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七十章搶與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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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七十章搶與奪
“王爺自有辦法。”
沒有給秦燁開口的機會,沈琅歌話鋒陡轉,結束了關於戰術的話題。
走出營帳,偌大的天幕已經泛出了淡淡的藍紫色。
沉默的抬起頭望向天空,沈琅歌盯著璀璨閃耀的金星,微微抿起了雙脣。
這時,夜逍遙迎面走來,就在他與她之間僅剩幾步之遙時,秦燁突然從營帳內走了出來。
猛的頓住腳步,夜逍遙盯著秦燁,秦燁也看向他。那眼神似乎是能洞悉他的行動一般,讓他生出一種莫名的怒火。
幾個箭步飛躍到沈琅歌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腕,幾乎是與此同時,秦燁也在另一邊攫住了沈琅歌的另一隻手。兩人之間沒有硝煙的戰火幾乎是一觸即發,而引發這場爭鬥的導火索不是別人,正是處在兩人之間沒有弄清狀況的沈琅歌。
眯起美目瞪著舉動反常的秦燁,沈琅歌舉起手臂,在他眼前晃晃,乾巴巴的開口道:“你,這是打算做什麼?”
說著,她轉向另一邊的夜逍遙,用同樣的問題砸了過去。
彷彿沒有聽到沈琅歌的問題般,夜逍遙猛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硬是將沈琅歌朝著她的方向拖過寸許,同時冷冰冰的看著秦燁開口道:“本大爺早已經在七山八寨的弟兄面前宣佈過,她沈琅歌是我的壓寨夫人!誰都不能將她從本大爺身邊搶走!”
“八人大轎明媒正娶她的人是本王,凡事總要有個先來後到!”刻意在話尾四個字上加重了語調,秦燁鳳眸含刀,猶如實質一般的目光彷彿道道鍼芒,直射夜逍遙。
言罷,兩人同時捏緊了沈琅歌的手腕。可就在這時,秦燁突然鬆了手,看向她的目光裡竟生出幾分心疼幾分不忍,還有幾分沈琅歌自己也看不懂的情緒。
見秦燁突然有些反常的舉動,夜逍遙也下意識的放開了沈琅歌。回憶起方才自己一時衝動做出的事和說出的話,他立即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窘迫在心底源源不斷的滋生而出,那感覺就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心臟上爬行,令他瘙癢難耐,又灼又痛。
“他或者本王,你自己選。”冷冰冰的吐出一句話,秦燁拂袖離去,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
沒有挽留他,亦沒有看向他的背影,沈琅歌走到夜逍遙面前,淡淡的看著他澄澈的黑眸,笑問:“大盜賊,你猜,我會選誰?”
“我,為……為何……”吞吞吐吐的瞪著沈琅歌如水的瀲眸,夜逍遙突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她的問題。對他而言,這不僅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更是一個……無法回答的問題。
驀地,就在他吞吐著沒有立即迴應的時候,沈琅歌卻伸出一根纖長的食指輕輕按住了他的嘴脣,與此同時,看向他的目光也變得比以往柔和了許多。
太行山脈,太子駐軍。
盯著行軍地圖,黎無憂的面色在燭光的輝映下顯得明暗不一。
同在軍帳內的太子與四皇子正站在懸掛於帳中沈琅歌的畫像前,在沉默中以眼神相互交流。
“你們就不想對本世子解釋解釋滎陽關我軍慘遭突襲一事麼?”目光依舊凝聚在地圖上,可黎無憂口中的話卻好似兩柄淬滿了劇毒的匕首,狠狠的插入了太子與四皇子的背心處。
聞言,太子笑著偏轉過身,走到行軍地圖前,道:“那無非是秦燁對我們施的一個下馬威,不足為懼!”
頓頓,太子秦瑜的目光驀然上移,看向黎無憂的目光也變得意味深長了幾分。
“太子殿下想說什麼但說無妨。”再次先於太子開口,黎無憂從地圖上抬起頭,看向
太子秦瑜,兩人互相對望著,雙方的目光霎時間火星四濺,溢位了一股子濃濃的火藥味。
察覺到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息,四皇子秦珏走上前來,笑道:“世子莫不是對沈琅歌有興趣?”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立即將兩人的敵意瞬間削去了大半,掃了秦珏一眼,黎無憂漠然道:“有或者沒有,都是本世子的事,四皇子你地位尊貴,還是操心些大事更能物盡其用。”
聽罷,四皇子秦珏那張頗具氣度的臉上並沒有如太子般流露出不快的神色,相反,他淡淡的笑笑,隨即盯著地圖開口:“可有秦燁的訊息?據小王所知,秦燁的大部兵力都集中在太行山脈霸王嶺腹地之外這一帶……”說著,他用手指在地圖上標註著霸王嶺的位置畫了一個圈。隨後繼續道:“可他們的駐地內卻只有衛風等幾員將士,卻是遲遲不見秦燁現身,著實讓人有些不解。”
“秦燁向來喜歡故弄玄虛,他遲遲不現身,恐怕就是要混淆我方試聽。正所謂兵不厭詐,本太子以為,我方還是靜觀其變,伺機而動為好。”盯著地圖,太子眯著雙眼,儘管怒氣未消,卻還是將心底的那股火氣強行壓制了下去。
“不知世子有何高見?”挑眉將話端拋給黎無憂,秦珏還是那一臉的淺笑,可在瑩瑩燭光下,那淺笑看上去卻是有幾分別樣的意味。
“高見什麼的,咱們姑且擱下。本世子有樣好東西,要給你們看看。”說完,黎無憂拍了拍手,掌聲未落時,便有兩個壯漢將一名身穿夜行衣的精瘦男子推了進來。
見狀,太子與四皇子皆是微驚。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前日在宴會中曾經跟隨在秦燁身邊,並助其逃跑的黑衣人。
兩個壯漢將赤風強行按在地面,令他那張覆蓋著刀疤的側臉狠狠的陷入了地面的塵泥中。
狠狠的掙扎了幾下,現在的赤風早已沒有了先前的冷傲與孤高,活像一個待宰的羔羊,隨時隨地任人魚肉。
見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黎無憂脣角含笑的走到赤風面前,伸手揪住他的頭髮將他的身子提起來。望著那雙瞪向自己的赤紅的雙目,他眼中的笑意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甚了幾分。
“本世子知道你是秦燁的貼身護衛,不會輕易聽話。不過本世子不急,很多事,我們可以慢慢來。”說著,黎無憂突然從靴筒中抽出一把鑲著寶石的匕首。匕首薄薄的刀刃在橙黃的燭光裡熠熠生輝,卻散發著無盡的寒意。
動作極盡緩慢的將那冰涼的薄刃貼在赤風那半邊沒有傷疤的側臉上來回摩挲,每來回一次,黎無憂眼中的冷意便更甚一分。
太子與四皇子看著黎無憂的背影,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在各自心中升騰而起。
他們不是不知道黎無憂手段的狠辣,可當他們親眼見證這些狠辣的手段在自己面前施展時,他們多少還是有些脊背發涼。
相視一眼,太子與四皇子交換了一下目光,隨即繼續觀望著黎無憂的表演。
伸手撩起垂落於赤風半面之上的長髮,黎無憂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精光。
“既然你這半面容貌已然盡毀,那自然不會介意再毀去另外半邊……”說著,黎無憂手中的動作變得愈發的緩慢起來,似乎是在謀劃著如何下刀。
“本世子雖然有足夠的耐性陪你耗,可並不代表不會殺你。該對誰表示你的衷心,本世子希望你能好好想想。”說著,黎無憂用手中的匕首在赤風那半邊完好的面頰上刻下了一個“奴”字。
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黎無憂並沒有立即從赤風血肉模糊
的面上挪開目光,而是盯著他看了片刻,隨後命人取來了一個炭盆。
雲淡風輕的從炭盆中拿起一根烙鐵,黎無憂緩緩的走到赤風面前,露出一絲饒有興味的神情,淡淡道:“從現在起,你生是本世子的奴,死是本世子的鬼。本世子要你牢牢記住,只要你烙上了這個印,就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言罷,黎無憂將烙鐵印在了赤風尚在淌血的傷口上,只聽一陣皮肉灼烤的“呲呲”聲過後,赤風唯一完好的半張臉,已在黎無憂殘忍的手段下,遭到了比毀容更令人髮指的摧殘。
目光同時停留在黎無憂身上,太子與四皇子再次相視一眼,心中已經漸漸升起了某些心照不宣的思慮。
對著秦燁過了一夜,直到晨曦的光芒透進營帳,沈琅歌再次用手指戳了戳炸藥的結構圖,開口道:“總之,這張圖紙已經給你了,我對你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至於……”將後半句話咽回腹中,沈琅歌突然不想在這種時候表現出自己的擔憂。
至少,她不想在秦燁面前表現出自己的擔憂。
驀地,就在她戳在圖紙上的手指突然被一股灼燙的氣息包裹。待她抬起眼眸,對上的正是秦燁專注裡帶著幾許狂熱的目光。
微微蹙眉,她明明記得秦燁是冰冷到骨子裡的人,即便是盛夏,他的手還是冰涼如斯,可現在,卻似乎與上次的情形一樣,他的手竟然灼燙的讓人想要逃開。彷彿這突然升高的體溫會讓理智變得不堪一擊,緊接著讓自己由他擺佈。
動了動手腕想抽回手指,可似乎她越是掙扎,秦燁手中的力道就會變得越大,以至於讓她突生一種莫名的不安與煩躁。
“放手!”冷冰冰的瞪著秦燁命令了一句,沈琅歌看進他琥珀色的瞳孔裡,卻無法透過那澄澈的透明看得更深,看進他的思想。
聞言,秦燁嫣紅的脣角浮出一抹淺笑,似乎對惹怒沈琅歌感到極大的成就一般。他沒有立即鬆手,而是看著她再掙扎了一陣子後才突然鬆開手指。就好像在逗弄一隻壞脾氣的獵物,獵物越是憤怒,他越是高興。
猛的向後趔趄了一下身子,沈琅歌怒視著秦燁,心裡幻想著把他狠狠的鞭笞的場景,可就在這時,秦燁突然猛的把她撈進了懷中,緊緊的禁錮著她的身體。
感覺到自己的臉正在秦燁的寬闊的胸口慢慢的擠壓然後變形,沈琅歌使盡渾身解數也還是沒能擺脫他的糾纏。
他就好似懸浮在水中的水草,平時看去安靜無害,可一旦你被那種淡薄的外表迷惑,不斷的接近他時,就會被他狠狠的捆縛,在他冰冷的懷中失去氧氣,甚至,失去性命。
“別動……”低啞的聲線裡透出一絲淡淡的磁性,儘管這簡單的兩個字中並沒有包含多少感情和情緒,可於秦燁而言,卻又與以往那種帶有些許玩味的語調甚是不同。
“本小姐都把地雷的製作圖紙交給你了,你還要鬧哪樣?”挑起眉梢瞪著秦燁,沈琅歌的語氣裡依舊滿含冰凌。
“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聲線仍舊顯得低啞,秦燁手臂上的力道也還是維持著原有的強度,似乎比方才還要更甚,完全沒有半分想要放開沈琅歌的意思。
“什麼問題?”不耐煩的開口,就在沈琅歌話音未落之時,秦燁扣在她腦後的手勁忽的變大了起來。
“本王和夜逍遙,你選誰?”嘶啞的語調裡有種前所未有的霸道,像是逼問,也像發洩。
不斷收緊的雙臂讓沈琅歌渾身的骨頭都產生了一種前所謂有的壓迫,勒的她生疼。可她卻在聽到秦燁的質問後忘記了掙扎,也忘記了疼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