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十九章選妃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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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十九章選妃宴
見狀,秦燁依舊維持著先前的淺笑,淡然道:“你能對一個萍水相逢的山賊出手相助,為何獨獨對我,戒心重重……”似乎是可以拖長了語調,秦燁用含笑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望著沈琅歌,使這句話聽起來,讓人無法分辨是陳述還是疑問。
他對她自稱“我”……僅僅只是一個稱謂上的變化,卻在沈琅歌的五臟六腑掀起一陣輕微的波瀾。
言罷,他轉身,負手而立。只是簡單的一個動作,卻讓她突然感到某種莫名的衝動在心肺間橫衝直撞,就像她曾經的人生一般,不靠譜,卻不知停住。
這一瞬,她突然覺得,他似乎與自己有些類似之處。
驀地,秦燁突然轉身,朝她淡淡道:“你,可願與我閒逛片刻?”
下意識的點頭,待秦燁支走車伕和侍衛後,他朝她伸手。
垂眸望了望他白皙如紙的掌心,沈琅歌沒有迴應他,徑直從他身邊掠過,冷冰冰的開口:“本小姐已經答應同你閒逛,你最好不要得寸進尺。”
眯起鳳眸淡淡的看向沈琅歌纖瘦的背影,秦燁微微掀起眉峰,隨即很快跟了上去,長臂一伸攀住了她細瘦的肩頭。
斜眸盯向秦燁,不等沈琅歌開口,卻被秦燁一把牽住了右手,幾乎是強行拽著她的身子一路前行。
他的手很大,大的能完全將她的手包裹在其中。然而,他的大掌之中近乎沒有任何溫度,即便是這即將步入夏季的天氣,也依然令人感覺冰涼。這股子冰涼儼然就像他那慣有的似笑非笑的神情般,不濃亦不淡。
豔羨的目光如同海嘯般一波接著一波向著兩人襲來,而就在眾女子因為沈琅歌與秦燁這對看似郎才女貌般的組合而心神盪漾時,秦燁,身為眾女渴求的物件卻在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被沈琅歌狠狠的毫不猶豫的咬了。
美好而夢幻的畫面陡然破碎,街道上所有的女子都愣住了。
而接下去發生的一幕,更是讓眾女子驚呆了。
“你!你居然敢咬燁哥哥!別以為你是燁哥哥明媒正娶的嫡妃本公主就不敢對你怎樣!”
榮華公主那一貫驕縱的尖銳聲音從兩人左前方的茶樓門口傳了過來,吸引了好大一片驚異的目光。
皇室三角戀!
那可是天大的祕聞!
不待沈琅歌開口反駁,公主身後赫然傳出一道令她熟悉的溫潤嗓音:“原來是公主殿下,本世子真是失禮……”
見著黎國世子,榮華公主幾乎是用一種甚是明顯的嫌惡目光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那副冷傲孤高的模樣和姿態,簡直像是見著了什麼大不敬的東西。倒是她身後跟著的兩個宮女很是知書達理,立即朝著黎國世子躬身行禮。
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摺扇,黎國世子溫文爾雅的朝兩位宮女笑笑,旋即轉過目光,走到雙臂環抱在胸前的榮華公主面前,挑眉笑道:“公主殿下有禮。”
聞言,榮華公主也不顧四周茶客紛紛聚集過來的目光,傲慢的逼近黎國世子吼道:“你憑什麼色迷迷的盯著本公主看!我管你是什麼世子王子,總之,不准你色迷迷的盯著本公主!還有你!你!你!”說著,她伸出手指挨個的指向茶樓內看過來的人,繼而突然走向秦燁,擺出一副忸怩的小女兒姿態,繼續道:“只有燁哥哥才有資格這麼看本公主,你們再敢色迷迷的盯著本公主看,本公主就挖了你們的眼珠泡酒!”言罷,她傲慢的揚起嬌小的下巴,飛快的掃了秦燁一眼,遂用絲絹手絹遮住小臉迅速的跑走了。
輕咳一聲喚回了眾
人的意識,方才還略有些精神的秦燁這會猛然變得虛弱病態了許多。他撐著一雙慵懶青白的眼皮淡淡的望著黎國世子,從黑色的大袖中取出一塊雪白的絲絹手絹掩住口鼻,那副搖搖欲墜的柔弱模樣,似乎隨時都能被一陣風吹走。
見公主離去,黎國世子轉向秦燁,恭敬道:“既然在此相遇,不如就讓本世子請二位到樓上一坐?”
捏了捏沈琅歌意欲轉向的手,秦燁朝黎國世子慢條斯理的迴應道:“那本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言畢,四人在茶樓夥計的引領下來到了二樓的雅間。
雅間內的佈置十分別致清新,清一色的綠植環繞,回形窗格前擺放著一個四方的烏木茶几,茶几分為兩層,上面一層是全一套的茶具,而下面那層則整整齊齊的放置著一套圍棋。
見到那盤圍棋,沈琅歌頓時一晃神,若不是秦燁捏緊了她的手腕,她怕是要失神於人前了。
簡單的吩咐了幾句後支走了夥計,黎國世子在秦燁與沈琅歌面前坐下,他的貼身隨從也十分識相的守在了雅間外。此時此刻,這個不足一平方丈的狹窄空間裡,只餘他們三人。
“啪”的一聲合上摺扇後,黎國世子輕描淡寫的掃過已然閉合的木門,遂將目光轉移到秦燁身上。正待開口,可秦燁卻突然先於他發話了。
“世子與本王單獨見面,莫不是有何難於啟齒之事?”
聞言微愣,隨即很快將其轉化為一絲淡淡的笑意。黎國世子眯著一雙桃花眼,指腹摩挲在紫砂杯的邊緣,迴應道:“王爺多慮了,本世子並無所圖。此番相邀,只是單純為飲茶而已。倘若真有什麼,就當做本世子答謝王爺這些天來的照顧罷。”語畢,黎國世子毫不猶豫的將杯中清亮的茶水一飲而盡,似乎是在強調著他的誠意。
越過杯沿看向世子,秦燁輕咳著瞥了坐於身旁一言未發的沈琅歌一眼,遂拿起茶杯,道:“世子當真爽快。”
望見秦燁意味深長的眼神,沈琅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羽睫微掀,直視向丰神俊朗的黎國世子,繼而云淡風輕的開口:“聽聞世子殿下此番前來我國是為選妃一事,倘若能覓得佳人美眷,那必是極好。不知殿下您心中,是否已有中意的人選?”言及此,沈琅歌微微挑眉,看著黎國世子的目光更是深邃了幾分。
聞言,黎國世子明朗清俊的面容猛的緊繃了幾分,復迅速恢復常態。
“本世子初來乍到,何談人選?”淺笑著遏止了選妃的話題,黎國世子輕輕的撥動著茶杯,目光很有幾分慵懶的意味。驀地,他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將身子向前傾了傾。
“本世子確實有一事相求……”說著,面露難色的黎國世子壓低聲音,左右望望確定無人在旁後,遂從絳紫色的袖中取出一封沒有標明收信人的信件。
看到微微泛黃的信封,秦燁並沒有急著迴應黎國世子什麼,依舊不溫不火的喝著自己的茶,時不時還發出一兩聲輕微的咳嗽。
似乎無論世子接下去要說什麼,都與他沒有半分關聯,也絲毫撼動不了他那悠閒自得的心境。
見秦燁並沒有出現意料中的反應,一絲褶皺默然掠過黎國世子的眉梢,遂很快平復,他一語不發的將那封信以指尖推至悠然懶散的秦燁面前,復揚起了眉,挑起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盯著他。彷彿確信,這樣,會引起這位脾性古怪的皇子的興趣。
驀地,紫砂杯撞在烏木茶几上發出了“鏗”的一聲輕響。秦燁慢慢悠悠的起身,朝黎國世子稍一頷首道:“本王身體
欠安,許是不能繼續陪世子飲茶盡興了。愛妃,回府。”言罷,秦燁那高大精瘦的身軀搖搖晃晃的靠在了立即走上前來的沈琅歌身上,整個人幾乎都黏了上去,彷彿他靠著的不是自己的妃子,而是一個移動支架。
眼瞧著秦燁以這種方式直截了當的拒絕了自己,黎國世子微微捏拳,風神俊朗的面龐上卻依然帶著春風般和煦的微笑。
簡單的話別之後,黎國世子眯起雙眼,透過雅間的木窗向外看著漸行漸遠的秦燁,復收回目光,望向了門口的來人。
在赤風的護衛下隨秦燁回了王府,踏進內庭中,沈琅歌在秦燁右側坐下,挑著細長的秀眉,望著他。
沒有迴應沈琅歌的目光,秦燁只是閉著雙眼,一語不發的坐在鋪就著紫紅錦緞軟墊的紫檀木椅上,用纖長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放置在兩人中間的桌面。
彷彿過了許久,就在沈琅歌產生嚴重的視覺疲勞後,常青出現在廳內,而與此同時,秦燁也適時張開了雙眼。
“主子。”先是恭敬的低喚了一聲,常青隨後將一個小巧的錦盒遞到了秦燁手中。
“愛妃。”毫無預兆的開口,秦燁勾起嫣紅的薄脣朝沈琅歌拋去一個邪魅的眼神,遂繼續道:“愛妃,你可想知道這盒子裡裝著的是何物?”
聞言,沈琅歌皺起了眉,可不待她應聲,秦燁便自顧自的說了下去:“還是愛妃親自看看。”
言罷,他順手將那隻錦盒遞到了沈琅歌面前,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簡直就像被定型在他臉上的面具,任其表情如何變化,總能維持原有的姿態。
斜眸瞥了秦燁一眼,沈琅歌沒有絲毫遲疑的接過了錦盒,而就在動手開啟的一瞬,她被盒中裝著的物件震驚了。
那是一根帶著玳瑁金戒指的中指,是相府三夫人的手指。
這個秦燁,真是心狠手辣!
從錦盒上方抬起眼睫,沈琅歌抿起雙脣合上錦盒,淡漠道:“王爺的意思,本小姐不懂。”
“是真不懂還是裝糊塗,沒有人比愛妃你自己更清楚。不過……”頓頓,秦燁突然偏轉目光,直直的迎上沈琅歌的杏目,勾起一絲淺笑,狹長的鳳眸裡,卻兀自多出一縷她不曾見過的情緒,那股濃烈的情緒彷彿海底的漩渦深淵,一旦被他靠近,就再無逃出生天的機會。
她不明白他的熾烈究竟由何而來,卻又好像能猜測一二。
不等她揣測完,秦燁忽然握住了她的手,那隻手如往常一樣冰涼,他沒有繼續方才的話題,似乎是刻意順著她的意思一路裝傻到底:“你的事就是本王的事,選妃宴將近,好生準備。”
說完,秦燁起身,走出了沈琅歌的視線,留下她一人坐在那裡,兀自出神。
王府書房內,身穿月白色絲袍的秦燁扶手立於懸掛在南牆的山水畫面前,全無表情。
半晌,常青出現在他身後,恭敬道:“四皇子、太子殿下均曾先後出入過悅方茶樓,其間時差不過一刻鐘。”
聞言,秦燁鳳眸微眯,摩挲起左手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此時正是天朝與黎國和親交好的時機,皇子與世子之間有私交這並不奇怪。只是,在兩國聯姻的重要時刻,那兩人與世子之間似乎走動的過於頻繁了。
思及此,秦燁的眉梢微微皺了起來。
“主子,這是破軍蒐集到的。”常青的聲音再度響起,打斷了秦燁的思路。
展開常青遞上的紙條,一絲滿含戲謔的笑意驀然攀上秦燁菲薄的脣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