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作品正文_第129章 傻子都知道你喜歡他

作品正文_第129章 傻子都知道你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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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_第129章 傻子都知道你喜歡他

華修舊傷復發,因此第二道帶給南域國的難題延遲了很多日,這期間,藍夫人從開封回到了臨陽城。

整個帝都似乎又恢復了平靜。

直到第七日清晨水霧迷漫帝都之時,藍千宸才進了宮面啟帝王。

金碧輝煌的御書房中,日漸遲暮但雙目渾濁凌厲的無上尊貴的帝王軒轅莫易著一身刺目金黃的龍袍,尊貴高傲的睨視天下。

他走下龍坐,神情故作興奮的將大殿內單膝跪地的英俊少年扶起,“千宸,你受苦了,快起來,快起來。”

少年任帝王親手將自己扶起來,不卑不亢桀倨不羈的道:“謝皇上。”

“千宸,你和清兒小姐失蹤許久,朕心裡甚是著急,朕讓尊兒去找你們時,尊兒找到了飛箭判斷你掉下了紅葉崖,又說清兒小姐也失蹤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又是何時平安歸來的?”

藍千宸的臉上帶著笑,可心裡卻不屑冷噬,自古帝王多狠毒,易帝這是揹著一套當著自己的面又裝作愛護臣子的好君王,真是比顧正首和華修還老狐狸。自己什麼時候平安歸來的?易帝大概早就知道了,說不定現在的將軍府外面已經眼線滿布了。

要不是沒有作數的有力人證,要不是藍清兒還好好的,他非得將南域捅下一個大天坑、將軒轅傲扒下一層皮、將這個虛偽的帝王顏面掃地不可。不過若真是如此,南域就大亂了,天下怕是也要亂了。

他的臉上帶著為官者的笑容,“皇上厚愛千宸了,千宸和清兒昨日已經平安無事歸府了。”

帝王憂心道:“這就好,你們兩人掉下懸崖又是怎麼回事呢?”

少年心裡冷笑,哼,軒轅莫易,你和軒轅傲早就算好我沒有證人,不會將軒轅傲公佈於天下以冠上陷害大臣的罪名,枉我藍家父子為了你的安享奢華而把命懸在劍上,到頭來你竟讓我們如此心寒。

“皇上,是這樣的,我被飛箭帶到紅葉崖時被一夥黑衣人劫殺,沒料到清兒居然跟蹤了這夥黑衣人,但是這夥黑衣人武功高強訓練有訓,後來我和清兒都被迫跳下了懸崖。”

帝王勉強一笑,“掉下懸崖之後呢?”

“我們沒料到紅葉崖之下竟是泗水河,所以我和清兒都僥倖活了下來。”

帝王的臉色有瞬間的陰狠,可一剎那就換上一副笑容,“這真是天意,千宸果然如民間傳言是上天的驕之寵兒,福大命大。對了,千宸可知道這夥黑衣人的身份?”

少年的黑眸露出不屑,臉上卻帶著一個臣子似的官腔的笑,“那夥人都是黑衣蒙面,千宸無能,尚且還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千宸和清兒小姐受委屈了,但幸得平安無事。朕一定徹底追究此事找出凶手,給你和清兒小姐一個公道。”

“千宸在此多謝皇上了。”他的嘴角抽了抽,這真凶怕是找一輩子都找不出來的。

帝王的容顏上佈滿了皺紋和飽經風霜的蒼老,他緩緩嘆口氣一派悵然道:“朕命令尊兒傳出假訊息說千宸摔下馬受了重傷,後尊兒又宣告世人說你染上了天花,這真的是委屈你了。但是你失蹤的訊息若傳出去定然會影響民心和軍心,藍大將軍在蒼鳴關征戰沙場也會為你憂心,朕實在是不得已啊!”

“皇上,千宸能夠體諒。”

帝王欣慰的點頭,“千宸能體諒朕就好,幸而千宸你平安無事的回來了。”帝王微微一頓又道:“名馬飛箭已經被你馴服,那麼朕也該履行諾言將飛箭賜於你。”帝王笑得慈祥可親,“千宸,等你回府時就去皇家養馬場將飛箭帶走吧,朕已經對養馬司吩咐過,你直接去就是了。”

藍千宸單膝叩地垂著頭,“微臣叩謝聖恩。”

他退出御書房,想了想往軒轅紫住的宮殿走去。

他一眼便看見軒轅紫耷拉著腦袋坐在宮殿的房簷下,皺著一張小臉悶悶不樂的模樣。

軒轅紫忽然瞥見他來,神情微微愣了愣,然後幾乎是激動的跳起來撲向他,臉上的表情像是要哭了一樣。

“死猴子。”她撲進他的懷裡,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瘋丫頭,誰又欺負你了?”

軒轅紫抓著他的衣裳嗚嗚哽咽,“沒有人欺負我。”

“沒有人欺負你,”他的嘴角微微抽了抽,“那你哭什麼?”

軒轅紫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問道:“你的傷好了?天花也好了?”

藍千宸的嘴角又抽了抽,“好了。”

她抬起頭用袖子擦了擦紅紅的沒有眼淚的眼眶,“皇伯伯這些天都不許我走出這大殿一步。”

“咦,”他挑挑眉,“

為什麼?”雖然他不喜歡易帝,可他卻知道易帝對眼前的少女是真正疼愛的。

“不知道。”她委屈萬分,“你受了傷又染上了天花,我想要出宮去看看你皇伯伯都不準,連安王哥哥也不讓我出宮。”

藍千宸翻了翻白眼,瘋丫頭,要是你皇伯伯敢讓你來看我,他隱瞞訊息的事情不就露餡了?要是被華修抓到把柄,一定會節外生枝。

想歸想,他嘴上卻說道:“皇上這不是怕你染上天花嘛,天花也不是鬧著好玩的。”那個偽善的帝王的真面目,在少女面前他還是維持了。

“我才不怕染上天花。”

“咦,”他露出一副逗弄她的痞子模樣,“本少爺從來沒發現瘋丫頭你會這樣關心我?”

“哼,”她果真是語氣一變有些凶狠,“本郡主就是想要看看你是怎麼死的。”

“嘖嘖,”他勾勾脣,“本少爺要是死了,你還不天天哭鼻子?”

“本郡主才不會哭鼻子,”她凶惡的說道:“你要是死了,本郡主天天給佛祖上香。”

他聳聳肩膀,“本少爺沒死你都可以天天給佛祖上香許願本少爺早點死。”

“哼,你以為本郡主不敢?本郡主明天就開始給佛祖上香許願你早點死。”

“你現在就可以給佛祖上香祈禱我早點死了,本少爺可沒空跟你鬥嘴皮子。”他說著就往外走。

哪料到軒轅紫忽然抓住了他的袖子,語氣莫名的柔軟三分,“死猴子。”

“幹嘛,捨不得我走了?”他在紫衣少女面前說話也是沒個正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從來不扭捏。

軒轅紫知道他這樣的性子,無視了他的話後沉默了半響才磨磨蹭蹭的問:“死猴子,你知不知道冥天去哪裡了?”

藍千宸眯了眯眼睛,“你問他幹什麼?”

“你說嘛!”

“哼哼,你是不是喜歡那個悶葫蘆?”

少女漲紅了臉,頓時有些惱羞成怒,“誰喜歡那個榆木腦袋了,本郡主才不會喜歡他。”

藍千宸打量著她,片刻後狂妄的哼了一聲,“傻子都知道你喜歡他了。”

“我……”紫衣少女一時語塞,一張小臉紅的像火燒雲。

藍千宸嘻嘻的笑了,“那個悶葫蘆離開臨陽為你皇伯伯辦皇差去了。”

“去哪了?”

藍千宸搖頭,“不知道。”

少女的臉頓時耷拉了下來。

藍千宸無奈,“怎麼又不高興了?”

“冥天他……”她一副傷心的模樣,想說些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冥天怎麼了?”

她搖搖頭,“沒什麼了。”

藍千宸想要繼續問她,她卻閉口不言了,還將他推出了大殿。

藍千宸無奈的出了宮,卻又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出了宮他自然是去了皇家養馬場,他的飛箭可還在養馬場裡,他是捨不得丟的。

養馬司早就已經得到了帝王的命令,見藍千宸來自是點頭哈腰的將飛箭領出來,畢恭畢敬的把飛箭交到了少年手中。“少將軍,名馬飛箭在這兒了,您看您還有什麼吩咐的,下官立刻就去辦。”

藍千宸打量著寶馬兒,高大健壯的飛箭昂著高傲的頭,皮毛烏黑光亮,額前一縷棕毛英姿颯爽。馬兒腳上的傷口也好了,更加健壯了,看來養司馬對飛箭不錯。

他滿意的笑了笑,“行了,你下去忙吧,沒事了。”

“是,下官告退。”養馬司躬著身子離開,一點也不敢僭越身份。

飛箭似乎通人性,見養馬司離開了,它便歡愉的鳴叫了一聲,蹄子噠噠著就到了藍千宸身前,馬嘴伸向前,觸到了藍千宸抬起的手指,一副溫順乖張的模樣。

藍千宸嘴角的笑意逐漸明朗,伸手理了理飛箭額頭的棕毛,“好飛箭,你被養在這裡這些天,有沒有因為安享生活而變懶了?來,我試試你的速度有沒有因為上次受的傷而影響。”他嘴上說著話,可卻一個翻身已經坐在了馬上。

飛箭似乎能聽懂主人的話,知道主人的用意,等少年坐穩之後,它就仰空長嘯嘶鳴,揚起了蹄兒急速向養馬場外衝去。它奔跑的速度很快,它跑的時候風也呼呼的響在少年耳朵裡,輕微的耳疼。它如它的名字,飛箭,跑起來的速度甚至可以比箭還快速了,不過剎那之間,養馬場外的小路所餘的一些滾滾輕塵已經落入地面,可見飛箭之快。

一人一馬從養馬場出來之後,飛箭又繞著有些偏僻的城西急速了一段時間後方回藍府。

藍千宸跳下馬兒,朗笑,“

好飛箭,比以前更快了。”

飛箭站在他面前,奔跑了許久後依然英姿颯沓,絲毫不曾有喘氣之色。它通人性似的聽到少年誇獎它,輕輕有些驕傲的鳴叫了一聲。

他回到藍府同藍夫人說了許久的話,藍夫人自從回到臨陽後就一直鬱鬱寡歡,他想辦法哄著藍夫人,藍夫人眼裡的笑意卻不曾直入眼底,彷彿籠上了一層說不明道不清楚的悲傷。

這一夜半夜的時候,藍清兒本來已經睡下,可卻被窗邊的聲音吵醒了。

她只著了一件單衣擁被坐起,目光微微顯得警惕的看著窗戶邊。

窗戶很快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道人影跳窗而入,動作輕緩似怕吵醒少女,身影看起來年輕又清瘦,只是一張臉隱於了黑暗裡。

來人身上的味道讓她感覺很熟悉,她微微皺眉,“是阿釋麼?”

“呵呵,”那人輕笑了笑,“你怎麼知道是我?”

聲音果然是藍千宸的聲音,月色的清輝下他的臉上盈盈笑意,他也不點亮燭火,就著黑暗熟門熟路的摸索到床前。

“這時候了,你來做什麼?”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皺著眉頭反問他。

黑暗裡他癟了癟嘴巴,“難道我不能來?”

“三更半夜,你來做什麼?”

他又朝她靠近了一些,“清兒,我想看看你肩胛骨的傷口。”

房間內有片刻的沉默,緊接著她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已經好了。”

“你這樣的身體,哪裡可能這樣快就好了?”他不滿的哼哼,“你又騙我了。”

她的臉色白了白,“阿釋,回自己的房間睡吧,很晚了。”

他素來隨心所欲,當下將她的話並不放在心上,癟癟嘴巴故作委屈,“你要是不給我看,我今夜就不走了。”眸子亮閃閃的,像只算計著什麼的狐狸。

“既有這樣好的精神,便去房外站一宿吧。”她的眸子冷淡,聲音也是冷冷淡淡的。

他那裡會肯?

身體往前傾去便硬生生的將她壓在**,閃閃的眸子直勾勾的瞧著她,“怕了?”微揚的脣角,聲音裡分明有戲謔和挑釁。

“怕什麼?”

他哼哼笑了笑,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雙手扣在枕邊,壓低了聲音戲謔的呼吸飄過她的臉,“怕我吻你。”

她的身體顫了顫。

他笑了出來,“真怕了?”

“你要胡鬧到什麼時候?”她的眸子冷淡,聲音更加冷淡的聽不出半點喜怒。

“唉,”他有幾分洩氣的放開她的手腕往她身邊一躺,“沒勁,你就不能露出一副十分慌亂的樣子?”他雖然狂妄不羈,但卻沒有昏頭到真的要去輕薄她,雖然喜歡她,卻還是知道他們之間兄妹的枷鎖是無法解開的。

“半夜三更跳窗進來,若是外人看見了,只怕明日一早瘋言瘋語就傳遍臨陽城了。”

“哼,”他撇嘴,“我不在乎。”

“我在乎。”

“在乎就給我看看你肩胛骨處的傷口,”他一骨碌坐起身來轉臉看著她,“你的傷肯定還沒有好,你老是喜歡算計我。”眸子是認認真真乾乾淨淨的,沒有絲毫汙穢。

“你這是,存心要氣我?”月色下她的身體顯得更加單薄,是病態的羸弱。

他的腦袋搖得更撥浪鼓似的,“捨不得,我捨不得。”

她嘆息了一聲,心裡卻沒由來的有點疼又有點兒軟。

她躺下了,閉著眼睛輕聲道:“你是不是永遠都是這副模樣了,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我這副樣子,就只有你能看得到。”他忽然從她的背後將她環住囚禁在自己的懷裡,低低的呼吸吐在她膚如凝脂的脖子裡,“不看你的傷口了,我會請初煙姑娘好好調養你的身體。”

她微微顫了顫卻沒有掰開他的手臂,也沒有說那些讓他回到自己房間裡去的話了,她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般。

房間裡忽然寂靜無聲,月色輕照西窗,兩個人的呼吸都清晰至極。

好半響,他低低的喚,“清兒。”聲音輕輕的又溫柔。

“嗯。”

他長長的雙臂囚著她纖細的腰肢,他在她的耳後一字一句的說:“我懶得起來了,今夜就睡在素心閣,好不好?”終歸是怕她強硬的拒絕,他的聲音放的得很低,輕柔的像是誘哄。

好半響仍舊沒有她的聲音響起,她似乎已經睡著了。

他的嘴角邊浮起一絲笑容,眼底眉梢裡透出了極大的滿足。

輕輕的閉上眼睛,他很快的進入了夢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