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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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耳紋傳送到公孫錦的郵箱裡,這時候公孫錦正在去鴻鵠的路上。手機提示有新郵件,發件地址很陌生。公孫錦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廖曉晟接到通知,去登陸公孫錦的郵箱,看到兩枚耳紋的時候,一副磨刀霍霍的樣子。
上午十點整,公孫錦的車停在鴻鵠會所的大門口。藍景陽下了車,看到大門嚴絲合縫地關著,連個看門的都沒有。按響門鈴,好半天也不見誰出來招呼一聲。
藍景陽不耐地說:“不可能沒人,他們顯然是不想我們進去。”
公孫錦笑著握了握藍景陽的手,低聲說:“會開門的,要有耐心。”
聽這話,好像對方願不願意都得開門,藍景陽也笑了,“你打算破門而入?”
“如果有這個必要。”
“那我現在就把門踹開得了。”
雖然是個很省時間的好辦法,公孫錦卻偷偷抹上了藍景陽的大腿,笑道:“省點勁兒吧,昨晚沒累著?”
藍景陽的臉騰的紅了,彆彆扭扭地甩開公孫錦的手,不好意思去看他溫柔的神情。這人平時看著斯斯文文,優雅有度,誰知道上了chuang跟狼似的。雖說昨晚也沒怎麼放縱,但著實很累。
揉著痠痛的腰,藍景陽嗔怪道:“傷口才長好,你是想再回去住幾天?”
醫院就免了,公孫錦敬謝不敏。
說這話的功夫,從鴻鵠的主樓裡走出一個老頭。看他的模樣氣質,八成只是個看門的。
老頭走到大門前,打量了幾眼二人,問道:“你們找誰?”
公孫錦出示了證件,說道:“找你們的負責人。”
“這裡沒有負責人。”老頭不客氣地說,“都走了,就我一個人看門。你們要找負責人,想別的辦法吧。”
公孫錦遺憾地嘆息一聲,“好吧,看來只能直接帶人過來搜查了
。”言罷,他對老人笑笑,“不給您添麻煩,我們拿了搜查令再來。走吧,景陽。”
一科搜查某地不需要搜查令,這是一科牛逼之處。這番話自然是說給老頭聽的,也是把老頭當成個傳聲筒,告訴鴻鵠的負責人——別給臉不要臉。
果然,在他們離開不到十分鐘,“本地”負責調查鴻鵠的人聯絡公孫錦,說那邊的負責人回來了,請你們再去一趟。順便,把負責人的電話給了公孫錦。
鴻鵠的這位負責人很婉轉地對公孫錦說:“我出去辦事了,剛回來就聽說你們來過。哎呀,看門大爺沒見過啥市面,回頭我炒了他。”
公孫錦什麼都沒說,讓藍景陽掉轉車頭,回鴻鵠。
這一回,大門敞開著,負責人站在門口迎候,看上去倒也規規矩矩。公孫錦下了車,走向負責人,負責人自我介紹,“我是臨時負責的,王喜涵。不知道二位怎麼稱呼?”
藍景陽指了指公孫:“我們科長,公孫;我姓藍,員警。”
“哎呀,是公孫科長和藍先生,久仰久仰,幸會幸會。”
且不說這人一副油腔滑調的態度,開口便說自己是臨時負責人,倒是很讓公孫錦覺得好笑。
既然鴻鵠放出個擋槍口的,那就順著來吧。本來,他們此行就是另有目的。
跟著王喜涵走進樓內。公孫錦發現,這裡的確像是荒廢了的樣子。不少值錢的東西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都是普通人也能看出的樣子貨。
辦公室裡,藍景陽拿出幾張照片來放在王喜涵的桌子上,問道:“見過他們嗎?”
王喜涵逐一看過照片,指著萬博宇的照片說:“這位萬先生是我們的會員,我見過幾次。其他人倒是看著面生。”
“怎麼會呢?”藍景陽狐疑地問,“這些人都是你們的會員,你會沒見過?”
王喜涵敷衍地笑了笑,道:“不滿您二位說
。我是外省的分會負責人,來這裡也只有兩天,這邊的情況我真的不是很瞭解。”
公孫錦斜睨了藍景陽一眼,後者冷下臉來,質問王喜涵,“但是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在半月前就來了。”說著,又在包裡掏出一份資料。證明他所言不虛。
來鴻鵠辦案,沒點準備怎麼行?
面對調查結果,王喜涵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尷尬異常。忙著補救,“那個,我、我這是回去一趟,兩天前才回來。”
藍景陽哼笑道:“王先生,從聯名舉bao信到我們手裡,我們就一直在觀察你們。你什麼來,什麼時候走,我們都知道。你也不要找藉口了,開啟天窗說亮話,對你有好處。”
在藍景陽擠兌王喜涵的功夫裡,公孫錦偷偷看了眼手機。手機剛收到司馬司堂的簡訊:地下室密碼有點複雜,我需要十分鐘。
“我說哥們,你行不行啊?”跟司馬司堂一同潛入鴻鵠的褚錚半開玩笑似地說,“要不,我試試?”
“你能安靜一會兒嗎?”司馬司堂心情不佳,白了一眼褚錚。
褚錚靠在牆上,笑看司馬司堂那一臉的傷,不但沒閉嘴反而逗了起來,“大早上的,你跟誰打架了?”
司馬司堂專注地解析密碼,聽到褚錚拋過來的問題也沒想隱瞞,隨口道:“沈紹。”
“呦,終於決定橫刀奪愛了?”褚錚打趣他,“我比較支援你。”
司馬司堂轉頭瞪了一眼褚錚,“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要橫刀奪愛?即便我真對毅森有什麼念頭,也是公平競爭。沈紹已經出局了。”
褚錚聞言吃驚不小,臉上的嬉鬧也不見了,直言:“司馬,你還真看上毅森了?”
“你能想點靠譜的事嗎?”
褚錚咂咂舌,似自語地說:“你到底有沒有那個心思,自己清楚。但是在我們看來,你就是沈紹的情敵啊,還是很有威脅力的那種。”
這話聽著順耳
。可司馬司堂自認問題不是這麼簡單的,他猶豫了片刻,說:“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我搞不清楚,對毅森是單純的朋友好,還是……其他什麼。”
這算啥呢?褚錚摸摸下巴,湊到司馬司堂身邊,低聲問道:“那個,這話咱哥倆哪說哪了啊。你想上他嗎?或者是讓他上你。”
話音未落,惹來司馬司堂的一股殺意,褚錚忙不迭地賠笑,“哪說哪了,生氣就沒勁了啊。其實吧,這是很簡單,你要是喜歡他,一定想跟他親近對吧。在蓮縣那幾天你們倆一個屋、一張床、你動那個心思了嗎?”
褚錚的確不是在開玩笑,儘管看上去這人沒啥正經的。()司馬司堂漸漸的聽進了褚錚這些試探,手上動作不停,嘴裡猶猶豫豫,“那時候,沒有。”
“哦……現在呢?”
“我更注意他的衣食住行,這樣算不算?”
“大哥,你多大年紀了?算不算你自己心裡沒數嗎?”褚錚苦口婆心地開導,“**你總有吧?想要摟摟抱抱的,想要親的,想要艹的。”
司馬司堂單手捂著臉,都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了。他是真搞不懂對毅森是個什麼感情,要說只是朋友吧,似乎還多一點別的、說不明白的東西;要說是愛情,跟毅森摟摟抱抱什麼的,他真沒想過。順著褚錚的話茬兒在腦海幻化出跟毅森滾chuang單的畫面,頓時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司馬司堂頻頻搖頭,“我覺得,我要是有個兒子,就應該是毅森那樣的。”
直到十分鐘後,密碼鎖被開啟,他們走進密閉的房間裡,褚錚還在捧腹大笑。
司馬司堂淡定的很,將袖珍監控安裝好,抹掉自己跟褚錚的腳印。順便拍拍直不起腰來的褚錚,冷著臉說:“上去了,大侄子。”
褚錚笑得更難受了,抓住司馬司堂的衣襟,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等,等等我,伯父!”
司馬司堂很少開玩笑,對洛毅森也好,對公孫錦也罷,他總是一副很正經的樣子
。唯獨對褚錚,他的玩笑說得特別自然。這可能跟褚錚的性格也有關係。這貨,總是把一份認真夾雜在嘻嘻哈哈里。跟他相處久了,會不由自主的願意信任他。
褚二爺,要是有人格魅力的。
大約消耗了半小時左右的時間,每個樓層都安裝好了袖珍監視器。期間,褚錚對司馬司堂有了新的認知。這人找角度的本事特別刁鑽,如果不是目睹並協助整個過程,褚錚自認連他都很難發現這些監控器的位置。
所以說:公孫錦能看上司馬司堂不是沒理由的。
倆人任務完成悄悄撤退。回到車裡,司馬司堂給公孫錦發簡訊:ok。
公孫錦的目光從手機上收回來,抬眼看了看已經坐立不安的王喜涵。
被藍景陽擠兌的越來越不敢說話,偏偏藍景陽緊追不放,不讓他有片刻喘息的機會。藍景陽敲著桌面上的照片,說:“你別敷衍我。你敷衍我,我能看出來。這些照片掃一眼你就說不了解,你仔細看了嗎?現在,你仔細看,一張一張地看,一張一張地說。你要是覺得這裡不方便聊,我就帶你回去,咱們有的是時間好好聊!”
“藍先生,您看您這是怎麼說的?”王喜涵擦了擦鬢角上流下來的汗水,尷尬地笑著,“我這不是一時沒想起來嘛。再說,我真不是這邊的負責人,臨時接管,知道的不多。”
“知道多少說多少。”公孫錦口氣輕鬆地說。
照片一張張看,每一張藍景陽逼著王喜涵至少要說十分鐘。幾張照片下來,王喜涵差點沒吐血。饒恕這樣,藍景陽還是一副不大滿意的態度。
要了老命啊,王喜涵在心裡痛罵那些不省心的同僚。
離開鴻鵠會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公孫錦負責開車,讓藍景陽好好休息一下。
此來鴻鵠的目的並非調查情況。公孫錦心裡明鏡兒似的,鴻鵠現在是多事之秋,早就把那點貓膩折騰出去了,他們還查個什麼?所以說:即便“當地”抓了本市鴻鵠會所的負責人輪番審問,調查工作也很難有什麼進展。這不,鴻鵠從外地調來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負責人,任你再有本事,也查不出個子午卯酉來
。
那些真正黑暗的、流著毒素的東西早就被鴻鵠藏了起來。
那麼,如果給鴻鵠開個口子呢?
公孫錦聯絡“當地”的人,說:“找個好一點的理由,放一個。只能放一個,其他的繼續關著。”
那邊的人說:“最近太難了。鴻鵠也在找關係撈人,我們有點頂不住了。”
公孫錦不但沒擔心,反而笑了起來,“這不就是最好的理由嗎?賣那些人一點面子,放一個出去。後面的事你們不用擔心,我會找人去給你們施壓,做的誇張些,壓住他們的勢頭就可以。”
那邊的人有些猶豫,車軲轆話說來說去的,就是想讓一科之際把人帶走,別在他們那押著。公孫錦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沉聲道:“如果我們方便,一開始就不必麻煩你們。明白了?”
其實,從頭到尾一科都沒在鴻鵠面前正式露過面。但是鴻鵠那邊必然知道了如此被動的局面是一科在後面操縱的結果。可是人家就不是不露面,你能怎麼辦?說句不好聽的:拎著錢都找不到送的地方。
凡是有可能跟沈兼、王雲帆、萬博宇那撥人接觸過的負責人,都被“當地”圈了,臨時跑來堵槍口的王喜涵也不知道公孫錦是一科的老大。從一開始,公孫錦就以“本地”員警的身份出面的。
公孫錦來了招暗度陳倉,給鴻鵠撕開一個口子,等著他們鑽進鑽出。
貌似,所有的人都在等。公孫錦在等、鴻鵠的人也在等、就連鬥志滿滿的洛毅森同樣再等。
他等的是肖六坤耗盡最後一點理智,看清自己只有一條死路。但這並不容易。
從逼著肖六坤說漏嘴承認殺害龍曉那天開始,一晃過去了兩天。這兩天裡,廖曉晟的對比檢驗結果出來了,龍曉臉側上的耳紋印正是肖六坤的。洛毅森被沒有把檢驗結果摔在肖六坤的臉上,而是繼續冷著他。
僅僅是冷落還不夠。洛毅森讓丹尼斯定時定點給肖六坤送飯,飯菜特別豐富,裡面還加了料。兩頓下來,肖六坤琢磨過味兒了。但是,不吃就餓著,吃了就拉的渾身無力
。最後,肖六坤絕食了。
絕食好啊,清清腸子,對身體有好處。難得有這麼個機會,我徹底讓您老修修身、養養性。
“小黑屋”這是洛毅森在藍景陽哪裡學來的一點小知識。黑暗、無聲、在這種“絕對”的空間裡,常人待不了多久精神就會崩潰。藍景陽教他這損招的時候,還他講過一個小例子。說犯罪團伙裡有人反水,其他人就把他丟進了小黑屋。三天三夜後開啟門,這哥們自己咬斷手腕,自盡死了。
當然了,對付肖六坤不能下死手,所以洛毅森偶爾的還會在客廳弄點動靜出來,刺激刺激肖六坤。即便如此,肖六坤還是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
肖六坤備受煎熬,洛毅森可活的滋滋潤潤。為了下一步計劃,他選擇留下地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他整日待在暖房裡跟丟丟抱在一起。沈紹也掛印了,便陪著他。沈紹教他如何給丟丟餵食兒,教他打理暖房裡奇奇怪怪的植物。洛毅森玩得累了,抱著丟丟一起睡在暖房的長椅上,沈紹給他蓋張薄毯子,順便想把丟丟拿開。丟丟黑溜溜的眼睛瞪過去,似在說:走開,不要打擾我們睡覺。
丹尼斯和霍爾守在監視器前,聽著肖六坤從怒罵到哀嚎,從苦求到沒了動靜。倆人都點hoid不住了,別把老頭弄死了。
丹尼斯爬上地面,在植物叢裡拐了幾個彎,找到正在捏丟丟爪子的洛毅森,說:“差不多行了吧?我看肖六坤快挺不住了。”
洛毅森盤膝坐在地上,低頭點點丟丟的鼻頭,“丟丟,你說行了嗎?”
丟丟黑溜溜的眼珠盯著洛毅森手裡的嫩枝……
丹尼斯心說:你寵物喪志了!索性不再問洛毅森,轉頭看著自家老神在在的boss,“真搞出什麼毛病,咱們的計劃就毀了。”
沈紹想了想,說:“我去。”
洛毅森也不抬頭,繼續喂丟丟吃東西。不過,倒是叮囑了沈紹幾句,“戴上耳機,如果有需要,我會告訴你怎麼說。”
沈紹嗯了一聲,便站起身來。順手揉揉丟丟的腦袋,揉揉洛毅森的腦袋。
洛毅森眨眨眼,自己已經跟樹袋熊一個待遇了嗎?
房間裡忽然亮起了燈光,肖六坤極不適應地捂住了臉
。這才幾天的功夫,老頭都脫相了。沈紹蹙蹙眉,放下一杯水,說:“加了葡萄糖,喝吧。”
肖六坤半眯著眼睛,顯然是不信任沈紹。沈紹不動聲色地先喝了一口,把被子放在肖六坤的手邊。
看沈紹喝了,肖六坤這才放開膽子,抓起水杯一口氣喝光了裡面的糖水。
沈紹半靠在沙發上,開口道:“毅森出去了,我們有二十分鐘的時間。”
“什麼意思?”肖六坤的聲音嘶啞,底氣略有不足。
沈紹看了看腕錶,說:“你不驚訝我跟他在一起。”
“我知道你們什麼關係。”肖六坤的眼神裡更多的是鄙視和厭惡,“沒想到啊,洛時的孫子居然是個兔爺兒。”
“既然你知道,說明你跟沈浩關係匪淺。”沈紹的語速很慢,一點點消耗著肖六坤所剩無幾的精神力,“龍曉死了,毅森要你們償命。你告訴我老四在哪,我幫你一個忙。”
聞言,肖六坤呵呵地笑了起來。聲音難聽之極,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
沈紹只是漠然地看著肖六坤,等他笑完了。沈紹也沒說話。
被沈紹盯著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甚至還有些難受。特別是,肖六坤現在的處境完全沒能力和資格與沈紹對抗。然而,有些事,肖六坤看得明白。你幫我?你能幫我什麼?你跟洛毅森什麼關係?如果你能幫我從他手裡逃出去,你還會幫他綁架我?
肖六坤說了自己的看法,最後還補充:“我就不信,洛毅森真敢殺了我。”
沈紹的眉心皺的更緊,看上去滿腹心事。他說:“殺人脫罪,他有能力做到。計劃很完美。自然死亡,法lv上他不會承擔任何責任。弄死你不僅僅是因為龍曉。司馬司堂你認識嗎?”
這個名字太特殊,肖六坤當即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