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修改版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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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修改版45
脖子上的刺痛讓李海棠冷靜了些,忙說:“有話好說。真不是我出賣你,但是我只知道一些事。啊!不要殺我,真的,我有你想要的東西。”
“少他媽胡扯!”
“不不不,真的。江蕙臨走前交給我的。”
壓在脖子上的匕首頓了一下。葛洪氣喘吁吁地問:“說,她給你什麼了?”
李海棠忙不迭地回答:“她給我一個郵包,讓我幫忙保管。說是回來後找我要。”
“郵包在哪!?”葛洪急切起來,手裡的匕首不受控制,險些刺進李海棠的脖子。
生命受到威脅,李海棠只好乖乖交代郵包就在更衣箱裡,更衣箱的鑰匙在抽屜裡。
葛洪扭頭看了看桌子,隨即再一次威脅李海棠,“過去拿鑰匙,把櫃子開啟。我警告你別耍花樣,否則,我切了你的腦袋。”
李海棠再三表示絕對老實聽話,只要你拿了東西馬上離開,以後再也不要回來。葛洪不耐煩地罵了兩句,逼著他快去拿鑰匙開櫃子門。
按照葛洪的要求,李海棠的雙手舉過頭頂,身體慢慢離開牆壁。葛洪一直在他身後站著,兩個人一同朝著桌子那邊走。
桌子有一大二小三個抽屜,李海棠開啟右邊小抽屜,露出裡面亂七八糟的東西。葛洪焦急的催促著,快找。
如果葛洪有些經驗,就不該讓李海棠使用單手翻找鑰匙
。
剛剛觸打了抽屜,李海棠的雙手忽然扣住葛洪持刀的手掌,使勁朝外掰了一下。葛洪的手被掰開,匕首也掉在了地上。幾乎是同一時間,李海棠照著他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腳!這一腳實在很用力,直接把葛洪踹到了門外。
李海棠的五官猙獰,拎著一把大號鉗子朝著葛洪走去。他憤憤地吐了口唾沫,譏笑道:“就你還想殺我?別做夢了!”說著,撲了上去,騎在葛洪的身上,高高舉起手裡的鉗子!
嘭的一聲,鉗子打在了地面上,濺起一串火花。葛洪的閃躲及時,才避免腦袋開花的命運。
第一下沒打中,李海棠更加紅眼。另一隻手要去抓葛洪的頭髮,卻被葛洪一腳踢開了手裡的鉗子。
就在這時,走廊的盡頭忽然傳來急促的跑步聲,李海棠嚇了一跳。沒等他想清楚是繼續殺了葛洪,還是立刻逃走,走廊盡頭的腳步聲已經跑到了跟前。
藉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了來人的臉。一張他非常熟悉的臉。李海棠嚇的魂不附體,驚慌失措地從葛洪身上爬開。他太驚訝了,忘記了逃跑,只能呆呆地看著那個人……
這不可能!
李海棠充滿了驚懼的眼睛慢慢放低視線,落在地上大口喘氣的葛洪的臉上,“你,怎麼會有,有兩個你?”
地上的葛洪也發現了“自己”頓時愣住。
新來的“葛洪”打眼一看對面的現狀,猛地對李海棠大喊,“快跑!”
不管誰真誰假,對他來說都是個威脅。不用對面的人叫喊,他也知道要跑。李海棠轉身就朝著樓梯方向跑過去,地上的“葛洪”猛地抓住他的腳踝,死死拖住!
這時候,後來的“葛洪”也撲了上來,還撿起李海棠丟在地上的鉗子,作勢要跟“自己”打鬥一番。
李海棠破口大罵,不得不回身毆打阻止自己離開的“葛洪”。但是三人打作一團,很快他就分辨不出哪個是要殺他的葛洪,哪個是後來的葛洪。
看衣服,都是深色的、看臉,都一模一樣
。就連聲音都所差無幾。李海棠快瘋了!
局面過於混亂。
李海棠要跑,一個“葛洪”攔著他,還要殺他;另一個“葛洪”已經不顧他的死活,跟“自己”扭打起來。很快,李海棠發現,自己才是最倒黴的一個。兩個葛洪的拳腳基本都落在他的身上,在這麼下去,不被捅死,也被打死。
後來的“葛洪”殺意畢現,追著“自己”叫罵,“你他媽的是誰!?”
“我是葛洪!”要殺了李海棠的葛洪大吼著,“你他媽的是誰!?”
“放屁,我才是葛洪!”後來的葛洪也不遑多讓。
顯然,要殺李海棠的“葛洪”沒了耐心,眼睛恨恨地盯著對方。微微轉頭,跟李海棠說,“他是員警!你要是不想被抓,跟我一起殺了他!”
李海棠當下駭然!殺員警?開什麼玩笑!
“不殺他,咱倆誰都跑不了!”第一個“葛洪”叫嚷著。
李海棠瞠目結舌地看著第一個“葛洪”。這人方才還想殺了自己,現在居然要合夥殺員警!這個肯定是真的!
雖然分辨出了真假,可李海棠卻不想遂了任何一個“葛洪”的願。他想的清楚,他被任何一個人抓到,自己都沒好。不是被殺,就是坐牢。但是,如果他們倆都死了,自己不就安全了?
“好,咱倆一起殺了他!”李海棠橫挪一步,站在盟友身邊。
如此一來,戰線分明。
十幾分鍾前還相互廝殺的兩個人,槍口一致對外!後趕到的“葛洪”沒有半點勝算。
就在兩個人猛撲上去的時候,他忽然拿出一樣東西,直直地指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衝到半路的“葛洪”倒吸了一口涼氣,“合璧!”
李海棠瞬間覺得這個世界太可怕了。拿著合璧的葛洪才是真的!那麼,要殺他的、慫恿自己一起殺了對方的“葛洪”必然是假的
。方才居然還賊喊捉賊,虧著手慢,不然把真的葛洪殺了,自己肯定吃槍子!
李海棠怒吼了一聲,轉身撲向身邊的“葛洪”。
可惜,實力懸殊太大。眨眼間,他已經被對方踩在腳下。
對於眼前的變化,手持合璧的葛洪冷笑一聲,“洛員警,你的演技真不錯啊。”
洛毅森狠狠踩了一腳在下面哼哼的李海棠,讓他噤聲!隨後,看著前方,“葛洪,把合璧放下。”
“怎麼,你害怕了?”葛洪譏諷道。
傻逼!小爺要是害怕,還會來嗎?
洛毅森丟掉手裡的匕首,從懷中掏出配槍,指著葛洪,“你說我怕不怕?”
豈料,葛洪狂妄地笑了起來,“我就說剛才你怎麼不用雙手打我,原來右手不能用了。”言罷,話鋒一轉,“不過,既然你能假扮成我找到李海棠,說明你知道了一些事情。”
“並不多。”洛毅森說,“至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殺嘉良。”
“因為他窺伺聖女!“
什麼玩意兒?聖女?
洛毅森蹙蹙眉,“你說的是江蕙吧?她什麼時候成了你的聖女?”
葛洪嘲笑了洛毅森,好像他問了一個極為滑稽而又可笑的問題。
看到葛洪那副醜陋的嘴臉,洛毅森從沒像現在這樣憤怒。一想到嘉良死在這個人的手裡,恨不能活活掐死他。
但,公孫錦的警告猶言在耳——冷靜!你要記住自己不是獨行俠,你是一科的洛毅森,不是為了給哥們報仇的洛毅森。如果,你預料葛洪會去找李海棠是真的,一旦跟他對上,你要小心半塊合璧。我們不能確定另外半塊合璧是否在葛洪身上,在沒有完全的把握之前,不要激怒他。
猜測葛洪會來找李海棠,洛毅森也是隻捏了一半的把握
。雖然可以制服他,但洛毅森還是擔心另外半塊合璧裡的能力。一旦那個黑影出現,他們很難再找一個這麼好的、抓捕葛洪的機會。
方才的打鬥中,他摸遍了葛洪的身子,也沒摸到半塊合璧。這混蛋,把合璧藏哪了?居然現在拿出來。要命!
洛毅森手中持槍,儘量冷靜地說:“聖女死了,你來是為了找到她留下的東西嗎?”
聞言,葛洪恨不能殺了李海棠!垂下視線罵道:“你這個白痴!是不是我分辨不出來嗎?”
李海棠嗚咽一聲,洛毅森又狠踩了一腳:“你的問題跟我回去再交代清楚,現在老實點!還有你,葛洪。你最好放棄抵抗,乖乖跟我走。”
對於洛毅森的警告,葛洪流露出一副高高在上,藐視一切的姿態。洛毅森覺得古怪,葛洪的反應實在太古怪了!
“洛員警,你相信記憶傳承嗎?”葛洪忽然岔開了話題,“在我摸到應龍合璧的時候,屬於上一世、不,應該說我‘前世’的記憶就像潮水一樣湧到我腦子裡。”
洛毅森聽的渾身直冒冷汗,他極力保持著鎮定:“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是葛洪也好,是另外一個人也罷,殺了人同樣要被審判。”
葛洪不屑地冷笑著,他的左手慢慢張開,手心託著另外半塊合璧。他就這麼毫無顧忌的面對洛毅森,完全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
對另一半合璧在葛洪手裡的事實倒也不是驚訝。只是真正看到物件的時候,仍感到一種無形的壓迫力。
這時,他塞在耳朵裡的通訊器響了起來。裡面傳來公孫錦鎮定的聲音,“毅森,別跟他硬碰硬,拖延時間。我們已經啟動第二套方案,馬上去接應你。”
洛毅森終於放下心來。做出十分忌憚合璧的姿態。葛洪得意地笑著,說:“洛警官,你是不會知道事情真相的。聖女死了不要緊,我可以繼續找下一個。”
“下一個?”洛毅森心說:聖女不是唯一的嗎?
“葛洪,我知道應龍合璧跟古老的應國有關。你,或者說你跟江蕙莫不是把自己當成了應國的後裔了吧?”
“是又什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有門
!洛毅森瞥了眼哆哆嗦嗦的李海棠,示意他保持安靜。隨即,他朝著葛洪做了一個“停”的動作,慢慢垂下了拿著槍的手。
面對洛毅森忽然而來的“善意”,葛洪愣了愣,但仍保持著很高的警惕性。
洛毅森說:“完整的合璧會給你們帶來很多好處,但是合璧一旦分開,你們顯然亂了陣腳。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沒了完整的合璧,你們都離死不遠了。不用急著反駁我,你失蹤後,訊息來源閉塞,很多事都不知道。比方說:姬韓斌瘋了。”
最後一句話,讓葛洪的臉色變得慘白慘白。託著半塊合璧的手也抖了起來。
洛毅森知道,自己的推測是正確的!
“你們誰都不能完全控制合璧。不僅如此,你們甚至不能跟合璧交流。“確定推測方向,洛毅森由著自己的邏輯性天馬行空。他甚至靈機一動,說:“葛洪,你知道嘉良可以跟合璧溝通嗎?他能感覺到合璧,善意的、惡意的、但是你們不能。”
“胡說!”洛毅森的臨場發揮終於激怒了葛洪,“是我們得到聖物,是命運選擇了我們!但是嘉良,他算什麼?他什麼能耐都沒有!就因為無意間得到合璧,聽過聖女的聲音愛上了她。他算什麼東西?他憑什麼?”
“**有什麼不對?”洛毅森氣的胸口悶痛,“在你們眼裡江蕙可能是高嶺之花,但是在別人眼裡,她就是個普通人!她算什麼東西?她憑什麼連累了嘉良?嘉良害過你們嗎?禍害過她嗎?嘉良幹什麼天怒人怨、喪心病狂的事了嗎?”
長久以來壓抑在心裡的痛苦,終於在罪魁禍首面前爆發出來。
自從嘉良被殺以來,他在人前總是正常的。談笑風生、插科打諢、誰又知道他內心隱藏的難過與記恨?
而負責監聽的小組成員都被洛毅森幾乎咆哮的聲音嚇呆了。苗安驚愣的張著嘴,“小森森,怎麼跟以前不一樣了?”
公孫錦坐在副駕駛席上,眼神沉暗,“他的心事太重。”
“心事重?我怎麼沒看出來?”苗安歪歪腦袋,難以理解公孫錦話中的含義
。
公孫錦微微嘆息,道:“越是看不出來,心事才會越重。隱藏的太深,總會有爆發的一天。
蘇潔不適應這種壓抑的氣氛,拍拍公孫錦的肩膀,問道:“老大,現在怎麼辦?”
“等,必須等褚錚收集到足夠的數量才能讓毅森動手。”可惜,安撫別人的理由,卻說服不了自己。公孫錦是第一個等不下去的人。他不能坐在這裡什麼都不幹,讓洛毅森一個人面對所有的危險。
公孫錦摘下耳機,轉身對蔣兵和苗安說:“蘇潔已經趕去幫褚錚,你們倆在這負責記錄、聯絡所有人。”
“老大,你幹什麼去?”苗安忐忑地問。
公孫錦已經打開了車門,“我去幫毅森。”
“不要啊老大!”苗安一把扯住了公孫錦的衣襟,眼巴巴地看著他,“你不能走,你走了誰指揮?讓小兵兵去!”
蔣兵在一旁直翻白眼。心說:我去不是添亂嗎?
公孫錦深知蔣兵那點能耐,離開電腦什麼都玩不轉。他不可能讓蔣兵去冒險。想罷,輕輕拍了拍苗安的手背,“我已經請求特別行動組支援,他們很快就到。你們只需要坐在這裡,把我的命令釋出出去。還有一點,提醒毅森,絕對不能激怒葛洪。葛洪的心理狀態已經很不穩定,不能逼他狗急跳牆。”
蔣兵也有些不安了……
看得出,公孫錦去意義絕。苗安訕訕地放開了他的衣服,“老大,我保證及時傳達命令。給小森森順毛。”
公孫錦欣慰地笑了笑,說等任務完成了,帶你們出去度假。
看著公孫錦關好車門,走到準備好的哈雷旁邊。戴頭盔,上了車,油門轟轟響起。帶著一股塵煙,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
苗安戴好耳機,暗暗祈禱所有人都可以去度假。
就在城市的某個地方,蘇潔叫嚷著指揮二十多個工人搬運東西
。褚錚在一邊焦急地走來走去,他走到蘇潔身邊,“蘇姐,還有多久才能搞定?”
“還有一半呢!”蘇潔也很急躁,“別抱怨了。我被老大臨時找回來,幾個小時內搞到這麼多,已經極限了好麼!一邊蹲著去。”
褚錚欲言又止,只好回到原來的地方,繼續走來走去。他點燃一根菸,看著金穗大廈的方向,小聲嘀咕:哥們,撐住啊!
金穗大廈一樓走廊裡,洛毅森緊張的要死。若是沒有那半塊合璧,他早就可以抓捕葛洪,但是那個要命的合璧實在他媽的讓人膽寒。
洛毅森再次表明立場,“你多出來的記憶和應龍合璧我都沒興趣。我只想查清嘉良被殺的經過。嘉良案案發的當晚,是李海棠讓你順著管道爬到錄音室的天棚上面,並且掐著時間拉了電閘。因為不管合璧有多大的能力,不可能自己移動。必須有個人把它帶到這裡來。而你,就是那個帶著合璧,爬進管道的那個人!”
“你白痴嗎?”葛洪恥笑道,“別忘了,當時你也在,而且不到十五分鐘又來了很多員警。我怎麼走?”
你大爺!不是你殺了嘉良,你怎麼知道我也在?你怎麼知道羅隊他們十五分鐘就到了?
事實上,洛毅森的推論倒不是隨口胡謅,當然也不是有理有據的,大部分都是在試探葛洪。因為在他的排除法推論中,葛洪的不在場證明要比姬韓斌的模糊很多。而從涉案人關係上來看,葛洪跟江蕙的關係也更親密些。故此,洛毅森把籌碼押在了葛洪的身上。
聽過葛洪的反問。洛毅森忽然意識到:嘉良被殺後,葛洪使用了某種“特殊”手段,離開案發現場。
洛毅森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這麼說來,真正能夠操控合璧能量的人是你,而不是江蕙。”
聞言,葛洪一愣。
“不對。”洛毅森反過來否定了自己,“既然你稱她為聖女,她的地位就比你高。能力上不該低於你……除非,她的價值並不是能力。”
對!聖女存在的價值不是操控合璧裡的能量。不然的話,昨晚她肯定弄死自己。那麼,江蕙存在的意義是什麼?真的像蘇潔說的那樣,只負責迷惑異性?可被她迷惑的人不多啊
。滿打滿算也就三個而已。
雜亂的猜測一閃而過,忽然之間洛毅森想到了葛洪對江蕙的感情,想到了姬涵斌看著江蕙時古怪的眼神,甚至想到葛洪殺害嘉良的理由。於是,一個荒謬的,不切實際的想法冒了出來。
“聖女的存在意義是,生育!”說出來了,連他自己都覺得可怕,“跟聖女在一起,然後生育出第二代。你追求她,為的是第二代!”
隨著洛毅森磕磕絆絆不流暢的分析,葛洪的臉色愈發蒼白,陰仄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洛警官,看來我不得不殺了你。”
洛毅森眼神一亮,確定自己的推測是正確的。顯然,葛洪沒有想到自己觸及到了他們的祕密核心,這會兒已經決定破釜沉舟了。
只是……
“葛洪,你殺我也沒用。殺了我之後你怎麼辦?江蕙已經死了,誰給你生孩子?傻逼,你看不出已經窮途末路了嗎?”
接替公孫錦的工作,負責監聽的蔣兵一聽洛毅森的分析,急著呼叫,“不要刺激他!毅森,冷靜一點,控制好自己的脾氣和口氣。你不能激怒他。”
艹!
握著槍的手緊了又緊,因為過於用力而使骨節發白凸出。他極力忍耐著海扁葛洪的念頭,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從容,不帶任何極端的情緒。
洛毅森說:“葛洪,我無法想像你們到底要些什麼。錢,你們不缺;權利,好歹手底下也管著百八十人;名望,在社會上你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了。你們到底圖個什麼呢?”
“你當然不會明白。”葛洪藐視的眼神毫不掩飾,直勾勾地看著洛毅森。彷彿他要比眼前這個員警更加尊貴。他自豪地說,“以你的理解能力是不可能明白的。別說是你,就是我,在沒有接觸到它之前,也是一個混吃等死的螻蟻。但是,命運讓我覺醒了!我將成為新人類。”
在葛洪誇誇自談中,洛毅森聽出了很多似是而非的線索。此刻,他還無法整理出來,但有一點洛毅森看得出:葛洪並沒有絕望。即便江蕙已經死了,他心裡還有一種讓他瘋狂的希望
。
記得剛才,葛洪也說過:聖女死了不要緊,我可以繼續找下一個。
就是說:江蕙不是唯一的。而成為聖女需要某些條件,江蕙只是恰好符合了這些條件。但是,這些條件是怎麼來的?葛洪又是怎麼知道的?
思及到此,洛毅森漸漸冷靜了下來。試問:“我做個假設:如果應龍合璧沒有被盜竊團伙帶出來,那你們豈不是一輩子摸不到所謂的命運?”
“所以我才說你無法瞭解。不是合璧被他們帶出來,而是合璧找上了他們。讓那些苟且的賊來找我們。”
雖然葛洪說的及其含糊,洛毅森還是明白了。在葛洪的概念裡,那夥盜竊去博物館盜竊是被“指使”了,而指使他們的“人”。姑且叫做人吧。葛洪認為,這個人就是合璧本身。
那後面的發展呢?
洛毅森還在分析之後的線索,葛洪卻不可能留他更多的時間。
“該問的該說的你都說了,還有遺言嗎?”葛洪已經把半塊合璧高高舉了起來。
洛毅森嘿嘿一笑,“葛洪,咱們來談談人生?”
就在洛毅森無計可施的時候,公孫錦和特別行動組已經趕到了金穗大廈樓下。奇怪的是:他們誰都不想進去。
是的,看著黑漆漆的大樓,每一個人都覺得“為什麼要進去?我不想那麼做,我只想站在這裡。”
包括公孫錦,都持有這樣的念頭。
行動組組長打著哈欠,對公孫錦說:“什麼時候能結束?叫你的人快點。結束了我們好回去。”
公孫錦直接把頭盔塞了組長,朝著稍遠的地方走去。
五十米、一百米、兩百米!
他回頭看著金穗大廈,臉色陰沉。遂掏出電話打給了廖曉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