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有人敢找我們要保護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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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有人敢找我們要保護費
所以李歡才會這麼生氣,用他的話來說,周文太做事過界了。
這是周文太在幫派中第一次因為自己所做的事情和別人鬧了彆扭,但是周文太卻是什麼都不解釋,連李歡剛才打他,他也沒有還手……
周文太就這麼淡淡地看著李歡,看的李歡有些毛骨悚然,李歡對著周文太開口說道,“我明明已經放了他們了,你為什麼還要出手?”
聽到李歡這麼說,周文太也是笑了起來,“幼稚,如果按照你這麼玩,不出十年,遮天會一定會敗在你的手裡,婦人之仁,難道你不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嗎?”
被周文太這麼一說,李歡也是語結了,他就這麼死死地盯著周文太,最後開口說道,“我下次不會了,但是這次,你過界了!”
周文太依舊還是冷冷淡淡地開口說道,“過界了嗎?有些事情,你和三刀哥都做不出來,那麼就由我來做,壞人我來做,你們當英雄,不好嗎?你要記住,我們是黑社會,不是慈善機構,由不得你來慈善,你忘記了嗎?三刀哥就是從復仇開始上位的,當初如果大頭斬草除根了,或者說下手再狠毒一點,那麼他就崛起不了,但是他還是起來了,如果之前餘伏羲不顧葉守靜,執意要推了遮天會,雖然他會得到葉家的報復,但是成都的地下世界就是他一家獨大了,做人要果斷,不果斷的人,永遠成不了大事!”
“你說的沒錯!”即使是在憤怒狀態下,李歡依舊還是明事理的,所以他開口說道,旋即也是緊跟著說道,“但是對方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你就這麼忍心下手?”
“現在手無縛雞之力,五年後呢?十年後呢?”周文太有條不紊地開口說道,然後站在了李歡的面前,“如果說打我幾拳能夠讓你洩氣的話,那麼只管打,我不還手,但是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依舊還是那句話,我一定會動手,因為他們不死,我就對不起遮天會,我睡不著!”
李歡看著周文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緊握著拳頭,最後鬆了開來,開口說道,“你是對的。”
說完李歡轉身離開了,看到李歡離開的身影,我又轉頭看向了周文太,雖然內心還是不忍,但是我知道周文太做的是對的,所以我也是開口,“這一次,你做的不錯。”
周文太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對於他來說,這是他的分內之事。
而我則是伸出手在桌子上敲了敲,開口說道,“轉眼間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山西那邊的兄弟大部分都已經回來了,我打算試探一下。”
“餘伏羲嗎?”周文太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開口,“沒錯,就是他,我曾經跟他說過,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那麼從今天開始,我要讓他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滿城盡帶黃金甲!”
周文太開口說道,“確實,山西那邊安穩下來後,我們有了和餘伏羲動手的資格,但是現在還有點早,我的意思是,敵不動,我不動,這樣才能更好的隱藏自己,到時候等他真的動手了,那麼他就會知道,迎接他的是一場狂風暴雨般的饕餮盛宴!”
“可是我等不及了!”我站了起來,開口說道,“我已經等不及了,如你所說的,你說楊大勳的家人不死,你睡不著,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如果餘伏羲不死,我心怎麼能安?心不安,怎麼睡得著?”
周文太看著我,開口說道,“馬上要清明節了。”
我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周文太抿起嘴脣開口說道。
我伸出手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開口說道,“我聽不懂。”
“這還沒有到杏花村呢,沒道理這麼急著去喝酒不是嗎?要是現在喝醉了,就喝不到杏花村的酒了。”周文太開口說道。
“可是我渴。”我明白周文太的意思了,站了起來,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周文太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渴,但是現在還沒有到喝酒的時候。”
“我知道了,我暫時不會出手。”見到周文太一直阻攔我,我也知道我有些過於衝動了,現在遮天會的家業完全不是餘伏羲的對手,我現在貿然出手,就算是有李巨集圖的幫助,但是自己勝利的可能性最多隻能是四成,我現在需要的就是等!
既然餘伏羲都能沉得住氣,我為什麼就不能沉住氣,我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將自己內心那股殺欲給壓抑了下來。
周文太開口說道,“相信我,你會是最後的大贏家。我用自己的生命發誓。”
“我相信你!”我對著周文太笑了笑,開口說道。
等周文太走後,建國也是奪門而進,臉上掛滿了興奮的神采,他對著我開口說道,“哈特在東莞上位了!”
我有些錯愕地站了起來,“這才三個月,他就上位了?艹,啊!”
建國開口說道,“他剛才打電話給我,說是一個叫做王福的東莞大哥看上他了,不僅收了他做自己的義子,更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他,他和那個女的交流了幾天,打算年中的時候訂婚。”
“臥槽,他媽的,他才十八歲就訂婚了?他不是號稱自己要破了張伯倫的記錄嗎?這御女還沒破百呢,就停止了自己征服的步伐,什麼時候才能破了張伯倫兩萬個女人的記錄啊。”我笑著開口說道。
建國嘿嘿一笑,開口說道,“說實話,這輩子估計都不太可能了,下輩子還有點可能。”
我開口哈哈大笑起來,“怎麼?他想到時候訂婚的時候讓我們過去?”
建國點了點頭,“對的。”
“行,到時候我們去東莞玩玩,另外,告訴他,他兒子生出來,我要當義父。”我開口說道。
建國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開口說道,“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我皺著眉頭開口說道。
“地皮那邊出了點問題,我們的運貨車運的沙石,在路上被一個叫做毛凌的人給攔了,說是一輛車要交三千塊錢的過路費。”建國開口說道。
我站了起來,“他還敢找我們遮天會要過路費?”。
這個毛凌其實我也聽說過,是成都本地一個比較出名的混混,注意我說的,是混混,而不是黑社會,他是靠著成都大興土木的這個契機上來的一個混混團伙,不過說是混混,也不盡然,因為他們確實是有自己的正當行業,那就是砂石公司,基本上本地的那些房地產的沙石都是他那裡進的,當然,他的價格也比其他的地方要高上一點,這樣很多人就想到了去外地進沙石,畢竟外地來的沙石算上運輸費也比從毛凌那便宜的多。
但是顯然,毛凌也不是一個傻逼,他佔據了城外一些主道,那些不是自己公司的運貨車都會被攔下來,然後他收保護費,頗有種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此路過,留下買路財的感覺,總之,毛凌就像是一個從古代過來的綠林好漢,佔山為王。
說他是黑社會企業家吧,他始終幹著不入流的行當來賺錢,但是要說他是混混吧,他又有正當的商業,而且他手下的兄弟很多,算是成都市內除了餘伏羲還有我們遮天會之外最多的人了,所以他在道上的名聲很響,沒有必要我也不想找他動手。
聽到建國說他竟然惹到了遮天會的頭上,我也是笑了笑,開口說道,“那他有收餘伏羲的保護費嗎?”
“沒有,餘伏羲是從他那進沙石的,按的正常價格進的貨。”建國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知道了,既然他想搞,那麼我們就和他搞一搞。”
“我懷疑他這行為是餘伏羲示意的,畢竟前幾次他雖然不肯用正常的價格賣給我們,但是卻也沒有找我們要保護費,畢竟我們遮天會聲名在外,他沒有必要為了一點兒保護費和我們鬧翻,而現在卻忽然來和我們幹上了,如果說背後沒有餘伏羲示意,說出來連李歡都不信。”建國開口說道。
我樂了,“你就可勁地損李歡吧,我們的貨呢?”
“全被他給扣了,運貨的司機被他打了一頓,放回來了,他讓帶話,他也不是強盜,不會吞咱們的貨,但是如果要想要回咱們的貨,就帶錢過去交保護費。”建國開口說道。
“這錢不能交。”我眯起了眼睛開口說道。
為什麼不能交的主要原因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今天如果我給毛凌交了保護費,那麼道上的人就會覺得我趙三刀怕了他毛凌,在一定的程度上,毛凌的江湖地位就會比我高,顯然這是不能的。
遮天會之所以能夠在成都開啟一片天,拼的就是江湖地位,如果連毛凌都把我給虐了,那麼我在成都就只能排到第三了,所以這一筆錢是絕對不能交的。
和毛凌動手?這更不可能,毛凌的人雖然沒我多,但是如果我們遮天會真的和毛凌打起來,絕對會元氣大傷,那麼這大半年來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優勢就會被毛凌一口氣耗光,說的好聽一點就是辛苦經營大半年,一朝回到解放前,說的難聽一點就是我他媽的又得跑路了。
所以打也打不了!
不能打,又不能給錢,我終於知道這一步棋就是將我往死路里面逼,難道還叫我把城東的那塊地給拋了?這更不可能,第一,吃進嘴裡的肉我絕對不可能吐出來,第二,如果毛凌或者餘伏羲有心炒作,大家還會以為我怕了毛凌,連生意都不敢做了。
真是頭痛啊,我打了一個電話讓周文太進來,周文太進來後,我也將事情的利害關係告訴了他,想問問他究竟是什麼打算。
我忽然發現自己隨便去了一趟天津簡直是撿到寶了,雖然在細節上週文太不如元諸葛,但是那也只是經驗不足,最主要的是,在大局觀上,周文太比起元諸葛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周文太思考了一會兒,最後開口說道,“按照你所說的,打打不得,逃也不能逃,那麼就只有一個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