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左律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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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讓左律放手
第二天,她照樣在這個時間,提著精心準備的飯盒,一路驅車到帝皇大廈。
車子剛在廣場停車場上停穩。
就見一場豪華的黑色加長勞斯萊斯從另一側緩緩地駛到了帝皇大廈的大門口,在它後面,還跟了好幾輛黑色的賓士、奧迪,都是清一色的豪車。
臺階上,昨天還對她千般質詢的門衛們紛紛迎了出來,一路小跑地在臺階那裡列成了一隊,似乎專門為了迎接什麼人物儼。
薇兒站在原地,離他們幾十米之遙,遠遠地看著那車隊在那裡依次停下。
車門一一開啟,先是後面幾輛車上下來了好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壯年,看上去應是保鏢一類,一個個訓練有素地就立到了勞斯萊斯車旁。
然後,就看到一名老者走了出來,緊接著,是左律和左璃。
薇兒一震,終於又看到他了稔。
依舊是英俊深刻的臉龐,只是高大的身形卻似清瘦了些,身上的黯藍暗紋西裝和淺色襯衣應該是最近新置辦的,薇兒從未見他穿過這套衣服。
薇兒痴痴地看著他,微微開始泛淚的眸子一瞬不動,生怕一眨眼,他就又憑空不見了似的。
下車後,左律又轉過身,一手微掩在胸前,一手拉開車門,優雅而文質彬彬的紳士作派。
緊接著,薇兒看到一名年輕女郎走了出來。
遠遠的,她都感受到女郎華貴琚傲的氣質,優雅恬靜的一舉一動。
只是她那一頭海藻般漂亮的粟色長髮,薇兒卻似曾相識,她分明記得,在哪兒見過這個女人。
這時,左律已經一手挽起女人,兩人神態親呢,女人頰邊似乎陡然落下一束頭髮,左律伸手,自然而寵溺地幫她拂到耳後,他的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
似乎很享受著這樣親密的小動作。
幾人有說有笑地朝帝皇大樓走了進去。
後面,跟著大批的祕書、助手、保鏢之類。
薇兒看到,郭傑也在裡面。
左璃臨進去之際,突地回了一次頭,剛好與淚眼相望的薇兒撞了正著。
他的目光只在她臉上停頓了一秒,便又冷漠地收了回去,轉過身,隨著他們一起進去了。
薇兒一直站在原地,廣場上那輛勞斯萊斯已經被人開進了停車場,除了來來往往的一些工作人員,再沒有其他人。
是另結新歡?還是舊愛復燃了?
她突然想起,他那天說的話,這些日子以來,她還一直以為只是他氣頭上說的假話、謊言,所以一直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想將它們徹底忘記。
可是,這時,那天的話卻一句一句地又清晰地跑進了腦海:
不過是我臨時寵幸的一個暖床物……
對,他是親口說過,她只是他的暖床物,原來,只是暖床物嗎?
薇兒不懂,為什麼愛情會經受這麼多的心痠痛苦,比身體上捱打還要痛,痛得心都要撕裂了一樣,卻又死不了。
她只是想好好地愛他一場而已,真的有那麼難嗎?
她不是跟他說過,什麼都不奢求他的,只要待在他身邊就好,即使是暖床物又怎麼樣呢,腎都不在乎了,還在乎名分嗎?
可是阿律,為什麼你看都不看我一眼,知不知道,哪怕一眼,我才會有繼續堅持下去的勇氣啊,你為什麼那麼吝嗇?
車子如蛇一般穿行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薇兒只覺得腦袋一陣陣椎刺一般的疼,突然之間,她想起左璃所承受的痛苦,是不是就和她此時的一樣?
原來,這樣的痛,都是由心而發的。
難怪他說無法根治,是心傷啊,又怎麼治得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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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塵隔段時間迴環翠園取換洗衣物,剛走進門,就進薇兒躺在客廳的地毯上。
離夏天還遠,地上仍然很涼,他皺眉走過去,這才發現,她根本不是自己自願躺在地毯上,而是暈倒了。
身前散落一地的保溫盒、保溫桶、冷飯、冷菜。
“薇兒!”左景塵迅速跑過去,蹲在她身上,拍她的臉。
一向活靈活現的黑眼睛此刻緊緊閉著,臉色蒼白得可怕。
“醒醒,宋薇兒!”他急得大喊大叫,她依然靜靜地側躺著,一絲生氣也沒有。
景塵嚇得慌手慌腳第一個時間打通老爸的私人電話。
薇兒醒過來的時候,只見周圍一片雪白。
她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模糊的高大背影正往門口走去。
她本能地伸手喚道:“別走!阿律,別走!”
可是,那個身影卻一秒都沒有再停,毅然絕然就走了。
她想起來了,好多天了,她一直進不到他的那個辦公室。
只有今天,她進去了,可是就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