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四十八章該死的溫柔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四十八章該死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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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四十八章該死的溫柔

稍稍揚起了刀刻般的下巴,秦燁眯起的雙眸裡射出兩道危險的冷芒,他一瞬不瞬的盯著沈琅歌,行至她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似乎想僅用目光就將面前這個狂妄的女子給活活溺死。

在她被艾金銀帶走的時候他就知道,黃盈袖不會讓她好過。即便親眼目睹了她被兩道鐵鉤穿透了鎖骨,他依然沒有出手。可如今,當他看到她領口處若隱若現的白色紗布時,一種莫名的煩躁卻在他的五臟六腑內緩緩升騰,猶如洪水猛獸一般漸漸的一點一點的吞噬著他原本維持的很好的理智。

刻意忽略了秦燁刀鋒般的目光,沈琅歌拽了拽柳清風的衣袖,道:“盟主,我們……”

“在下的別館就在距離這裡不遠的祁門,倘若盟主大人不介意,就讓七公子盡地主之誼吧。”開口攔截了沈琅歌的詭計,秦燁勾勾脣,那戲謔的神情,似乎是對她的挑釁。

“既然七公子如此熱情,那在下便不客氣了。”說著,柳清風毫不猶豫的被秦燁拐走了,剩下沈琅歌在原地衝著二人的背影一個勁的呲牙咧嘴。

“王妃,請。”驀地,常青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側響起,她挑起眉梢輕描淡寫的掃了他一眼,遂道:“本小姐身受重傷行動不便,我要做馬車!”

刻意將重傷二字的語調咬的特別重,沈琅歌索性是破罐破摔了,既然秦燁這麼喜歡和她作對,那就隨他好了!

前方不遠處,聽到“重傷”二字,秦燁的眉梢生生抖動了一下,隨即很快便恢復了常態。

淡漠的挑起狹長的眼角,他目視前方,似不在意般開口道:“她的傷果真很重?”

“皮肉傷並沒有那麼嚴重,只是……”說著,柳清風回頭看了看故意對著常青大呼小叫的沈琅歌,隨後繼續道:“她中了一種極為罕見的毒,即便是在下,也只能將毒素清除三分之二,當今世上,恐怕也只有毒醫聖手能徹底的將她治癒了。”

聽罷,秦燁高高懸起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不少。

“七公子,她到底是何人,為何你要讓在下去接近她呢?”

“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對你越有好處。”

聽出了秦燁口中的言外之意,柳清風下意識的回頭望了望,心中浮出的疑惑漸漸擴大。

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馬匹,再繞過幾條街巷,秦燁帶著柳清風等人來到了他口中的別館。

正待踏上前門的臺階時,他突然頓住了腳下的動作,反而轉身朝著沈琅歌坐著的馬車走去。

掀開布簾朝沈琅歌望了幾秒,秦燁沉默的對她伸出了修長勻稱的手。

眯起美目盯著那隻手,又看看秦燁那張面無表情甚至還有點陰沉意味的臉,沈琅歌聳聳肩,把手遞給了他。

儘管內心裡正有一千隻一萬隻憤怒的小鳥在咆哮,可此時此刻,她卻沒有反抗他的能力和資本。

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讓她重傷在身呢!

正想著,牽動在手臂上的力道驟然變大,等她回神時,秦燁已經穩穩的將她橫抱在懷中。

間,柳清風愣了,常青愣了,沈琅歌……

她眯起雙眼,仔細的審視著那張刀刻般的側臉,半晌後,突然湊上了秦燁**在外的耳朵:“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感覺到耳根處溫熱的香氣,秦燁並沒有理會沈琅歌,只是一言不發的大步向前,一直走了許久,繞過了許多回廊後,才在一間格調清雅而簡單的屋子前停了腳步。

此時此刻,常青與柳清風並沒有跟上來,原本在屋內的丫頭們早已在見著二人出現在門口的時候識趣的離開了。

偌大的房間裡,只有秦燁與沈琅歌二人。

小心翼翼的把沈琅歌放到屋內的梨木圓凳上,秦燁,卻沒有立刻鬆手。他那隻冰涼的大手死死的箍著沈琅歌的後腰,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只有分毫而已。

“別掙扎,本王知道你身有重傷。”低沉而緩慢的開口,秦燁把沈琅歌的頭扣在自己懷中。他需要知道,連日來,折磨著自己的那種感覺究竟是什麼;他也需要知道,這個女子,究竟值不值得……

威脅,**裸的威脅!但凡秦燁對她開口,似乎除了威脅還是威脅!儘管沈琅歌很想出口反駁,和他一較高低,可正如他所言,她有什麼資本呢?她不是不知道,那天秦燁對自己的袖手旁觀。只是,在沒有挖出事實的真相之前,她會選擇裝傻。

她吃夠了追逐真相的虧,因此,這次,她不會重蹈覆轍。

就在這時,秦燁的身子突然緊繃了起來,抱著沈琅歌猛的甩手飛出三道流星鏢,只聽“噗噗噗”三聲悶響,他眯起眼眸,冷聲道:“門外何人?”

訕笑著在門口露出半個身子,柳清風乾咳了兩聲後,方略顯尷尬的開口:“在下,只是路過這裡。”

見到是柳清風,秦燁原本繃緊的面容稍稍有所緩和下來。可那雙停留在沈琅歌身上的手臂,卻依舊沒有挪動一絲一毫。

見著這微妙的氣氛,柳清風自然是個明白人,斷不會隨意壞了他人的好事。正所謂君子成人之美,他嘿嘿著笑了兩聲,道:“你們繼續,繼續。”隨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就在柳清風前腳剛走的時候,常青後腳便來到了門外:“主子,護國將軍總領衛風有要事求見。”

聞言,秦燁冷冰冰的臉上稍稍出現了一絲波瀾,他知道衛風的行事作風,倘若不是十萬火急萬不得已,是絕不會親自上門拜訪的。莫非,是南述邊境出了什麼問題……

思索及,秦燁放開沈琅歌,一語不發的踏出了房門。

若有所思的望著秦燁消失的方向蹙了蹙眉,沈琅歌忽的瞪圓了雙眼。

衛風既然是護國將軍,那他口中的要事必定與邊境防線有關,可這種事,難道不應該第一個通稟皇帝麼?還是說,他們天朝國有這個習慣,軍機要事首先要向一個看似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小王爺報告麼?

思及此,沈琅歌得出了一個結論,那便是,過不多久,必將在天朝國內颳起一場狂風暴雨。

將衛風引至書房,秦燁眯著鳳眼看著來人,似乎是在等待來人主動開口。可衛風的目

光卻掃向了一直跟隨其後的常青,其意圖再明顯不過。

“常青,去守著王妃。”輕描淡寫的支走了常青,秦燁的目光再次回到了衛風身上,此刻,他率先開口:“衛總領,可是南述邊境出了什麼問題?”

出乎秦燁意料,衛風居然搖了搖頭。

“哦?”微微挑眉,秦燁朝著衛風發出了一聲疑問。倘若不是邊境有什麼問題,莫非……莫非他一直以來最為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默不作聲的望著衛風,秦燁狹長而妖冶的鳳眸裡漸漸向外溢位危險的光芒,倘若他一直擔憂的變數真的在此刻發生,那這場手足相殘,定是避免不了。

就在秦燁陷入思索中時,衛風開口了:“近半月來,末將均不曾見過皇帝陛下上朝,每次都是由黃貴妃娘娘代為通傳聖上旨意,末將懷疑,皇帝陛下出事了。”

聽罷,秦燁並沒有立即迴應衛風自己對此事的看法,而是負手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假山和灌木看了幾秒。隨後方才緩緩轉身,迴應衛風的目光。他道:“倘若本王猜得不錯,父皇不是出事,而是已經死亡。”

聞言巨震,衛風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只是,身為一個精忠報國的將領,他並不願意去相信,自己一直以來誓死效忠的國家,竟然在一夜之間發生如此巨大的變數。倘若真如欲王所言,皇帝已死,那麼,現在看來,弒君殺主最大的嫌疑人便是皇帝一直寵愛有加的黃貴妃!

可,這就是問題了,皇帝陛下一直對黃貴妃娘娘甚是寵愛,黃貴妃有什麼理由殺掉可以庇佑其子孫後代的大樹呢?

思及此,一股如同蟻蟲啃噬般的驚恐順著他的脊樑骨一路而上,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酷寒。

而這時,秦燁也正好看向他,輕描淡寫的開口:“你也覺察到了,倘若父皇已死,那麼最大的嫌疑人必定是黃貴妃,倘若當真是她,那麼從一開始,她便是刻意接近父皇,伺機動手的。”

頓了頓,秦燁突然轉身面向衛風,沉聲威喝道:“破軍隱祕機動隊隊長聽命,查出黃貴妃的底細!”

“隱祕機動隊隊長誓死完成任務!”低喝出聲,衛風領命後正待離開,不料再次被秦燁從身後叫住。

“還有件事,這塊勾玉的主人可有線索?”從袖中取出一張摺痕深重的畫,秦燁淡漠的問道。

“回主子,屬下在戍守邊境時曾經暗中派人打聽過,可卻沒人見過類似的物件。”

聽罷,他揮手命衛風離開,目光在手中的畫上漸漸凝聚。

還是沒有找到麼……

如今他已經大局在握,唯獨那個勾玉的主人令他不得安寧。

倘若在戰爭到來前,他還是無法確定那勾玉主人的真正身份或者無法找到他,那麼,這也許會成為日後他心頭的一大隱患。

思索及,秦燁伸手捏了捏眉骨,隨後步出了書房,徑直走向沈琅歌所在的臥房。可就在他踏入那間臥房時,裡面卻是空空如也。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挑起眉梢,驀地,一絲微不可察的弧度漸漸在他嫣紅的脣畔盪漾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