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47赫連少各種腦補

147赫連少各種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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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赫連少各種腦補

混元正道的npc保護策略不遺餘力,對於玩家來說就顯得相當嚴苛。除了正常互動之外,玩家若有一點逾越,系統會立即就情節輕重給予懲罰——觸發型傷害反饋,只要npc程式判定,懲罰立刻實施,連繫統稽核的步驟都不用經歷,可想,動機與現況之間的誤差會有多大,就算你不小心碰著擱著打著npc某些**部位……或者有時候就是摸了摸衣服外面的暴.露部位,那懲罰很可能就會讓你直接吐血。

遭雷劈抽精氣神還算是輕了,封武功降人品短期負福緣什麼的絕對沒有下限。問題是,混元正道這明擺著是打殺一儆百懲前毖後的算計,就算是誤中你也只能嘆息自己運氣不好,然後下次注意要絕對離女性npc遠點,因為npc身上是沒有隔離保護罩的,你只能自動控制距離。

高智慧的npc就罷了,智慧高了甚至比玩家玩得還透,反調戲功能很健全,吃點虧不當回事,保護機制就不會啟動,所以,反倒越是低階npc,輕薄的罪名就越大。一旦被判定了,瞬間無差別五雷轟頂,甚至直接轟掉你的賬號也是可能的。

可是白髮貌似摸了還不夠,伸手直接往人家臉上去了。

眾目睽睽!眾目睽睽之下!!

“師兄,你這是做什麼!你這是做什麼嗷嗷?!”赫連大少驚悚地奔上前,趁著那手還沒碰到臉上,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就把人拼命往後拖。

不要命了麼!這都敢做啊混蛋!

他絕對不承認自己是在嫉妒!絕、對、不、承、認!摸小手啊!這貨居然直接摸小手啊!摸完小手還想摸臉啊!摸!臉!啊!!更可惡的是,老天居然一點反應都不給啊!

煙嵐鎮定地注視著,後背冷汗潸潸往下落。她居然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傀儡就只是傀儡而已,僅僅外貌的複製,內裡除了撐起外殼的基本設定,其餘完全就是空心的,所以只能說是傀儡,嚴格意義上它甚至不能說是npc,更不用說在系統那裡記名了——要知道就連平面背景類的都有完整配套的程式。

於是……現在就連女性npc最基本的一條都無法反饋——這不擺明著告訴人家我不對勁麼?!

赫連大少這腦子的一時沒想明白情有可原,白髮是何人?瞅著這個就揪住不放的貨色!雖說不知道他今日如何就發現了這邊的npc不對勁,但就算發現了不對勁,那也得要有膽量能親手驗證啊!

可這個男人真敢!

他會不敢?這個男人會不敢?各種玩自虐連眼皮都不會跳一下,想要一個npc的資料程式碼都敢直接上天網去跟主腦幹上,他會因為有可能的懲罰把疑惑就這樣揣著?

他還真的完全不放在眼裡。

所以她憑什麼認為安一個傀儡在這裡就能騙過這個連她都頭痛得要命的男人?或者說,她明明潛意識裡預料到了這種後果,但還是用拙劣到自己都覺得不對勁的手段刻意忽略它?有狠多東西不是你不去想就不存在的。

那麼,她想要看到什麼?

“師兄!你冷靜點!冷靜!!”赫連大少一邊倒抽冷氣一邊使勁抱住白髮不放,“不能碰啊!一道霹靂下來我們屍骨無存啊!嗷嗷冷靜!!”

白髮一雙眼睛盯死了窗前坐著的傀儡,而傀儡此時已經轉過了頭,繼續低頭看書,或者說,有那同一種頻率翻書。與方才沒有任何的兩樣。

窗外的雨似乎在某一個時刻驟然下大,天光微弱,有風從窗縫間漏進來,輕輕撩起傀儡的發。白髮似乎就聽了赫連大少的勸,沒有撲上去伸手,但這樣死死盯著的目光,卻讓赫連大少這個旁者看得都有些毛骨悚然。

“師、師兄……這是……什麼、情況?”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白髮沒跟他廢話。他渾身僵直得就如同雕塑,一動不動,空洞的眼睛就彷彿一對黑洞般,似乎連光都能完完全全吸進去,眉頭,仍舊是皺著的。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他就是在思考,在權衡著什麼。

赫連大少拿詢問的眼神望向一側作壁上觀的煙嵐,試圖讓聰明點的人給個靠譜的回答,卻驀地發現,那素衣淡然的女子只靜靜站在原地,還是離樓道與屏風較為接近的距離,眼睛,卻是一動不動望著白髮的。

這樣的專注,有種除了視線所及的,其餘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的感覺。

渾身的氣息似乎還是那種古墓派特有的輕飄與冷漠,可這種彷彿可以直接入畫般的心平氣和卻是該死的眼熟!

赫連大少還在疑惑究竟是哪裡見過才覺得眼熟,一時不慎卻錯過了白髮此刻的動作——那貨看著看著忽然就抽出了腰間的劍,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劍劃破傀儡的喉嚨。

赫連大少嗷嗷撲上去沒來得及阻止,但旋即就駭得說不出話來了,那一劍下去,竟無任何鮮血噴出,屍體軟軟地倒在椅子上,卻是逐漸化光消散!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直到屍體已經完全變成粒子散去之後,赫連大少才找回自己顫抖的聲音。

怎麼可能?npc怎麼可能死後化光?!

可要他相信剛才看到的不是npc,打死他都不可能!!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邊指著前面不停跳腳,可再怎麼駭然都聽不到回答,而且這個時候赫連大少的心思還在嚴重失神中,他的視線控制不住近乎本能地又瞄向邊上那人——她仍在看著白髮。

專注得……審視的視線。是審視,他絕對沒看錯!

明明彼此之間毫無交集,為何會是這樣的眼神?

於是驀地掉頭看白髮。此刻白髮眉宇間蹙起的弧度已經鬆緩下去,反手收劍回鞘,又定定望著傀儡原本的地方一會兒,這才慢慢抬起頭,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似乎只是很自然的觸碰,彼此都沒有任何驚訝,但出乎意料得,各自都無馬上移開眼睛。

擦,都站了那麼久了,你現在才看到人麼?赫連大少從白髮臉上細微的表情中發現點端倪,極其不合時宜地腹誹——能從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上發現一點微表情,還真是不容易。

這樣注視著,赫連大少心中驀地升起一種很荒謬的念頭。他就發現,無論是白髮,還是煙嵐,都像是隻沉浸自己世界中的人,那種鎮靜得近乎冷漠無動於衷的姿態出奇得相像!

而此刻,煙嵐微微一頓,腦袋半歪,有了動作才讓她看上去不至於就像是畫上靜止的人物,落在旁人眼中,卻彷彿什麼東西忽然就有了生機與活力一般。但那淡淡的姿態也無任何別的意思,她接下去的動作只是從懷中摸出個東西,然後緩緩攤開手。

那是個木雕。

赫連大少立馬想到先前白髮送給她的那木雕——這玩意兒明顯就是那一個!可又有些不確定,或許是沒想到更深一層的含義中去。待得又仔仔細細看清然後與那木雕所刻的物件聯想起來的時候,那張臉瞬間又扭曲了。

“什麼、意思?”緩慢輕柔的聲音,落在空氣中都有種空空飄飄要散開去的音質。

這、又、是、什、麼、狀、況?!赫連大少內心的吶喊幾乎要喊破蒼穹。但問題是……沒有人來理他。

再次出乎他的意料,他竟然聽到自家臭硬得像是茅坑裡石頭的師兄回答了!

“……很像。”白髮說。

煙嵐又頓了頓,斬釘截鐵地說瞎話:“不像。”

芯子雖然一樣,但她可以打包票,表現出來的無論是氣質還是行為絕對不一樣!畢竟一個靜態一個動態,一個npc一個玩家,先入印象入大腦,要想強行扯在一起就一定會有潛意識會在阻止的。而且哪怕就一點差別,對於白髮這種人來說,也一定會自主地放大到無數倍,再然後已經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差距,她真的……不用擔心。

於是白髮也沉默了好一會兒,似乎覺得回答這個問題很難,又或者是在認真思考這問題:“那種感覺……你不懂。”

好、好溫和的語氣!赫連大少臉孔抽搐得更加厲害了。

不懂那種感覺的煙嵐仔細端詳了木雕的臉一眼,又看看窗前那把椅子,好一會兒才緩緩問道:“我很好奇,你在執著些什麼?”

白髮的聲音帶著點冷意:“她是假的。”

這究竟是什麼神對話啊!赫連大少發覺自己很想暈倒。

彼此的視線又有碰觸,一個若有所思,一個無動於衷,但之後視線錯開,表情姿態又恢復原來的模樣,就彷彿之前的對話不存在過一般。

赫連大少還在奇怪呢,就無比鬱悶地發現,那女人不知何時起已經調轉視線望著自己了。

什麼情況?

等等!問題不是在這裡吧!!

赫連大少嗷嗷叫著奔過去繼續抱大腿:“師兄師兄!不帶這樣的啊!你還沒回答我呢?什麼真的假的?你為什麼要動手?就不怕出事麼?而且要是沒npc重新整理了怎麼辦?!”

這貨發現自己只走了那麼片刻神的當頭,白髮已經自顧自尋了個位置坐下,掏出木塊與柳葉刀又開始雕刻,而且沒有半點想要開口回答他的意思,簡直就是把他忽略了個徹底。

白髮掙了掙沒掙開,面無表情望過去。

赫連大少做憤怒狀:“不帶這樣的啊!跟別人能說話跟我就不成麼?!我是你師弟——理我一下不會死的吧!不會死的吧!!”

白髮沉默地望著他,看樣子是完全無動於衷。就在某人已經忍不住要爆發的時候,他終於像是澆水般出聲,但還是與方才同樣的一句:“那是假的。”

假的?什麼假的?npc?

赫連大少立馬歡欣雀躍,一面暗歎自己沒出息,四個字就把自己打發掉了,一面飛快地運轉思緒揣摩著這話的意思。

……什麼意思?

因為假的,所以摸一摸不要緊?不不!這跟摸什麼的沒關係!

那麼,是死了之後的化光現象?npc死去之後,貌似確實有不留下屍體的情況的。有些npc原本就已經死了,因為某個任務停留下來,一旦任務完結,她們是會消失的,那種消失就彷彿心願達成之後入輪迴一般。而且……剛才那看上去不是化光,倒像是沙化,跟玩家的化光還是有區別的。

於是白髮怎麼肯定那npc有不對勁,而不是當真就被他殺死了?他就不怕碰著那萬惡的機率,npc無法重新整理嗎?

越想越不對勁,頂著蚊香眼下意識回頭望了眼,同行的白衣女子這會兒立在窗前,半倚著窗格,如一個孩子般,單手在夠著鏤空雕花的邊沿上束的流蘇玩,雨水窸窸窣窣灑落下來,那素白柔軟的手上沾了些水珠,線條優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飛快轉過頭,發現白髮也在看著。很尋常的注視,他卻覺得有不對勁——偏偏說不出有哪不對勁!

等等!白髮一直是拿正眼看著她的?他居然一直是拿正眼看她的!這樣的待遇,這樣的待遇……白髮特定針對的究竟是什麼?

赫連大少覺得自己除了搞不懂白髮與先前那npc的關係外,又再添上一個神祕的古墓派女子。對了,剛才他說“很像”?兩個人很像?主體還是那npc?

嗷嗷白髮跟那npc究竟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赫連大少還想問地得清楚點,但話出口卻自覺轉換了個問題:“那、那你在這裡做什麼?”

白髮收回視線,淡淡瞄了他一眼,似乎能看穿他的各種腦補。

“等地圖重新整理。”

※※※※※※

煙嵐發現,以人控的眼光與以玩家的眼光來看明月鄉,似乎是種完全不同的體驗。

半是新奇半是感念地四處溜達,也不去計較白髮又探究到什麼,反正最壞不過人控身份暴露,玩家身份暴露,人控玩家身份暴露——但某人似乎沒有逆天到那種程度?

看事物也便就是這樣,換個身份來審視,便覺得原來事物本身並沒有那般複雜。比如說,用正道尊上煙嵐的眼睛來看,一直猜一直猜沒有能立足的根據地去猜,猜斷了腸仍舊是自己嚇自己;而用玩家歌焰的眼睛來看,白髮,僅僅只是白髮而已。為了一個目的,近乎於痴狂地在努力——要是這目的物件不是她,她會更高興的。

無法明瞭白髮如此執著於她的原因,但是那份執念她很清晰地感覺到了。換做另一個人,能那樣心平氣和得近乎於痴子般守在一個地點,什麼事都不做得只是那麼看著?

當然白髮本來就不能用常理去判定。

白髮要等地圖重新整理,無非是想證實自己的判斷,煙嵐便將計就計,尋了個聽上去靠譜點的理由下線,回頭設定好地圖,毫不猶豫就將賴在小樓不走的兩人清掃出去——反正不同地圖的重新整理方式不一樣,誰也不知道明月鄉這邊地圖的重新整理是怎樣的。

其實就連白髮都隱隱知曉了,明月鄉這地圖很高階,隨隨便便拉出個npc都是隱士級別的,就算互動率極低,那也無法抵消背景的級別。所以大部分時間內,它的重新整理都是肉眼不可見知覺不易感知的。但若是小樓的主人都掛了,小樓這一角地圖再重新整理,不弄點特別點的方式說不過去。

於是煙嵐就直截了當把兩人丟了出去,設定小樓再開啟的時間,換上真身,剛在整衣服,斂兒從樓下跑上來,只心念一轉,身上沾著的水汽便消散得一乾二淨。

“尊上,這倆人還真有趣。”斂兒端著蓮子綠豆百合湯笑眯眯迎上來。

“……但也不好對付。”確實需要清熱消火。

窗外的雨還在下,天色卻已經暗了。煙嵐喝完湯忘了那窗子下面吊著的流蘇好一會兒,終是忍不住伸手去夠,夠著了,呆了呆,又覺得總是這麼回事。

白髮將她影響得,實在是過了。

※※※※※※

天放晴的時候,煙嵐在簷下鋪好流席,擺了局棋。剛來得及坐下,此間的禁制慢慢消除。在小樓外面站了一夜的男人進來,一眼望見她,就慢慢止了腳步。

沒有說話,沒有動作,仍舊是如同以前那般靜靜望著,臉上毫無表情,眼睛也不曾有波瀾,但直覺得,就是什麼東西被放下的輕鬆。

赫連大少縮在他後面探頭探腦,還沒覺察出什麼,便見著白髮又轉身離開,詫異了半天,大呼小叫地跟了上去。

煙嵐坐在那裡,連頭都沒臺,只慢慢摩挲著棋子邊緣溫潤的弧度,放了半天空,都未落下。

所以說他究竟是何等心思?

就算認定她是npc,背後那般執拗地想要得到她的程式碼,而當她出現在他的眼前之時,又彷彿恪守著什麼很重要的準則般不捨得靠近一步。偏偏在這虛擬遊戲中,她是真實的,而在現實世界中,別說程式碼不可能得到,便就是得到了,也是虛幻。

這樂子,玩得真夠大發。

當然,她是不知道白髮在表面的心平氣和之下,與冰雪的駭客二人組,在混元正道的天網平臺的資料庫後是怎樣的興風作浪。

作者有話要說:6.15

所以……我考完了……不過16號還要考次六級……嗯,明天我更其他文……挨個兒先更一遍……然後專注更寒煙……

ps:貌似這段時間有不少孩紙丟了雷~~嗯,看看……

感謝“xiaer147”親,“漓之音殤之律”親,以及小夢丟的雷~~“浮雲之城”親在專欄丟了個雷,不知道看得哪篇文,我就放在這裡感謝啦~希望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