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四十五章是盟主?還是天然呆?
欠你的愛姍姍來遲 少林方丈在花都 總裁愛啃窩邊草 修仙之寵物風暴 殺神(白雲天) 亂世妖姬 山村奇人傳 重生之天縱武者 父母愛情 一世輕狂,醫妃狠絕色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四十五章是盟主?還是天然呆?
只覺一道強勁的掌風撲面而來,就在沈琅歌已經閉了雙眼做好最壞的打算時,卻什麼都沒有發生。
“天狼!”喜悅的聲音來自那個妖豔女子的烈焰紅脣,她目光灼灼的看向負手而立的老者,滿臉都在跳躍著一種名為激動的強烈情緒。
乾笑一聲,天狼看向紫衣女子,淡漠的命令道:“黃貴妃,雖說你親手解決掉了秦方,可這並不能代表你能夠取信於我唐門。”頓頓,他眯起了一雙老眼,轉過身,走到紫衣女子身邊繼續道:“沈琅歌,你不能殺。”
冷漠淡然的語氣彷彿一道不可忤逆的令箭般陰狠而冷酷的刺穿了黃貴妃的心臟,她原本光芒乍現的嬌豔容顏此刻正一分一毫的冷卻下去,一雙素手,正在排山倒海般的怨氣裡漸漸捏緊。抿直紅脣一瞬不瞬的盯著天狼,黃貴妃忽的勾脣一笑,冷語道:“為何不能殺?”
“黃盈袖,老夫還沒死。”一字一頓的冷然出聲,天狼赫然瞪大了雙目,猶如實質的目光彷彿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地給了黃盈袖一巴掌,不留分毫情面。
言罷,天狼眯了雙眼,目光再次落到沈琅歌身上。
遙想三年前黃盈袖混入宮中僅用了兩個月的時日便取得了天朝皇帝的盛寵並且一直延續至今,想必定是手段了得。可此時,她過於魯莽的舉動卻險些毀了自己的計劃。
因此,當他來到這裡見到那張妖豔絕倫的容顏時,便已經做出了決定——除掉黃盈袖。
手段再高明的女人,最終逃不過一個情字。而他,便要讓黃盈袖毀在這個情字裡!
暗忖著轉身,天狼緩和了面色,衝黃盈袖沉聲道:“逍遙已經答應大婚的事,剩下的,你知道該怎麼做。”
聞言,方才還眉目陰冷的黃盈袖猛的一震,遂露出滿面的歡喜神色,她看向負手而立的天狼,紅脣如彩蝶般輕輕顫著,良久,方才帶著輕微的羞赧點點頭。
聽到這番話,沈琅歌知道了一個資訊,原來,這個黃貴妃便是一直以來隱藏在天朝皇帝身邊的殺手,同時,也是夜逍遙口中的師妹……
“老夫要帶她走,三月後,你二人的婚事,老夫會親自操辦。”言罷,天狼徑直將沈琅歌從鐵鉤上取下,扛在了肩上,不由任何人阻攔便大步踏了出去。
抬起手臂阻止了想要上前追擊的艾金銀,黃盈袖朝她冷冷道:“由他去,本座的目的已經達到,那個女人,永遠都不會成為本座與師兄之間的障礙……”
在溶洞火光的映照下,黃盈袖那張嬌媚的臉,此刻猶如森然的豔鬼,冷冽而詭異。
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沈琅歌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包裹在白色的紗布下。紗布上透出一些黃色的物質,看樣子,大抵是藥。
動了動手指頭,一陣鑽心的疼痛立即順著手臂傳遍全身,令她下意識的呲牙咧嘴了好一番。
轉動眼珠盯著看似屋頂的地方,就在這時,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你醒了。”蒼老的聲音裡似乎帶上了些許放心,天狼說著,走到床邊在她身旁坐下,動作極為自然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只是皮肉傷,十天半個月後你又能活蹦亂跳了。”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天狼似乎並不打算給沈琅歌開口的機會。
“為什麼?”低沉喑啞甚至帶著點氣若游絲味道的古怪聲音從沈琅歌口中緩緩流出,令她生出一絲強烈的詫異。
這聲音,當真是太不適合她了!
狠狠的皺了皺眉,沈琅歌繼續盯著天花板上幾根橫七豎八的褐色稻草,扁了扁嘴。
聞聲,天狼忽然爽朗的笑出了聲,他重新在床邊坐下,雙手撐在大腿上,盯著沈琅歌看了許久,方道:“你是問老夫為何救你?”
頓頓,沒有得到沈琅歌的迴應之前,天狼便繼續開口:“逍遙是老夫最為器重的徒兒,老夫還指著他繼承衣缽,倘若現在就讓你這麼死了,那我唐門的基業,定會毀於一旦。”
聽罷,沈琅歌眯了眼眸,心想:就知道這老傢伙不會突然頓悟人生吃飽了撐的去救自己!
似乎是見到了沈琅歌的反應,天狼一捋灰白的鬍鬚笑道:“老夫知道逍遙心繫於你,老夫也不怕被你知道唐門的事……”停頓了片刻,他突然斂起了滿臉的笑意,換上一副謹慎的神情,道:“現在是逍遙最關鍵的時刻,只要你能答應老夫令其隨我回唐門,日後只要你遭遇生命威脅,唐門之人均會出手相助。”
出手相助……聽罷天狼的話,突然有一股強烈的笑意在沈琅歌的胸腔裡蓬勃而起。
這老傢伙真會摳字眼,相助卻不是相救,僅是一字之差,意味卻是雲泥之別。
“成交。”儘管如此,沈琅歌依舊從口中吐出了“成交”二字,她知道,現在,有了天狼這隻老狐狸做靠山起碼自己不會再遭受什麼綁架之類的下流招數,至於日後,唐門自然有她用得著的地方。
如此想來,這個交易,她好像並不吃虧。
微微睜大老眼,復很快便恢復了原狀。天狼沒有想到,這個心思縝密,行為舉止都有些匪夷所思的女子竟會答應的如此輕易,似乎不用威逼利誘,他的目的已經達成。這令他,突然產生了股困惑的心思。
躺在**,沈琅歌的視線範圍所能企及的地方只有那個風雨不變的天花板。
儘管她與天狼之間僅有交易關係,可她養傷期間所有的飲食起居竟然都是由這個心思縝密的老頭一人擔當的。這讓天狼看起來並不像個殺人如麻舔血刀尖的武林高手,倒更像是位慈祥的長輩。
一天一天數著傷口癒合的日子,可每當沈琅歌努力想要活動雙肩的時候,卻總有一絲絲的劇痛和麻癢順著傷口傳遍全身,令她剛剛生起的希望再次落空。
養傷的第五天,就在天狼剛剛出門不久,便立即有個白色的身影閃進了茅屋,不等沈琅歌開口,那人一個箭步竄到了她面前,以一種極為火熱的目光盯著她仍舊因為傷痛而蒼白削瘦的臉。
“女……”
不等柳清風說完,門口處赫然傳來天狼低沉的聲音:“柳清風,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儘管沒有用出任何內力,可天狼的體內似乎有一種天生的氣力,能單憑與生俱來
的氣勢喝退他人。但他卻忽略了一點,柳清風,雖然有著天真的外表和純澈的內心,卻並不代表他懦弱,尤其是在面對曾經對他出手相助的女俠沈琅歌時,他更需要在她面前展現出他的男子氣概。
“天狼前輩,在下並無打擾您清修的意思,只是有一事還請前輩務必答應……”朝天狼拱手道,柳清風對他甚是恭敬。
可不等他言畢,卻再次被靠在門框上的天狼無情打斷。
“老夫不會答應你的,倘若你一定要從老夫這裡把人帶走,那就只能將老夫擊敗了。”說著,天狼做出了一個請得手勢,猶如實質的目光將面前白衣翩翩的男子牢牢鎖定,那雙矍鑠的老眼彷彿帶著兩道鋒利的鐵鉤般,直直甩向了柳清風。
天狼並不是輕敵之人,他也對怪物柳白夜有所耳聞,可以他的認知範圍而言,那簡直是過於匪夷所思了!
即便是現代心理學也無法解釋雙重人格的精神分裂究竟是緣於何種原因,更不用說是天狼這種精於暗器格鬥的武痴。因此,但凡這種鮮有對手的武技高手遇到另一個有著不弱身手的後輩時,他內心的狂喜絕對多於忌憚!
此時此刻,他內力全發,幾乎是與此同時,柳清風突然渾身一激靈,當那雙黑眸再次睜開時,柳清風不再,兩人面前只有柳白夜。
感覺到白衣男子周身氣流發生了質的變化,表面上沉著冷靜的天狼心底已然是驚濤駭浪!
那種野獸般的氣息絕對不是一個人類能夠散發出來的,那是真正充滿了原始與血腥的野獸的味道,是真正令人不寒而慄的氣場。
慵懶的睜著一雙看起來昏昏欲睡的桃花眼,柳白夜目光渙散的盯著天狼,似乎並沒有發動攻擊的意思。漫不經心的捅捅耳朵,他徑直一頭倒了下去,隨後陷入了昏天黑地的睡夢中。
見到這一幕,沈琅歌抑鬱了,天狼怔愣了。
收起方才的架勢,天狼遲疑了一下,走到了昏睡過去的柳白夜身前,可就在這時,那個方才還意識全無的白衣男子猛地跳了起來,逼得天狼生生向後退出一步。
雙目睜圓,天狼一瞬不瞬的盯著那個舉止離奇的白衣男子,沒有輕舉妄動。
可柳清風卻徑直走到了沈琅歌床邊,朝他純真笑道:“女俠,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在下定會將你帶走。”
望著那雙滿含笑意的黑眸,沈琅歌真心是不曉得自己現在究竟是個怎樣的心情了。被這麼個雙重人格的傢伙纏上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傢伙是個武功蓋世的二愣子!
咧嘴露出一絲哭笑不得的表情,沈琅歌多麼想用熱切的目光向天狼老哥發出求助的訊號,可縱使她有一千個一萬個決心,也只能心有餘而力不足!
可就在這時,一直盯著柳清風的天狼忽然爽朗的大笑一聲,走到他面前,以長著的身份拍了拍他的肩膀頭,道:“既然盟主閣下與這位沈姑娘交往甚密,那老夫便沒有阻攔你的理由。人,你可以帶走……不過……”言及此,天狼那雙溢滿精光的黑眸忽的眯成了兩條線。
“不過,你必須答應老夫一個條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