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四十三章你娶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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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四十三章你娶她吧
靈兒點了點頭,又看向秦燁,發現他全身都溼透了,而且面色十分痛苦的模樣,不禁問道:“秦哥哥你怎麼了?”
秦燁搖頭不語,沈琅歌低低地嘆了口氣。
四個人走出了山洞,正巧看見柳白夜一路飛奔過來,看見靈兒,他腦子一嗡,什麼都沒想就直接把她扣進了自己懷裡,靈兒整整比柳白夜要低一個半頭,這樣被他一抱,頭重重地磕在了他的胸口,眼淚也就順勢掉了下來,多麼疼痛的幸福。
沈琅歌的眼睛也溼潤了起來,她抬起手臂用力地擦了擦眼淚,吸了吸鼻子,秦燁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腦袋。
過了許久柳白夜才把靈兒放開,其實他之前就應該把她放開的,因為抱得她太緊,他感覺到她的呼吸有些不暢,但是他一直在想若是放開了,應該以怎樣的面貌去對待她,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
最終他冷著一張臉,冷言冷語地對她說:“以後再跑的話,沒人會去找你了。”
靈兒流著眼淚謹慎地搖了搖託,說:“不會跑了。”
柳白夜的目光在秦燁的身上微微停留了一陣子,疑惑地問:“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他喝了七情六慾水,那是什麼東西?”沈琅歌擔憂地問。
“是一動心就會全身疼痛的東西,喝了?”柳白夜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沈琅歌不必猜想就已經知道,一定很嚴重。
“有沒有救?”
“沒有救。”柳白夜緩緩開口,“這種疼痛只會一次比一次疼,沒辦法徹底根治,緩解倒是可以……不過也要很麻煩。”
“怎麼麻煩?”沈琅歌鎖起了眉,她真是個害人精,她不該成為能威脅秦燁的人,“或者說,只要秦燁不再動心,是不是就不會痛了?”
柳白夜像看怪物一樣看了沈琅歌一眼:“你覺得可能嗎?”
“也許我們可以找到忘情水,就是那種喝了可以忘記所有記憶的水。”
沈琅歌的話一說出來,靈兒等人都十分詫異地看著她,過了半晌,秦燁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想都別想。”
他們在燒掉了黃盈袖的屍體後回到了客棧,已經是半夜了,他們不過是出宮一日而已,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弄得人心惶惶的,秦燁和柳白夜索性呆在了沈琅歌她們的房間。
“黃英西已經死了,不會再有危險了,你們還是回房間休息吧。”沈琅歌看了柳白夜一眼,又朝躺在**的林芷香看去,今日裡她的性命險些保不住,而又經過了山洞裡的一陣折騰,若不是及時止血,她的這條命就沒了。
沈琅歌不敢看秦燁,怕再看秦燁,他又會痛得死去活來,可這也不過是在安慰自己罷了,秦燁的心中若是對她有情,不管看是不看,都要痛的。只是柳白夜找到了一些止痛的藥粉給他喝了下去,他不再痛了,但這種方法並不持久,而且對身體的副作用很大。
“琅歌姐
姐,我覺得宮外好危險,現在秦哥哥身體不舒服,芷香姐姐也性命危急,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找秦哥哥的解藥……”
“沒有解藥。”柳白夜瞪了她一眼,閉住了靈兒的嘴。
“那有沒有什麼補藥,能長時間地消除人的疼痛呢?”靈兒歪了歪腦袋,眼珠子軲轆一轉,說,“也許是因為琅歌姐姐不願意原諒秦哥哥,所以秦哥哥是單相思,才會痛的。”
靈兒自然又遭到了柳白夜的一記白眼:“你不要說話。”
她吐了吐舌頭,委屈地看了一眼沈琅歌。沈琅歌此時正心煩,也就沒有理她。在山洞裡秦燁疼得那個樣子,已然完全變了一個人,疼得五官都變了形狀,她怎麼忍心他長時間處於疼痛之中?
“如果我死了,這種效果還會持續嗎?”沈琅歌突然抬起頭盯著柳白夜。
而此時一直低頭看著自己香囊的秦燁也抬起了頭,一雙眼睛怒火中燒。
沈琅歌無視了秦燁的目光,徑直看向柳白夜:“是會,還是不會?”
“不會。”柳白夜搖了搖頭,淡淡地嘆了口氣,“不過如果你死了,他跟死了也沒什麼兩樣。”
“白夜說的沒錯!”靈兒大叫起來,“琅歌姐姐,一定有辦法的,凡事都是相生相剋的,不可能有這種毒藥而沒有解藥,我們一定能想出辦法的!”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靈兒對柳白夜的稱呼從白夜哥哥變成了白夜,這極為曖昧的一個轉變大家都心知肚明。
靈兒的話給了沈琅歌小小的安慰,她回以靈兒一個淡淡的微笑,重新低下頭去。
“我想到了。”突然,柳白夜蹙起了眉頭,掃了眾人一眼,他的話語讓沈琅歌猛地抬起頭,脫口而出:“什麼辦法?”
“算了,這個辦法很麻煩。”柳白夜搖了搖頭,決定還是不說為好。
“到底什麼辦法?”沈琅歌簡直想掐死他,她最受不了這種要說不說的人了,“快說,不管麻煩不麻煩都說。”
“好吧。”柳白夜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需要採集元胡、乳香、沒藥、細辛、雪蓮、人参、丹参、靈芝各粉狀20克,然後二十一天熬成丹藥,一丸可止一個月的痛楚。
“真的有用?”靈兒狐疑地看了柳白夜一眼,好似一點兒也不相信他的樣子。
“這也許是唯一可行的辦法。”柳白夜沉思著說道,“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但是這真的很麻煩,二十克的粉還要現採摘現磨,然後在二十四個時辰之內放進丹爐裡煉,否則一切失效。”
“的確好麻煩。”靈兒長呼了一口氣,伸長了手臂伸了個懶腰,“不過再麻煩我們也要去找找,努力才能有回報,琅歌姐姐,你說是不是?”
“我覺得我自殺要簡單一些。”沈琅歌嚴肅地看著柳白夜,但柳白夜顯然把她的話當做了玩笑。
於是下半夜裡,四個人都沒有睡覺,各自把這些藥
品的所在地些在了一張紙上,然後共同討論。半柱香的功夫過後,他們討論的結果統計在了一張紙上:“人参與雪蓮在冷越省的雪山上可以找到,在冷越省的叢林陰溼處可以找到細辛和元胡,而在京城可以找到丹参、末藥和乳香。”
“所以我們跨兩省就可以找到?”靈兒挑了挑眉,剛才臉上的陰鬱表情顯然被輕鬆取而代之,“那我們現在就出發還是怎麼樣?”
“要考慮周全。”柳白夜陰冷地看了她一眼。靈兒大大咧咧的性格還真是讓他擔憂。
“你們問過我的意見了嗎?”秦燁突然挑眉,他重重地朝椅背靠去,椅子發出吱的一聲。
大家的目光定格在了秦燁的臉上,他的表情十分輕鬆自得,彷彿被病痛折磨的是他人而不是自己,見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了過來,他才緩緩地說:“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就這樣。”
“不行!”沈琅歌瞪大眼睛,“怎麼可能?你現在不痛,當然會忘記先前的痛苦,你想想剛才在山洞裡,你痛的快要死掉的樣子,黃盈袖說這世界上的任何一種痛都不比這個痛。”
“我能忍住。”秦燁雲淡風輕地說,“我們不去冷越,也不去炎金。”
“為什麼?”柳白夜難以理解地看著他,就連他這個武功奇高的人都知道七情六慾水是一種十分歹毒的東西,能忍受得住第一次,未必能忍得了第二次,他怎麼突然這樣固執?
“沒有時間了。”秦燁淡然地笑了笑,那笑容又有一些淒涼,“總之,聽我一次吧,現在我不會那麼快發作。”
沈琅歌詫異地看著他,這種詫異在看見他不以為然的笑容時變得怒火中燒憤恨不已。他若是能夠忘記疼痛那是他的福氣,可她卻不能忘記!秦燁額頭上血一樣的汗滴還有那皺得不能再皺的眉頭會永遠在她的腦子裡留下深刻的印象,除非她看不見,除非她不知道,否則她怎麼可能忍受他忍受這樣的病痛?
“這件事情是因為我,你沒有說不的權利。”沈琅歌突然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她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責任,這一次她是真的把秦燁給害了。
秦燁微微一愣,然後很輕蔑地笑了笑:“沈琅歌,你太自以為是了吧?什麼叫是因為你?我怎麼會知道你在那個山洞裡?不過是湊巧罷了。”
“你不用找藉口,就算是湊巧,為什麼黃盈袖叫你喝那水時你不猶豫就喝下去了?”儘管是反駁秦燁,但沈琅歌的臉卻意外地紅了起來,她現在明明就是在逼他說他是為了她!
秦燁沉默了,的確,他無話可說,一切讓她遭遇危險的境地他都恨之入骨,就算因為她而被威脅他也會坦然地接受威脅,這也就是他想也不想就喝下七情六慾水的原因。
“琅歌姐姐,你別生氣了,秦哥哥是皇上,這些事情我覺得他可以派人去做的,而且親自去採摘的話未免太危險,秦哥哥還有很多的國家大事要處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