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08.春宵一夜值幾何

208.春宵一夜值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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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春宵一夜值幾何

紅鸞帳下,軒轅墨獨坐床沿,低眉望著床榻上昏昏入睡的女子。黑巖谷;指尖微涼,輕輕觸過大紅蓋頭下的眼角眉梢,他低眉笑了笑,鮮少有這樣平靜的感覺

。此生掙扎泥濘,卻是步步為營,卻是處處鬥心,甚少有這番的祥和從容。

彷彿有些少許意識,紅蓋頭下的女子睜開眸子,竟徐徐坐了起來。透過面前的紅紗蓋頭,她有些失神,更多的是錯愕,驚魂以為夢中。

她一動不動,身子僵直,卻是定定的透過紗幔看著那張依稀夢中的顏。

軒轅墨面不改色,伸手撩開了她的紅蓋頭,“你說過,此生唯有你的夫君才能掀開。如今,朕做到了,你也等到了。”

撩開紅蓋頭的瞬間,葉貞愣在那裡,良久沒能回過神。一切發生得太過突兀,以至於她都沒能迴應,只是睡個覺,她便從慕風華的妻子轉而做了皇帝的女人?還是這一切只是夢裡的繁華?她不覺得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他是君,君豈能出爾反爾,何況那是聖旨,豈容更改!

她伸出手,卻真實的觸及他臉上的溫度,不由的縮了手,卻被他一把握在掌心裡。

“皇上?”她終於肯說話,終於肯相信這是事實。

只是她不會知道,他為此付出了怎樣的代價。有些事,她沒必要知道,有些後果誠然是報應,只該他一人承受。

她永遠都不會知道,他打破了自己的計劃,卻在未來的時日裡,給自己招致怎樣的災禍。

當然,這是後話。

“是真的。”他定了神,凝了眸,清淺的看著她略帶錯愕的神情。這般的突然,自然會驚著她,只是……她必須接受,必須明白,他要留下她的決心。

葉貞羽睫微顫,“皇上可知後果?”

聽得這話,他卻將她攬入懷中,“有你這話,足矣。”

下意識的抓緊他,葉貞悽婉的笑了笑,“皇上其實不必如此,葉貞此身如何,皇上看得最為分明,你該知道我這身子……其實早就廢了。”

他擁得越發生緊,“那又如何?只要你是葉貞,只要你這顆心還在,那便什麼都不重要

。”

“皇上說過,江山美人,只選其一。”葉貞垂下眉目,精緻的妝容倒映在龍鳳紅燭之下,碎了多少人的心腸。

軒轅墨不做聲,只是在她眉心輕輕一吻,“朕還是選江山。”

心,微疼,葉貞點了點頭,“這才是葉貞心中的君王。”

如此也好,她便不必擔心,一代君王如今江山風雨飄搖,若然動了柔情忘記初衷,換來的只有比死還殘忍的境地。她不是不知道,早前的王朝,佞臣把持朝政將皇帝架空成了傀儡,彼時才是生不如死。

她想著,若是軒轅墨成了這幅樣子,只怕不會苟活於世。

所以她寧願他還是那個雄心壯志的君王,隱忍籌謀的軒轅墨,不必因她牽累。無論愛或不愛,無論利用還是廢棄,他依舊能告訴她,今生來世他選的還是江山。在這江山之外的一寸淨土,是他留給她最後的堅守。

活著,比什麼都好。

他低眉看著懷中的女子,鳳羽輕揚,美眸迷離帶傷,脣瓣飽滿,嘴角一抹似笑非笑。他的指尖輕輕拂過她的脣,“朕說過,朕等你回來。”

“葉貞一直都信。”她笑了笑,撩開衣袖,卻是那根鮮紅如血的紅線,依舊懸在她的手腕上,“哪日皇上親自解下來,葉貞才能死了心的離開。否則,此生不會離開皇上半步。”

軒轅墨嘴角微揚,“朕還是彼時的墨軒,此刻只想問你一句,可願?”

葉貞神情一怔,眼眶陡然潮溼,卻是笑得驚心。她狠狠點頭,半晌才扯出一個字,“願!”

十指緊扣,她聽得他低低的道,“永遠都不要問朕為什麼,很多事朕無法言說,很多時候朕身不由己。永遠不要懷疑朕,你這輩子都是朕的,不管信不信,心裡都只能裝著朕一人,獨朕一人。”

“好。”她頷首,卻是異常堅定。

“答應了就不能反悔,否則朕會殺了你。”他說這話的時候,雙手捧起她精緻的容臉。脂粉紅顏,美眸倩兮,顧盼生輝,流光繾綣

她垂了眉眼,“好。”

輕輕吻上她的眉眼,他的吻一路向下,有著綿柔而溫熱的感覺,最後迷戀的落在她的脣瓣上。久久的徘徊不去,脣齒相依,此生烙下彼此的印痕,永不相負。

葉貞的手,攀上他的脊背,生澀的迴應屬於他的佔據。

嫁衣滑落,她終於明白為何自己的嫁衣會繡著龍鳳呈祥,她也明白為何自己會暈厥在鸞轎裡,只因辭別時那個吻。所以這一切,早在很久之前,在她還未來得及細想的時候,已經在他的計劃之中。

他的心,沉冷而幽深,教人摸不著看不見,卻願意與他生死相依。

他的愛,隱忍而謹慎,讓人若即若離,卻願意甘心以三生相付。

龍鳳紅燭明滅不定,他低眉望著身下的女子,肌膚勝雪,眉目如畫,生澀的笑著,迷離的眸子卻充斥著難以抗拒的魅惑。衣衫盡褪,紅羅帳下,誰暖了誰的心,誰又將江山輕負,拱手山河只為紅顏一笑。

深吸一口氣,葉貞身上清涼,面上卻滾燙無比。

彼此赤誠相待,彼此不著寸縷。她看著壓著自己的男子,清晰的鎖骨帶著幾分撩人心魄的魅惑,卻不敢挪開她的視線,生怕眨眼間一切都會消失,宛若夢中般虛無。

“莫怕。”他吻著她雪白的脖頸,而後咬住了她的耳垂。

一陣酥麻瞬間傳遍全身,如同惡魔駐紮內心,釋放了所有的熱烈。她緊緊抓住他的胳膊,肌膚相觸的瞬間,她深吸一口氣,低低的吟誦著那首《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稜,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他的吻得越發熱烈,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

她閉上眸子,將身心徹底交付。不管是夢是真,不管是死是活都好。如今她還有什麼可以忌諱的?孃的大仇已報,自己的九族也被親手誅滅,放眼天下孑然一身。便是隨他沉淪,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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