羽航風頭正勁,莫說是等級比他低的,就是有幾個老首長軍銜比他高,也不敢動他!

軍中神話,前途無限,未來的主宰,誰敢與他為敵?

算來算去,只有一些飛蛾撲火般的仰慕他的女子,為了“愛情”,前仆後繼的,男人們,誰都不敢造次。

冷冷的掃視全場,沒人敢吱聲。

他的這番話,直接挑明瞭身邊女子的身份地位,且不論她出身如何做過什麼,單是一個少將夫人的頭銜,就是最好的出身!

“沒有人?那抱歉了。”

梁羽航冷冷的摟著白薇薇重新回到了座位上,誰要與她為敵,他就會封殺到底!

“羽航,我不希望你為了我得罪那麼多人。”

坐在位置上,白薇薇嘆氣。

身邊的男人,樹大招風,守著他,必然會辛苦一些。

“薇薇。”梁羽航很鄭重的看著她的眼睛,“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我所有的幸福都是建立在你快樂的基礎上,如果你不快樂,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白薇薇紅了眼眶,大眼毛忽閃忽閃:“羽航,我愛你!”

“我也愛你!”

梁羽航朝她肯定的一笑。

白薇薇心中很甜蜜,但還是有些疑惑,回到了北京之後,羽航變了,變得好像對她更溫柔更貼,好像是要把一輩子的愛都給她似的。

就比方說這個“愛”字吧,他一向是愛的金貴惜字如金,但是單單是今日一天,他就對她說了不下十次,好奇怪。她是很喜歡這種感覺,但是總覺得羽航在透過這幾個字表達更多的涵義,心底莫名其妙有一種不踏實的滋味……

宴飲結束,服務員立即撤了酒席換上了茶點,燈光搖曳變幻,時而金黃,時而暗黑,時而碧綠,一場小型的文藝演出即將開始。

白薇薇靜靜的靠著男人的臂膀,她很享受,她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擁有他,她終於不會再失去他。

“累嗎?要不我們回家?”

梁羽航摸了摸她的小臉,關切的問著。

“不累,再玩一會兒吧,你是主人,你走了不好看。”

白薇薇知道這個場面的重要性,梁羽航走了無疑會讓人掃興,會有不好的訊息傳出。

兩人正低語交談,身後站了幾個年輕的校官,都是一樣的高瘦挺拔。

“梁少,你也別總跟著老婆黏糊,敢不敢跟我們去賭上一把?”

梁羽航一轉頭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都是一些舊識,其中有一個叫周躍的中校還和他一起在西點培訓過,不過同樣的培訓,周躍成績平平,回來之後僅僅是少校,通過了五年的努力現在晉升到了中校,按理,應該是頂天了再也上不去了。

說話的正是自詡和他有些交情的周躍。

“我沒興趣。”

梁羽航冷冷的拒絕,他所有的時間都留給了身邊最愛的女人,不會再抽空去應酬別人。

舞臺上,一些國內一線明星輪番上臺,唱著一些大紅大紫的歌曲,偶爾還有幾個國外的巨星,把場面搞得很嗨。

不過這次出席宴會的都是一些有來頭有背景的大人物,所以對這些時尚娛樂圈的人和作品,沒什麼太大的興趣,只是靜靜的看著拍手,基本上還是以自娛自樂三五個立在一起聊天為主。

“走吧梁少,可以帶著夫人一起過去嘛,玩兒唄,年輕人嘛。”

周躍依然在邀請,眼底有著一些複雜和堅持。

剛才被梁少的警衛拖走的那個高個子千金鄧文文,正是他暗暗喜歡的女孩子,眼下鄧文文被梁少給侮辱了,別人怕得罪他不敢吱聲,他作為準男友的不能不出頭給擺回來一道。

雖然得罪了梁少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但是他周躍也不是孬種,只有背水一戰了!

梁羽航低頭喝了一口茶水,這次宴飲,除了第一杯他敬了別人,其他時間他滴酒不沾,男人嘛心裡有數,他和薇薇的感情已經瓜熟蒂落,只要他認為薇薇身子可以了,就會讓她懷孕生下他們愛情的寶貝兒,眼下都是關鍵的時刻,薇薇身子要好一些,他也是要注意不能碰菸酒。

很多事情不是男人笨不笨的,是看他上不上心,一個男人要是對你上了心,就會對你關懷備至,他往往能夠為你考慮很多,甚至是一些你自己都想不到的細節。男人嘛,愛的時候是真愛,給的時候是真給,可以把女人寵溺到雲端。

他看了看神情自若的白薇薇,沒理身後的周躍。

周躍有些尷尬,見著對梁少邀請不行,就轉而對著白薇薇:“夫人,其實我們男人不能夠被綁死的,一旦被時時刻刻綁死在女人身邊,就沒有魅力了,您看,能不能放一下樑少,我們男人去玩玩男人的遊戲?”

他指著隔著七八張桌子的地方,意思是梁少離你也不遠,你也犯不著害怕呀什麼的那麼矯情吧?

白薇薇看了看有些著急的周躍,不用他說,她也不會限制梁羽航自由的,從來她都是被動的一方,天地良心,她一直都在等梁羽航回到她身邊,從來就沒有什麼“綁死”他。

笑了笑,轉頭對梁羽航溫柔的說:“羽航,這位校官說的也有些道理,你去玩玩吧,不去的話,我罪過可大了呢。”

梁羽航瞪了周躍一眼,其實按級別看周躍軍銜是不高,但是因為他有一個很厲害的爺爺,所以,家裡還是有些背景的,依附他的人也不算少。

竟然有膽子來挑釁他?梁羽航冷笑。

周躍見梁羽航不語,繼續催促:“不是普通的玩,是賭一把,梁少你不是怕輸不起吧?”

激將法?

梁羽航無動於衷。

周躍身邊的兩個小青年也跟著幫腔:“去吧梁少,隨便玩玩,圖個樂子而已。”

“就是就是,有沒什麼大不了的。”

梁羽航淡淡的看了白薇薇一眼,白薇薇朝他點了點頭,他了然,然後輕輕拉著的她手跟了過去。

該來的你躲也躲不掉,不如就直接明目張膽的來。

梁羽航嘴角噙著冷冷的笑,大手溫溫柔柔的按在了白薇薇的後背上,暖了她一身。

周躍的桌子那邊圍了一大堆男男女女的,其中就有一身玫紅禮服的鄧文文,鄧文文見著白薇薇過來了,心裡既高興又憤恨。

她知道周躍喜歡自己,但是高貴如她,有梁羽航在又怎麼會看上區區中校周躍呢?

她一直在和周躍搞曖昧,不喜歡他卻又不說出來,弄得周躍很抓狂心裡癢癢的。千金大小姐嘛,就喜歡受更多名流的追捧來抬高自己的人氣,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周躍果然上路,看見她被拖走了,急急的趕到廳外把哭泣的她抱住,好聲安慰,她撒著嬌捶著他的胸膛:“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給我出氣給我出了這口氣!”

“一定!”

周躍一臉灰暗。

梁羽航是嗎?論年紀還比自己小了兩歲,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有梁博那個軍委裡的老爹嗎?不就是少將嗎?

官場上他畏懼他,但是生活中,他可不怕他!一涉及到了女人,他就更不會怕他!

是個男人,就要為了守護自己的女人而戰!

“梁少,請坐!夫人也坐!”

面子上,誰都不敢造次,梁羽航那個人說翻臉就翻臉一點面子都不給,再者,這個宴會的大廳裡幾乎都是他的部下,要贏他,只有靠智取。

梁羽航看著空空如也的桌面,雙手環胸一派嫻雅。

“怎麼玩兒?”

“呃……”

周躍朝同夥一使眼色,兩個小夥子拿出了兩幅巨大的拼圖,都是一千片的。

這種一千片的拼圖,一個人每天連續拼十個小時,也要拼上兩三天才能完工,是非常有難度的。如果拼圖背面有字母還好,要是沒有字母的提示,那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白薇薇暗自嘀咕,然後看了看梁羽航,他這個人一向淡泊,平時也最多就是看看足球、籃球比賽,其他的也沒見他有什麼興趣愛好。

拼圖?

大概他這輩子都沒有親手玩過吧?

梁羽航靜靜的看著兩幅一模一樣的拼圖,面的圖案都是梵高的《星空》,畫面很抽象,意境卻很遼遠。

周躍笑了,一幫人尤其是鄧文文她們都圍在他身後給他撐腰:“我們來玩拼圖比賽,男人嘛,終極對決就是比腦力,看看誰能先一步完成,怎麼樣?”

別人不知道,他自己可是有數,為了討得鄧文文的歡心,他已經拼過一次《星空》送給她了,對裡面的大致方位和關鍵點都一清二楚。

他之所以在西點軍校成績平平,是虧在身體素質不行,但是他的iq可是極高的。記得當時他是花了整整五個小時經過背後的字母提醒,精確歸類之後才拼完的……

眼下第二次拼了,他有信心三個小時,搞定!

跟梁羽航比賽,不搞點手段,是絕無勝算的!

梁羽航和白薇薇的身後也圍了一大幫的人,他們都是他最忠心不二的屬下,偶爾有一兩個看熱鬧的中將過來溜達一圈又搖頭走了。

白薇薇看著那副拼圖直皺眉,她自己可是一點耐心都沒有的,她從來不玩這些東西,看了看梁羽航,微微一笑:“羽航,你若是沒興趣,我們就走吧。”

梁羽航大手抓著她的小手,薄笑:“玩玩吧,沒什麼的。”

玩就玩唄,過都過來了。

“好。”

白薇薇乖乖的點頭,然後把拼圖拿過來拆封,開啟一看,又是一陣心驚,拼圖裡的每一小塊後面,都沒有任何字母的提示。

難上加難。

“開始吧。”

梁羽航聳了聳肩活動了一下手腕,這玩意兒他還真沒玩過,說實話,他不是很有信心,不過,玩玩而已,他不是一個輸不起的人,誰他媽的都別想用激將法激他,老子輸了就輸了,你又能奈我何?

輸也會輸的很牛逼!

“慢著!”

周躍瞥了一眼鄧文文,笑得有些志得必得似的:“梁少,我們不是玩,是賭!把賭注先說說好,在場這麼多人為證,你說呢?”

他陰沉著臉,關鍵就是這一環節,他一定要梁羽航付出代價,好給鄧文文長臉。

周圍的人都沒有聲音,兩大公子哥兒的比拼,賭注必然很惹眼。

梁羽航輕抬眼梢看他一臉著急的樣子,淡淡地道:“你想賭就賭吧,沒什麼的,不過,比賽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至於賭注,不如交給女人去商量。”

一千片的拼圖要全部弄出來,肯定要花些時間,他急著要帶薇薇回家,自然是速戰速決比較好,沒耐性跟他談判。

周躍點頭,比較認同,也好。

“文文,那麼你和少將夫人去談賭注吧。”

鄧文文嫵媚萬分的笑了,周躍送過這個拼圖給她,那小子對她是來真的,肯定不敢叫別人動手拼,所以他拼過,今天絕對不會輸!

“好吧,你們先拼著,我和夫人去聊聊天。”

妖妖嬈嬈的邁著步子走到白薇薇身邊,剛才的萎靡和狼狽全都不見了,這個場子,她要把失去的顏面全都找回來。

“夫人,我們借一步說話。”

梁羽航研究拼圖,沒理她。

白薇薇想了想然後拍拍梁羽航的背,笑著交代:“羽航,你要加油哦,我和她聊聊去。”

這個場合,梁羽航都在和那個人比了,她要是不敢接招,丟的是小航的臉。

她對梁羽航有信心!

梁羽航點頭,白薇薇是什麼人他很清楚,她一般不會吃虧,明刀明槍的,她都應付得來,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從腰上摸出一個手槍放在桌子上,他淡淡地道:“老婆,幫我收著它,累贅。”

那意思就是放在腰上礙事,你幫我拿著。

表面上雲淡風輕,實質上,要是鄧文文敢有異動,白薇薇的槍就會指在她腦袋上!

鄧文文臉色發白,訕訕道:“還愣著?快走快走!”

白薇薇一天沒有成為真正的少將夫人,她就還有機會!

這邊,梁羽航和周躍開始緊張的拼圖,梁羽航看著周躍那麼有信心,心中瞭然:他必是做了充分準備的。

淡笑,他手裡隨便拿了一小片發呆,然後看著周躍。

周躍埋頭苦幹,專揀一些角落四邊的先拼。

先四周再中間?

梁羽航腦子反應極快,他最擅長的就是找規律,第一步明確了之後他開始現炒現賣,但是下手的速度和準確性,就要比周躍高出很多。

眾人眼裡,梁羽航後發制人,拼圖越擺越快越擺越多,很快,周圍四邊的一圈都已經堆砌好了,然後他又飛快的加厚!

覺得自己做的差不多了,梁羽航再次停了手裡的進度,他先是看了看幾張桌子之隔的白薇薇,見她神色自若的看著自己,笑了笑。

然後,他又去看周躍,見著周躍開始拼命的堆砌星空,他心中有數,如玉的長指飛快的從小片中找著他要的顏色,一堆揀出來之後他並不急著去拼,而是站起身朝白薇薇走去……

三千金與白薇薇相對而立,白薇薇手裡有槍,剛剛又把她們整慘了,鄧文文不敢再硬碰硬。

看著那張桌子上兩個傑出的男人,鄧文文皮笑肉不笑:“來吧,姐妹們,大家都下賭注吧。”

她率先帶頭拔下了自己的寶石戒指:“我賭周少贏。”

戒指被一下子“戳”在了桌子上,大大的綠色寶石,明晃耀眼,很得瑟。

紅衣千金也毫不示弱,從精緻的手包裡拿出了一張金卡:“200萬,周少贏!”

短髮千金朝同伴擠了擠眼睛,然後掏出了一把鑰匙扔在桌子上:“哎,姐妹們,我身上可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只有這一把破鑰匙了,大家不要見笑!”

白薇薇愣愣的看著那把鑰匙,這種場合,它怎麼可能只是簡單的代表著一把鑰匙?

鄧文文心照不宣的替短髮千金解釋:“你們別聽她瞎說,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鑰匙,這是鳳竹軒的鑰匙!”

鳳竹軒?

白薇薇有些吃驚,看了看那個短髮千金,鳳竹軒的主人就是她?

短髮千金一臉的自豪。

鳳竹軒是香山後面的一套單門獨院的小別墅,保守估計,價值……。1000萬。

白薇薇暗自嘆氣,唉,三千金狠施壓力啊,看了小航只有贏的份兒了,輸了就賠慘了!

“該你了,夫人!”

鄧文文朝她揚眉,這個場合,她要是拿不出點值錢的東西了,絕對丟醜丟大發了……。

白薇薇很糾結。

她自己確實是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了,最值錢的貞操也都被梁羽航拿走了,她只剩一顆心了。

不過,身上戴著的,還有兩樣東西可選。

一個是梁羽航給她的翡翠指環,小手輕輕摸著右手大拇指上的指環,她很捨不得,只要是梁羽航碰過的給過的東西,她都捨不得落入別人的手裡。

她絕對不能夠拿羽航送給她的禮物去做賭注!

鬆了手,她又摸上了手腕上的那條神祕的項鍊,唉,但願它值點錢。

剛要摘下,梁羽航已經到了,大手柔柔的環住了她的腰,在她耳邊吐氣:“怎麼樣了薇薇?要不把我的鋼筆拿去吧。”

他已經眼尖的看過了桌上的珠光寶氣,知道白薇薇的窘迫,小丫頭,什麼珠寶都不肯戴,跟這幫低俗的千金在一起打賭,虧了吧?

不過今早給了她一枚指環,她猶豫著不肯拿出來,是捨不得吧?是因為是他給的才會不捨吧?

脣角一彎。

他在白薇薇眼前攤開自己的掌心,裡面靜靜躺著一隻銀色的鋼筆。這隻鋼筆,是父親去世之前留給他的。

他一直對自己耿耿於懷,因為白薇薇的原因,他從少年時代開始就和父親不睦,白家母女哭著從他家逃走,父親面子上掛不住,對他很冷淡,他那時心情也不太好,一直沒有就這事向父親道歉,父子兩個人,一直淡淡的有些疏離,父親去世的時候,他剛剛出國追蹤基諾,等他回來,媽媽已經哭著說父親沒了。

是以,他連父親臨終前最後一面都沒見著。

這支筆,是媽媽交給他的,媽媽說:“羽航啊,你爸爸一直都很愛你,怎麼會因為一點小事就不愛自己的兒子呢?這是他留給你的……”

這支筆名字叫做“凱藍大帝”,價值2000萬左右人民幣。

筆身由蓋銠純銀打造,筆嘴則是蓋銠18卡純金。墨水筆筆桿鑲有5072顆、共重20卡的TopWesseltonVS鑽石。而筆蓋頂端之“CdA”圖案則由96顆紅寶石(0。32卡)鋪嵌而成。這5168顆寶石由日內瓦寶石大師RobertPerron花半年設計及製造,鬼匠神工顯量不凡氣派。

當時公司剛決定將這款紀念現代主義建築天才AntonioGaudi的鋼筆之王推出市場,梁博就立即定下了,他買這支筆的初衷就是為了留給自己最驕傲的兒子——梁羽航。

梁羽航接過這支筆後就一直帶在身邊,空了會拿出來看一看,想一想父親生前的模樣。所以後來得知有十個億無償贈給了白薇薇,他發誓要守護好父親的遺產。

如今,他把最心愛的鋼筆給白薇薇,保著她的小面子,他心裡很清楚,這支筆,今晚誰都帶不走!

白薇薇擺手,把凱藍大帝推回到他手裡:“你儘管去比吧,我應付得來。”

她不可能拿任何他給的東西做賭注,不會的!

哦?

梁羽航看了看她很自信的眼神,笑了笑,然後將筆重新收好走了。

他相信薇薇不是一個逞能的人,他很期待她的處理方法。

“喂,那個什麼薇啊,能不能不要做什麼事情都靠男人?趕緊,是不是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沒有到時候周少贏了你給我們低頭認個錯就行了,怎麼樣?我們可是很大度的!”

鄧文文冷眼笑看,她就知道會這樣,一個土八路,會有什麼值錢的賭注?

“嘻嘻,別逼她了,估計是沒啥值錢的東西。”

“可不是,不過是一個下層社會上來的,真以為少將口頭上給她一個名分,就真是少將夫人了?”

白薇薇淡笑著看她們,明明是鄧文文自己沒地兒出氣了搬了周躍出來,靠男人的是她自己,卻還要說她,這幫人,真是平日驕縱慣了太無法無天!

緩緩的從手腕上取下那串藍綠色的珠子放在桌子上,她說的聲音很平靜很自然:“我就壓這個吧,少將贏。”

許多道視線立即看向她的那串珠子,似項鍊非項鍊,似手鍊非手鍊,綠、紅、黃跳躍的色彩有濃重的蒙藏風格,每一粒珠子單獨拿出來都很普通,但是上百粒珠子排列在一起,同樣的規格,同樣的圓潤度,同樣的色澤……再蠢的人也看出了它的不一般,一種宗教和文化的韻味不斷流瀉。

“哎呀,你怎麼會有它?”

路過的一位中年婦人驚呼著圍了過來,她一身官太太的派頭,一副閱歷很深的樣子。

眼睛推了推,她拿著白薇薇的鏈子大驚失色。

白薇薇暗暗吃驚,憑她的眼睛,看出來了這串珠子價值不菲,但是具體來頭她並不知情。

難道這婦人知道?

鄧文文不解了,不服道:“不就是一串綠珠子麼?地攤兒上多了去了,能值幾個錢?”

婦人給了她一個結結實實的大白眼:“你們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懂什麼?這不是珠子,這是舍利,舍利懂嗎?佛骨舍利!”

轉頭看向白薇薇:“看這個樣子,應該是原照尊者的七彩腦舍利,姑娘,你怎麼會有它?”

白薇薇心裡也很震撼,佛骨舍利?並且還是舍利中最難煉化的腦舍利?

原來這是國寶級的寶物,看來過了今晚還是把它交給梁羽航,然後上交國家供奉起來吧。

“別人送的。”

她如實回答。

“能值多少錢?”鄧文文不服氣,什麼舍利不捨利的,不就是老和尚燒了之後的結晶嗎?值錢?

中年婦女推了推眼鏡,嘆氣:“幾千萬是肯定有的,其實舍利這種東西,文化價值大於它本身的價值。”

幾千萬?

白薇薇手心都涼了,那個神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送了她天價的嫁妝,到底是好心,還是別有用意?

更加堅定了要把珠子捐贈出去的決心,她一個平凡的女子,是萬萬不會要這些樹大招風的東西,況且又有些來歷不明。

中年婦女對著那串舍利串珠讚不絕口,然後依依不捨的走了,臨離開還交代,無論是誰得到了它,她都會以大價錢買去。

鄧文文臉色很難看,不過想想也好,既然白某某的珠子價錢大,那麼輸給了她們也好,總比不值錢來得好。

“好吧,我們靜待比賽結果吧。”

白薇薇也很緊張,他知道梁羽航沒玩過拼圖,急急的朝那桌眺望。

人群中,梁羽航解開了衣領子上的三顆鈕釦,衣袖也都高高挽起,很投入和嚴肅的樣子,這個男人猴精猴精的,白薇薇一看他,他馬上有了心靈感應,隔著人群朝她歪嘴一笑。

白薇薇汗。

大人,比賽呢,好歹面子不說賭注也不小,有沒有個正行兒啊,人家都有點擔心了。

周躍已經把上半部分的星空給拼好了,梁羽航這邊是拼拼停停,他表現得很奇怪,停的話就要停好幾分鐘,一旦拼了,又出手如電準確到位。

周躍身後的幾個小青年爬在他耳邊輕輕提醒:“周少,你要小心了,梁少都是看你怎麼拼他就怎麼拼呢,並且速度不是很慢!”

言下之意,你被剽竊了!

“哦?”

周躍冷眼一看,可不是,梁羽航拼拼停停的上半部分星空也弄了個三分之二,這在外行手裡可算是上是速度快的了,很快大家都開始要拼下面的房子。

他暴躁了,突然把自己的拼圖拿起來去了鄰桌,然後對身後的朋友說道:“幫我把剩下的拼片拿來。”

他以為梁羽航全憑剽竊了他的才速度很快,乾脆搬家走人不讓他看了。

梁羽航暗笑,這個拼拼圖的遊戲他是真的沒自信也沒玩過,所以,他真是仔細觀察了周躍的思路,似乎找到了那麼一丁點兒的規律了。

不管周躍怎麼折騰,他依舊埋頭研究著手裡的拼片,然後按照周躍的套路分類,定位,拼接。

他的動作越來越慢,心裡也越來越沉,拾人牙慧必然無法超越前人,比如他現在,雖然動作較之一般人快上很多,但是一直落在周躍身後。

不能再這樣下去!

只好搏上一搏!

梵高的《星空》原作他曾經見過,他們這種高幹鬼子,從小就得到了極為尖端的藝術培訓和指導,在色彩、對空間的敏銳度方面都超出常人。

不再看底圖了,腦海裡都是梵高的星空原作,繚繞的星空,放飛的思想和靈魂,迷離的意境。他也不再挑色塊了,彷彿自己就是梵高,隨便沾上了什麼顏色,畫筆應該落在哪裡,都熟稔起來,拿起一張拼片就直接放到了空白處它應該在位置上,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狠……

兩個男人一人一張桌子低著頭認真思考飛速的拼接,非常明顯,梁羽航開始發力,速度飛速提升,很快,他上半部分的天空也拼完了,也開始拼接下半部分的房屋……

周躍回頭看了一眼,心裡大驚,不自覺的亂了節奏和思路,該找的拼片找不到了,拼上的拼片位置也不對了,總之一切都不對勁兒了。

局勢越來越緊張,梁羽航開始充分的大逆轉。

白薇薇依舊在這邊靜靜的看著他,沒有走過去,她怕影響他的心情。她就眼裡含著笑意一動不動呆呆注視,他的側面輪廓異樣出色完美,專注的時候鳳眸凌厲特別有男人的魅力。她突然很嫉妒他手裡的拼片,在他的指尖擺弄來擺弄去,細細的吻著他淡淡的蘭芷氣息……

好像做他手裡的拼片啊!

陸軍少將梁羽航,她的男人,嘻嘻!

心底是濃濃的幸福。

那邊人群**起來,然後她就看見了梁羽航突然笑了,一抬頭就在找她的目光,發現她並沒有走過去,清澈的視線直接就射了過來。

四目交接,溫柔繾綣。

她知道他贏了,自豪的朝鄧文文笑了笑:“這些賭注全都捐給慈善基金會吧。”

再沒空理會她的反應,白薇薇快步朝梁羽航走去,男人早已準備好了最溫暖的懷抱,俊臉埋在她的髮間,聲音低緩溫柔:“老婆。”

我贏了。

周躍那個大傻冒,如果他不搬家繼續讓他看,他會每一塊都步他後塵,可是,他心胸狹窄的換了張桌子,逼得他背水一戰完全按照自己的思路來放手一搏,結果,他到底還是贏了。

舞臺上歌星低緩的情歌對唱,身後朋友、下屬們的熱情鼓掌,他全都看不見聽不見,一生之中這樣體驗也不多,他真的很少做這種完全沒有把握的事情。

“羽航,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贏。”

白薇薇的小手緊緊的摟著他的後背,男人的肩膀特別寬闊,有他在的地方,就有一種歸屬感。

梁羽航又牽著她回到了他們的主桌,既然贏了,關於賭注他便沒有多問,薇薇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看了看舞臺上明星賣力的扭動,他又看了看手錶,皺了皺眉。

正想和薇薇打招呼回家,手機響了,這裡音樂聲太嘈雜,他對白薇薇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讓她在原地等,他出去接個電話。

白薇薇笑著點頭,梁羽航微笑,然後摸了摸她的臉蛋兒從偏門出去了。

白薇薇縮了縮脖子,真是,這麼多人看著呢。

心裡還是歡喜的。

舞臺上現在是某位書法家展示自己的作品,難得的大廳安靜了一下,緊緊是十秒鐘的安靜,白薇薇耳朵很尖,感覺到了自己身後又開始**起來。

她很奇怪,朝著源頭移過視線,只見一片奼紫嫣紅的繁花中,一名白衣女子靜靜的朝她這裡走來。

天地都安靜,只有她的白她的美她的空靈至純,白雲一樣的就飄過來了,那麼的讓她措手不及。

長髮中分,長長的柳葉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神特別乾淨透明,不施脂粉美得渾然天成,尤其嘴邊淺淺的梨渦兒,迷死人不償命。

很甜、很溫婉的一個女子,長得酷似神仙姐姐劉亦菲。

身材高挑,一身純白色的小禮服短裙,全身上下沒有戴任何首飾,腰間一側樹葉形狀的鑽石亮片群卻足足閃瞎了所有人的眼。

白薇薇一愣,這個美麗的女孩子她並不認識,但是靈魂深處她卻又好似認識了她很久很久,神仙姐姐並不認識她,她卻是聽過她的大名又見過她的容顏,甚至最不公平的就是,她還叫的出對方的名字。

景微瀾不止一次的告誡她,白薇薇,你死心吧,羽航哥哥愛的是真真姐姐,他這輩子是不可能忘記她的,你不知道真真姐姐對羽航哥哥的重要性,是誰都無法取代的!

還有被梁羽航罰寫五千字大檢討的那次,她看見過他票夾裡真真的照片。

更早的,她在Z大與她擦身相撞,她有著和她當時一模一樣的限量版白色手機,梁羽航給的手機……

心底咯噔一下子,一瞬間,白薇薇突然又覺得很痛快,該來的還是來了,梁羽航的美麗前女友——

鄭真。

鄭真還沒有走到,白薇薇就感受到了一股致命的壓迫,下意識的,她很突兀的就站起來了。

整個宴會大廳,一白一綠兩大美女遙遙相望,生生另臺上的明星都失了顏色。

周圍的喧譁彷彿都不存在,白薇薇和鄭真都很專注的看著對方。

白薇薇微微蹙眉,眼前美麗的神仙姐姐對她來說既不重要又太重要了。

鄭真對她來說,實在是太特別了,特別到已經成為了她靈魂深處永遠的痛,她為了梁羽航而痛。

羽航,當初你就是為了這樣的女子而自閉了兩年嗎?

難怪景微瀾對鄭真那麼有信心,她果然很出色!

不是一個應該認識的人,分明是沒有任何交集,但是卻因為同一個男人而有了某種並不愉快的聯絡。

她有種感覺,鄭真一定會走到她身邊,她一定會對她說話。

心突然被一把揪住了,然後就是負責的苦澀,她自己都品不出自己此時心裡的滋味兒……

果然,一路上鄭真都在對兩側舊友點頭打招呼,她的神情永遠和梁羽航是一個樣子的,淡淡的,更顯出她的空靈之美。

只有嘴邊的酒窩,笑意淺淺,彰顯著女主人的甜美和溫婉可人。

她真的好漂亮,白薇薇大眼毛顫了顫。

眼神微微一變化,臉色蒼白,此時白薇薇也發現了自己的異常,怎麼站起來了?好丟臉啊!

想要重新坐下去的時候,鄭真已經到了,白薇薇一輩子都忘不了她的聲音:“小姐你好,請問羽航是坐在這裡的嗎?”

聲音溫溫婉婉,語速也不快,柔柔的,很和善,如春風般和煦。

白薇薇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羽航嗎?她叫他羽航嗎?她還是來找羽航嗎?

這算是什麼?這到底是算什麼?她憑什麼來問她?她憑什麼就覺得她應該會回答?

她到底應該說“是”還是乾脆無禮的不回答?

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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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一路跟文到這裡不離不棄的你,祝願妹紙們暑假快樂,有好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