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四十九章尋藥之旅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四十九章尋藥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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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四十九章尋藥之旅

幾個人誰也不說話,沈琅歌竟就這樣緩緩地睡了過去,她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腿,頭靠在牆壁上,隨著熟睡,頭漸漸地朝一個方向歪了過去,秦燁見她這樣實在難受,便走到了她的身邊,悄無聲息地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林芷香看見他這個動作,又想起剛才自己索取的那個擁抱,他的態度截然不同,內心就孤苦起來,可又不能當著他們的面兒哭,只好轉過頭裝作沒有看見。

眾人休息了片刻之後便下山,這一次的雪山之旅傷勢慘重,靈兒在山下的客棧整整昏睡了兩天才醒過來,唯一大幸的是,他們收集到了足夠的藥材,都用價值連城的保鮮丸保了鮮,柳白夜算了算,大約夠四個月的劑量。

因此眾人回宮,秦燁命人好好煉丹,剩下的藥草裝進了可保鮮的袋子內。

尋藥花費了他們半個月的時間,回到宮裡,念秦已經學會走路了。

沈琅歌回宮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著念秦好好親熱,生怕他和自己生分了,不過顯然是她想多了,念秦活潑可愛,一件到她就娘娘娘地喊個不停,在靈兒的悉心教導下,他竟然也會喊靈兒姐姐了。

他們迎來了念秦的一週歲,原本念秦半個月之前就該過一週歲的生日的,但是因為那時有事,不得不選了一個好日子延遲,因此才等到今日。

這一日裡,在沈琅歌的水澤宮,靈兒、柳白夜、秦燁與林芷香他們聚集在一起,大冬天裡圍著火爐坐在一起是再好不過的選擇。宮女太監們源源不斷地從外面走進來,不停地往桌子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菜餚,秦燁原還請了朝中大臣,並且還列了一個單子準備給沈琅歌看,可沈琅歌看也不看,大手一揮,說:“就請三個人。”

哪三個?自然是靈兒柳白夜與林芷香。

擺了飯,幾個人戀戀不捨地離開了火爐來到凳子上坐下,調皮的念秦現在已經可以吃一點不刺激易消化的食物了,因此坐在沈琅歌的腿上呀呀呀地叫著,要吃這個要吃那個。

沈琅歌挑出了念秦能吃的東西,叫奶孃把他帶下去喂,自己則舉起了酒杯,十分開心地說:“今天雖然不是念秦的一週歲生辰,但是大家就當做這一天就是吧,我不會說客套話,嗯……希望靈兒和柳白夜兩個人長長久久。”

這話怎麼聽著怎麼怪,柳白夜的臉色如同他的名字一般,立即變得煞白起來。怎麼?不是念秦的一週歲生日嗎?變成了他和靈兒的祝願會?

林芷香也舉起酒杯衝沈琅歌舉杯道:“琅歌姑娘,祝你和念秦都長命百歲。”

“謝謝,謝謝。”沈琅歌將酒一飲而盡。

天朝的酒杯與黎國的酒杯簡直是天壤之別,天朝的酒杯就如指甲蓋那麼大,喝一口還不夠潤脣,而黎國的酒杯則一個個都像拳頭一般,喝一杯就醉了。

沈琅歌今天尤其想喝酒,在這種高興的日子,只有喝酒才能夠宣洩。她不知道自己要宣洩什麼,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須要喝酒。

一杯接著一杯,她喝得昏天暗地臉色發紅,靈兒看著她不停地給自己灌酒,有些迷茫地看了一眼柳白夜,柳白夜十分無奈,轉頭看向秦燁,秦燁則盯著他的酒杯,一言不發。

“你們看著我幹什麼?喝酒!”沈琅歌再一次舉起酒杯,將杯子裡的酒灌了下去,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酒杯雖小但喝多了也還是會醉。

到了最後,沈琅歌緩緩站了起來,她東倒西歪地走著,要倒又倒不下去,看得人心都懸在了嗓子眼兒。靈兒想上前扶住她,柳白夜卻制止了她:“琅歌不高興,不用管她,等她酒醒了就好了,你回去。”

靈兒委屈地回到了自己的宮殿,林芷香作為秦燁的‘丫鬟’自然跟在秦燁的身後,而這時秦燁

卻轉頭看向他們兩個:“你們兩個回去休息吧,我來照顧琅歌。”

柳白夜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麻木不仁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的沈琅歌,然後點了點頭,說:“那我走了。”

林芷香自知自己說話沒有分量,也緩緩離開了。

秦燁關上了房門,走到了沈琅歌的身邊,還未靠近,沈琅歌卻將手中的酒杯用力地砸在他的腳下:“都別煩我,走開!”

“你瘋了嗎?”秦燁蹙起眉頭,跨過酒杯走到了她的身邊,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光潔嫩滑的額頭告訴他她並沒有發燒的跡象。

“什麼人?竟敢碰本宮!”沈琅歌紅著眼睛猛地坐起來,因為頭重腳輕她不得不搖晃著身子來保持平衡,因此在沈琅歌的眼裡,秦燁的臉是扭曲的。

她尖叫一聲退後了兩步,指著秦燁的鼻子大吼:“何方妖魔鬼怪?竟敢來嚇本宮?!你知道本宮是誰嗎?本宮是黎國皇后!皇后,母儀天下的皇后,本宮……本宮鬼神不近,你……你休想來嚇本宮!”

秦燁嘴角抽搐:“沈琅歌,你喝多了。”

“什麼?叫我喝孟婆湯?”沈琅歌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搖晃著身子模樣顯得尤其可笑,“本宮不喝孟婆湯!本宮不要忘記所有的事情!本宮記得很多人,誰也別想讓我喝湯!”

“你記得誰?”他挑了挑眉,突然想起了酒後吐真言這句話。

沈琅歌的臉頰爛醉如桃花,眼神迷離,這時的她有一種致命的**,可惜秦燁急切地想知道答案,一時忽略了這些:“你知道秦燁是誰嗎?”

“秦燁?”沈琅歌哈哈大笑了兩聲,“本宮怎麼會不知道他是誰?他就是那個忘恩負義拋妻棄子的大混蛋!當今的秦皇帝!秦燁!他還是個小白臉!本宮怎麼可能不認得他?”

秦燁的額頭滲出細細的汗來,還不如不問,但竟然問了,乾脆就問到底:“你為什麼討厭他?”

“討厭就是討厭,哪兒有什麼為什麼?”沈琅歌大手一揮,女王氣勢盡顯,“你不要那麼多廢話!你到底是什麼人?竟敢來探查本宮的口風,本宮雖然喝多了,但並沒有喝醉!本宮知道,你就是秦燁身邊的那個走狗常青!看你平時人魔狗樣的,怎麼現在變得這麼猥瑣,竟然敢來刺探本宮的訊息!等本宮有朝一日,一定……一定把你閹了做太監!讓你沒辦法娶妻生子!”

看著醉醺醺的沈琅歌,秦燁嘆了口氣,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來的了,因此他走過去,將沈琅歌拉了起來,一個反作用力她的頭重重地撞在了他的胸口,他愣了愣,另外一隻手也情不自禁地摟住了她的身體,過了沒一會兒,他就聽見了她均勻的呼吸聲。

心安至此。

他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將她輕輕地放在了**,想伸手給她拿被子,卻發現她的手卻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腕,他輕輕地掰開她的手,卻聽見她清晰地說:“秦燁……別走……”

她認出了他?這是秦燁的第一反應。不過當他抬起頭看向床榻時,卻發現沈琅歌仍舊睡得很熟,她並知道是他,剛才那句話,不過是一句夢話而已。

卻激起他心中無限漣漪,畢竟還是愛著他的吧,否則怎麼會說出‘別走’這樣的話來,只是沈琅歌,你到底要忍到什麼時候?你到底要折磨我、折磨我們到什麼時候?

第二日,沈琅歌被念秦的尖叫聲吵醒,她捂住耳朵翻了個身,下意識地大喊:“奶孃,奶孃!”

奶孃從外面嘚嘚嘚地跑了進來,一把抱住了念秦低聲說:“念秦乖,你娘正在睡覺,不可以吵她,知道了嗎?”

念秦剛睡醒,精神好得很,睜著黑溜溜的大眼睛點了點頭,又看見一個男人正往這邊走過來,金光閃閃

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的手指一指,奶孃就看見了秦燁正朝這邊走來,他意氣風發,相比起昨日裡臉色好了許多,連忙跪下去請安。

秦燁喊了一句平身,蹲下身去抱住了念秦,伸手去刮他的鼻尖:“念秦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有沒有尿床?”

念秦睜著無害的大眼睛看著他,這個男人給他一種很特殊的安全感,他張了張嘴,脆脆地喊了一聲:“爹爹。”

“乖!”秦燁低頭在他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爹爹去看你娘去。”

說著,秦燁把念秦重新交給了奶孃,囑咐了兩句就往沈琅歌的寢宮裡跑。剛才念秦的那一句幾乎把他的心都叫酥了,他從來都沒覺得這麼幸福過,有一個家庭一個摯愛的妻子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什麼江山什麼政事都比不上他們二人重要。

進了沈琅歌的寢宮,秦燁詫異地發現沈琅歌已經將被子全部踢到了地上,她頭髮凌亂狀如女鬼,更可怕的是她四仰八叉地睡著,頭髮幾乎遮蓋住了整張臉頰,而她也不是很舒服的樣子,不停地伸手去抓自己的臉。

秦燁坐在她的床邊,伸手將她的長髮撩到兩旁,看著她清秀的臉龐露出一個溫柔似水的微笑來。而這時,沈琅歌好死不死地睜開了眼睛,一個放大的溫柔的微笑就倒映在了沈琅歌的瞳孔裡。

她好似看到鬼一般猛地從**坐了起來,竟正好撞到了秦燁的腦門,弄得他吃痛地嘶了一聲,而沈琅歌的腦子也嗡了一聲,疼得眼淚汪汪起來。

“秦燁,你是不是專門來克我的?”揉著紅腫的腦門,沈琅歌厭惡地看了秦燁一眼,“一大早你來我的寢宮幹什麼?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我是你什麼人你就敢隨便進我寢宮?進我寢宮也就算了,居然還偷看我,偷看我也就算了居然還嚇我,你到底是何居心?”

“一大早你說這麼多話頭不疼嗎?”秦燁伸手拿過一杯放在一旁的溫水遞給她,“昨天你喝太多了,早起喝杯溫水會好一點。

沈琅歌看見他這麼溫柔,還以為見了鬼,將信將疑地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水,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靈兒如百靈鳥一般的聲音傳了進來:“琅歌姐姐,我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這真是所謂的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沈琅歌一把推開秦燁,跟他保持了一些距離,就在這個時候靈兒飛奔了進來,親熱地坐在了她的床邊:“琅歌姐姐,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的畫集已經在京城售賣了!”

“什麼畫集?”沈琅歌聽得一頭霧水,半晌才反應過來靈兒的身份,“哦,你是宮裡的畫師……”

“咳咳!”這時,秦燁卻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好似非常不爽的樣子。

“秦哥哥,你喉嚨不舒服嗎?”靈兒甜甜地笑著轉過頭,一雙古靈精怪的眼睛盯著秦燁的眼睛。

“咳咳!”秦燁緊了緊眼眸,示意讓靈兒出去。

可惜靈兒偏偏不讓他得願,握著沈琅歌的手脆脆地說:“琅歌姐姐,秦哥哥好吵,你把他轟出去,我再給你看我的畫集,好不好?”

沈琅歌正對靈兒的畫集感興趣,卻不想秦燁咳嗽個不停,氣急敗壞地說:“秦燁,你喉嚨不舒服就出去喝水,別在我的寢宮吵!”

秦燁狠狠地瞪了靈兒一眼,拂袖離開了。

靈兒確保他真的離開之後,這才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本畫集,這本畫集比硯臺還要厚,大約有臉盆那麼大,封面是一個女子的背影,上色極為漂亮,成色美極。

女子長髮披肩,穿著水粉色的長裙,光著腳站在水池裡面,水池裡有金魚和圓潤的鵝卵石。看著這情景,沈琅歌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皺了皺眉,翻開了畫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