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85 有些答案,急不來

385 有些答案,急不來


傳當傳 與你共舞:溺寵第一妃 奮鬥小農女逍遙山林間 炮灰女配:紈絝厲王妃 雨夜裡的星星沙 風流少爺 催眠大師異世行 鬥羅大 末世之王牌守衛 鐵血抗日

385 有些答案,急不來

武逸然,堂堂樓族王君,象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回內室,生怕吵醒熟睡的妻子。方才與欣兒聊天太high,忘記了時間,現在已經是丑時快到寅時了吧?脫下外衣,逸然躺上床。

正準備閉目休息的他,胸前不期然伸過來一隻嬌嫩的手臂,被環抱著。樓以情不自覺靠過來一些,緊緊貼著丈夫。臉頰牴觸在丈夫渾厚的肩膀上,安心的睡著。

逸然側身面對以情,手輕輕扶開遮擋妻子容顏的一縷青絲,溫柔的喚了句以情,他知道妻子醒著。

樓以情睜開眼,微笑的回望夫君。她躺在**,了無睡意,怎麼也無法睡眠。那個人,叫南月凌的吧?以情強烈的第六感告訴她,南月凌是個女子,否則一般男子怎會佩戴刻有“血玉佳人”字樣的玉佩?昨日她清清楚楚看見丈夫手裡的玉佩,南月凌與逸然是什麼關係?逸然那麼緊張,絕非普通男女。南月凌是丈夫所愛之人?有關於逸然的一切,以情以為知道所有,原來還是有不知道的?

丈夫什麼時候愛上別的女子?以情琢磨著,定不是與她成婚之後,那麼是之前了?據收集回來的資料,武逸然在大燕國一直刻苦爭取功名,沒什麼時間鶯鶯燕爾,又會是誰呢?以情胡思亂想,控制不住自己浮想連連的思緒,整夜不能閤眼。一閉上眼睛,腦海裡想的,唸的全是丈夫對南月凌的態度,叫以情如何能安心睡覺?

以情,謝謝你。謝謝妻子把欣兒帶到身邊,謝謝妻子對他默默的支援。

逸然,我們是夫妻。以情語氣堅定,不需要丈夫太過客氣。其實她很想問丈夫南月凌是誰?終究話到了嘴邊沒有說出口。應該要相信逸然的,不是嗎?逸然是她選的夫君,不會看錯。

恩,睡吧。武逸然在妻子額頭留下晚安吻,心滿意足的進入夢鄉。

翌日大早,原本在病**躺了足足一個月之久的樓王,破天荒踏出寢室。雖然被人推著出門,臉色甚是難看,除了白,還是白。奴才們見著久違的樓王,心裡激動啊激動,有些忍不住偷偷的哭泣。感謝老天,樓王還活著。

月凌推著樓王,散步在花園裡,兩人相處得好不和諧。昨晚逸然哥哥毫不隱瞞的告訴她有關裝病一事。說與盧王有些小摩擦,藉此機會回壓盧氏。至於具體情況,什麼目的,或者暗中的陰謀,月凌沒多問,逸然也沒多說。牽扯到政治問題,有時候知道的越少越好,恩你懂滴。

此種情形,除了晚上就寢,兩人幾乎形影不離,一連幾多日。或許在旁人眼裡沒有什麼,但看在樓王妃眼裡,醋意幾乎淹沒身邊所有人。她不斷的命令自己相信丈夫,不斷的調節自己。每當調節好了情緒之後,再看他們兩人親密的模樣,一切的自制瞬間崩塌。於是樓王妃以政事麻痺自己,如此迴圈,如此糾結,看得一旁婢女也發現了其中的不同尋常。

王妃和王是在冷戰麼?怎麼王妃一臉冰霜?王宮的氣氛十分詭異,樓王那頭,雖樓王氣色仍是不佳,至少有笑語,也不知莫名出現在王宮的南月凌是什麼身份?居然能令樓王開懷一笑?樓王妃這頭,寒意直逼三尺,讓伺候的奴才們真正體驗了什麼叫冰火兩重天的極致。

王妃,樓王最近一段時間有些反常,族裡的好幾個大臣議論紛紛。樓以情的得力手下道。

當初王不顧眾人反對,一意孤行嫁給來路不明的男子,又力排眾議退位樓逸然。或許別人不知道樓逸然是誰,但她知道。當初她和尚是殿下的樓以情祕密救下重傷的武逸然,調養整整半年才康復。彼時過武家被滅門也已整整半年,武逸然過的甚是狼狽,甚是封閉。殿下那段時間想盡辦法逗武逸然說話,婢女從來沒有見殿下為一個男子如此費心過,想來殿下是真的愛上了武逸然。

殿下掏空一切對樓王,樓王卻與其他人親親我我,婢女見了心裡不平衡啊。本來讓樓王即位族人就不滿,現在見樓王為了別人“冷落”樓以情,閒話頓時漫天起。

無妨,隨他們怎麼說。只要不鬧到她面前,流言蜚語怎麼也無法止住。只要不太過分,以情不會去幹預。

王妃,我看樓王對南月凌的心思,不是那麼簡單。樓王喜歡南月凌,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

雖然南月凌是個男子,但他長得比女人還美,多少男人春心暗動啊?搞基什麼的,在玄玄本不是什麼稀奇事,聽說第五氏族的世子就喜歡男人。婢女見樓王反常行徑,不排除樓王有此愛好。

是嗎?以情淡淡的迴應,不知是真的不在意呢還是不在意?

王妃…..婢女實在看不下去了,語氣重重的喚了聲王妃。

好了,小顏,我知道怎麼做。樓以情知道婢女擔心自己,但此事,她也不知究竟該怎麼做?

倘若南月凌是逸然以前在燕國愛著的女子,他們經歷一切終於再次相遇,自己該如何做?支援逸然娶她為妾嗎?以情一想到與別人分享丈夫,頭疼得厲害。

南月凌…..

腦海裡赫然出現一個小男孩,哦不,小女孩的身影,記得她女扮男裝,身邊帶有十個護衛,告訴她救逸然。那個小女孩,莫非就是南月凌?難怪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難怪見她第一眼就覺得是個女子。

南月凌,是什麼身份?

樓以情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要跟武逸然說,有太多太多的猜想,逼得她喘不過氣。身邊的婢女,甚至饞言說暗中除了南月凌……

一個危險到她在夫君心中份量的人,以情動了毀滅之的心思。

若南月凌是橫在她和逸然之間的障礙,若逸然有了南月凌冷落自己…..

夫君,你會嗎?以情在心裡問武逸然,可惜武逸然沒有聽到,也就沒有辦法回答。

似乎是個無解題,困擾著以情思緒無法寧靜,這幾日,她憋得太多,獨自承受的也快超出最大限度。對感情執著,要求完美的樓以情而言,丈夫心裡有別人,已經是她的致命點。

逸然從來沒有主動解釋過南月凌的身份,以情甚至感覺丈夫在刻意隱瞞。為什麼?丈夫對她從來無話不談,為何這次?……若不是逸然每晚回屋睡覺,以情哪裡敢確定丈夫沒有背叛她?

母妃,母妃。大殿裡,出現了一個圓滾滾的肥球。

徹兒,怎麼了?以情慈愛的抱起跑過來的兒子,似乎看到兒子,一切的煩惱,一切的不快一掃而過。

母妃,父王跟南叔叔在玩,他們不要徹兒。小男孩嘟著嘴,滿臉委屈。

徹兒想玩嗎?母妃陪你。以情太過了解三歲的兒子,滿腦子鬼靈精怪,只怕是他不想跟夫君玩吧?卻說爹不要他,好讓娘陪。

歐也,母妃最好了。小胖孩在母妃臉上叭唧一口,興奮的找不著北。

母妃,我們去找父王玩嘛,人多熱鬧。童稚的聲音再度響起。

徹兒不是嫌跟父親不好玩?幹嘛還要去?心裡雖有疑問,樓以情也沒多想。她,好久沒有跟丈夫隨心的在一起了。

不一會兒時間,胖娃帶著孃親來到武逸然身邊。

小男孩屁顛屁顛兒的纏著月凌,要月凌做這做那,就是不給他時間找父親。以情看著玩的不亦樂乎的兒子,撲哧笑出聲。敢情兒子怕月凌跟他搶丈夫,所以製造兩人相處的機會?或是哪個婢女教使的?

以情…..武逸然喚著妻子,又不知該跟妻子說什麼?

他喜歡欣兒,怎麼說得出口?

若他說了,對得起為他傾盡一切的妻子嗎?

左右為難,武逸然只得什麼都不說。

三人的關係,玄乎奇玄,或許唯一沒有感覺到不自然的只有月凌了吧?他不知武逸然愛她,想與她在一起又覺得愧對樓以情的心裡,也不知樓以情在徘徊接不接納她的苦惱之中。

月凌一門心思在為親人報仇的事上,男女之間的感情,儘可能避開。

王君,在做紙鳶嗎?我也想做一個。以情避重就輕,化解沉默的尷尬,裝傻到底,微笑著要丈夫幫她做紙鳶。

因她知道,有些答案,急不來。

既然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答案,不如快活在當下?!明知是解不開的死結,何必自尋煩惱?

武逸然鬆口氣,見妻子沉默,他也準備粉飾太平。久違的笑意綻放在逸然英俊的臉上,樓以情痴痴的看著,兩人笑得各有不同。

人生對於多情人而言,總是磨難重重。武逸然與樓以情的感情太過順利,從來沒有遇到任何磕絆,這次算兩人的第一次考驗。究竟,樓以情能不能笑到最後?她會不會逃脫不了亂世的殘酷?成為千萬冤魂的一個?

面對永生難以忘懷的初戀情人與生命中無怨無悔付出的女子,武逸然該作何選擇?到底,誰傷了誰?誰全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