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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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跟蹤
“哪幾位大哥是苦主?我是二老闆的妹子,來賠錢的。”
這回狗主人也不亂開價了,將二條死狗往程菲面前一放,看她怎麼個賠法。
程菲也不賺髒,蹲在地上仔細地查看了一下狗後,起身對二位狗主人說:“這二條狗,雖不是什麼好狗,也值不了幾個錢,但考慮到你們養狗辛苦,對自家的狗也有了感情。這樣吧,我代阿哥作個主,金巴二千,蘇牧五千,如二位大哥覺得可以,我這就給錢。如二位覺得小妹是外行,在亂說價,那我就讓懂行的阿哥下來,你們自己和他談,怎麼樣?”
到了這份上,再死纏硬泡已沒什麼意思了。
“都是一幢樓的人,就按你說的價給吧。”
“都過了半夜了,五千就五千吧。”
程菲在金石身邊呆久了,這待人處事也和別人不一樣,從車裡拿來手提包,從裡面取出一疊錢,利索地數出了二十五張,將七千五百元放在其中一人的手上,望了一眼天空說:“這是七千五百。七千是狗的錢,這五百嘛,是小妹請二位大哥吃夜宵的錢。大冷天的,喝酒暖暖身子。”說完也不再理狗主人,見有人拖著一輛助動車到了自己面前,心裡自然明白了**分。
這助動車主人也是個爽快人,不等程菲開口,先說了:“這車已開了好多年了,也值不了幾個錢,就給二千吧。如不行,一千五也可以。”
對助動車,程菲是外行。但她覺得這人說話挺爽的,這心裡自然也舒服,將手中的錢往這人手上一放,笑嘻嘻地說:“你這破車,就是不撞也該換了。這是二千五百,你數數。”
“數什麼。二老闆的妹子,我還能信不過。謝了,小靚妹,我走了。”
程菲朝這人揮揮手,一見那個保安,突然想起什麼,忙從車裡取出五條紅雙喜對保安說:“這是我阿哥給你的。阿哥阿嫂還讓我謝謝你。”說著將香菸硬往保安的身上塞。
保安意思意思地推讓了一陣後,見四周無人,也就不客氣地收下了。“謝謝你哥。”只怕讓人看見,說完後急忙閃進了值班室,拿了張報紙包好香菸,又找了只馬夾袋放進去,見程菲停好車走進了大摟,忙跑出值班室去開電梯,等程菲走進電梯後,又伸手幫她按了個八摟。
幾經瘋狂的發洩,將原本生龍活虎的金石榨成了一個虛脫、滯呆,疲憊,乾枯得就象一具活屍,慘淡地倒在**。他的呼息如此急促,只怕一口氣接不上就會魂飛魄散。
雖經幾輪狂風暴雨般的摧殘,但敏敏依舊象朵永不凋謝的牡丹,靜靜地躺在愛人的身邊。
外面傳來了一陣拍門聲。
敏敏明白,是程菲來了。她活動了幾下四肢後,起身下床,拿起地板上的被子蓋在金石身上,取過一條浴巾邊走邊隨意地圍住雙胸遮掩下身,穿過客廳來到辦公室,伸手打開了門。
程菲閃了進來。“我阿哥他怎麼樣了?”她萬分焦慮地問了一句,關上了門。
“別怕,都已經過去了,他在安靜地睡覺。”程菲抹了一把湧出淚水,跟在敏敏的身後。
一路上,散落著金石的外套,鞋子,襪子,內衣,內褲。到了臥室,滿地都是敏敏那被撕爛的衣物。
“阿哥,你真的好傻呀。”程菲可以想象出,金石回到辦公室後的那種情景或細節,見到敏敏時的瘋狂,那是一種超強自律抗爭心魔之後,在心理防線崩潰的一瞬間,所想得到的興奮發洩與渴望。因為他已到達了安全地帶,那麼魔獸般的瘋狂也就沒了束約,腦海中除了能儘快釋放魔獸般的發洩,以解救隨時可能錯亂的神精。“你當時要什麼,我都不會反抗。”這是一句大實話,如沒有敏敏的存在,她將是金石今夜發洩的物件。“我為什麼不主動幫他解脫痛苦?”也許男女間的關係就是這麼令人費解,但當時來得實在太突然,她沒有絲毫的準備,如有幾分鐘的抉擇,相信自己不會猶豫,會以最快的速度就近找一家賓館,主動讓金石發洩,可現在一切都已成了過去。“阿哥。”當她見到金石那張枯黃的臉時,這感情終於扛不住了,撲在他的身上痛哭了起來。“你笨,你傻,你為什麼不對我說呀。”她痛泣地叫著。
自將金石接回家裡,敏敏荒廢了生意,保單對程菲也不再重要,倆人24小時輪流守護在床頭,喂湯餵飯,擦身揉腿,陪伴說話,照顧入微,使金石慢慢地恢復了元氣,臉上也
(看書網男生細地詢問林穎公司這一週的情況後,又與尼斯通了電話,說病已好,如不出什麼意外,下星期可正常上班,這小老外聽了自然高興,剛掛了電話,就見敏敏走了進來,還關上了房門,這心裡一愣之後,忙向她伸出雙臂笑笑說:“快。讓我抱抱。”
“你這冤家,壞透壞透了。”
敏敏上床抱住了金石,在他臉上親吻了幾下後,將半片臉靠在他的胸口問:“晚上想吃什麼?”
離開小南國,已是晚上10點多了,可敏敏覺得還不夠盡興,提議去錢櫃唱歌,不玩通宵不回家。程菲立即呼應,佳威自然不會反對,金石也不想掃大家的興,這一點頭,寶馬車就調轉了方向。
一路上,三人有說有笑,可金石卻搭著腦袋似乎在想什麼事。
敏敏覺得不對,忙問∶“冤家,是不是不舒服啊?如不舒服,我們就回家。”誰知等了很久,金石也沒回答,就象沒聽見似的,她有些怕了,忙問佳威∶“你老爸他是不是睡著啦?快摸摸他的額頭,看燙不燙?”
“老姐,我老爸他沒睡,正在運功呢。”
敏敏聽後一楞,吃驚地說:“運功?認識他這麼多年,我從沒見過啊。”
佳威見程菲伸手要去拍父親的腦袋,忙一把捏住她的手腕說了聲:“別碰我老爸。”然後鬆開她的手說∶“老爸對我說過,在他運功時,誰也不許打攪他,不然會分散神氣的。我想,老爸他一定又產生了什麼預感。”
聽佳威這麼一說,敏敏忙將車拐入一個安靜處停下,回頭朝程菲搖手示意別吭聲,讓金石集中神氣運功。
約過了十幾分鍾,金石忽然抬起頭來對兒子說:“臭小子,好好注意後面,我想一定有尾巴跟著。”然後對敏敏說:“錢櫃改日再去。你隨便兜兜風,證實一下我的感覺。”他嘴上說得輕鬆,但心裡卻異常沉重。“孃的!難道文怡這女人,準備對敏敏動手啦?如不是她的人,還會有誰跟蹤我呢?”這麼一樣,他立即拔通了一個手機號:“別吭聲,我是你龍哥。你如實告訴我,你的車是不是尾隨在我後面?”手機裡頓時傳來了夏梅那緊張的聲音:“沒有啊。是不是有人在跟蹤你?快告訴我呀,龍哥,你現在在哪裡,我立即趕過來保護你。”
不是文怡在暗中派人跟蹤自己,金石的心更沉重了。他想了一會後,對夏梅說∶“我暫時還沒什麼危險,如不怕得罪你大姐,你一小時後在徐家彙天橋上等我,就這樣。”
“到了這時候,我還怕得罪誰呀。”聽得出,夏梅的心情要比金石還沉重。
寶馬拐了四五個彎後,佳威果然發現了什麼,忙叫了起來∶“老爸,有三輛奧迪,一輛桑車,已跟了我們三條馬路了。我們快,他們也快,我們慢,他們也慢,怎麼辦?”
程菲早已嚇傻了,但敏敏還算冷靜∶“冤家,這些人會是誰呢?為什麼半夜三更跟蹤我們?”
金石沒吭聲,指指方向盤,讓敏敏小心駕駛,然後拔通了一個電話∶“老五啊,我是四哥,你立馬通知老六他們,帶上短傢伙,在你家小區門口等我,不見不散。”不等老五說話,他已關了手機,安慰敏敏說:“別怕,不會有事的,現在往家開,我心裡已經有了計劃。”
對敏敏來說,金石是她此生最敬佩的人,既然他已經有了計劃,那怕天塌下來她也會不再害怕。
車到古華花苑,敏敏問:“冤家,是下車,還是怎麼樣?”
金石拍拍敏敏的臉,一笑之後卻沒回答,而是回頭問程菲:“怎麼樣,寶貝,還敢開車嗎?”經過一陣緊張之後,程菲早已恢復了往日的活潑,嘻嘻地說∶“當然敢。不過,要你這位阿哥坐在我的車上。”
“沒問題。臭小子,小心保護你的老姐。蜜兒,緊跟在我們車後,別掉了。寶貝,快去開車。”
不久,豐田和寶馬一前一後地駛出了古華花苑,那四輛車又幽靈似地緊跟在後面。
其中一輛奧迪突然減速,並開起了s形,象是有意在阻攔那輛緊隨在後的桑塔納。
這開桑車人的技術也不錯,一個剎車之後,猛然提速,超過了奧迪。
趁著夜深車少,豐田快速之後,車在斜土路碗平路口停了下來。
佳威拿著警棍下了車,守在敏敏的車窗旁,見父親過來,忙指指路的西面說:“瞧!老爸。”
金石冷冷一笑,拍拍兒子的肩說:“用不著理他們。他們已經失去了最後機會。”然後朝迎面跑來的六個人吹了一聲口哨。
“四哥,小弟他也來了。”那是李建華的聲音。接著大家就圍住金石問長問短,說個沒完。
“有話往後再說。”金石說了聲,雖然聲音很輕,但大家還是瞬息安靜。“來,認識一下。”他指指兒子說∶“這是我兒子佳威,敏敏和程菲你們都認識。”他見一輛大眾計程車開來,忙揚招攔下,指指路邊,接著說∶“老五,我把他們三人的安危託付給你們了,別讓四哥太失望了。各位好兄弟,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說完朝大家拱拱手,鑽進出租車後,隨即便消逝在了夜色之中。
金石在夏梅和雲珊一前一後的保護下,安全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孃的!是誰對我這麼感興趣。”金石倒在大班椅上,點燃香菸,將煙盒和打火機扔給了夏梅,讓雲珊去客廳的窗戶看看,有沒有哪幾輛可疑的奧迪車。他實在想不出,是哪位貴人會對他花費這麼大的精力?竟然半夜三更跟蹤自己。“孃的!見鬼了。”他搖頭冷笑了一聲。
夏梅點燃香菸後,仔細地察看了一下辦公室,客廳,和臥室的窗戶,吩咐了雲珊幾句,回到辦公室,搬過藤椅挨著大班椅坐下,從身上掏出兩巴手槍檢查了一下,放回原處,問∶“龍哥,這層樓面,有幾家公司?還有沒租出的空房嗎?”
“七八兩層樓,全是尼斯公司的。有什麼不對嗎?”
夏梅沒吭聲。數秒鐘後,她忽然離開藤椅,拔出手槍叫了一聲∶“龍哥小心。”人已閃到了門旁,貼牆靜聽。雲珊聽見夏梅的聲音,拿著手槍跑了出來,護在金石身邊,臉色有些緊張。
突然,門外響起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金石的臉色一變,伸手拉開老闆桌右面最下面一個抽屜,迅速地拿出一隻保暖襯衫盒大小的木盒,開啟盒蓋取出一件黑色背心穿在身上,拉上拉鍊後又開啟上面一隻抽屜,取出一付黑色護肘和一付白色無指手套,分別戴上後,這才朝夏梅一點頭,打了個開門的手勢。
就在夏梅要開啟門的一瞬間,門外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漸漸遠去,接著傳來了一聲關門聲。“媽的!”她無聲地罵了一句,望了雲珊一眼,指指金石後,開門衝了出去。
靜悄悄的走廊裡,連個鬼影也沒有,安全通道上的門緊閉著。
“媽的!膽小鬼。”這回夏梅罵出了聲來。回到屋裡關上門,上了保險,到了金石身邊問∶“龍哥,除了你之外,誰還在公司過夜?”
“我的老闆尼斯,住在七樓。但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在八樓住,我不太清楚。”
“外敵易躲,內賊難防。龍哥,你聽我一句,這段時間別在公司住了,也別上班。收拾一下最要的東西,天亮就離開。放心,我不會趁你之危,逼你住在我家的。”
顯然腳步聲的出現與消逝,使夏梅感到了事態嚴峻。而不知對手是誰,又何時才會對金石下手,這才是最可怕之處。“在危險沒消除前,我誰都不相信,從現在起,我24小時保護你的安全。”今夜她才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會如此緊張金石的安危,也知道“怕”字怎麼寫了。“不許說不行。”她望著金石,期待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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