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章 鐵褲衩

第九章 鐵褲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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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鐵褲衩

“這小郡,今日一反常態,比我還怪。”石軒望著李郡的背影笑了笑,將信放入小包裡,出了金匯廣場,從包取出手機和三五牌煙盒,左手按號碼,右手開啟煙盒蓋,用嘴叼出一支香菸,這是他的習慣動作之一。點燃香菸後,手機也通了,傳來了對方的聲音:“你在重慶嗎?小混蛋。”

這人是石軒的結義大哥阿畏,一個私營業主,倆人在電話裡有說有笑地聊了十來分鐘。

石軒又拔了王莉的手機,可語音提示是關機。“她到底是怎麼了?”其實,他的心事就是王莉。這王莉過去每天一封郵件,有時還兩封。可近半月來,這郵件突然沒了,手機也關了,那必是出了什麼事。但他不想胡亂猜疑,只怕不利彼此的感情,但心是異常的沉,似乎還有些涼。

“豪哥。”李郡從人流中閃了出來,雙手勾住石軒的脖子,額頭頂著額頭沉默了一會後,說:“對不起!豪哥,我姐黎娜來上海了,讓我立即過去,這晚飯你自己吃吧,可不許生我氣噢。”石軒一笑,拍拍黎郡的臉點頭“嗯”了聲,將她推進了金匯廣場,自己快步由天橋來到天鑰橋路上,隨便找地方吃點了揚州炒飯吃了後,打的回到公司,一頭扎進總經理辦公室。他見林穎坐在單人沙發上正和一個身著黑西裝的青年說話,見了自己連忙介紹說:“這就是我們的二老闆。二老闆,他是來面試的。”他聽了頓時一愣:“怎麼晚上來面試?”隨即倒在大班椅上,十分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問:“你是競聘什麼崗位?”

面試者是河南洛陽人,叫王偉,設計專科,先後在西安,武漢,鄭州幹過幾年,積累了一點資本後來闖蕩大上海。“設計部主管。”他應了一聲後,恭敬地用雙手將自己的資料遞了過去。見石軒指指大班桌前的藤椅,打了個坐的手勢,忙坐了下來,等待面試。林穎端起茶几上的盒飯走進客廳,在三人沙發上坐下,開啟等離子彩電,調小音量,邊吃盒飯邊看娛樂節目,看到逗人處禁不住自言自語,微笑幾聲,模樣極為可愛。她見老爸走了進來,慌忙關了電視,問:“這人怎麼樣?老爸。”

“基本過關。”石軒點頭一笑,在女兒身旁坐下,接著說:“不過這人雖有基礎,但不是可造之材。從他的一些言語中可以斷定,此人不能得勢,一旦得勢,小勢害員工,大勢毀公司。丫頭,聽老爸一句勸,往後少和他接觸,不然會害了你的。”林穎忙“嗯”了聲,指指客廳陽臺上的七八盆花卉得意地說:“老爸,女兒的眼光還可以吧。”石軒摸了一下女兒的頭說:“辛苦你了,丫頭。”從茶几上取過三五牌煙盒,抽出一支點燃後,剛吸一口,忽然想起了什麼,忙說:“怎麼,你又不想回家了?”

“不嘛,我就想在公司裡陪老爸。”老天突然給了林穎一個老爸,實現了她19年的夢想,她在夢裡都會笑出聲來。“我不許你趕我走。”過去,她見其他女孩在自己父親身上撒嬌,心裡總有一種酸酸的,怪怪的感覺。她總想讓這種感覺變成現實,可見到母親,那股撒嬌的衝動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誰知在登豐無意間的一次撒嬌舉動,使她平生第一次嘗受到了被老爸遷讓的那份快樂。“原來在老爸身上撒嬌的感覺,真的很好耶。”自這後,這撒嬌的衝動就始終伴著她,直到成了一種習憒。而且她還有個驚喜發現,有時自己撒嬌,還能調節老爸的情緒,減輕他的工作壓力,或者忘記疲勞,有時也會開懷大笑。但她從不亂撒嬌,只要見老爸眼神不對,就會馬上乖巧起來。“別生氣嘛,老爸,我走就是了。”說著又整理了一下客廳和辦公室,然後取下衣架上的小皮包說:“今晚不許開夜車,最遲2點睡覺。你答應女兒嘛。”直到老爸點頭笑笑,她這才放心地走了。

“丫頭。”石軒忽然發現茶几上的車鑰匙,忙起身過去,伸手拿起車鑰匙追了出去,在電梯口攔住了女兒,將車鑰匙塞在她的手裡,說:“你這丫頭,總丟三拉四的。聽著,今晚你可以自由活動,和那些同學去瘋,但不許喝酒,要早些回家。明天,帶著你媽四處逛逛,好好玩玩。”

“你太可愛了,老爸。”

“姐,小姨來電,說傳來一封郵件。”

隔壁房間響起了夏梅的聲音,夜色中,只聽文怡“嗯”了一聲,隨即屋內的燈亮了,從**爬起一個漂亮的女人,苗條的身材,踩著貓步來到窗前,伸手開啟老闆桌上的手提電腦

文怡的小姨季麗紋是個陰險狡詐,不擇手段,心如毒蠍的女人。現雖已37歲,但怎麼看也不過25歲左右,加上貌秀軀美,肌膚潤色,還真傾倒了不少情場老手,富家公子。自在韓國首爾認識了石軒,聽人說他有一尊周朝柴世宗之妹清風豔尼留下的玉佛像,這心也就動了。她先用金錢開道,結果碰了壁,隨後又用自己丰韻的身體作誘餌,誰知撞了南牆。“姑奶奶不怕你不就範。”她氣急敗壞之時陡生一計,到上海邀請石軒入住貴都飯店,在給他喝的飲料裡投了迷藥,將他迷倒後抱上了床,讓外甥女文怡脫光了他的衣褲,還導演了不少畫面的動作,拍了百十張照片,開始一步步地實施自己的罪惡計劃,

“千惠子,你文怡姐怎麼說?”季麗紋身披白紗,赤著雙腳,幽靈般地出現在了千惠子的面前。文怡是她勾引石軒的一粒棋子,千惠子同樣是她利用石軒的一張王牌,而她手中這樣的棋子和王牌不知有多少。

“老闆。”千惠子一驚之後連忙起身,當接觸到季麗紋的目光時,她連忙避開低下頭說:“石軒去了重慶,文怡姐明天趕去,她讓老闆準備幾個靚麗性感的女孩,還說計劃不變。”

“你一個。善珠一個。對了,還有大陸的那位阿湘,你覺得怎麼樣?”

在重慶的某賓館一客房裡,坐著千里迢迢追尋到這裡來的文怡和夏梅姐妹。

論長相,論身材,論財富,論智商,文怡均不會比別人差。她出生在上海,五歲隨父母定居香港,自小聰慧,惹人歡喜。十八歲遇上一鉅商伴隨到臺灣,說是做祕書,實為二奶。去年因小姨之邀到上海,在貴都飯店偶遇石軒,傾刻間便被石軒的談吐舉止所吸引,並趁石軒喝了迷藥之機偷歡了禁果。可石軒是個重情不重色,想錢不貪財,受人威脅不害怕的人,搞得季麗紋都無處下手。

讓新招募來的哈爾濱女孩雲珊,

這夏梅一米六十五的中等個子,短髮,瓜子臉,長眉大眼,尖鼻杏嘴,著裝中性,渾身上下看不到一點女人味,故金石稱她是假小子。據說她13歲拜師求藝,14歲闖入偏門,15歲單槍匹馬到泰國,深入虎穴求出自己的大哥,被同門譽為九龍十三妹,深得大哥寵信。由於她身手不凡,散打格鬥無一不精,雙手打槍彈無虛發,加之膽大勇猛,思路敏捷,辦事果斷,為人忠誠,雖是個超級危險人物,但深得金石賞識,

夏梅先在南京招了個文武兼備的無錫女孩秋萍,又在東北結識並招募了身手不錯的哈爾濱靚妹雲珊。

這次來鄭州找金石,夏梅讓秋萍留守上海看家,帶來雲珊保護大姐。

今天下午,夏梅剛從開封遊玩回鄭州,這腳還沒跨進中州假日賓館,就在國際飯店門口,發狠驚走了一個大老闆,救了個欺詐大款不成,反被大款嚇得半死的“野雞”春豔。

這春豔是鄰近新鄉人,自小聰明伶俐,卻因家境貧寒,初中也沒讀完就扔了書包,來到了“野雞”滿街跑的鄭州混日子,憑著誘人的三圍和一張迷人的臉蛋,在金水路上雲遊漂盪,先後做過k姐,當過吧女,亮過歌喉,入過舞池,雖然混跡在燈紅酒綠之中,穿梭於三教九流之間,但憑著機靈與能耐,在被人東摸西摸了上萬回後,卻始終不肯陪人上床尋歡作樂,故被人稱為“鐵褲衩”,這就註定她是個走紅不得財的女孩,也不該在這條道上走。可這一混,就混沒了她三四年的青春年華,當想起應該賺錢時,金水路成了一條省市二級的行政街。“孃的!這算什麼嗎?”她有些後悔了,覺得空有個處女身有何用,兜裡還不是沒有幾吊錢,往後這日子怎麼過。現在看來,象她這種野雞實屬稀有珍貴動物。為了錢,她也學著泡大款,可這是一門深奧的學問,並非人人都能從大款的兜裡騙出錢來。這不,錢沒到手,粉臉卻被人捱了兩巴掌,若不是撞上夏梅來狠的,嚇走了那位大款,沒準她的處女身今晚也就沒了。

“當頭3938,我知道,在水上樂園那一片。”

夏梅將春豔帶回了賓館,四人彼此一說話,也算是認識了。

晚飯時,當聽說文怡姐妹是來鄭州找人的,春豔這半個鄭州人一聽電話號碼,當即自告奮勇做嚮導,打的來到水上樂園。文怡下車後,第一眼就看到了看守所,腦子一閃,忽然想到了什麼,就指指看守所問春豔∶“與看守所一牆之隔,有什麼家屬樓嗎?”春豔笑了,抬手指著對面的希望超市說∶“瞧!這超市後面的六層樓房,就是八科家屬院。沒事,鄭州沒幾個上海人,只要你的朋友確實住在裡面,無需兩句話,就能問出個道道來。”

四人來到對面,文怡三人是外鄉人,也不方便打聽,就由春豔出面,先問了門衛,又向幾個出入的人打聽了一下,果然都說有個上海人帶著個漂亮女孩,在這裡租房子,已經有二年了。

論個子,相貌,穿著,這人就是金石無疑。但不巧的是,四天前剛搬走,這線索又沒了。

充滿信心的文怡,這下,徹底洩氣了。回到賓館,她往**一躺,接連吸了幾支香菸後,朝夏梅嘆息了一聲說∶“大妹,不知是我運氣太差,還是寶哥他早有預感,總之,我們明天就回上海。”

夏梅卻是個精明人。別瞧她一聲不吭地躺在沙發上吸香菸,可這心裡早有了譜,聽說明天回上海,忙說∶“大姐,常言說得好,既來之則安之。只要我龍哥他沒搬回上海,我保證不出三天,一定讓大姐你見到他。”

次日上午,夏梅留下雲珊保護大姐,自己帶著春豔又來到八科家屬院,仔細地打聽了一番後,問出就是路對面那家吉安搬場公司替金石搬的家。“有線索了。”她心裡一樂,也不急去找搬場公司,先找了家飯館填飽肚子,再去水上樂園玩了兩小時的保靈球,這才趁著好心情來到了吉安搬場公司,見兩個員工正在捉對撕殺下象棋,就朝春豔眨了眨眼。春豔當然領會,忙杏嘴一張,甜甜地叫了聲“大哥”後,指指對面的八科家屬院問∶“前兩天,對門是不是有人找你們搬家呀?”

其中一個頭也不抬,應了一聲∶“是啊。咋啦?”另一個卻揚起頭,瞧了春豔一眼後,一臉不高興地揮揮手說∶“去去,別來攪局。”夏梅不禁搖頭一笑,忙包裡取出皮夾,抽出一張百元票子往棋盤上一放,說∶“瞧得出,兩位大哥也是大忙人,但回答幾句話,也不影響你們下棋,只要告訴我,那上海人搬到什麼地方去了,這一百元錢就是兩位大哥的了,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又是百元大鈔,不要白不要。

剛才那個揮手趕人的員工立即換了嘴臉,笑呵呵地打量了一下夏梅,指指棋盤上的錢問∶“此話當真?”見夏梅點頭笑笑,便一拍大腿叫了聲“中”,然後說∶“你算是問對人了。那天是我開的車,那上海人還給我抽了好幾支三五牌香菸呢。他搬到經八路去了,門牌號我不知道,但那地方就在紅旗路與黃河路的中間,可能是叫九號院吧。總之,是一幢新樓。”

“謝了。”夏梅有了去處,拖著春豔就走。

在出租車上,春豔一路嘮叨個不停,直到下車還在責怪夏梅∶“你錢多,也不能這麼花呀,依我看,這人最多值一盒沙河香菸。”夏梅被春豔說煩了,就順口就問了句∶“那,這沙河煙多錢一盒?”

“二元五。”為了春豔這句“二元五”的話,直讓夏梅笑了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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