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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準我開燈讓你看個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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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準我開燈讓你看個透徹

薇兒正準備再次拒絕,左律笑得淡薄:“薇兒,卸了吧,別讓司機為難,還有,尚家有的是錢,這點東西就當他們做善事。郎”

尚湛民今兒心裡特憋氣,他真沒做錯什麼好吧,他咬牙:“左律,用不著你充好人,我這是特地送給薇兒的親人的,薇兒是我朋友!”

景塵挑眉:“再說一句小心你朋友薇兒真把你轟了。”

薇兒看了一派悠閒的左律一眼,淡淡地說:“卸吧。”

走進去的同時,左律抬頭,看到樓上一扇窗戶裡印出一個人影。

她淡淡地坐在那裡,淡漠的眼神,淡漠的神情,臉上的妝很濃,很精緻得恰到好處。

那雙描著長長眼線的眸子和化過妝的薇兒有幾分相似。

左律心下已是瞭然。

“咦,那位阿姨是誰?好漂亮啊!我要去跟她打招呼!”左景塵一抬眸也看到窗戶裡的女人,像是對漂亮的人兒特別有惺惺相惜的感覺一樣,他飛快往樓上跑去。

但是,只進去了幾分鐘,就垮著肩膀走了出來。

宋晨雙臂環胸,涼薄地說:“我乾媽對你這樣乳臭未乾的小子沒興趣!鉲”

“喂喂喂,小晨子,你比我乳臭幹多少?”左景塵迴應。

“起碼我已成年。”

“切,說得好像只有你能成年似的!我告訴你,我成年的時候,你都快趕下一輪了!”

“要趕也會拉上你!”

“滾粗!我對你這樣的物種不感興趣!”

……

這是薇兒第一次帶男人介紹給鄒雅茜。

鄒雅茜從窗邊轉過身,依然是濃麗的妝容,華麗的旗袍。

她大大的眼睛直直地注視著左律,左律淡笑,走上前,紳士般地微彎了彎腰:“伯母,您好。”

薇兒走上前,搶著開口介紹:“媽媽,他是左律,是……我的男朋友。”

雖然已經領了證,但能聽到薇兒對自己的親生媽媽如此介紹,左律已是心安。

鄒雅茜沉默了近一分鐘,才淡淡地漾開了一抹豔麗的笑容:“你好,左先生,請坐。”

她轉動輪椅,用僅用的一隻手示意左律在房間裡的沙發上坐下。

她房間裡的大床、酒紅色沙發套組都是薇兒多年前賺了錢特地幫她拿的。

薇兒隨著左律一起在沙發上坐下,心裡帶著惴惴,但更多的卻是喜悅。

新加坡那一趟彷彿只是一場黑夜破曉之前的一絲昏暗,而左律卻是那晨起的萬丈金陽,只微微的一縷,便已將那絲昏暗毀滅得一絲不存。

早年,鄒雅茜也是b市一大名媛之一,對於任何人的穿著打扮都是具有一番獨到的目光,只不過初初一眼,她已經看出左律與眾不同。

雖然她平時找遍報紙只看有尹和書的那一頁,但細細想來,曾經似乎在報紙的哪塊版面上見過眼前這個年輕人。

像是要一直打量到左律心底深處一樣,她依然直視著他,微笑著問:“左先生,今年貴庚?家中還有誰?”

不知為何,想到左律肯定會說景塵,薇兒的心緊了一下,情不自禁伸手,就在媽媽的面前,悄悄兒地握住了左律的大手。

左律笑答:“我32,家中現只有我和您剛才見過的左景塵,他是我姐姐的兒子,姐姐已不在,便過繼到了我這兒。”

聽到他說到不在的姐姐,鄒雅茜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我其實沒有別的意思。”

知道天下父母心,左律難得的對初次見面的岳母剖心道:“伯母,別在意,我懂您的意思,我不是善於表達內心的男人,但既然說得出,就做得到,選擇了薇兒,也就是選擇我今後一生的伴侶,無論將來會經過多少意想不到的意外,我都不會放開薇兒的手。”

聽著左律落地有聲的話,薇兒心裡暖洋洋的,嘴角不禁溢位一絲甜美的微笑。

看著女兒的笑容,鄒雅茜知道,這個一向大大咧咧的女兒,是決定將自己的整顆心都系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了。

輕嘆了一口氣,她幽幽地說:“話說出來總是容易,人這一生,說長不長,但說短畢竟又有幾十年,漫漫的日子,將來的事情誰也說不定,左先生,看得出來,你的條件和我女兒相比,可算是天差地別了,你又拿什麼來向我保證,這一輩子都會緊緊握住她的手呢?”

知道媽媽又觸及心裡的往事,雖然媽媽從未對自己講過,可薇兒知道,那段往事一定是痛苦難言。

她的心隱隱的緊張起來,眼神同樣也跟著緊張起來,左律加重了力道,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薇兒知道,他是在讓自己安心。

“媽媽,我相信!”搶在他之前,薇兒應聲承諾。

“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紙上談兵,但是伯母,我也是經歷了漫漫坎坷過來的人,許多事我現在一時沒辦法跟你細細言說,我不敢用保證,但是,我不會辜負薇兒的信任!”左律許下鄭重承諾。

但這些話,在鄒雅茜聽來,也只不過真是一番好聽的紙上談兵罷了。

她的時代早已去矣,兒孫自有兒孫福。

尚湛民帶來的物資里居然有孩童愛玩的各種花樣的煙花。

這邊左律、薇兒正與媽媽在房間裡見面,外面心情失落到谷底的尚湛民便帶著景塵、宋晨還有醫院裡的一幫孤孩在院子大白天的開始放起煙花。

大朵的煙花騰空直衝雲宵,在空中綻放成各種各樣的花式。

一瞬間,整個福民醫院上空都被各色偌大的煙花佔滿了天幕。

正放得歡快,一隊穿著保安服裝的男子在一名穿著白大褂中年胖男人的帶領下,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

一進來,二話不說,就踹翻了裝煙花的紙箱,又奪過小孩手上的煙花棒,幾下就撕了個粉碎,小孩嚇壞了,哇哇大哭起來。

尚湛民火了,幾個大步過去,手上還拿著煙花棒,另一隻手拎起那年輕胖男人的衣襟大吼:“你們哪裡來的混蛋王八蛋,他媽的都活膩了?”

“你他媽的才活得不耐煩了!誰準你們在這裡隨便放煙花的?知道這是誰的地方嗎?”胖男人一把甩開尚湛民的手,扯高氣揚地回吼,“我告訴你們,識相的給我安靜點!這些什麼雜七雜八的統統扔了!”

“爺今兒倒好好聽聽,你這兒究竟是什麼地方?誰的地盤?”尚湛民又揪起他,兩人扭成一團,胖男子雖說穿著白大褂,但顯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很快,尚湛民被他暗暗揍了好幾拳。

宋晨和院裡的小孩們估計早就習慣了對方的囂張跋扈,一聲不敢吭,宋晨悄悄退步,很快跑進了樓裡,去找張福民。

很快,張福民和張嬸一起快步跑了出來,張福民對著那年輕胖男人又是殷勤地笑,又是鞠躬,再三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何副主任,我們這就把這些處理掉,絕不吵到貴醫院。”

胖男人氣焰更囂張了,呸了一口,對著謙卑的張福民威脅:“什麼東西!不識抬舉!我告訴你,陳院長說了,若是再敢有一絲聲音傳到我們那邊去,馬上給我全體滾蛋!”

這胖子是對面三醫院的精神科副主任,就因為毗鄰福民特殊醫院,惹得他的績效業績統統都排在三醫院的最末一名。

年年看著別科的醫生護士吃香的喝辣的,買車又買房,而他卻什麼都撈不著,就因為這,這些年以來一上視福民醫院為眼中釘、肉中刺,想盡一切辦法專門針對福民醫院。

對方是正規大醫院的專業資格醫生,張福民可不敢輕易得罪,鬧到最後,說不定真的連自己這家小醫院都要連根被端了,所以,一直低頭相讓,讓著讓著也讓習慣了。

左律和薇兒從鄒雅茜房裡下樓出來,看到的就是胖男人帶領一隊保安趾高氣揚離去的背影,以及張福民嘆氣開始收拾院裡的樣子。

因為這一鬧,張嬸包餃子又被耽擱了好一會。

左律若有所思,緩步至院外四處大致看了一眼,回來,問薇兒:“我們將這家醫院擴大成正規醫院如何?”

薇兒半天沒反應過來,傻愣愣地看著她。

左律淺笑,執起她的手:“帶我四處看看。”

四周都看了一圈後,左律又專門看了看對面規模龐大的三醫院,良久,淡淡地說:“咱們就在這裡建一處家園式的特殊醫院!”

“真的?”薇兒總算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太好了,我媽最喜歡的就是這裡,如果建成正規的,也不會再有人過來故意找碴鬧事了,說良心話,要不是張叔怕惹事,我早把那死胖子裝麻袋狠揍一頓了!”

左律從背後抱住她,承諾般地在她耳邊低語:“以後這種出氣的事就交由阿律好了。”

薇兒臉紅,因為自己無意識給他取的這個太過親呢的名字而臉紅:“阿律會像我一樣,半夜堵住那些恨透的人,然後裝進麻袋,不聲不吭地死揍嗎?”

“會!”左律不加思索。

薇兒噗哧笑:“看著不像。”

“那是你沒仔細看。”

薇兒轉過身,大眼睛笑盈盈地看著他的臉:“我看得還不夠仔細啊?”

他將她的腦袋瓜埋進胸膛:“不夠仔細,今天晚上準我開燈,讓你看個透徹。”

薇兒從頭頂一直紅到腳趾尖:“你壞……”

一場鬧耽誤了不少時間,等不及餃子熟,左律必須回公司,從後視鏡看著連連對他揮手的俏人兒,只恨不能將她變得小小的,揣進口袋隨時貼身帶著才好。

……………………………………

大商年會選在維格大酒店舉行。

總部公司所有人到齊,外地分公司則是各部門負責人特地趕到了b市。

燈火輝煌的敞開式三層大堂裡,衣香鬢染、觥籌交錯。

每年左律的身邊都有郭傑專門安排的一位女伴,為的是阻止那些前仆後繼不管不顧生生要撲到左律懷裡的女人們。

今年也不例外,一個星期前,郭傑為了討這位首席老闆的歡心,特地安排了在大商名不見經傳的準總裁夫人宋薇兒。

當時,左律看著名單表,確實臉色好看了好幾分鐘,可真的僅僅好看了幾分鐘,而後,將名單退回來:“我的女伴換人。”

“啊?”郭傑愣,愣完又愕,“換誰?”

左律沉思:“以往找的那些女人不要再惹了,我沒心情再與她們周*旋,打電話問問,薄茜最近在忙什麼?”

郭傑撇嘴,薄茜只要聽說是這位爺有請,估計就算忙得底朝天也會說不忙,有時候,郭傑發現自己還真是弄不懂這位大老闆的心思。

真是男人心,也海底針啊!

於是今晚的盛開年會上,左律身邊的女人便成了薄茜,優雅而完美的薄茜,與英俊瀟灑的他倒是一對絕配。

簡短的總裁致詞後,左律帶著薄茜跳了今夜的開場舞,真正的宴會、舞會正式開始。

……………………………………

吃過餃子,薇兒和景塵一起準備打道回府。

今晚一直沒得到什麼好臉色的尚湛民索性將沒臉沒皮進行到了底,看到薇兒沒開車,生生將兩人都拖到了自己的車子裡。

跑車空間小,把個景塵擠得直叫娘。

“薇兒,你知道今晚大商有年會吧?”車途中,尚湛民假裝閒聊地提出一句。

薇兒瞟了瞟他,點頭。

好不容易選了個引起她共鳴的話題,尚湛民順勢下去:“那你知道左律今晚要帶女伴嗎?”

薇兒怔,轉過身,愣愣地看著他。

“不知道?”尚湛民挑眉。

左景塵悶悶的嗓音插進來:“那種女伴有什麼好提的,我爸一般一覺醒來都不記得那女伴叫什麼名字。”

“一覺醒來?”薇兒愕了,“你是說你爸那個……”一*夜*情?

她的話讓景塵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他已經猜到她所想的了,連忙解釋:“我是說我爸一個人一覺醒來……”

尚湛民打斷他:“這是大商一直以來的規矩,年會的當晚,總裁和自己的女伴跳首支舞,宣佈年會的正式開始,總裁如果帶了女伴來最好,如果沒帶,便必須在現場所有的女士邀請一位。我告訴你,為這,今夜的女人們,我敢說,絕對一個個是卯足了勁地打扮的。”

左景塵罵:“尚湛民你丫是個男人嗎?怎麼這麼八卦呢?”

尚湛民騰一隻手,抓亂左景塵的頭髮:“我說一句假話了嗎?還有,你個小屁孩,我都大你一輪了,我名字是你直呼的嗎?”

薇兒心裡小螞蟻開始爬了起來:女伴不就是女朋友嗎?左律為什麼沒跟她說這件事?他今晚邀了誰做他的女伴?

“尚大哥,你怎麼會知道大商今晚有年會?”愣愣的,薇兒問道。

尚湛民嚷:“報紙上都傳了一星期了,能不知道嗎?說真的,薇兒你別被左律的假穩重假成熟給欺騙了,丫其實挺幼稚的,不就是他本人要在年會上露個臉嗎?還讓人媒體整整炒了一星期。”

哦,原來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唯獨她這個正牌女友不知道呢。

左景塵再次幫腔:“別聽他瞎說,我爸從來不關注這方面的新聞,這都是那些記者亂炒亂傳,不關我爸的事。”

薇兒不再說話,小臉悶著。

左景塵惡狠狠地踹了一腳尚湛民的椅背。

正在尚湛民絞盡腦汁地準備再想個有意思的話題時,薇兒開口了:“尚大哥,麻煩你停車,我頭暈,想下車走會兒。”

左景塵忙附和:“我也頭暈,我也下車。”

尚湛民沒好氣地瞪他:“你是不是也要走會兒?”

景塵強詞奪理:“誰讓你車技太差,開車不穩,要不然我倆能一起暈嗎?”

“滾粗!”

拗不過薇兒,尚湛民只得停下車:“那我陪著你慢慢開,你什麼時候想上車再上來。”

“不了,你回去吧,明天就過年了,你別耗太晚,回去陪你家人吧。”薇兒下車,對他揮手。

“我不用回去陪他們。”

左景塵迅速把車門呯地給他關好,甩手:“回去吧回去吧,快回去。”

跑車不一會兒融入滾滾車流,景塵看向薇兒:“我去打車。”

薇兒一把攬過他的肩:“不打。”

景塵巴巴看她:“你不會真要走回去吧?很冷耶。”

薇兒默默取下頸間的一條天藍色長圍巾,動作特淑女地給他圍上:“現在不冷了吧。”

他還是有點不情願:“勉強吧。”

走著走著,景塵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以為是他老爸,連忙接聽,誰知卻是尹溶月:“景塵,你爸今晚請誰做的女伴?”

景塵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不知道呀。”

敢情這一個二個的都在掛念他爹呢,怎麼就沒人記掛他呢?

“哦,先這樣吧,掛了,拜。”

尹溶月啪啪又將手機掛了。

這次換薇兒巴巴地看著他,一直看得他心裡長毛:“你又想幹嘛?”

“景塵小乖乖,你說年會現場是不是會有好多好吃的?”

“那當然了,維格可是五星級的,東西能不好吃嗎?——等一下,你想幹嘛?喂喂喂,回家的方向不是這邊……”

站在光芒閃光的飾品店門口,左景塵死活不肯進去:“幼稚!膚淺!”

薇兒大翻白眼:“你以為你是你爸呢?”

不由分說,一把扯起他,大步就往裡面走去。

兩名穿著粉色圍兜的小女孩熱情地呼著:“歡迎光臨!”

兩雙青春綻放的眼睛滴溜溜在景塵這個美少年身上打轉。

進了店薇兒才鬆手,徑直跑到假髮那裡,挑了兩顆超大爆炸頭,一粉紅一銀白,銀白的自己戴了,粉紅的拿過來跳起腳就往左景塵頭上扣。

“親媽您能發發好心幫我換個色不?咱們要去的可是我爸的地盤,我倒無所謂,要是給公司的人認出來,丟的可是我爸的人!”看著鏡子裡粉嘟嘟的明顯一***,左景塵滿腹牢***不斷。

薇兒眨眼:“咦,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哪?”

景塵懶得理她,走過去,自己換了頂銀白的,雖然他天生粉嫩嫩的面板粉嫩嫩的脣,戴上去還是像女娃,但總比那蘿莉似的粉紅色強一點。

薇兒又挑了兩幅大大的墨鏡,樣子跟上個年代的蛤蟆鏡款式差不多,自己戴了一幅,大半張小臉就全遮裡面了。

又遞一幅給景塵:“戴上!”

“等下保安要把咱們當搶劫的收拾怎麼辦?”

“咱們找後門進嘛,放心,跟著我,絕對不會被當搶劫的收拾!”

景塵粉臉抽搐,貌似跟著她才更有可能好吧。

裝扮完畢,打了輛車,直往維格大酒店而去。

果不其然,兩人才在維格大門口下車,馬上讓裡面兩名保安高度警戒起來,並一直監視著兩人的行動。

正當兩人準備繞去後邊時,一輛黑色奧迪緩緩停穩在酒店門口,兩名保安立刻迎上前去,並幫忙拉開車門。

看到裡面出來的人時,薇兒和景塵同時都愣了一愣。

沒想到,卻是一身華服的尹溶月!

長長的白色鏤空單肩禮服,肩上披了一條貂絨披風,青絲盤綰在頭側,上以鑽石點綴,淡妝適宜,華貴又清麗,好一幅冬季美人圖。

薇兒由衷讚歎:“真漂亮!”

景塵也嘆:“是漂亮!”

自己誇也就罷了,景塵都誇薇兒不樂意了,咂巴咂巴被風吹乾的嘴:“我要穿那樣和她差不了多少!”

“真的?要不咱現在就找個地方去買?”

“滾粗,你想讓姐凍死啊?”

景塵對著尹溶月的方向呶嘴:“人家都不怕凍。”

“人家出門豪車接著,進門暖氣開著,乖,咱們不能跟人家比知道不,人比人氣死人的!”

“那我們家也不差啊,這點裝扮還是弄得起的,我告訴你,有一年聖誕,我送林園園的那套衣服跟這個差不多。——不過,她到這裡來做什麼?貌似老爸每年都會包下整個維格,狂歡一整夜,醉了會全體都宿在這酒店,一般房間都會爆滿,她想入住也不大可能啊。”

“你跟你爸參加過?”

景塵搖頭不屑:“我才不會,最沒勁的就是這種聚會,一個個跟狐狸似的,沒一個講真心話的。”

“切,你到知道得多。”

三面牆都環遍,沒找到突破口,薇兒最後看中了酒店的後花園,這裡天氣好的時候常常會有新人舉辦婚禮,場地挺大,與外界之間都圈起了圍牆。

看來看去,也就只有這圍牆能翻了。

“蹲下呀!”瞅了瞅無動於衷的景塵,薇兒瞪眼低吼。

景塵大眼睛忽閃忽閃:“蹲下幹嘛?”

“蹲下當然是——”薇兒突然住了嘴,才發現,竟然本能地把身邊的景塵當成了周德了,心裡頓時生生地痛了一下,她快步走到牆根下,彎下身子,照著以前周德的樣子,聲音悶悶地說:“來吧,我託你上去。”

景塵不依,跑過去拉起她:“我是男人,我託你!”

“那你等下能自己翻進去?”

景塵抬頭,望了望那一人多高的圍牆,清了清喉嚨,訕訕地笑:“翻不過去。”

薇兒大翻白眼:“那你逞個毛線能啊!趕緊的,再進去席都散了,啃盤子啊!”

好不容易吭哧吭哧把左景塵頂上去了,薇兒對著手掌吐了口唾液,跑開老遠,一個助跑,腳步輕點,人便跳了過來,還好牆不是很高,比楚中的圍牆矮多了。

一進去,經過漂亮的大花園,景塵熟門熟路的就要往電梯衝去。

薇兒一把拉住他:“你個二貨,想讓保安把我們轟出去嗎?走安全通道,那人少!”

“英明!”

兩人一路從樓梯,穿到樓上的大禮堂。

果真人多得不得了,兩人從大門溜進去後,因為太過另類的打扮倒是引起了一小部分人的注意,但僅僅只是一小部分。

因為,其他人的人目光全部都落在總裁那裡。

尹溶月光明正大走進來的時候,左律正帶著薄茜接受公司高層領導的敬酒,結果,尹溶月跑過去,二話不說,奪過薄茜手上的酒杯就摔在了地上。

然後,又從身旁侍者托盤裡端過一杯酒水,對著那位開發部經理笑語盈盈:“您好,我是左律的女朋友,這杯酒我敬您!”

說完,正要一飲而盡,左律迅速搶過了她的酒杯,濃眉淺皺:“溶月,不許胡鬧,你不能沾酒。”

“我說能就能,我為我男朋友接受敬酒不是應當的嗎?”尹溶月執傲地再次從侍者那裡端酒。

左律對著那侍者就嚴厲地命令:“還不快端走?”

侍者心肝兒亂顫,轉身正準備開溜,溜了一步,又轉過來,一狠心奪過了溶月手上的酒杯,對左律訕訕地鞠了個躬,這才一溜煙地跑了,跑得托盤裡叮咚亂響,他硬是不管不顧。

從人群縫隙裡,薇兒一眨不眨地直盯著那裡,看到尹溶月漂亮的臉都黑了。

不由噗地笑了,暗暗佩服那侍者的勇氣。

這尹溶月想也是名門閨秀吧,反正絕對是有錢有勢有來頭那種。

“好了,溶月,我送你回去。”左律不由分說,強行拉起她的手腕,就往外走去。

尹溶月連連掙扎:“我不走!我來這兒就是做你女伴的!她憑什麼?”

薇兒嘖嘖咂舌,她知道左律的手勁,這尹溶月細胳膊嫩肉的哪裡禁得起呀,趕明兒肯定得腫,明兒可是過年啊,多划不來啊,真是個笨丫頭。

景塵打了一大盤子吃食,用腳踹看把戲看上癮的薇兒:“再不吃真只剩啃盤兒了!”

“哦,差點忘了正事!好險!”薇兒得令,拿了個盤子,又嫌不夠大,最後在桌子中央擺水果的果盤掃了出來,抱在懷裡,大掃蕩似地一路掃了過來。

看著迎面薇兒懷裡抱著的堆得快擋住腦袋的盤子,景塵乍舌:“您這是多久沒吃飯了?敢情我爸的環翠園是難民營呢?”

“你以為你能好到哪去?”薇兒哧,叉起一塊抹茶蛋糕往嘴裡送。

嚼著嚼著,目光就落在前面桌子那的一個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