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六十二章讓箭什麼的再飛一會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六十二章讓箭什麼的再飛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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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六十二章讓箭什麼的再飛一會

“那支墨玉角笛你可是隨身攜帶著?”

聞言,沈琅歌從領口中取出秦燁口中提到的角笛,遂偏過目光看向他。

見到角笛,秦燁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轉身,並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想要與沈琅歌告別的意思。

若有所思的盯著手中墨玉製成的物件看了片刻,沈琅歌將角笛重新放好,遂走到夜逍遙身邊衝他點點頭。隨後,兩人連同柳清風一起消失在別館中。

動了動耳蝸,秦燁迴轉過身,負手立於原地,目光停留在沈琅歌方才所在的地方,久久不曾離去。

半晌,他突然朝沉聲開口,問道:“查到勾玉主人的線索沒有?”

“回主子,據隱祕機動隊得到的訊息,黎國世子身上有一塊一模一樣的勾玉。”立即應聲,常青恭敬道。

聽到常青的迴應,秦燁的墨梅兀自微微蹙起,復又舒展開來。

倘若黎無憂身上有相同的勾玉,那麼就意味著,他所要找的人,與黎無憂之間必定有莫大的關聯。

可,究竟為何那個身上有著相同勾玉的人會在天朝國境內……

思索及,秦燁捏了捏眉骨,隨即轉身,淡漠道:“繼續查。”言罷,他徑直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沒有半刻的停留。

不知過了多久,沈琅歌一行三人總算是出了車池城。

走在郊野的小道上,三人皆是一言不發,似乎沉默,是他們彼此之間此刻應有的默契。

抬眼看向走在自己身前的夜逍遙,沈琅歌突然眯起雙眼,快步上前縱身而起,操起手刀就要落在他的後頸上,可眼看著她的偷襲就要成功時,形勢卻猛然逆轉了。

“大盜賊,你下手也太狠了!輕點!”痛呼一聲,沈琅歌被夜逍遙攫住的手腕狠狠的扭了扭。

“誰讓你沒事偷襲本大爺,別動!”說著,夜逍遙已然放輕了手上的力道。

“不動不動,你下次再對本小姐出手這麼狠,本小姐就……誒,好了。你接的好快!”原本還是一臉慍色的沈琅歌幾乎是立刻換上了一副驚喜的表情,她動了動胳膊,方才被夜逍遙錯手襲至脫臼的手臂此刻已經是活動自如。

“必須快!本大爺是誰!”說著,夜逍遙伸出手指在沈琅歌的腦門上彈了一下,隨即朗聲大笑起來。

趁機抓住夜逍遙的大手,沈琅歌湊前一步,揚起下巴問道:“你笑什麼?”

聞言,夜逍遙下意識的看向與自己相距只有寸許的沈琅歌,突然沒來由的心悸起來。猛的將自己的手臂從她的手中抽出,他向後退開一步,與她拉開距離,目光始終不敢在她身上凝聚。

見夜逍遙明擺著躲著自己的目光,沈琅歌自然不傻,不會去追問這個中緣由,只是,對於夜逍遙,她還沒有做好足夠的準備去迎接這突如其來的疏離。

似乎是上次一別之後,什麼都變了。

正思索著,柳清風警惕的聲音突然刺破了兩人之間驀然而起的尷尬。聞聲,夜逍遙立即攬著沈琅歌躍至柳清風身邊,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只聽“嗖嗖”兩聲破空之音,方才沈琅歌與夜逍遙所在的位置已經釘上了幾支鋼箭。

“是官兵,我們現在怎麼辦?”盯著那幾支來者不善的

鋼箭,柳清風看向身旁的兩人,沉聲問道。

“別緊張,讓箭什麼的再飛一會。”脣角浮笑的盯著那幾支在月光下稍稍泛有青藍色光芒的箭翎,沈琅歌美眸微眯,冷光灩瀲。

從箭身淬毒這點來看,毫無疑問,即便這些人當真是官兵,也是衝著他們的命來的,或者,是衝著她的命來的,如此的來者不善,倘若此時還自亂陣腳,那便是真的自殺行為。好在她沈琅歌雖然沒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可心裡素質的強韌程度還是足夠應付這些小事的。一瞬不瞬的盯著那些鋼箭飛來的方向,沈琅歌的脣角漸漸在黑暗中彎起一絲陰森森的弧度。而這絲弧度,卻是她身旁的兩人所沒有看到的。

看著那些“嗖嗖”亂飛的鋼箭,沈琅歌算是瞭解了,那些官兵根本就不知道他他們的具體方位,否則也不會使用這種地毯式的襲擊方法了。眯起雙眸思索了片刻,沈琅歌看向柳清風道:“盟主,你輕功如何?”

聞言,柳清風笑笑,迴應道:“雖然在下的輕功不算差,可若是用來逃跑,便完全不是問題。”

聽罷,沈琅歌勾起雙脣,絕色的姿容上流露出一絲顯而易見的笑意。

看向沈琅歌與柳清風,夜逍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伸手按住了沈琅歌細瘦的肩頭。

察覺到肩頭上莫名多出的重量,沈琅歌回頭看向面色有些沉凝的夜逍遙,雙目彎成半月型。忽的將身旁兩人的肩膀同時攬住,壓低了聲音道:“盟主,咱們三人中你輕功最好,你往西逃,引開他們的弓箭手。大盜賊,你去擒住這些官兵的頭頭,剩下的交給我。”言罷,沈琅歌刻意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隨後立即鬆開兩人。幾乎與此同時,柳清風瞬間化作一道灰影朝西面的方向疾掠而去,如沈琅歌預想的一樣,一大半弓箭手立即追著柳清風的身影疾步而去,留在他們附近的,只餘三分之一左右。見時機成熟,沈琅歌朝夜逍遙使了個眼色。夜逍遙立即身法如風,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只聽“叮”的一聲脆響,已有一個身穿官服的壯年男子被夜逍遙制服。

“叫他們放下武器。”冷聲威脅著將手中的刀刃向著那人的喉管處向下壓了幾分,夜逍遙如同黑麵羅剎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顫抖著遵照夜逍遙的威脅下了命令,那壯年男子儘管身形高大,卻只是個徒有其表的主,白瞎了那一身看上去勉強算是威武雄壯的皮囊。

見主帥如此輕易的被人俘虜,眾弓箭手立即丟下了手中的兵器,一個個的都低俯著頭,士氣大為衰落。

這時,方才將官兵引開的柳清風也已經回到了沈琅歌面前,儘管他臉上的那副純真模樣並沒有消去,可看到他脣角邊沾染的血點時,沈琅歌立即心照不宣的明白了方才在柳清風與那些官兵身上發生的事。

刻意對那些官兵產生了一絲小小的同情,沈琅歌負手行至被俘的主將面前,沉默不語的盯著他。

本來這個主將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地方步兵營營長,可被他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麼盯著看,尤其還是被一個只笑不語的女子看,這可當真是令他平白無故受了點驚嚇。正所謂殺人不過頭點地,他們這些人不怕掉腦袋,可若是碰上一個稍微有寫變態的主,今兒個說要凌遲明兒個說要做人棍,那他可

真真是承受不起,他沒有那麼大得追求,不想平白無故的被虐殺致死,更不想因為一道糊里糊塗的命令就這麼枉死。他寧可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也不願如此憋屈的死在所謂的朝廷要犯手中,他不甘!

眯縫著雙眸,沈琅歌一瞬不瞬的以一種極為慵懶的神態盯著這個面色複雜又有些古怪的男子,半晌後,緩緩開口道:“你,想完了麼?”

聽到這話,那男子饒是一愣,目光怔怔的看向沈琅歌,一臉的困惑。似是有種被人窺探了內心的惶恐,下意識的向後退去一步。

“是誰派你們來的?”美目含笑,沈琅歌一字一頓清晰的開口,雖然語調很輕,卻在綿柔中帶著股冰冷和陰鷙,令人不寒而慄。

“屬下只是奉命行事。”挺起胸膛,那人似乎有意要與沈琅歌周旋到底。

見狀,沈琅歌俯下身,湊到那人面前,輕聲道:“想拖延時間?沒關係,本小姐有的是時間跟你耗。”頓頓,她繼續道:“別想著你的人會通風報信,他們全部都去見閻王了。”

聽沈琅歌這麼一說,被夜逍遙制服的男子猛地一震,立即朝著四周看去,可正如沈琅歌所說,他看到的只有匍匐遍地,不知何時變成屍體的手下。

滿意的看著那男子的反應,沈琅歌笑道:“不說?也行,可否告訴本小姐,你的官職?”

怒哼一聲瞪向面前猶如蛇蠍般陰毒的沈琅歌,那人一梗脖子,昂首道:“在下東鄉縣步兵營營長肖一輝。”

聽罷,沈琅歌朝夜逍遙做出了一個“殺”的手勢,幾乎只聽“噗”的一聲,一道血柱從肖一輝的頸動脈處噴射而出,令他瞬間由活生生的人,變成了一具生氣全無的屍體。

盯著肖一輝死不瞑目的屍體看了許久,沈琅歌突然看向夜逍遙,冷聲開口。

“把他的頭割下來,本小姐,要給貴妃娘娘送一份大禮……”

皇宮,芳馨殿。

將手中的錦盒狠狠的摔在青磚地面上,黃盈袖粉拳緊握,貝色的指甲狠狠的陷進了她白皙的嫩肉裡,生生掐出了鮮紅的血絲,觸目驚心。

一屋子的奴才跪了一地,個個都抖如篩糠,不知是何人何事惹的黃貴妃娘娘如此不悅,花容大怒。可就在那些奴才看到了滾落地面上死不瞑目的人頭時,腹中頓時湧起一陣強烈的酸意。

美目含冰的瞪著那個人頭,黃盈袖心道:好一個沈琅歌,好一個殺雞儆猴!竟敢用此等方法警告本宮!好,本宮倒要瞧瞧,你還有什麼能耐!

思索及,黃盈袖冷聲開口道:“召九省巡按進宮,本宮有些事要親自向他請教!”

迅速的領了命,跪伏在門口的小太監一溜煙的跑了出去,生怕自己有個什麼閃失,招來無端橫禍。

苦逼兮兮的躺在一團雜草墊上,沈琅歌叼著一根稻草,望天。

正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倘若肖一輝所言不虛,那麼現如今,凡是有人居住的城鄉村落裡,必定到處貼滿了通緝令。想到這裡,沈琅歌不由得撇撇嘴。真真是最毒婦人心……儘管她知道黃盈袖是個變態,可想起來還是恨的牙根癢癢!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大不了把夜逍遙送給她便是,用得著這麼趕盡殺絕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