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五十六章畫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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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五十六章畫皮
“為什麼她還是這麼疼?為什麼不給她吃止痛的藥?”沈琅歌將憤怒的目光轉到太醫的臉上。
太醫正在配藥,聽見這話忙不迭地跪了下去:“小主,千姑娘這身體狀況暫時不能夠用藥,微臣已經在盡力配一些副作用較低的藥物了請小主稍安勿躁。”
這時,千葉雪又發出一陣驚呼,沈琅歌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看向她身上的血漬:“撞一下怎麼就會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本來胎兒就有什麼問題?”
太醫嘆了口氣,道:“千姑娘的胎位本來就不正,現在摔了一跤之後就更加嚴重了,小主,因為自秦皇帝登基以來一直都沒有納妃,所以微臣們這些個太醫都對婦女生產沒有經驗,小主,按微臣的意見是,把千姑娘送到微臣師傅野郊那裡去診治,微臣的師傅有三十年的穩胎經驗。”
野郊?沈琅歌不悅起來:“為什麼要把雪兒送過去?她現在已經非常危險了,怎麼還能折騰?叫你師傅進宮來!”
“小主有所不知,微臣的師傅已經八十多歲,十分年邁,無法走動,微臣會給千姑娘開一些安胎的方子,小主將千姑娘送出城去找微臣的師傅,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沈琅歌一下子束手無策起來,現在雪兒都已經疼得受不了了,若是再在馬車上折騰,要是一不小心小產了,她怎麼對得起沐流雲?這時候靈兒與秦燁二人跑了進來,看見眼前的情景大駭。
秦燁問過太醫之後,得到的是同樣的答案,他也十分無奈,對沈琅歌說道:“自朕登基以來就沒有立過嬪妃,太醫亦不需要有接生的資格,所以……”
“罷了,吟霜去準備馬車,我們即刻出城。”沈琅歌將千葉雪冰涼的手放進被子裡,她被太醫灌下了藥,正漸漸地昏睡起來。
吟霜備了一輛很大的馬車,千葉雪被眾人擁簇著抬上了馬車,平躺在了軟墊上,身上的衣裳已經換上了一套乾淨的,但渾身仍然冰冷,沈琅歌坐在她的身邊,用熱水袋暖著她的手和臉。這一次她沒有要任何人跟著,只自己和馬伕送她去野郊。
秦燁對她的想法表示了極大的不認同,但最終還是被沈琅歌的倔強給說服。
靈兒站在馬車門口焦急地看著她:“琅歌姐姐,你真的不要柳白夜跟去嗎?你一個人去會不會有危險?”
“能有什麼危險?沒關係的。”沈琅歌搖了搖頭,她心煩意亂地不想讓任何人跟去,她確保自己能夠應對這一切事情的發生。
馬車漸漸地行駛,看著躺在躺椅上熟睡的千葉雪,沈琅歌的心裡漸漸地平靜下來,也許真的沒有事情,是她太擔心了,可她懷念秦的時候沒有出過事,所以一點動靜都能把她嚇得半死。沐流雲和千葉雪兩個人的婚事是她一手撮合的,她這個‘媒婆’若是不能讓他們兩個安生,自己也會十分愧疚。
馬車漸漸地駛出了宮門,沈琅歌一路照看著千葉雪,無微不至。沈琅歌微微有些倦意,靠在馬車上漸漸地閉上
了眼睛。這個時候,在一邊躺著的千葉雪卻緩緩睜開了眼睛,眸子漸漸地放出精光來。她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利落地撕掉了自己的衣裳,將沈琅歌的衣服迅速地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沈琅歌就像一灘爛泥一樣任由千葉雪擺佈,很快,兩個人便換裝完成,千葉雪從腹中拿出一個巨大的枕頭,塞進了沈琅歌的肚子裡,然後又從那枕頭中拿出了一張人皮面具,將沈琅歌平躺著,人皮面具一點點地貼了上去。
看著與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沈琅歌,‘千葉雪’的脣角勾起一絲冷笑來,她低聲說:“面具戴久了,有時就取不下來了。”
她將自己臉上的面具用力撕了下來,換上了沈琅歌的臉。
一切完成不久之後,馬車便在野郊停了下來,‘沈琅歌’從裡面丟出去一錠金子,沉聲說:“你走吧,剩下的我自己來。”
那馬伕撿了錢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沈琅歌’將昏睡的‘千葉雪’拖進了那個小木屋中。小木屋裡已經有人在等待,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面目十分慈祥,看見‘千葉雪’之後,便把她放在了**,轉頭看向‘沈琅歌’:“都完成了嗎?”
“嗯。”‘沈琅歌’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師傅,我是林芷香。”
那老者仔細地看著她的臉,看了半晌後,讚賞地點了點頭:“不錯,你的易容術又進步了,不過,這女人你打算怎麼辦?”
“放著吧,以後有用得著的時候。”林芷香冷冷地瞥了一眼沈琅歌的臉,“師傅,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幫我照顧她了。”
“沒問題,只是……師傅還是要勸你一句,這個辦法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那老者低低地嘆了口氣,欲言又止地看著林芷香,“麵皮,並不是他喜歡她的真正理由。”
林芷香的表情有些黯然,但旋即又恢復了陰狠毒辣的表情:“我不管,只要我能永遠和他在一起就好了,師傅,徒弟在這裡先謝過你了,麻煩你幫我照顧這個女人。”
老者點了點頭,嘆了口氣,就看見林芷香轉身走了出去。
‘沈琅歌’回到宮中已是四個時辰過後,靈兒與柳白夜二人正在她房間裡下棋,突然間沈琅歌回來,都十分詫異,靈兒還以為她這一次去要很久才能回來,急急忙忙地站了起來挽住了她的胳膊:“琅歌姐姐,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雪兒姐姐呢?”
‘沈琅歌’淡淡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背:“雪兒在那裡靜養,我怕你們擔心,就趕過來了,那裡環境很好,適合她長期居住,而且又有人照顧著,我已經安排好了。”
看著‘沈琅歌’的笑容,靈兒也綻開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沒事就好,等到雪兒姐姐生了個大胖小子,我一定要做他的乾孃。”
“何必要做乾孃呢?你和柳白夜快些成親自己生個孩子咯。”林芷香(為了讓讀者好認,這裡就寫作林芷香)調皮地笑了笑,在柳白夜的面前坐了下來,“你們在下棋麼?”
“是啊,靈兒好擔心姐姐你呢,柳白夜也沒有事幹,我們就一邊下棋一邊等你回來了。”靈兒嘟著嘴十分委屈的樣子,“琅歌姐姐,現在看見你心情好起來,我的心情也就好多了。”
“靈兒乖,秦燁在哪裡?”林芷香伸手揉了揉靈兒的頭髮,笑盈盈地看著她。
“秦哥哥在大殿批閱奏摺呢,琅歌姐姐要去找他嗎?”靈兒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活潑可愛,就連林芷香自己也不由得羨慕起來,若是她也有這樣的一份天真浪漫活潑,也許事情就不會變得這樣複雜。
“嗯,我去告訴他這個好訊息,你們在這裡下棋吧。”拍了拍靈兒的腦袋,林芷香淡淡地笑了笑,轉身走出了房門。
柳白夜皺著眉頭看著離去的沈琅歌,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看著柳白夜皺眉,靈兒還以為自己又做錯了什麼,嚇得唯唯諾諾的。“白夜?”
“你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嗎?”他挑眉,淡淡地看向靈兒,儘管很不願承認他的鼻子的確與眾不同,但他確實是聞到了沈琅歌身上那股不屬於沈琅歌的味道。
“什麼不對勁?”靈兒天真地看著柳白夜,她絲毫沒有覺得不對,“你不會是要悔棋吧?以這種手段和伎倆讓我不去在意?”
“我不是你。”柳白夜白了她一眼,“我說的是……沈琅歌,你沒有發現沈琅歌很不一樣嗎?”
在靈兒的生命裡,她一直視柳白夜馬首是瞻,但是此時她卻覺得柳白夜說的並不靠譜:“我覺得琅歌姐姐一點問題也沒有,你多想了。”
“大概吧。”柳白夜淡淡地點了點頭,將視線轉移到了棋盤上,“你輸了。”
靈兒低下頭去看棋盤,果然,她已經被將軍了,但何時被將軍的她完全沒有察覺,一瞬間就哭喪著了一張臉:“你耍賴!”
林芷香穿著沈琅歌的宮服,剛好合身,那顆與眾不同的痣她已經遮掩了起來,現在任誰也發現不了她的祕密了,人皮面具已經和她的臉完完全全地融合在了一起,沒有人會發現,也沒有人能夠識破。從此以後,她就是沈琅歌。
來到皇上的大殿門口,一個太監正守在門口,警惕地看著周圍的一切,看見沈琅歌遠遠地走過來,顯然有些詫異:“小主,您怎麼回來了?”
“皇上呢?”林芷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做出任何表情。
“在裡頭呢。”那太監讓了讓步,“小主請進。”
林芷香走進去,看見秦燁正坐在龍椅上批閱奏摺,那認真的神情讓她為之一動,再一想,自己帶著的是沈琅歌的麵皮,不禁有些失魂落魄,但她轉念又想,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她就不該再後悔,因此徑直走了上去,道:“秦燁,我回來了。”
遠遠地秦燁就聽見了她的腳步聲,因為剛才她非要單獨離開讓他十分生氣,因此裝作聽不見,仍然批閱奏摺,這時她叫他的名字,他不能再裝下去,只好抬起頭看著她:“回來了?千葉雪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