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回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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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回成都
凶殘的野豬一擊就將熊瞎子的肚子捅了一個洞,熊瞎子一個吃力不準,嘶吼一聲咽唔著就要逃,野豬也沒追擊,我明顯看到他的注意力轉到了我們這裡。
“別開槍!”陳破釜連忙開口,但是已經晚了,我們這棵樹上的一個人直接開槍朝著野豬打了一槍,啪的一聲巨響,雖然沒有打中,卻是將野豬惹惱了,直接呼嘯著朝著我們這邊衝了過來,嘭的一聲撞在了我們這棵樹上,我明顯感覺到樹劇烈地搖晃,而剛才那個開槍的一個支撐不住就快要摔倒下來,我連忙一把抓住了他。整個人也差點被拖下去。
而杜問鼎直接掏出那把斧頭,從樹上跳下來,一把抓住野豬的獠牙,一斧頭就下去了!
“草泥馬,有你這麼和野豬打的嗎?”陳破釜罵了一句,也是從樹上跳了下來,手中的獵刀朝著野豬的肚子捅去。
這時候我也把那個人拖了上來,看著下面陳破釜和杜問鼎兩個人對戰野豬也是有些心驚肉跳,這兩個人加起來都沒有野豬這麼重,但是兩個人還真的卯起來和野豬搞!
王詡也從樹上跳了下來。
野豬直接被惹惱了,不停地嚎叫著,開始掙扎,杜問鼎一下子被野豬頂住,整個人不停地後退,如果不是手抓住野豬的獠牙,估摸著這會兒已經被捅到了!
而陳破釜也是發狠,一刀又一刀地朝著野豬的肚子捅去。
王詡下來直接兩刀迅速地捅在了野豬了眼睛上。
“槍!”陳破釜吼了一聲,那些呆在樹上的人都是刷拉拉地把槍丟了下來,陳破釜快速地拿起槍,頂住野豬的腦門砰砰砰砰,四槍打在了野豬的腦袋上。
嗷!一道淒厲的嘶吼聲傳來。
很快陳破釜又是抄著手中的獵刀猛地紮在了野豬的腦袋上,從野豬的耳朵上一刀扎進了它的腦門,這會兒野豬終於失去了掙扎的力氣,慢慢倒在了地上。
而杜問鼎也是鬆了一大口氣,整個人直接癱軟在地上,手上的皮都被磨破了,左手也已經骨折了。
陳破釜快速地用刀在野豬身上劃拉兩下,切下四條腿,和那一對獠牙,“走,回去,這次的收穫不小,本來以為得多點時間才能打到這些大獵物,沒想到一開始就直接遇上了,問鼎的手骨折了,得趕緊回去。”
其他人也是滿臉的興奮,打到了這麼大的野豬,這可是前幾年都沒有的好事啊,也難怪他們被嚇得臉都發白了,以前上山都是打一些野雞,野兔之類的小獵物,這一下子來一頭野豬,驚喜來的太快,讓人有些接受不能啊!
陳破釜背上一條野豬腿,其他人也是跟著一起將野豬的腿給背了起來,張帥則是一把將野豬的小弟弟割了下來,“臥槽,這東西可勁道了!”。
其他人一陣哈哈大笑。
很快,一頭野豬就被我們給卸了,有人背排骨,有人分內臟,總之我們這一行九個人的負重滿了,然後我們就開始朝著林外走去,接下來再打到獵物也背不回去,今天就先這樣,先把杜問鼎送回去才是最要緊的。
回到了村裡後,我們一堆人將野豬的肉放在了洋樓中,杜問鼎也是被送到鎮裡的醫院去了,村裡可有沒有能治療骨折的醫院。
這時候剛才那個差點掉下去,被我拉上來的人也是走到了我的身邊,對著我伸出了手,“小兄弟,還好有你,不然我這半條命就得丟在這了。”
我笑了笑,和他握了握,“哪裡的是,咱們都是一隊。”
“我叫張書凡,有興趣的話可以合作一下。”說完張書凡就用手比劃了一個槍的把式,我就知道他玩的是軍火,當即也是笑了起來,“一定,一定!”
雖然很少能夠用到槍的地方,但是我知道,想要混的大一點,槍這東西根本就不能少。
如果開賭場,或者以後我想碰毒,那麼槍是一種必需品,我無意間的一個舉動竟然收穫了一個人的友誼,我總算是知道陳破釜的用意了。
他組織這些狩獵,就是為了給我們這些年輕人一次機會。
或者說也給那幾個老傢伙一個機會,他們也完全可以相互合作。
晚上的時候,杜問鼎回來了,手包的和粽子一樣,我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杜問鼎白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而我們晚上也在院子裡架起火,烤起野豬腿來,經過特殊處理的豬腿沒有了豬騷味,火把野豬腿烤的吱吱響,油冒出來,將外面那層厚厚的豬皮弄的脆生生的,灑上一些細鹽,我們就開始用刀將豬腿一層一層地切下來,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相互之間的關係也好了不少,張書凡也給我介紹了一個人,張帥,他的堂弟,張帥是做白麵生意的,雖然我現在不敢碰,但是我還是留下了他的聯絡方法。
以後說不定有用到的地方,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走。
因為第一天打了一個好獵物,接下來幾天滿是野兔野雞也是開始變得索然無味起來,我們一群人在第四天後就離開了這個村子,我拿了張書凡和張帥的聯絡方法,就像是拿到了一個進入黑道高層的敲門磚。
現在就只差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我崛起的機會!
只要有錢,那麼我就能夠將這些東西都吞下去,和張書凡還有張帥建立交易關係,徹底將這條路子開啟。
我通往成功的道路已經開啟,接下來就看運氣了!
下機的時候,我回到了遮天酒吧,酒吧嘈雜的音樂也是在向我炫耀。
這裡是成都!
到了遮天酒吧,似乎對我這個離開了酒吧一個來星期的人有些不太熟悉了,我一直走到二樓,這才遇到一個認出我的人來,宋喬。
宋喬給我丟了一根菸,“回來了?”
“嗯。”我接過煙,聞了一下,放在耳朵上,並沒有抽。
我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酒吧現在有多少餘錢?”
宋喬沉默了一下,開口,“你走了以後除去進貨的錢,還賺了差不多十五萬左右。”
“十五萬,不少了。”我那起煙點了起來,開口詢問,“這一個星期有什麼大動作?”
“還能有什麼大動作?跟著江西幫一起把骷髏幫的地盤給打下來唄,以多欺少,打的遮天會的這群兔崽子一個個嗷嗷叫,都說要參戰。”宋喬沒好氣地開口。
“多打點比較好,至少咱們能夠嫻熟起來,以後真打起來也不會犯慫。”我抿了抿嘴,笑著開口。
宋喬也是開口,“忘記告訴你了,江西幫的鄭大維問你,有沒有興趣和他一起合夥開一家賭場?”
“賭場?”我一下子來了興致,我正好在愁這件事情,但是苦於沒有錢。
宋喬點了點頭,開口,“地點就在咱們遮天酒吧的地下室,鄭大維說,裝潢還有其他的事情他來辦,而你負責打通官面上的關係。”
“這個好辦。”我點了點頭,開口,“幫我手機充一下電。”
宋喬拿著我的手機去充電了,而我也是開始思考,為什麼鄭大維會找上我合作,無非就是看到那天那麼多紈絝幫我打電話,以為我的後臺很硬,想起上次王詡說的,鄭英傑有一個親戚在市局工作,最近似乎很缺錢,可以從這一點開啟缺口,好好謀劃一下。
就在我想要具體實施的時候,一個人上來一把矇住了我的眼睛,我想都不想就開口,“哈特你這傻逼能消停一點嗎?”
後面傳來哈哈笑聲,哈特,建國,李歡,葉恆四個人也是走了過來,我發現建國的臉上多了不少痘痘,笑著開口,“肌肌,你這臉上哪來這麼多痘痘?擼的內分泌失調了?”
其他人也全部都哈哈大笑起來,哈特開口,“建國這傻逼,每天擼,我們現在都不叫他肌肉的肌了,改名的雞,王,聽起來像不像玩。”
建國惱了,伸出手就想拍哈特,哈特連忙躲開來,笑著開口,“傻逼,不要用你那隻玩過的手來碰哥哥。”
李歡這貨也唯恐天下不亂地拍手叫好。
我揉了揉太陽穴,對著葉恆開口,“在學校裡面過的怎麼樣?”
葉恆笑了笑,“李靈兒和王詡兩個人自從公佈了情侶關係後,李靈兒也沒有心思玩校園黑道了,加上學校裡面都知道遮天會的趙三刀在城西這邊很有勢力,整個八水都沒有敢和我們遮天會抗衡的人了,算上高三的混子們畢業,我們遮天會在八水,應該也算是隻手遮天了。”
我伸出拳頭錘了葉恆一下,“你小子又會打,腦子又好,我還真他媽的想你過來幫我忙。”
“那我退學好了。”葉恆的樣子看上去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連忙制止了他,“正因為如此,你才需要繼續上學,這樣以後我帶著你出去也好裝逼啊,你看,老子的小弟是清華北大畢業的,多拉風!這顯得咱們是一個有文化的犯罪組織。”
葉恆也是哈哈笑了起來。
這時候哈特他們也是鬧夠了,我倒了幾杯酒,舉起一杯來,對著他們開口,“這杯我敬你們!”
說完咕嚕一聲喝了下去。
他們也都是一口氣喝了起來,我們一群人也都是開始聊了起來,聊得無非就是我在東北打獵的事情。
當聽到野豬竟然那麼凶殘,連棕熊都不是對手的時候,他們也都是一臉的錯愕,我們的印象裡面,豬就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動物,卻沒有想到野豬竟然這麼凶殘。
我笑著開口,“可別當我是在開玩笑,東北老山那些打獵的人流傳著一句話,一豬二熊三老虎,在山林裡面,野豬才是牛逼轟轟帶閃電的存在。”
當然,關於和張帥,張書凡兩兄弟的事情我還是沒有說,一來是沒必要,二來,我不想這些還在讀書的兄弟過早的接觸這些東西,對於他們來說,這些東西未免有些太過於黑暗了一些。
說著說著,我們也幹掉了不少酒。
很快就是開始昏昏欲睡起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四點了,酒吧已經到了High的末尾,很多人都已經離開了,我搖晃著腦袋叫醒了他們,在樓上找了一個包廂,一群人全跑進包廂裡面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