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訣別殤1在桌子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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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訣別殤1在桌子上做
少將夫人帶球跑105訣別殤(1)在桌子上做!!!
梁羽航身子明顯的一戰慄,就在鄭達遠覺得有機可乘想要死而復生的時候,他的槍頭又死死的頂上了鄭達遠的頭,倔強的沒有鬆手。
衣豐眼神突然一僵,難道,他算錯了?
“白薇薇。”
梁羽航的寒眸靜靜的看著白薇薇,神情非常糾結。
雪地行走了兩個小時,他的身子能量都回來了,說話也利索多了。
那張臉,還是那麼美得超出六界不在輪迴,還是那麼讓人愛恨交織。
“嗯。”
白薇薇冷冷的抬著下巴,涼涼的看著他。
梁羽航是什麼人,她很清楚,別人更清楚。
他是軍中少將,能夠走上這個位子,靠的不是樹大根深的背景,是勢力。
他一向是個冷麵閻羅,從來不會假公濟私,更不會為了某一個人而放棄了全域性。這是全國軍演,很多寶貴的鏡頭都會被直接切到全國人的眼前。
退一萬步講,就算他個人能夠看透榮辱,他也沒有資格放棄,因為,他代表的是紅軍,背後有數萬名參與軍演的戰士在,眾目睽睽,這是嚴肅的軍事演習,不是兒戲!
再說,正因為是軍事演習,她的生命並沒有收到實質性的威脅,她根本就不會死,衣豐也根本就不會殺她,不過是圖了一個救沒救她的名頭而已,有何要緊?
他肯定會放棄吧?
呵呵,淡笑,被放棄……又不是第一次了……
—
衣豐冷冷的看著梁羽航戳在鄭達遠頭上的槍,估計鄭司令這輩子是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腦袋,他臉都白了,不過到底是司令,素質還在,他雖然臉色非常難看,卻還是能夠不動聲色,夠沉穩的。
“梁少,把槍放下!”
衣豐的聲音很清淡,手槍裡的子彈已經上膛了,局勢一觸即發,要演,就演的逼真一些。
羽航薇薇,要聚就好好聚,要散,就爽快的散!不要再折磨彼此了!
白薇薇突然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笑了,一臉的風輕雲淡。
此時此刻,連她都覺得梁羽航應該直接幹掉鄭達遠,她傷不傷是無所謂的,反正,習慣了……
聲音清冷淒涼:“梁羽航,做你該做的,我沒關係的,真的沒有關係。”
他畢竟是她的首長,她敬重他!
她的血和淚都吞在了肚子裡,她說她沒關係。
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定力沒有紅了眼圈,又用了多大的定力穩住自己的身子。
她突然想死了算了,嘴上說沒有關係,但是一旦聽到那個不可預知的結果,她真怕會挺不住!
“白薇薇,你撐住!”
梁羽航眸光越來越沉,他已經發現了她眼底的異樣,然後冷冷的朝衣豐道:“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放下槍!”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什麼?梁羽航少將要放棄到手的勝利?
這太不可思議了!
視線聚焦……
衣豐澄淨的眸子看了看鄭達遠,然後點頭:“好!”
“一、二……”
梁羽航和衣豐兩個人都緩緩的收槍抽手、彎腰,然後將槍放在地上……
所有的觀眾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大家都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正在眾人滿心以為梁羽航和衣豐會來一場無聲的肉搏戰的時候,梁羽航的聲音突然變了:“三!”
那個“三”字,突然冷冽,然後大廳的溫度立時就降了三度!
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他一手將手槍放在地上,“三”字音落,另一隻手突然朝身後的鄭達遠擲出一物!
兩手幾乎是同時開工的,噗!
“哎呦!”鄭達遠慘叫一聲。
一枚子彈殼兒不偏不倚就定在了他的眉心,一道血痕滑落,流在了鼻樑子上。
噗通!
一見血就暈,衣豐不出意外的栽倒了。
“衣豐!”
白薇薇驚叫,捂著自己的肚子皺了皺眉,然後緩緩彎腰去抱衣豐。
“司令!司令!”
洪參謀帶頭撲向了目瞪口呆的鄭達遠,然後一干人全都圍了上去。
軍演結束,鄭達遠被幹掉了!
—
實戰中,如果梁羽航扔的不是子彈殼兒,而是軍刺,或者直接開槍,鄭達遠都是必死無疑的。
他最終還是兩全了,無愧於己任,無愧於摯愛!
紅軍勝利了!
演播室的高幹,雪野裡的戰士,電視機前的觀眾,一片歡呼和沸騰,紅旗獵獵,鮮花滿地!
紅軍在最後一刻大逆轉,軍中神話梁羽航少將,終於還是保有不敗戰績,神話就是神話,不可能被打破!
真是太精彩絕倫的一場戰鬥,第一天硝煙瀰漫局勢一邊倒,第二天竟是如此驚心動魄的劫持與反劫持,被兩位將領演繹的如此生動瑰麗。
鮮花與掌聲中,梁羽航愣愣的透過人群看向抱著衣豐的白薇薇,他是不是看錯了,衣豐昏倒之前的眼神有些複雜,並且,他了解白薇薇,白薇薇現在雖然很緊張,但是卻並不害怕。
會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麼?
白薇薇也看見了鄭達遠眉心的子彈殼兒,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那是81子彈,子彈殼兒的底端有些紅色圓珠筆的劃痕,她認得的,這是他爸爸在她生日那天送給她的子彈啊!
她早在和虎澈比賽打靶子的時候就把這顆打掉了,沒想到梁羽航竟然一直把子彈殼兒藏在身上,他為什麼要藏起她最珍貴的子彈?為什麼?
不過是一個廢棄了的子彈殼兒了,對他來說什麼意義都沒有,他為什麼一直貼身帶著?
懷裡抱著昏厥了的衣豐,她靜靜的與梁羽航對視,千言萬語,訴說不盡!
“我為你搞風搞雨,好破費……”
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她的鈴聲,總是很古怪的,梁羽航不知道多少次給她設定成了那個《fellow—in—the—rainbow》,她總是淘氣的改掉了。
“喂?”
她接聽了手機,然後靜靜的看著被包圍簇擁的梁羽航。
人群中,他顯得特別高大和俊逸,儘管臉色有些蒼白,但是他卻是面帶微笑的,手機靜靜的放在耳邊。
他在給她打電話。
兩個人相隔三十米都不到——他在給她打電話。
“老婆,等我,我待會兒來找你。”
聲音很懇切,很激動。
軍演結束了,他終於可以騰出手經營自己的愛情。
“嗯。”
白薇薇愣愣的看著他,真想就此醉過去了,電話裡他的聲音特別的溫柔好聽,很年輕,很清涼,她很喜歡。
想了想,她淡淡的答應了。
軍演結束了,該面對的終究是要面對的,梁羽航一定不會放過她的,他一定會帶她走,而她,還是忘不掉自己經歷的種種……
真的準備好原諒他了嗎?
真的要跟他走,然後尷尬去面對三角關係?
她要好好的想一想,該怎麼辦。
軍醫已經從她手中抬走了昏迷的衣豐,白薇薇也跟著走了,臨走,她看見了梁羽航神色複雜的眼神和臉上的薄笑,還有,他身後鄭達遠的陰鷙。
沒空多想,她匆匆離開!
—
午後,軍團們開始分批撤退,軍演結束了,戰士們要撤回到自己服役的地點,只有少數的校官以上的軍官才能夠有資格去北京參加單項的軍區比武,還有最後的表彰大會和文藝匯演。
雪地上,到處是坦克開過的痕跡,聚散匆匆,到處是抱頭痛哭的戰士,天南海北的在一起住了兩個月,很多人都獲得了真正的友情,一旦分別,心中悲涼。
白薇薇被鬧的心情也不好,碩大的營帳裡,只有她孤孤單單一個人,東西早就已經收拾好了,她只等衣豐回來,然後就走。
衣豐還在臨時病房,並沒有回來,她只有靜等。
她已經想好了,要先回老家莫旗去看看媽媽,然後……。
然後她也不知道了,聽中央的安排吧。
門外警衛突然報告:“校官,首長來了。”
白薇薇身子一僵,心裡一陣慌亂,這兩天又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一次被吃在先,一次是被吃了一半,她突然沒有把握,自己到底能不能夠狠得下心腸說出那些絕情的話來。
一著急,那闊別已久的嘔吐又來了,她扶著桌子一陣乾嘔。
“夫人在嗎?”
“報告首長,夫人就在裡面。”
“好,你們遠距離守衛,任何人不要放進來!”
“是!”
男人的腳步停在門口,是梁羽航來了,她連忙擦了擦嘴,然後強作鎮靜。
“我在,進來吧。”
她把帳篷裡的火爐鉤了鉤,火更旺了一些。
簾子被一隻如玉的大手掀了起來,梁羽航低頭進來了。
—
女子顯然是剛剛沐浴過,秀美的長長大波浪鬆鬆散散的披著,小臉兒很白,什麼化妝品都沒擦,淡淡的摸了一層護膚乳,一切都是純天然的,一切都是他極愛的樣子。
她穿軍裝,依然有一種致命的柔美和性感。
喉結輕輕滑動,他緩緩的走進,她卻緩緩的後退。
眉峰輕蹙:“薇薇,你躲著我?”
搖頭,然後尷尬笑了笑:“我們還是去外面談吧。”
梁羽航有些惱,一下子把白薇薇打橫抱起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外面冷,我們就在這裡。”
大手柔柔的將她臉上的長髮撩開,他很滿意她慌慌張張的樣子,男人嘛,對自己的女人就要有一種致命的震懾力,他喜歡極了她不自在的樣子。
白薇薇很窘迫,呆在他的懷抱裡,她總是感到自己的渺小,她知道自己掙扎不過他,這男人上她從來不商量。
眼神閃躲了一下,然後別過臉去。
小嘴撅了撅,有些不服氣:“我不冷……”
她很委屈,梁羽航認定的事情,她能改變嗎?他說冷她就算是熱得光膀子,嘴裡也還得說冷!
那廝就是這麼霸氣!
“不冷啊?”梁羽航看了看爐火,然後笑了,大手開始解著她的薄棉襖:“不冷就脫吧。”
果然,白薇薇彈跳著從他懷中站起來,然後雙手交叉在胸前,氣急敗壞:“我冷,我冷總行了吧?有什麼你快說,要在這裡不出去就不出去,總之快點說啦,說完就趕緊走!”
驚恐氣惱的樣子,活像他是野獸一樣的。
梁羽航拳放在脣上,一陣輕笑。
“過來。”
白薇薇一愣,然後抬高了下巴,兩手依舊交叉放在胸前,冷冷的哼哼:“不過來!”
梁羽航臉一沉,眉頭微鎖:“過來!”
白薇薇也怒了,挑了挑眉毛用鼻孔看他:“就不!”
梁羽航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子尖,然後搖了搖頭,不再廢話,直接把人扛了放在**,他在上,她在下。
想了想,他連忙側臥環住她,顧忌著她肚子裡的寶寶,他不敢壓她。
“老婆!”
白薇薇一瞪眼,一扭頭,不理他。
“老婆!”
梁羽航緩緩的解開了她的領口,露出了白皙的脖子,他笑了,然後閉著眼睛柔柔的親吻。
她的身子他太熟悉了,不用多想就知道她哪裡會**,比如——
壞壞的朝她的鎖骨上吻去,身下,白薇薇果然顫抖了一下,然後就一動不動了。
他緩緩的抬頭,然後一臉促狹的看著挺屍狀態的白薇薇,忍俊不禁。
大眼睛死死的閉著,顯得本就長長的眼睫毛更長了,一顫一顫的,非常動人,那美玉般的小鼻子就根本不用說了,又挺又直,倔強不屈的,跟她的個性非常相似。
豐潤的小脣瓣緊緊的撅著,似乎很不滿意,很不高興。
她忍得很辛苦!
梁羽航快笑抽了,她的這副小樣子,還有誰忍心欺負她?
捏了捏她的小鼻尖,他低低的命令:“睜眼!”
“不睜!”
白薇薇心裡有氣,就是不想聽話。
“不睜?別後悔!”
大手直直的從衣襟裡探入,罩上了她光滑飽滿的斜坡。
“呃……”白薇薇皺眉睜著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大人,你不能這樣對我!”
梁羽航皺眉,似乎很不理解:“老公對老婆,天經地義。”
“我不是你老婆!”
白薇薇心裡突然被刀割了一下,然後很快就被強大的正能量平復。
衣豐花了大量的時間和力氣治好了她,她不能夠重犯舊疾。
如果……退一萬步講,如果江郎山那一夜她相信梁羽航和景微瀾是清白的,那麼回到莫旗的第七天,她就又被打入了地獄裡!
所以,絕對不會原諒他!
“薇薇。”
梁羽航正色,抽了手給她繫上了釦子,不再鬧了。
他這次來是要和她交心的,他必須取得她的諒解,然後帶她心甘情願的離開,當然,就算是她心不甘情不願,他也依舊要強勢帶走她!
他實在是想象不出來,今生今世,到底還有什麼能夠隔阻他們,他不信!
所以,他必須擺出一個誠心誠意的態度來,他不能夠以強凌弱去壓迫她,那樣越壓他的薇薇就會越反抗,適得其反。
將白薇薇抱在了**,然後給她腰上加了靠枕,又扯過被子給她蓋上。
昨晚一夜,她全力挽救他,她的所作所為他都看在眼裡,心底除了深深的震撼之外,就是疼惜!
所以,在衣豐挾持了她的那一剎那,他就已經決定了要救她,明知道是假的也要救,他不能夠讓她感到一絲一毫的被冷落,不能夠讓她感到一分一釐的被忽略。
他就是要寵她,讓她知道,他心裡有她!
自己在床邊做好,大手緊握著小手,他深情很鄭重:“薇薇,我們舉行婚禮吧,我要你,我時時刻刻都想你,我要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老婆!”
“婚禮?”
白薇薇閉上了眼睛,冷笑。
“是的,你喜歡什麼地方?婚禮在北京還是在你的老家莫旗?都行!”
“大人!”
白薇薇一擺手,阻止了梁羽航繼續說下去,緩緩的張開了眼睛,她笑了,笑得很諷刺:“大人,你和我舉行婚禮了,景微瀾怎麼辦?她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
梁羽航咬著牙:“白薇薇,我們兩個人的事,能不能不要扯到別人,更不要再提景微瀾,我不想聽!”
那一夜,他受夠了!
“不提了?果然是男人,說忘就忘。”
白薇薇把視線從他的臉上移開,然後開著帳篷頂上,記得《流星花園》裡花澤類說過一句話:“只要倒立,眼淚就不會流下來。”
她現在沒有辦法倒立,但是,只要把眼睛朝上看看,眼淚就不會流下來。
梁羽航直皺眉,問題一到景微瀾身上就卡死了,每每都是這樣,白薇薇沒有錯,是他的錯,他該死!
嘆了口氣,把白薇薇的小手放在了大掌裡:“薇薇,你聽我說。”
白薇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非常配合:“嗯,你有很長的時間來說,慢慢說,千萬別有什麼說不完說不全的。”
這話聽上去很諷刺,梁羽航沒空去計較。
“薇薇,關於江郎山那一夜,我確實是不方便說什麼,而你,最好也不要知道!我指天發誓,我沒有對不起你,我沒有碰景微瀾,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跟她走?”
白薇薇真的很不理解,不過她現在並不是特別在乎這個問題了。
“她受傷了!”
梁羽航很真誠,星眸閃閃。
“我也受傷了!為什麼你都看不見,你的眼裡只有她麼?那你還在我面前幹什麼?你去找她,找老婆到景家去找,來找我幹什麼?你們不都是名至實歸了麼?很好啊,去啊!”
一提這些白薇薇真的很惱,只要有小景子在,梁羽航就必然會失控,她恨透了這個宿命結局,她不要再陷進去了。
“實至名歸?”
梁羽航眯起了眼睛:“薇薇,你是不是聽到了些什麼?我們之間是不是還有別的誤會?”
“誤會?我到期望是誤會!”
白薇薇冷笑。
“這件事本來就是個誤會,白薇薇,我第一千一萬次的發誓,除了你我誰都沒碰過!誰都不能靠近我,誰都入不了我的眼!我的腦子裡心裡面想的唸的全都是你,我認定的老婆也只有你一個人!你承認不承認也都是我梁羽航的妻子,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大手死死的扣住了白薇薇的手腕,卻被一把甩開。
“大人,事情都過去了,三個月了吧?很久了,久得我都快忘記了,你今天舊事重提,有意義嗎?”
“當然有意義,我要帶你走!”
“不可能!”
非常的堅決!
“不可能?為什麼?你明明是愛我的,你捨不得我死!”
大急,強忍怒火。
“那又怎樣?”白薇薇突然笑了,然後兩隻小手捧著梁羽航的俊臉,非常遺憾的告訴他一個事實,“大人,你恐怕是誤會我了吧?我是北方女孩,我們北方女孩子都是古道熱腸的,而且,心善!我捨不得的東西很多,小時候用了好幾年的鉛筆頭我捨不得扔;要去南方上大學了我捨不得我的高中同學;還有,最重要的,我家裡曾經養過一條叫‘阿賴’的小狗,我也捨不得它死!”
“白薇薇,你!”
梁羽航被氣得不輕,什麼?白薇薇把他和小狗相提並論?
“我什麼我?大人你太不瞭解我白薇薇了,我白薇薇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子,動不動就心軟,動不動就捨不得,就像您一樣,動不動就對小景不忍心!我也是哦,我捨不得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不湊巧了,您,也正好是其中之一。對您來說,可能覺得我對你挺好的,呵呵,真是的,其實我對誰都挺好的。我也捨不得虎澈哥哥,捨不得藍彪哥哥,捨不得衣豐!”
她還要再說,男人一聽到衣豐的名字就火了,再也不客氣,撲了上來,一手擎著她的後腦勺,一手從衣襟裡進去摸向了光滑的裸背,大手嫻熟的一按,就解開了她的貼身小文胸,然後大咧咧在她的月匈前遊弋……
她的身子輕顫,舌頭打結:“大人,您就只有這一種懲罰方法麼?會不會太老土了?”
“老土?”
梁羽航冷冷的笑了。
他也不想這麼老土的,該死的她現在是一個孕婦,除了帝雲賓館那次她發酒瘋他才小心翼翼的強上了一次,他哪裡敢動她?
就連昨夜,他也不過就是進入了,卻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咳咳。
做個男人,容易嗎?做孕婦的老公,容易嗎?
“我已經夠隱忍的了,白薇薇,你不要逼我,嫌我老土是嗎?好,那我們來一次別開生面的!”
他瘋狂的吻著她的紅脣,不斷的用靈舌跟她玩捉貓貓的遊戲,推來打去了半天,長舌直直的探向了她的咽喉,深度索吻。
嗷嗷,白薇薇快死了!
“怎麼樣?”
梁羽航很滿意的看著白薇薇殺豬似的表情,然後佯裝無害的給她擦了擦脣上的露水。
“梁羽航,我恨你!”
回過氣兒來的第一句,白薇薇張口就罵。
梁羽航薄笑,他還是喜歡她大大咧咧小瘋子一樣的時候,只要她心裡沒事,野點就野點吧。
“你愛我!”
大手抓著她的兩隻小手,反剪在她背後,這個姿勢,咳咳,月匈就更挺拔了,在微敞的衣襟裡呼之欲出的,梁羽航眼角餘光一瞄,腦子裡迅速的充血!
該死的孕婦!
他還要忍多久?
恨恨的,他低頭吻了上去。
白薇薇身子一動不敢動,有沒有搞錯,堂堂一個陸軍少將,竟然玩這種嬰兒的遊戲,她還是個小姑娘好不好?這樣她以後該怎麼去喂孩子?
還是那句話,對付強勢的男人,千萬不要跟他硬碰硬,你永遠也是“硬”不過他的。
所以,她聰明的選擇了打一場心理戰。
身子扭動了一下,她和梁羽航同時都抽氣哼哼了一下。
在情谷欠方面,女人永遠是要冷靜一些,男人總是更投入,更會迷失。
白薇薇舔了舔乾澀的脣:“大人,住手!噢,不是,是住嘴!聽我說!”
—
梁羽航埋著頭,臉貼著她的心房,淡淡的“嗯”了一聲,表示首肯:“快說,大人我忙!”
白薇薇強力的把他揪了起來,迫使他的目光從自己的月匈前落在了自己的臉上,她要刺激他一下,打落他的情谷欠!
小手輕輕的描畫著他的丹脣,這裡稜角分明,薄薄的。以前,她不信,薄脣的人最是無情,現在,江郎山那一夜之後,她信了。
她不想再陷進去了,她能夠擁有的已經不多了,再傷,她就真的要死了!
食指就停留在他脣上,她笑得很妖嬈,半真半假的:“大人,愛我麼?”
梁羽航本來就是個年輕的男人,情谷欠上來了,眼裡濃濃的都是愛火,哪裡經得起她風情萬種的撩撥,一把將小手握在掌心,然後舌尖滑過她指尖的每一寸紋路。
無聲的回答,可惜了一個傻女人並不懂男人。
白薇薇一陣戰慄,她必須馬上把話說完,不然就鐵定被吃了,死相會很難看……
“大人,您的吻,技巧真是該死的好,我都上下溼潤了,咳咳,那個啥,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梁羽航一皺眉,輕瞥了她一眼:“說!”
聲音都沙啞得不能再沙啞,該死的,他忍得實在是辛苦,今天在這裡不把老婆給收拾了,他就不是男人!
“大人,您說的我都信,你說您除了我沒碰過別的女人我信,您說您和小景是清白的,我該死的也信了,我想問的是,那吻呢?”
心底一直在冷笑,信嗎?她真的信了嗎?
那景微瀾肚子裡的孩子是什麼?
被**的嗎?
景微瀾,堂堂軍長的女人,會被人**?那是梁羽航親手安排的軍演,會出這種事情?
呵呵,除了梁羽航,還有誰能夠近身景微瀾?
沒碰過別的女人,狗屎!
梁羽航一愣,眸光有些複雜:“吻?”
她是什麼意思?
白薇薇淺笑:“那您在我之前吻過別人沒有?嗯?”
“吻……”
梁羽航的心一下子冷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怎麼回答,就是不解風情的,都勢必會讓她受傷!
這輩子,除了白薇薇,他還吻過一個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孩,鄭真!
鄭真已經在他的生命裡留下了痕跡,他不能夠否認過去發生過的事情,他,也不能夠騙白薇薇。
“老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為什麼一定要糾纏不放?”
他不答反問。
白薇薇一愣,一瞬間,她就看見了梁羽航眼底裡的傷,她的心尖兒也是一陣的抽搐,痛得死去活來。
一個既定的結果,她早知道的,今天翻出這些來問,她也真是有夠無聊的,呵呵。
為了逼走他,她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心頭在淌血,臉上卻帶著殘酷的微笑,她鼻尖緊緊的貼著梁羽航的鼻尖,然後冷冷的說道:“因為我、嫌、你、髒!”
梁羽航眸子暗了暗。
這句話,他真是百口莫辯,如果吻過也算是髒的,那麼,他就是髒的!
他不能夠否認!
他絕對不是那種清純到連吻都沒有吻過的男生,他是男人,男人就要有所經歷,他,的確是,愛過……
心裡突然就破了一道口子,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白薇薇連番的闖了他心底的兩大禁忌。
一個是景微瀾,一個是鄭真!
她到底要幹什麼?
咬著牙:“白薇薇,想死麼?敢對老公這麼說話!”
白薇薇似乎是不知死活的聳了聳肩,無所謂的樣子:“切,生氣了?真是不公平,勞資虧大發了,勞資可是連吻都沒吻過,做都沒有做過的人!大人你呢?就完全不一樣了哦,吻過無數,也做過無數,所以呢,技巧真是該死的好,尺寸也好,長度硬度也棒。所以呢,實話說吧——”
小舌頭調皮的吻著他的耳廓,更冷血的話出來了:“我很喜歡你——的——技——巧!離開你這三個月,我就再也找不到比你幹活乾的更好的男人了,真是可惜……”
“白薇薇,你好殘忍!”
梁羽航不相信她離開自己的這三個月會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她的一番冷酷的話,明擺著一個事實,就是她不原諒他,要逼走他!
白薇薇冷笑,繼續自言自語:“在莫斯科的那兩個月,我很寂寞,所以……俄羅斯男人,夠大,夠生猛,但是,沒有你溫柔,他們不懂我……做了幾十次,我還是最懷念你!”
“住、嘴!”
小下巴一把被梁羽航扣上了,他的眸子濃的如古井深潭,他不再溫柔,也開始有點嗜血。
他是舔乾淨了自己的傷口,鼓足了用起來見她,試著對她解釋,取得她的諒解,但是她不但不原諒,反而還出口傷人,她怎麼可以拿這種事情當兒戲?
嘴角掛著陰冷殘酷的微笑,大手緩緩的退著自己的長褲,不一會兒,小怪獸張牙舞爪的露了出來。
白薇薇大驚失色,抬頭看他,一愣,然後下地就跑!
晚了,幾步就被男人一把拎了回來,下巴又被捏住:“白薇薇,我太寵你了是不?再更我提別的男人試試?”
脫了她的長褲之後,他輕輕將她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分開她的長月退,準確的靠近,負距離。
“呃……”
白薇薇兩隻小手死死的抓著他的兩肩,她沒有哭,垂著眼皮不敢看他,他現在這樣地獄修羅的樣子,不是她認識的梁羽航,他很少在愛愛的時候,這麼的不溫柔。
男人將她的長月退都盤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後身子繼續往前傾,負距離的程度加劇。
“羽航……”
白薇薇輕顫,身子瑟瑟發抖。
男人開始緩緩的動作,她只感到自己的身上一陣陣的高壓電流襲過,叫她發狂的巔峰和極致很快就出現,真被她不幸言中,她果然又被吃了。
宿命,白薇薇永遠是梁羽航的,梁羽航永遠不會是白薇薇一個人的!
死死的閉著眼睛,她努力不發出認輸且可恥的聲音。
男人突然停止了三秒鐘,靜靜看著她被侵襲的最可恥的地方,冷笑:“白薇薇?怎麼樣?我的技巧好麼?還要不要,你不是說我厲害麼?我怎麼能夠讓你失望呢?是不是?嗯?”
狠狠的一挺,白薇薇身子一僵,然後軟趴趴的掛在他的身上。
男人釜底抽薪,不斷的動作,進入的時候,她很充實,退出的時候,她很想念。
他是吃定她了,她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越來越想要。
梁羽航懲罰的性質很濃,在她最緊要的關口,乾脆停在外面不動了,白薇薇哭了:“羽航……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
“不愛你?”
微微一頓,嘆了口氣,還是進入了。
他滿足她,不停的進出,她卻不停的抽搐和流淚,小手死死的抱著他的腰:“羽航,你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你沒有選擇我為什麼?”
又來了?
眉峰輕蹙,繼續懲罰,退出。
白薇薇已經沒有力氣了,趴在他懷裡狂喘:“羽航,我以為你不要我啦,我以為你永遠都不要我啦……”
靜靜的抱著她,死死的皺眉。
“我喜歡你,你卻把別人弄大了肚子,我這麼喜歡你,你卻吻別人,跟別人玩愛的做做……”
“傻瓜,哪有?”
“你就有!”
小手吧唧錘了他一拳,把他捶得一愣。
“真是個磨人的小東西,嫁給我,我要你!”
“不要跟你結婚,我不要,和你在一起,太痛苦啦……”
白薇薇不安的在他懷中扭動,柔軟的小手在他身上亂抓亂扯,儼然一隻發怒的小獸,冰冷的小臉在他耳畔摩擦,把眼淚和鼻涕都蹭在了他臉上,帶著一股女人天然的體香。
“不要和我在一起?”
梁羽航眸子一眯,有過一剎那的猶豫,不過很快的他還是融入了洪流,然後動作非常猖狂。
“不和我在一起和誰在一起?衣豐?嗯?白薇薇,你想死嗎?”
“羽航……我恨你……”
她閉上了眼睛,全靠他的大手撐著才沒有倒下,他抱著她趴在自己的身前。
白薇薇沒力氣在說話了,心裡上的痛楚讓她不想再清醒過來,身體裡面,巨大異物進出的感覺那麼清晰,一次次與她的柔軟摩擦,她連連抽氣,卻不可否認那種快意,她的身體越是快樂,心裡就越是絕望。
梁羽航察覺到了她的一樣,緩緩停止動作,看著胸前那雙半開的眼睛,裡面盡是委屈與痛苦,他搖頭蹙眉,然後伸手從她眼角抹去一滴淚,掰開那緊捏著桌角的小手,蠱惑地安慰著:“抱著我,就不痛了。”
“嗯。”
白薇薇無力的應了一聲,然後緊緊的抱著他的腰,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了……
她默默的哀悼著。
良久,數度送她上了快樂的雲海之後,梁羽航悶哼一聲退出,然後抱著她躺在了**,他冷冷的盯著床頂的帳篷,問道:“薇薇,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原諒我?”
白薇薇像個小貓兒一樣的躲在他懷裡,緊緊的趴在他身上不抬頭:“你死,你死,你現在就死,你死了我更不會原諒你!”
她沒來由的一陣心驚,不願意去多想。
“是嗎,我不會死的,我死了,誰來照顧你……”
梁羽航柔柔的親吻了她的長髮,是的,從今天起,他要好好的對待自己,他死了,誰來照顧他的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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