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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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兄弟
“遮天會那邊怎麼樣了?”餘伏羲皺著眉頭,沉聲詢問。
“看起來有點想要對我們動手的意思,不過這兩個月來似乎發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一名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對著餘伏羲開口說道。
餘伏羲開口說道,“嗯?具體和我來說說。”
男人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前些日子,趙半閒似乎是搶了自己手下李歡的女人,李歡憤然離去,現在正在城北這邊擺攤子賣章魚小丸子。”
“一個曾經掌管幾百人的大佬現在賣章魚小丸子?”餘伏羲挑了挑眉毛開口說道。
男人開口道,“好像是的,有一些他曾經的敵人過來鬧事,他的攤子被砸了好幾次了,人也被打了很多次,不過還不至於死,但是生活可以用窮困潦倒來形容。”
餘伏羲深吸了一口氣,“沒有想到,我刻意讓他和葉恆反目成仇,結果失敗了,現在這個李歡又和他有了過節,當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栽柳柳成蔭啊。”
“你的意思是?”男人小聲開口說道。
“去盯著那個叫做李歡的人,順便去遮天會那邊打探一下訊息,確定了他是真的和趙半閒鬧翻了,那麼我想,李歡這個人還是一枚很不錯的棋子,他趙半閒想要搞我,那麼我就用他的兄弟來搞他,弄得他心煩意亂,看他怎麼打!”餘伏羲冷笑著開口說道……
“我知道了。”男人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而餘伏羲則是點了一根雪茄,抽了一口,然後開口說道,“趙半閒,我聽你說過,我不死,你睡不著,但是你不死,我又何嘗睡過一天的安穩覺?呵呵,看看誰能笑到最後,看看誰才能夠真的睡的好!”。
這兩天我睡得依舊不是很好,我總感覺自己內心中的不安愈加的濃郁起來,但是卻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裡不安,可越是這樣,我就越感覺自己快要崩潰,這具體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我根本無法用言語來描寫。
我總是睡到一半就驚醒過來,慢慢地,我開始依賴起安眠藥了,因為我發現沒有了安眠藥,我根本就睡不著。
這一天,依舊還是和往常一樣,我和周文太正在商量著接下來對付餘伏羲的計劃究竟應該怎麼做的時候,建國衝進了門,對著我開口說道,“哈特有危險了。”
我皺起了眉頭,“有危險?什麼危險?”
“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嗎?他幫那個叫王福的人殺了對方的一個老大上位,現在王福死了,被那個老大的兒子硬生生地逼死了,而現在東莞根本就沒有哈特的立足之地,他手下三千多人已經有一大半都跑掉了,剩下來的估計也堅持不了幾天了。畢竟東莞那些能夠賺錢的生意全部都被拿走了,對方是合法的,所以哈特根本沒辦法,所以現在只能靠自己手下去各大酒店代客停車來賺錢了。”建國開口說道。
我愣了一下,“也就是說,他好不容易混的上位了,結果被對方搞掉了?”
建國點了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對著建國擺了擺手。
建國愣了一下,最後還是轉身走出門,而周文太看著我,開口說道,“你打算怎麼做?”
“我想派人去幫他!”我開口說道。
周文太開口說道,“但是如果你現在帶人去了東莞,那麼你就錯失了最好的機會,最主要的是,這一次去東莞,你會帶走幫派裡面的很多人,在東莞就算是勝利了,最後還是損失慘重,好不容易能夠創造起來的勝利機會,就會白白錯失。”
我抬了抬眼睛,看著周文太,開口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讓我袖手旁觀,自己專心地去做自己的事情,等著我的兄弟慘敗,然後死在敵人的手下,而我則是坐收勝利的果實?”
周文太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要想成功,這是對你來說最好的辦法了。”
我笑了笑,開口說道,“你是說,我要坐在自己兄弟的骸骨上,數著鈔票?”
“雖然難聽一點,不過也可以這麼說。”周文太開口說道。
我則是咧開嘴笑了起來,開口說道,“你覺得數鈔票可以代替數綿羊嗎?”
周文太不是傻子,他肯定能夠聽出我話語中嘲諷的味道,所以他對著我笑了笑,開口說道,“其實你完全不需要這麼激動,也不用這麼冒險,你可以等將餘伏羲解決了,再出動去幫你的兄弟,我想,你的兄弟應該能夠堅持到那個時候。”
“一天,一個月,一年,還是十年?”我站了起來看著周文太。
“趙半閒,你這是在用整個幫派玩你的意氣之爭!”周文太開口說道。
我則是對著周文太繼續開口說道,“你知道我當初出來混的時候,是為了什麼嗎?”
“什麼?”周文太開口疑問道。
我笑了起來,“我想自己打出一片天來,讓我的兄弟享福,現在你讓我為了自己打出來的那片天,讓我的兄弟陷入危機之中,這不是本末倒置了嗎?”
周文太沉默了,而我則是繼續開口說道,“我很欣賞你的冷靜,你是為了幫派考慮,這點我知道,這也是為什麼我找你來當我的軍師的原因,我需要一個人來提醒我,但是這一次,我希望你你能讓我真正的瘋狂一次。”
“無關勝利?”周文太開口說道。
“無關勝利!”我斬釘截鐵道。
周文太思考了一會兒,終於笑了出來,“說實話,我很難了解你們所謂的兄弟情究竟是什麼東西。”
“很簡單,你把我們當兄弟,我們也會把你當兄弟,你自然就知道了,兄弟今生兩家姓,兄弟來世一個媽,一聲兄弟大過天!”我對著周文太開口說道。
周文太笑了起來,伸出手來錘了一下我的胸口,“行了,讓你任性一次,但是要記住,這是你最後一次任性!”。
我上去拍了拍周文太的肩膀,“好軍師!”
“反正這是你的幫派,又不是我的,你自己都不當一回事,我湊什麼熱鬧啊。”周文太開口說道。
我知道周文太是有點兒鬧脾氣了,當即也是笑了笑,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周文太對著我開口說道,“快走,趁著我還沒有反悔前,別和我說話,我心煩!”
我咧了咧嘴,然後走出了門去,分別敲響了葉恆,宋喬,建國辦公室的大門,一群人呆在建國的辦公室裡面商量了老半天后。
成都交給周文太,我絕對放心,所以當天下午,我們就買了四張成都到廣州的機票。
而剩下來的人則會分三天,五批慢慢到達東莞。
我們一群人到廣州的時候是晚上七點鐘,我們在廣州休息了一個晚上,當晚在一個本地人的手裡用十萬塊錢的保證金,一天三百塊錢的價格租了一輛麵包車,一再保證不是做壞事,並且我們幾個看上去也比較年輕,那個本地人這才答應了。
總而言之,我們到東莞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建國給哈特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他在哪裡,很快就問出來了。
我們一群人開車到了哈特住的地方,這是一片出租房,顯然哈特現在是靠住在出租房來躲避追殺的,我忽然有些唏噓起來。
在我們到了哈特家樓下的時候,從四面八方衝出來二十多名大漢圍住了我們的車子,這些應該是和義安的人,我笑了笑,一群人坐在車裡沒有出來。
這時候有人來敲了敲車門,我們依舊沒有沒有出來。
人群散開,我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頰從人群中出來。
他是哈特,不對,現在叫白八指。
我推開了車門走了出來,白八指看到我的時候愣了一下,而接下來,建國,宋喬,葉恆也都是一一走下來。
我走到白八指的面前,對著他的胸口錘了一拳,“傻逼,你爸爸來了!”
建國也上來給了白八指一拳,笑著開口說道,“你二爸爸來了!”
葉恆笑著開口說道,“你三爸爸也來了!”。
宋喬左右看了一下,開口錯愕地開口說道,“臥槽,老子只能當小爸爸了?”
白八指沒有說話,上下嘴脣動了動,最後激動地衝了上來,抱住了我們四個人。
這一刻,旁邊的人這才知道,我們是自己人,看著我們五個人抱在一起,也都是有些激動地看著這一幕。
我們兄弟們的再次重聚,竟然是在東莞的一片出租房中,只是比起之前來,少了肖楪和李歡,肖楪留下來保護周文太了,而李歡則是離開了。
雖然人少了兩個,但是這一刻,我們還是無比的激動。
我們五個人的身影被皎潔的月光拉的老長,但是即使被無限拉伸,我們的影子依舊還是緊緊地簇擁在一起……
兄弟,在危難關頭肯伸出手來拉你一把的,才是兄弟!
我們是一起在關聖帝面前拜過把子的兄弟,我們叫了一聲的兄弟,那麼我就就會叫一輩子的兄弟。
因為我們是兄弟!
兄弟之間不需要講這麼多,不需要說這麼多,不需要客氣這麼多,也有可能大半年,甚至好幾年都沒有聯絡,但是到你真的需要幫忙的時候,也只有兄弟才會拍拍胸膛站出來,挺你!
罵你的,為你的,挺你的,幫你的,才是兄弟!
而我們就是兄弟!
患難見真情,白八指的眼眶也有些潤溼了,我上去拍了拍他的手臂,開口說道,“沒關係,捅了天大的簍子,兄弟都給你兜著。”
“嗯!”白八指並沒有說謝謝,而是倘然接受了幫助,對兄弟他根本不需要客氣,但是不管是誰都清楚,以後倘若我出了問題,白八指絕對會挺身而出,沒有任何的懸念。
我向白八指詢問了紅星方面的狀況,也詢問了和義安方面的狀況,對比了一下,才知道現在紅星和和義安之間的差距根本就很難彌補過來。
現不過紅星方面的人是和義安的兩倍還要多,紅星有著自己的生意,收入穩妥,而和義安現在只能靠代客停車來賺錢,光從這一點上來看,紅星就比和義安高了不止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