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3章

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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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在洛毅森看來,自從沈紹跟他說了一些心裡話之後,這個人就古古怪怪的。怎麼說呢?沈紹說重新追求自己,可是半點曖昧都沒有,就像普通朋友一樣。三天過來了,仔細回憶一番,有種被他寵著,呵護著的感覺。或許是沈紹做的太自然,所以真的沒察覺到什麼異樣,只有回想的時候,才品出些滋味。

此刻,沈紹說要跟著一起執行任務,洛毅森肯定有顧慮。

你說你這麼做算怎麼回事呢?你老爸並沒有讓你把老四帶回去吧?你說你幫我,你又知不知道是在拿什麼幫我?你是把你的個人安危栓在了我的褲腰帶上。

大哥,我很有亞歷山大啊

沈紹瞭解洛毅森,知道他在顧慮什麼。換做以往,沈紹不會解釋,他是隻幹活不耍嘴皮子的人。面對洛毅森,沈紹的不解釋完全沒了作用。不說,搞不好又像從前那樣,衍生出一大堆誤會來。

所以,沈紹說:“追求你,我自己的決定,與你無關。當初我利用你,現在你可以利用我。”

“不對不對。”洛毅森連連搖頭,“我不會這麼做。不管我是否會再接受你,你都沒必要把姿態放的這麼低。”

道理很正確,但沈紹不這麼看,“我希望你利用我,這樣就扯平了,對我重新追求你,有好處。”

洛毅森單手扶額——這都特麼的是什麼邏輯呢?

要說智商,洛毅森認為絕對不輸於沈紹,甚至在某些方面還要比沈紹強。但是說到心眼兒,三個洛毅森加在一起都玩不過沈紹。所以,洛毅森擔心,這麼下去,他會被沈七爺繞進去。

趁著還沒到關鍵時刻,洛毅森對沈紹說,“你好像說過會尊重我的意思,是吧?”

沈紹默默點頭。

“那就做個樣子給我看。”洛毅森嚴肅道,“這次任務你不能去。別問我為什麼,我就是反對你參加。你要是同意了,咱倆以後該怎麼著,還怎麼著;你要是不同意,我會讓司馬盯著你。以後,咱倆橋歸橋,路歸路。”

沈紹避其鋒芒,說:“你的橋可以建在我的路上的。”

洛毅森哼哼冷笑,“你這是找艹呢?”

聞言,沈紹轉頭緊盯著洛毅森,“你敢艹嗎?”

洛毅森:“……”

我敢,你就讓我上?洛毅森非常想這麼問,可惜他沒這個膽兒。沈紹完勝!

餘光瞥著面臉通紅的洛毅森,沈紹愉快地起身,順手揉揉洛毅森的腦袋,走了。獨留下洛毅森“恨其不爭”不地捶打綿軟沙發。

鬧歸鬧,洛毅森執意不肯讓沈紹參加任務這事基本上板上釘釘了

。沈紹也沒怎麼堅持,由著他策劃這幾天的細節。

為了讓肖六坤對沈紹產生斯德哥爾摩情結,洛毅森幾次去見肖六坤錶現的非常狠辣。但並沒有流露過想要殺他的意思。洛毅森必須讓肖六坤明白,掌握他生死的不是自己,而是沈紹。如此一來,沈紹再施些小恩小惠,很容易讓肖六坤依賴他。

穿戴整齊,看上去準備出門似的。手裡還拿了個不大不小的旅行包。準備妥當放下懸梯,洛毅森走了下去。丹尼斯在監控裡看到洛毅森,急得直捶桌!

從沈紹見過肖六坤之後,這間客房便有了微弱的燈光。這是他跟沈浩談得條件之一。

隨著房門被開啟,洛毅森冷著臉,一腳門裡,一腳門外。

“我要出去一天,等我回來,希望你能說點讓我感興趣的。”不等肖六坤回答,洛毅森忽然陰森森地笑了一笑,繼而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轉瞬,陰冷的表情蕩然無存,洛毅森無奈地回頭,看著自己的左小腿。丟丟抱著他的小腿肚睡得酣暢淋漓。

洛毅森撓撓鼻子看看天花板,心說:這孩子什麼時候抱上來的?

虧著屋內燈光不好,洛毅森也沒打算進去。這要是被肖六坤看到了丟丟,指不定是個什麼場面呢。

所以說,萌寵誤事啊!

腿上的丟丟不管你以什麼速度走路,就是不醒,睡得非常敬業。洛毅森回到上層後,丹尼斯上上下下打量他和丟丟,不解地說:“丟丟怎麼就喜歡粘著你呢?”

洛毅森沒搭理丹尼斯的自娛自樂,轉眼看了一圈客廳,問道:“沈紹呢?”

“出去了。”丹尼斯轉回監控器桌子前,說:“他不能不露面,偶爾的還是要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去哪裡走走?洛毅森雖然有些在意,卻沒問出口。

臨出去之前沈紹已經聯絡了公孫錦。倆人見了面,沈紹將從肖六坤口中得來的一些線索,一一說明

公孫錦的疑惑跟洛毅森是一樣的。沈浩回來是什麼目的?

q市逃離之後,他應該清楚s市對他來說無疑是最危險的。他回來必然有某種目的性。為了向媒體構陷沈紹的行為,顯然構不成他回來的主要動機。但也不像是為了殺龍曉而來。

公孫錦搖搖頭,說:“想要殺龍曉,未必需要沈浩回來親自動手。我想,他回來另有目的。”

“東西?”沈紹試著想,“肖六坤說他要回家取東西。很重要。”

“從沈浩的計劃來看,應該是這樣。”公孫錦端起聞香杯,嗅了嗅,“但也不排除,另有原因。對了,他說沒說為什麼殺龍曉?”

沈紹說:“還沒有。毅森計劃好今天晚上,讓我去接觸肖六坤,我會問。”

公孫錦放下茶杯,說道:“我想見見王家兄弟。”

聞言,沈紹挑挑眉,“為什麼?”

為什麼?公孫錦心說:朋友跟情人到底不一樣哈,自從你認識了洛毅森,跟我就隔了一層。不過這樣也對,你們倆那點枕邊話,跟我的確沒法說。但是……

公孫錦笑得很不厚道,說:“我知道有些事你瞞著我,毅森也不跟我說。你們的私事我不過問,但是那兩個孩子知道不少內情,我是要見見的。”

其實,沈紹不願意讓任何一個人知道他與毅森的八字的問題,更不想被公孫錦知道,毅森與應龍合璧案子有著無法擺脫的關係。毅森似乎也不想說。然而,這些事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好吧,等抓了沈浩,我來安排。”

談話至此,沈紹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號碼是父親家裡的座機,沈紹蹙蹙眉,並沒有接聽。等電話鈴聲斷了,他借用公孫錦的電話,找到秦白羽。

這會兒,秦白羽正在家裡忙著幫沈紹計算個人資產。沈紹的個人理財顧問也在,倆人已經忙了幾天,都有些頭暈腦脹。

接到沈紹的電話,秦白羽揉著眉心,問道:“什麼事?”

“如果家裡找你問我行蹤,你就說我出去度假了

。”

“這個時候?”秦白羽認為,這個藉口簡直糟透了。

沈紹也不做解釋,只要照做就好。秦白羽無奈地長吁一聲,說:“沈紹,最近毅森還好嗎?”

“不知道。”沈紹隨口胡謅,“他從我出去之後,沒影兒了。”

咦?秦白羽打了個愣。還沒來得及多問,沈紹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洛毅森沒了下落,秦白羽當然著急。直接給褚錚打電話,問他知不知道毅森的下落。

褚錚正在跟司馬司堂監控鴻鵠會所的內部情況,聽到秦白羽的問題,各種左右為難。

他是知道洛毅森在哪裡的,但是他不能告訴秦白羽。一科的工作有保密性,他不能這麼做。

“他從沈紹那回來,我就看見一次。”褚錚不得不扯謊,“當晚我就出來執行任務,一會沒見著他。怎麼了?你找他?”

“不,不找他,只是隨便問問。你忙吧。”秦白羽知道褚錚在執行任務,不好打擾,很痛苦地掛了電話。

褚錚窩在車裡嘆息連連,“也不知道,他今後能不能理解我這個工作性質。保密啊保密,連老婆都不能說。”

司馬司堂白了他一眼。

沈家老爺子找不到炒了自己的老七,心裡也不著急。老七知道,躲避只是拖延時間,早晚要跟老爺子說明一切。他希望,到時候可以帶著毅森一起回去。對此,公孫錦覺得很意外。

“你打算跟你家老爺子攤牌了?”公孫錦問道。

“嗯,拖著麻煩。”

“毅森答應了嗎?”

沈紹搖搖頭,不想回答,而是說:“我要去看看小颯,你跟我一起去。”

沈颯已經醒了三四天,經過精心治療和調養,身體恢復的非常不錯

。因為涉及到案情,他跟蘇北暫時不能離開特研所的醫院,整日裡在病房待著,有些憋悶。終於盼來了沈紹,沈颯雙眼閃著小星星,直接撲了上去。

“七哥!”沈颯抓著沈紹的衣襟,努力裝乖,“七哥,我都好了,讓我出去透透氣唄?”

沈紹拎著他的衣領子,直接把人丟回病chuang上。蘇北在一旁幸災樂禍,沈颯飛了一個枕頭過去,叫他噤聲!

公孫錦在外面跟醫生聊過沈颯和蘇北的情況,隨後也跟著進了病房。瞧見了公孫錦,沈颯還抻著脖子往他身後看。

“看什麼?”沈紹冷著臉,不滿弟弟的不規不矩。

沈颯嘿嘿一笑,“七哥,你們家毅森呢?他怎麼不來?”

聞言,沈紹和公孫錦都是一愣。後者笑著問道:“你是怎麼認識毅森的?”

“神交!”沈颯懶洋洋地靠在chuang頭,笑得玩味。

蘇北馬上接過話題,“還真是神交。其實,我們還沒醒過來之前,已經有點意識了,只是動不了,眼皮都睜不開。然後呢,洛先生每天都在我們耳邊說話。他說得話我們都能聽見的。”

“他在你們耳邊說話?”沈紹訝異,這事他怎麼不知道?

公孫錦明智地打斷了這個話題。不然,沈紹會不停地問,洛毅森都說了什麼。現在,問關於沈兼的事比較重要。

說到沈兼,沈颯和蘇北都是一臉的凝重。特別是沈颯,畢竟在他的概念裡,大哥已經死了。再見一個活蹦亂跳的大哥,還是三更半夜在大山上,沈颯還以為見了鬼!

“嚇死我了,七哥。”沈颯直言,“當時要不是蘇北捂著我的嘴,我肯定尖叫。”

“面對面看到的?”沈紹問道。

蘇北走到沈颯的病chuang邊,拿過一把椅子,對著沈紹,說:“當時很黑,我們跟沈大哥之間的距離很遠的樣子

。我先看到沈大哥的,但是那一眼不大確定,只是覺得太像了。所以,跟小颯比,我的緩衝時間比較多,才沒叫出來。說來也怪。當時那麼黑,我跟小颯站的地方一點光亮沒有,按理說他是看不到我們的。他忽然轉頭,直接看著小颯。就像,他早知道小颯在後面。”

後來,蘇北在沈颯驚呼之前捂住了他的嘴,拖著他蹲下來,隱藏在山坡後面。那時候,他們聽見了史研秋的聲音: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走了,快去處理一下。

“等等。”公孫錦提出第一個問題,“按照我們所知,史研秋、王平久是站在一起的,沈兼在哪裡?”

“十幾米開外。”蘇北說,“我們可以說是個三角形吧。”

再後來,王平久就殺過來了。他們倆還想,一個老頭能幹嘛?分分鐘擺平你!但是忽然間,倆人覺得天旋地轉,別說跑了,走都走不了。

沈颯的神色黯淡了許多,緩緩說:“我倒下去的時候還有意識,恍恍惚惚的好像看到兩個孩子。當時的情況太糟了,那老頭手裡有一種很香很香的東西,糊在我的口鼻上,我就覺得呼吸困難。那時候,有一雙腳走到我面前……”

說到這裡,沈颯抿住嘴脣,眼神哀傷。

沈紹蹙著眉,問:“是沈浩,還是沈兼?”

就算不親近,也是兄弟。沈颯不會認錯,他有些難受地說:“是,大哥。”

“爸,知道了嗎?”

沈颯搖搖頭,“我沒敢告訴他。四哥已經出事了,爸要是知道大哥跟四哥聯手害了我,我怕爸受不了。”

受不了?沈紹在心裡冷笑。老爺子什麼事受不了?可能他已經料到了也說不定。

沈家的事的確糟心。蘇北因為看到沈兼和沈浩,對沈颯更多了一份同情。這都是什麼兄弟啊?

不說別的,沈家那倆人害他投資失利,這筆賬絕對不能輕易算了。蘇北面色一整,說道:“七哥,度假城的生意是王雲帆給我的訊息,也是他拉我入夥的。我沒想到裡面的水這麼深。你也瞭解做生意,特別是過億的投資,哪能不看現場,不看施工進度對吧?這也是我為什麼常駐q市的原因

。我發現,施工進度和計劃書上的不一樣。我在哪看了一週,總覺得,他們更像是在……”

“在幹什麼?”公孫錦問道。

蘇北蹙著眉,定睛瞧著公孫錦,“施工早期工作很繁瑣。整理土地。平地、清理垃圾、計算什麼的。我打個比方,整理十平方面積,出土量是十噸,這是正常數字。但是,工地的進度很不對勁。每平方至少多出五十噸的出土量。多出來的這些土都是哪來的?看已經整理的那些面基,絕對不可能是這個出土量。所以,我懷疑,他們在挖掘地下。”

公孫錦腦子好像被開了一個洞,瞬間想明白了一些始終納悶的事。他下令挖掘英陶山已經有一段日子,但卻毫無收穫。如果蘇北提供的詳細是完全正確的,說明有問題的不是山上,又是地下。

想到這此,公孫錦起身,出去打電話了。

公孫錦聯絡了蘇潔,說:“你帶著地質專家和建築專家跑一趟蓮縣,我剛收到訊息,建築工地的地下可能有問題。”

蘇潔為難地說:“老大,我在醫院呢,正想給你打電話。那九個,哦不,十五分鐘前還是八個,現在是七個了。”

聞言,公孫錦的心一沉,“又死了一個?”

“可不。”蘇潔疲憊地說,“死因都是內臟衰竭。萬博宇嚇傻了,我正準備去再嚇唬嚇唬他,看能不能騙點線索出來。”

公孫錦想了想,便說:“我讓景陽去蓮縣,你就負責醫院吧。”

結束通話了電話,蘇潔轉頭看了看病房門。裡面傳來萬博宇驚慌恐懼的叫嚷聲,蘇潔冷笑:“都特麼這樣了,還有力氣叫呢?姑奶奶會會你!”

推門而入,萬家人看到蘇潔的瞬間,下意識地想要把人趕出去。蘇潔大大咧咧往牆上一靠,似笑非笑地說:“我是褚錚的同事。”

一句話,鎮住了滿屋子的人。

萬博宇的母親急忙上前,抓住蘇潔的手,“我知道褚錚,我們家博宇……你們一定有辦法對不對?”

看到雙眼通紅,臉色慘白的老人,蘇潔再怎麼瞧不起萬博宇,也對這位母親感到難過

。她長嘆了一聲,說:“老太太,能不能治好你兒子,現在難說。您知道他以及其他患者最要命的事是什麼嗎?”

萬母眨眨眼,搖搖頭。

“是病因。”蘇潔不容置疑地說,“現在,連病因都不知道,怎麼治?我給您說明白話,鴻鵠會所在本市會員至少有二百人。怎麼其他人都沒事,偏偏你兒子跟另外幾個人得了古怪的病?”

聽過蘇潔的話,萬母以及其他人都轉頭盯著震驚中的萬博宇。蘇潔避開萬母,走到萬博宇的面前,“江蕙被殺的那天晚上,你還有王雲帆都在鴻鵠會所。那晚參加過地下拍賣會的會員都在我們的調查範圍裡。你知道嗎?死的那兩個,還有另外七個,加上你,那天晚上你們都在。”

蘇潔說:“除了幾個出國的,其他人都進了醫院。我估計,那幾個出國的也好不到哪去。要說你們這些會員沒有做過見不得人的事,誰信呢?你自己選擇,是就這麼等死,還是跟我們合作,說出實情,大家一起尋找病因。”

不等萬博宇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萬母哭著撲到兒子的病chuang上,“博宇啊,別嚇媽媽啊。有什麼事快跟人家說了,不管你做過什麼,媽都不怪你。媽只要你好好活著。”

萬博宇被母親死死抓著手,欲言又止。蘇潔看得出,他動搖了。

“萬博宇,鴻鵠已經不行了,事實真相很快就能查出來。”蘇潔加大了賭注的砝碼,進一步勸說:“如果查明你們真的違法,不好意思,你就算不行了,該抓也要抓,該審還是要審。如果你現在主動說出來,不管對你,還是對你的病情都有好處。”

“我……”萬博宇猶猶豫豫,眼睛離不開哭泣的母親。蠟黃的臉上盡是懊悔。然而,他還是沒有說出什麼來,彷彿在害怕。

蘇潔嘆了口氣,轉頭對萬家的保姆說:“扶你們老太太出去休息休息,我跟萬博宇單獨談談。”

萬母也知道,不想走是不成的。或許,這個女人可以讓兒子開口也說不定。於是,萬母招呼一屋子的人,離開了病房。

萬博宇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蘇潔坐在chuang邊,說道:“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九

。”

“哦,比我小一歲。”蘇潔像是話家常一樣,口氣沒有什麼異樣,“其實,我的家境跟你們差不多。可惜,我沒怎麼享受過。二十二那年,執行任務的時候我中了三槍。醫生都說我肯定活不了了。我媽差點哭瞎了眼睛。”

沒有悲傷,沒有失落。蘇潔僅僅是講述講述一些回憶。但,萬博宇卻聽了進去。

“那次行動受傷的不止我一個,我活下來了,我的三個戰友都死了。其中一個是我們我們中間最小的。如果他活下來,今年跟你同歲。”

“同樣的年齡,在你美酒美食享受的時候,他們在流血流汗。在你呼呼大睡的時候,他們在保家衛國。你可能會說:出身是不能選擇的。但是,那個孩子,或許你也認識。汪大家的小兒子,他們家壟斷鋼材市場。他卻選擇做一名特警。反過來看,你都做過什麼?有人感激你嗎?你改變過別人的命運嗎?你死了,除了你的父母,誰會記得你一輩子?現在,你是在消費父母對你的感情。你什麼都沒做過,卻一直在消費別人。”

“萬博宇,在你看來,什麼值得你驕傲?錢?名譽?讓你拿出一樣可以稱之為‘驕傲’的東西,你拿得出來嗎?你所有的,哪一樣不是用錢堆起來的?”

說著,蘇潔解開了釦子,拉開毛衫領。萬博宇呆愣不已。

蘇潔大大方方指著胸口上的傷疤,“距離心臟只有幾公分。傷疤是我的驕傲,他們是我的驕傲。儘管我因傷換了工作。我的勳章會一直掛在特警隊的功勳牆上。而你,掛在牆上的只有遺像。”

萬博宇本已失去生氣的眼睛裡溢滿了淚水……

“如果不是為了工作,我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你這種人在我眼裡,跟廢物沒什麼區別。”蘇潔冷眼看他,態度中並沒有傲慢和藐視。單純的,告訴萬博宇,你什麼都不是。

“但是,你的媽媽,剛才你看到了。她在求你,求你活下去。你還憋著不說,你他媽的還是人嗎?”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就是鐵石心腸,也抗不過蘇潔這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