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3章 番外 不想說再見4

第163章 番外 不想說再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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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番外 不想說再見4

一個門裡,一個門外。(倆人面面相覷了片刻,廖曉晟才說:“你弟弟好些?”

“嗯,冷靜下來了。我爸正在跟他談話。”

“哦……”廖曉晟低下頭,敷衍了一聲。

因為角度的關係,沈炎看到他眼下的一片青色。忍不住伸出手,指間還沒碰到什麼,廖曉晟急忙後退,面有不豫地問:“找我有事?”

“你一直沒休息?”

“快了,做完這個實驗,我就睡。”

這時候,沈炎才注意到病房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幾天前他來過的時候,病房就是病房,可沒有那些古里古怪的儀器。而再看廖曉晟身上的工作服,戴在手上的手套,捏在手裡的試管。無名火又讓沈炎感到極度不適。

“白天,你的傷口還在流血。”沈炎提醒道:“不是說回來檢查嗎?結果怎麼樣?”

廖曉晟很難有這麼耐心回答問題的時候,他撩起工作服,露出肋骨,“重新縫合包紮,已經沒事了

。”

沈炎聞言格外驚訝,“你幹什麼了,居然把線都掙開了?”

廖曉晟回頭看了看滿屋子的儀器……

沈炎難以置信地問:“不是吧?你自己搬了這些東西?護士呢?醫生呢?那些整天叫你‘廖法醫、廖法醫’的跟屁蟲呢?算了算了,一群醫學呆子什麼都指望不上。你吃飯了嗎?”

他一串急驚風似的問題讓廖曉晟應接不暇,愣了愣,才說:“可能吃了。”

“什麼叫‘可能‘?”沈炎的無名火越燒越旺,“多大人了,吃沒吃飯都不知道?”

“吃,吃了吧。中午。”

說來也怪。平日裡一向強勢的廖曉晟面對沈炎喋喋不休的質問竟有些膽怯。沈炎煩躁且不耐地咂咂舌,不言一句,轉身走了。

廖曉晟站在門口,想了想。又邁出去一步,看了看通往樓梯的方向。沈炎走得快,這會兒已經沒影了。

所以,他來幹嘛?

廖曉晟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疲憊感凶猛地撲上來,險些讓他站立不住。每次“死亡”後都要經過幾天的休息時間,這回十分鐘,估計至少要休息十天。可,眼下哪有時間讓他休息。對抗劑只差一點就可以研製成功,那些病人還徘徊在生死路口,巴巴地等著呢。

想到這裡,廖曉晟重新戴好眼鏡,繼續自己的工作。

差不多隔了一個小時,沈炎匆匆忙忙回來。剛好看到有人正在鎖樓道通門,他急火火地跑上去說了很多好話,那人才肯放他進去。

推開廖曉晟的房門,沈炎看到他還在工作。無奈地嘆息一聲,走了過去。

嘆息聲和腳步聲都沒有引起廖曉晟的注意,就連沈炎在他身邊站了許久也沒發現。沈炎的耐心耗盡,直接將他手裡的東西搶了下來。

“你幹什麼!?”廖曉晟這才意識到有人在身邊。

沈炎並沒有忽視他的工作成果,將試管小心翼翼地放回支架

。才冷著臉說:“先吃飯。”

帶回來的食物飄出香氣,廖曉晟半點胃口沒有。他扶著額頭,嘆息道:“謝謝,我現在吃不下。”

沈炎不由分說地拉著他走到沙發旁,按著他的肩膀半強迫地讓他坐下。筷子塞進他的手裡,命令道:“先吃飯,再吃藥。最後才是你的工作。”

“我就差一點了!”

“差點半也要先吃飯。”

廖曉晟很惱火,終於對沈炎瞪起了眼睛,“沈先生,你管的太寬了!”

聞言,沈炎扯動一邊的嘴角,冷笑道:“我要真是管的寬,早扒了你的衣服,把你丟上chuang了。”

廖曉晟滿面通紅!在他的臉上紅暈是罕見的,沈炎看得發愣,眼睛都直了。

瞧廖曉晟紅著臉無言反駁、有氣發不出的模樣,沈炎渾身不自在。扭過頭捏捏鼻子,說:“我的意思是,讓你脫掉工作服,好好睡覺。”

廖曉晟怒起,指著房門對沈炎低吼:“出去!”

出去?沈炎耍起無賴,一屁股坐在chuang上,似笑非笑地說:“我看你吃完,就走。”

“你妨礙到我工作了。”

“別不識好人心,我為誰啊?你為了救我們父子受了傷,我負責監管你吃飯休息。很合理。”

顯然,沈炎沒打算輕易放過他。廖曉晟頭疼欲裂,懶得再跟沈炎廢話。幾步走到chuang邊,從枕頭下面拿了樣東西,照著沈炎的臉噴了數下。

一股子藥水味嗆了鼻子,沈炎捂著臉,直喊:“什麼玩意兒?你殺人怎麼的?”

知道沈炎暫時睜不開眼睛,廖曉晟抓住他的手臂,連推帶搡地把他轟出門外!關門落鎖,手腳非常麻利。

沈炎蹲在門口,揉了半天被藥水噴到的眼睛。結果,等他可以睜眼了,感覺到眼睛格外的舒服

。就連方才那嗆鼻子的味道,也變成了淡淡的香氣。

這是什麼東西?還挺不錯的。

把人趕到外面,廖曉晟也沒吃飯。重新拿起試管繼續工作。沒想到,外面那位居然沒走,一張微笑的臉明晃晃地暴露在小玻璃窗外面,跟午夜幽靈似的。

任憑廖曉晟再怎麼淡定,也很難不去在意視窗外懸著顆“人頭”。

沈炎既不說話,也不敲門,就在門口站著,看著裡面貌似鎮定,實則意亂的廖曉晟。大有你什麼時候吃完休息,我什麼走的意思。

五分鐘、十分鐘、廖曉晟如坐鍼氈。

終於無法忍受視窗飄著個“人頭”,廖曉晟放下手裡的東西,疾步走過去開啟門。當面質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沈炎笑著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食物,說:“知味軒的宵夜,我要把碗碟還回去的。”

廖曉晟氣的磨牙,“找個好點的藉口行嗎?那是一次性餐具!”

“麻煩你去好好看看。”沈炎聳聳肩,看似很隨便地說。

廖曉晟返回病房,開啟袋子。發現盛著食物的碗碟的確不是一次性的,這人怎麼帶出來的?飯店的人都沒攔著他?

這時候,沈炎跟著走了進來,解釋道:“一次性的東西不衛生,也容易涼。我跟飯店老闆說了情,這才讓我帶出來。我可跟人家說好了,吃完了馬上送回去。”言罷,沈炎斜睨著廖曉晟,“都是補身子的,丟了浪費。”

廖曉晟憤憤道:“浪費你的錢而已。”話音還沒落地,他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沈炎沒忍住,噗笑了一聲。

“你敢笑話我?”廖法醫的手下意識伸進了工作服口袋裡

沈炎急忙按住他的手腕,道:“你這個動刀的毛病要改一改了。你的胃在反抗,你該吃東西了。”

廖曉晟白了他一眼,把手抽了出來。手裡拿著的不是手術刀,而是一小瓶藥片。沈炎知道自己誤會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被他搞到心神不寧的廖曉晟甩開他,臉色仍舊不好看。

如果廖曉晟跟他吵幾句,他或許還能覺得舒坦一點。可對方不吵不怒,只是冷眼看著他。沈炎有些不自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後,他無奈地說:“我也不是很閒。你吃完飯再工作,我……我也放心了。”

廖曉晟一次深吸吐納之後,臉色平靜了下來。說:“我們還是把話說清楚的好。救你們父子因為我是法醫、是員警,跟個人關係沒有任何牽扯。說白了,這是我的義務。你給我送飯送菜,大半夜的不肯走,這是你的義務嗎?”

沈炎:“……”

廖曉晟又說:“你接近我,無非是對我的祕密感興趣。那我告訴你,我的身體跟普通人是有些不一樣。我可以……”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沈炎急著解釋,卻被廖曉晟打斷了話頭。他不顧沈炎已經流露出來的焦慮,繼續說道:“我能控制自己的心跳,以保證致命的情況可以被‘凍結’。就像電腦一樣。格式化,重啟。這種能力只對‘物質傷害’有效。既不能長生不老,也不能百病不生。我的臟器跟你們一樣會得病,會衰竭。這就是我的祕密,現在你知道了,可以走了嗎?”

離我遠點,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這就是廖曉晟想要傳達給沈炎的。

面對冷漠如初的廖曉晟,沈炎啞口無言。他的嘴動了動吐不出半個字,甚至連呼吸都遮蔽了。終於,腦子在缺氧的情況下恍惚了一些,沈炎才吐出憋在心裡的這口氣。他低下頭,舔舔嘴脣,安安靜靜地轉身,安安靜靜地離開。

宵夜還在餐桌上飄出誘人的味道,廖曉晟疲憊地坐下,看著這些飄香的飯菜發呆。

沈炎,這個人太危險了。趁著彼此都不熟悉,還是敬而遠之的好。本來,他就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關心,三十年都是自己走過來的,今後也會是自己一路走下去

所以,廖曉晟你要振作一點!不能因為一個沒把你當成怪物的人亂了心神。

彼方。

開啟車門,回頭看向特研所的住院樓。懊惱與酸楚在這一刻從心底蔓延開來,與濃黑的夜混淆在一起,形成一股強大的壓力落在沈炎的肩頭。

或許,廖曉晟說得對,他還是對他的祕密感興趣。

好奇心嘛,人皆有之。惡意?不,他對廖曉晟從來沒有惡意。可仔細想想,似乎也沒其他什麼。既然沒什麼,何必耿耿於懷?

沈炎上了車,發動引擎。將特研所和廖曉晟一併丟到了腦後。

他以為跟廖曉晟之間的矛盾會隨著時間的流失漸漸淡去。其實,他們之間本就沒什麼,過多在意,反而顯得自己小肚雞腸。

他以為,自己可以很灑脫,很豁達。

於是,沈炎回到沈家,繼續幫父親處理一些家中事物,繼續過他灑脫豁達的生活。順便收拾幾個不老實的親戚。

沒人能在他的情緒上看出什麼端倪,只道,老六還是那個表面無害,一肚子壞水兒的老六。誰也不知道,老六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自己跟自己較勁!

凌晨三點半,沈炎還在**翻來覆去。心裡煩躁不已,腦子裡都是廖曉晟趕走自己時的畫面。

這算怎麼回事呢?沈炎乾脆不睡了,打開臺燈,靠在chuang頭上仔細思索。柔和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將白天一張溫和善笑的臉映出幾分嚴正。

他不耐地自言自語起來:“問題到底出在哪呢?”為什麼睡不著,為什麼忘不掉。認識不過半月而已,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好吧,家裡的問題不能迴避,誰讓自己姓沈,是沈仲沅的兒子呢?可廖曉晟算怎麼一回事?

沈炎抓抓頭髮,細想:最先是廖曉晟不識好人心,給了自己一刀;然後,自己兩次遇到他“假死”的狀態。哦對了,他救了自己和父親一次,這件事不能不算。所以,林林種種的算起來,彼此間的交集只有三四次而已

然後怎麼著來著?

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索。拿出手機看了眼螢幕,上面顯示著秦白羽的號碼。

除了沈紹,秦白羽對沈家人客套且疏離。凌晨三點半打電話,想來必然有急事。所以,沈炎不能不接。

開了口,沈炎還是那個談笑風生的沈家六公子,“秦祕書,這麼晚了找我,可不大好。”

“抱歉打擾你了。”秦白羽禮貌地說:“是這樣的。我有急事要找褚錚,但是他和沈紹、毅森的電話都打不通。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廖曉晟或者是蔣兵的電話號碼。”

聽到老七等人的電話打不通,沈炎也有些急了。忙問:“你試著聯絡他們多久了?”

“兩個小時。”

沈炎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鬧鐘,說:“我有廖曉晟的號碼,你記一下。”

秦白羽記住了號碼,說:“這麼晚了打擾你實在很抱歉,再見。”

“等等。”沈炎說話的時候有些急,聲音不免大了些。他並不覺得自己失態,也沒跟秦白羽客氣,說道:“你跟他聯絡過後,給我個信兒。”

接下來,沈炎徹底坐不住了。下了地好像熱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他很擔心沈紹,卻又覺得不應該出什麼差錯。畢竟一科的人跟著,沈兼就是再狡詐,畢竟只是一個人。一科那幾個算上沈紹,一群人還算計不過沈兼?

想得明白是一回事,擔心是另外一回事。可能親人之間就是這麼微妙,即便知道萬無一失,見不到人好模好樣地回來,心裡就是不踏實。

輾轉不安之際,秦白羽的電話打了過來。坦白說:“廖法醫說,前天楓樹村死了一個年輕女孩兒,昨天藍景陽的嗓子也受傷了不能說話。他準備去一趟。”

“他去幹什麼?”沈炎聽說廖曉晟要趕去,又是來了一股無名火,“幾天前才重新縫合的傷口,還沒到拆線的日子。他去了能幹什麼?”

秦白羽說:“驗屍

。據說死亡的女孩兒身上有一種古怪的面板病,不知道是否傳染,廖法醫趕過去,也是為了確保褚錚等人的安全。”

沈炎被“古怪的面板病”嚇了一跳,急忙問道:“他說沒說什麼時候走?”

“兩個小時後。”秦白羽說:“要先回一科取點東西。我準備跟廖法醫一起過去,有什麼進展我會通知你。”

沈炎剛想說:我也去!可轉念一想,又來自問:你是為誰去?

沈炎控制住自己的衝動,說道:“好,有什麼需要儘快聯絡我。”

秦白羽結束通話了電話,沈炎仍舊拿著手機擱置在耳邊。

這樣才對。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朋友而已,或者連朋友都算不上。遇到了,說幾句客套話;分別時,互道再見。

再見,廖法醫。

這樣的確不錯。

沈炎在不知不覺間竟在客廳坐到了天色大亮,錯過了早飯時間,到十點多才想起該下樓了。

洗漱完畢,換了身衣服。想著今天要帶小颯和父親出去散心,去什麼地方比較好呢?

走出後園的小樓,穿過草坪,到了前園的主樓內,剛走到客廳就見三姐沈玫和兩個客人有說有笑的。

那兩個客人沈炎不認識,但從她們的言談舉止上可以揣摩出,這是家境良好的女孩兒。

沈炎狐疑,卻沒表現出來。走到三姐身邊打了招呼,“早啊,三姐。”

“還早?十點多了。”沈玫一身素色套裝,少了幾分中年女子的溫婉,多了些女強人的氣勢。她輕輕抓住了沈炎的手臂,對兩個女孩兒說:“這是我六弟,沈炎。”

女孩兒們落落大方地跟沈炎問了好。沈玫繼續介紹,“這位是杜阿姨家的千金,坐在她旁邊的是馮伯伯家的千金。我有點事找爸,你幫我招呼招呼。”

沈炎從善如流,對兩個女孩兒微笑點頭,說:“稍等我一會兒,我跟三姐說幾句話

。”言罷,不等沈玫反對,拉著她直奔一旁的陽光房。

關了房門,沈炎皮笑肉不笑地問:“三姐,阿姨才出殯幾天,你就帶客人回家。你覺得爸會高興嗎?”

“臭小子,我都是為了你!”沈玫不悅地說,“她們的容貌、學識、教養、都是最好的。你試著交往交往,別走老七那條路。”

“阿紹走什麼路了?”沈炎火大,心裡那點搞不清楚的鬱悶氣都湧了出來,再也沒有笑裡藏刀的意思。他蹙著眉,冷冷地盯著沈玫。

沈玫著實一愣,隨即也有些惱火,“老六,你這是跟我說話?我是你三姐,我不關心你,關心誰?雖然老七從小就喜歡男的,可他也老老實實訂婚了!不管怎麼玩,最後還是要成家立業生孩子的。你以為他會為了一個男人放棄家族?爸能同意嗎?你是準備學他那樣,跟家裡鬧翻?”

“鬧翻有什麼不好?不是你最樂意看到的嗎?”

“說什麼話呢?我是你三姐,也是老七的三姐!”

“得了吧,老三。”

沈炎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發這麼大脾氣,反正就是不想輕饒了沈玫。他指著客廳的方向,質問:“那倆丫頭跟你家有什麼關係,你自己清楚。”收回手,沈炎煩躁地扯開襯衣的領釦,“你在我身上做文章,划算嗎?我早就放棄遺產繼承權。你要不信,去問問爸,我跟爸已經簽了放棄權的證明書。正兒八經的公正過。你要是擔心我回來跟你搶家產,不如先去問問他的醫生,看爸能活二十年還是三十年。你弄點靠譜的訊息再來鼓搗貓膩兒。”

沈玫氣得面色蒼白,揚起巴掌打在沈炎的臉上。“啪”的一聲在陽光房裡顯得格外刺耳。沈炎偏了頭,右邊臉頰上通紅通紅的。

打了老六,沈玫還是不覺得解氣。她憤憤道:“咱們家不是一般人家,你想過爸的面子嗎?想過社會上的輿論嗎?人們會說,沈家的老六跟個男人混在一起,不清不楚的,真是噁心!你讓爸、讓我們這些兄弟姐妹的臉往哪放?”

沈炎聞言挑挑眉毛,一字一句地問:“你覺得,我給沈家、給你們丟臉了?”

“你還認為這是好事?”沈玫放開了嗓子,對著他叫,“噁心不噁心?這是病,你們得了病就要醫治

!”

“哦!我看上個男的就是病。”沈炎哼哼一笑,“我真沒想到三姐這麼關心我。之前是我說錯話,誤會三姐了。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雖然不能確定沈炎是不是真心道歉,但至少有個態度了。沈玫還是氣鼓鼓的,口氣可是鬆了些,“既然你知道錯了,就改正吧。”

“行,我改。但是外面那倆不行,我看不上。”

沈玫簡直不能相信,詫異地問道:“她們哪裡不好?家世、容貌都是一等一的。不找這樣的,你想要什麼樣兒的?”

沈炎摸摸下巴,說:“那你就別操心了,我肯定給你帶回來一個。”說完,轉身開門走了。

沈玫並沒有追著沈炎出去,而是謹慎地等房門關好,才拿出電話聯絡自己的丈夫。

倆人相互說了情況,沈玫的丈夫便問:“你真要管老六的事?他已經放棄繼承權了,你何必呢?”

“你長點腦子行不行?”沈玫氣道:“爸要留下老六的意思很明顯,這件事誰也改變不了。既然不能改變,我們只能另外想辦法。”

“那就由他去嘛。找個男人,爸肯定看不上他。”

沈玫被丈夫的一番話氣的咬牙切齒:“這麼多年了,你怎麼沒變的聰明一點?老七的婚姻問題只能這樣,到最後爸一定會妥協。但是,老六不一樣,他從來沒跟男人鬼混過,這種事也是圖個新鮮,新鮮勁兒一過,他還是會結婚生子。再者說,爸要把他留在家裡,哪會允許他胡來?教訓幾頓,老六必然如軟。將來,老七沒沒子嗣,爸必然指望老六的孩子。不管老六生了男孩還是女孩,對我們來說都是威脅。老六的性格就是這樣,你越不讓他做的事,他越是要做。所以,我必須激怒他。”

沈玫的如意算盤打得好,可到底是低估了老六。如果沈炎像她想的那麼簡單,沈仲沅就不會提醒大家,防狗防抓防老六了。

對自家三姐那點手段,沈炎揣著明白裝糊塗,該幹嘛幹嘛。倒是沈仲沅看出些問題,點了他幾句。

老爺子的意思並不含糊,既然你已經留下來,就別想走了

。除了家裡的生意,你們的私事我不管。

沈炎當時就笑了,對父親說:“我要真給您領回來一個男的,您也不管?”

沈仲沅收了魚竿,說道:“要看是誰。”

沈炎摸摸下巴,想:洛時就一個孫子吧?

沈炎明白這裡面的彎彎繞繞,但不表示他認為是個男的老爸都能點頭。父親獨獨疼愛洛毅森,是因為洛時。洛時的孫子在沈仲沅的眼睛裡比有些子女還重要。

父子三人釣完了魚,收拾收拾回家。半路上,沈炎被朋友叫走喝酒聊天。

當晚九點,沈炎喝得有些微醺。恍恍惚惚的好像看見了秦白羽。

朋友又給他倒了一杯酒,沈炎推開,起身走到吧檯邊上。仔細一看,還真是秦白羽。

“秦祕書?你不是跟廖曉晟去楓樹村了嗎?”沈炎問道。

秦白羽碰到沈炎也覺得很意外,跟朋友打了招呼,請沈炎到一旁說話。

酒吧的角落裡,秦白羽給沈炎叫了一杯白水,讓他醒醒酒。隨後才說:“沒走成。廖法醫的的情況惡化了,高燒不退。那邊又來了聯絡,說有不錯的法醫做了屍檢。廖法醫沒走,我當然也不能去。這兩天忙著招呼m國那邊的人,忘了給你打電話。”

秦白羽說了很多,沈炎只記得一句話——廖法醫的情況惡化了。

因為親眼目睹過廖曉晟傷情嚴重的整個過程,秦白羽說:“吃錯了東西,過敏,導致傷口發炎,高燒不退。”

“吃東西過敏?吃什麼了?”

“我也不大明白。好像是羊肉湯裡放了幾種什麼水果,幾樣東西摻和起來導致他過敏的。據說這種過敏症很罕見,潛伏期很長,發作期也很長。”

臥槽!鮮果羊肉湯是他買給廖曉晟的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