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村子之間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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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村子之間的戰鬥
這些都他媽的是錢啊!
我感覺我就是一個俗人,對錢有著無比強烈的佔有慾。
到了出發前的一天,王詡找到了我,看著我已經能夠站穩了的樣子,這才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這回去大興安嶺,多打幾個野味,最好打到一頭野豬王,那對獠牙我到時候讓陳叔叔分你一個,掛在房間裡面可威風了!”
我笑了起來,“我可沒打過獵,話說,去大興安嶺打獵,被抓了是不是按照偷獵來處理啊。”
“哈哈。誰敢抓我們啊。”王詡顯得有些肆無忌憚。
也對,這一批人全部都是不法之徒裡面的不法之徒,正要抓的話,還不得天下大亂啊,而且既然敢進去。那麼就說明有絕對的把握絕對不會出事!我放心了。第二天我和王詡去了機場,遮天會方面的事情我都交給了老貓和蛋蛋兩個人,我發現他們兩個人對管人很有一套,沒多久,那些加入遮天會的人一個個歸屬感都特別的強!
似乎有人一侮辱這個名字,就像是侮辱他們自己一般!
我抿著嘴,跟著王詡上了飛機,看著飛機漸漸地從機場起飛,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看著下面的土地越來越小,我漸漸地生出一種我正在俯視這片土地的感覺。
我伸出手,試圖想要用自己的手抓住這一片土地,讓它真正成為我的囊中之物。
總有天,我會將你們完全征服的!
王詡看著我的小動作,只是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飛機上沒有劫機之類只存在於電影之中的場景,這讓我有些小失望,感覺那些電影和電視劇就像是在吹牛逼。
下了飛機後,我和王詡走出了機場,坐上了一輛車,轉了好幾輛車,這才倒了大興安嶺幾十裡外的一處叫做萬龍村的小山村,這裡是我們這一群人的聚集地。
走進了小山村,我就看到了讓人感覺興奮的一幕,這個村子裡面的人有的人拿著鐮刀,有的人拿著鋤頭,正和隔壁村的人打起來了。
兩邊人都打的無比的凶殘,基本上是把人往死裡整的感覺,這讓我有種想要加入其中的衝動,因為衝在最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王詡的那個叔叔,陳破釜!
陳破釜打起人來一點兒也不含糊,他的上衣早就脫掉了,光著膀子,手上拿著一條扁擔,一抽下去就是一個人倒地,隨著他的動作,身上的紋身開始扭動起來,身後的那條大黑龍似乎就要突破他的面板噴湧出來一般。
我沒有看到他胸口的關公,不過估計也差不多!
這是一個神一般的存在。
我們問了一些呆在村裡的老人,才知道這兩個人正在爭今年水渠中的水歸哪個村,每年兩個村都得打一次,哪個村贏了,今年水渠得先通哪個村,等用完了,再通另外那個村!
民風真他媽的彪悍啊!
我有些感慨,如果我把這個村裡的人都給帶到成都去,估計能殺翻一片天吧!
好不容易等他們打完了,陳破釜身上也是掛了點彩,他眉毛都沒皺一下,回來看到我們兩個人站在村口也是哈哈大笑。
這他媽的才是牛人!
這會兒我才想起來要開機,趕緊開了手機,果然,有幾個未接來電,是哈特打過來的,我沒來得及回撥,打算先放一下,現在應該是和陳破釜打招呼的時候。
我對著陳破釜鞠了一躬,開口,“陳叔叔好。”
陳破釜對著我點了點頭,“你們可算是來了,準備一下明後天就上山。”。
王詡皺了皺眉頭,“可是陳叔叔你身上的傷?”
陳破釜哈哈大笑,“男人身上哪能不帶點傷啊,不影響活動就可以了,再說,山裡的畜生鼻子都靈著呢,我這血腥味正好可以將它們給吸引過來,一網打盡。”
“要是遇上東北虎就笑抽了。”王詡笑嘻嘻地開口。
陳破釜抿了抿嘴,“遇上東北虎就打殺了,剝了皮拿回家當地毯,要不我送你了,就當給你妹妹的聘禮,我兒子還等著娶你妹妹呢。”
“那可得問問小馨的意思,我可做不了主。”王詡苦澀地笑了起來。
陳破釜有兒子?我腦海中閃過了這個念頭,不過卻也不太在意,大人物有個兒子又不是很稀奇的事情。
陳破釜拍了拍我的肩膀,“大勳哥倒了,小子,我可看好你以後將成都那一畝三分地給打下來。”
我以為陳破釜只是嘴上誇誇我,也沒有太在意,說了一句謬讚了,就跟著陳破釜一起朝著村子裡面走去。
走進村以後,陳破釜很是熟絡地和每家每戶的老人們打招呼,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這讓我有些好奇地轉過頭去對著王詡開口,“陳叔叔是東北人?”
王詡笑了笑,“哪能啊,溫州人,不過這幾年每年都有一個月是來東北打獵的,所以村裡的人對他也算是熟悉了。”
我點了點頭。
跟著陳破釜到了村子裡面最大的一座洋樓前面,洋樓的大門口蹲著一個老人,正在抽著水煙,陳破釜笑了笑,“李伯。”
李伯抬起頭看了陳破釜一眼,“每年都是你帶領著打的架,村裡的年輕人可都是以你為偶像啊。”
陳破釜笑了笑,“哈哈,這可不敢當,就是太久沒有動手了,手癢了罷了。”
李伯繼續抽菸,沒有說話。
而我們則是跟著陳破釜走進了屋子。
剛進門,就有一個婦女看到陳破釜受傷了,不由分說地就把陳破釜拉到了沙發上,開始清洗傷口,上藥包紮起來。
這時候我也注意到了沙發上坐著五六個中年人,這六個中年人在那兒有說有笑的。
在我進來後也是看向了我,我頓時感覺壓力陡增,其中一個梳著大背頭的中年人用一口廣東腔的普通話開口,“破釜啊,這個是?”
陳破釜笑了笑,“趙九龍的侄子,成都的大勳哥倒了,他現在在成都做事,我就打算著帶來給你們見見,也許能帶上一帶也說不定,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個可不得了咯。”
那個廣東腔男人笑了笑沒有說話。
然後在聊天中才知道,那個廣東腔的男人叫做沈雲波,廣東人,現在在雲南做玉石生意,總的來說就是做賭石的,而那個看起來有些木訥的中年,叫做孫逸飛,搞軍火的,據說只要有錢,火箭筒都能給你搞到。
其他人不知道名字,只知道他們做的生意亂七八糟,但是萬變不離其宗,都帶著黑!
我頓時就知道了陳破釜的做法,雖然他洗白了,但是還是時不時地沾一點黑,一個以黑道發家的人,哪能洗的一點兒黑都沒有。
聊了一會兒,我一個個叫了叔叔伯伯後,這才拿著手機去打了過去,因為地方比較偏遠,手機訊號有些斷斷續續的,老打不通,只好找了個電話給哈特撥了過去……
電話剛打過去,哈特就接起來了,“嘿,三刀哥!”
我笑了起來,“尼瑪能不貧嗎?”
哈特笑著開口,“黑龍江之行過的怎麼樣?爽快不?”
“剛到呢,就給你打電話了,說實話,我他媽的太喜歡這裡了。”我笑嘻嘻地開口。
“那你把戶口轉那唄,順便給我介紹幾個東北姑娘,聽說東北的姑娘特別顧家,而且容易生男孩。”哈特十句話有九句話都是帶女人的,我也是有些習慣了。
我笑了笑,開口,“怎麼了?”
“我們放假了,就琢磨著帶點兄弟,先跟你們混一段日子,好有點黑社會的經歷,以後上了社會,才不容易被淘汰啊。”哈特有一種很是輕鬆的語氣開口。
“成啊,隨你怎麼搞,別把我的酒吧搞破產就可以了。”我沒好氣地開口。
“哎喲臥槽,聽說你最近都月入五十萬了,這一年下來可就五百萬了,百萬富翁啊,你現在成功地跨足於高富帥的行列,看的建國一頓眼紅,說是要馬上輟學跟著你一起幹。”哈特開口。
“讓他滾去上學,他學習成績不錯,我還打算讓他考個清華北大的回來給我做個智囊團。”我開口。
哈特哈哈大笑,“你傻逼吧,北京大學乾脆改名成北京人大學得了,不是北京人進這學校可不是一般的難,清華大學也差不多,你說以建國這成績,能考上二本都算不錯了,還清華北大呢。”
這時候建國在一般怒吼,“哈特,我草泥馬!”
“****媽可以,先問問我爸。”哈特開口反擊。
這兩個竟然就開始扭打了,這時候李歡接過了電話,“老大,你他孃的現在成真的老大了!”
“運氣好。”我笑了笑,確實,現在的我就是運氣好,如果大勳哥在走之前沒有把鵬泰留給我,我現在估計還給人當小弟呢,哪能養得起遮天會這一大幫子人啊!
“兄弟們都說了,等放假後都來加入你,到時候可別嫌棄我們啊。”李歡笑著開口。
“掌嘴!”我沒好氣地開口……
李歡嘿嘿一笑,“我就知道老大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我笑了笑,“沒事,那我就掛了,打長途話費很貴的。”
“等一下!”李歡開口。
然後我就聽到從話筒裡面傳來一陣喊聲,“老大,我們等你!”
我掛掉了電話,滿臉笑容,有這麼一群兄弟,就算不為了我自己,我也要為了他們好好努力將遮天會給折騰的好一點啊!
這時候這個小山村也是開始慢慢地從白天變成了夜晚,黃昏過後,村子裡炊煙裊裊。
不停地有人來這兒送東西,有送土雞蛋的,也有送土雞的,送酒,送菸草的,大多都是來表示對陳破釜的謝意。
陳破釜沒有拒絕,一律都收下了。
不過話語之間的感激還是做的很到位。
王詡開口,“在這裡,大家都直來直往,一個不爽,掀桌子打人,但是如果真的給你送東西,你要是不收,或者給他們錢,那就是侮辱他們,看不起的意思。”
我點了點頭,心裡也是有些喜歡這塊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