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二十八章神仙眷侶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二十八章神仙眷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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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二十八章神仙眷侶

這一日裡,她剛用了午膳便睡下,嘴裡還殘留著銀耳粥的香甜,睡了一會兒,迷迷糊糊中就聽見有腳步聲從外頭傳來,她費力地睜開眼睛,竟然是穿著龍袍的秦燁,他的頭上戴著金光閃閃的皇冠,刺得人睜不開眼睛,這樣炫彩奪目。

沈琅歌怔怔地看著他,這一次要更為震驚,彷彿世界都停止了旋轉,她停止了呼吸,從溫暖的被窩中醒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自己想要看見的人,這種感覺大約只有有過經驗的人才能夠感同身受。

她似乎從來沒有見過他穿龍袍的樣子,也許是見過,但她忘了,他是這樣的金光閃閃無與倫比,即使是夜逍遙,即使是英氣逼人的夜逍遙與秦燁站在一起時也會變得遜色。秦燁的身上有一種絕妙的妖冶,他有君王的氣質,也有妖孽般細緻的容貌。

他彷彿一直未變。即使是現在仍然笑魘如花地看著她。

他怎麼可以這麼輕鬆自在地笑?沈琅歌不明白,她的心裡堵得要命,想起過往的那件事情她就難過得想落淚,可他怎麼可以這麼輕鬆?這未免太不公平,為什麼這段該死的感情是她一個人在負擔著的?她還以為他一直有愧疚,原來他竟是這麼輕鬆。

暴戾和怨恨一下子充斥著沈琅歌的胸腔,她惡狠狠地翻過身子,狠狠地閉上眼睛,狠狠地合上自己的心不肯去想他。

“聽吟霜說你很少出去,是因為我沒有回來所以你沒有心情的緣故嗎?”空靈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沈琅歌被窩裡的手便緊緊地攥了起來。

他未免太過自戀!什麼叫他不回來她就沒心思出去?她已經是黎國來交換的人質,想來天朝裡的人已經都知道了,她還有什麼臉面出去?而且她以什麼身份出去?她沒了封號,也沒了黎國皇后的身份,在天朝不過是一個比宮女稍微高階一些的小主,她要怎麼出去?

“我現在回來了,你可以出去轉轉了,天朝的空氣比黎國好多了吧,我看你的臉色好了很多。”腳步聲漸漸走近,沈琅歌發現他是在朝自己走近,脊背便硬了起來。

“怎麼不說話?”他笑笑地坐在她的床邊,用極大的力氣將她硬生生地掰了過來,只見她睜著一雙受了傷似的大眼睛,溼潤又漆黑地看著他,他的心一下子就軟了,原本譏笑的表情也變得動容起來,“琅歌,現在你回到我身邊了,真好,我會好好對你的。”

“秦皇帝,我覺得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只不過是黎國交給天朝的一個人質,無身無分,何來對我好之說?而起秦皇帝,希望你對我說話的時候不要用‘我’,而要用‘朕’,這是最基本的禮儀,您作為天朝皇帝應該知道。”沈琅歌面容冷漠,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她怎麼會對秦燁說出這麼冷漠的話來?可是她若是一來到天朝就和秦燁親密有加,那夜逍遙……她忘不了夜逍遙心痛的眼神。

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冷漠?我不想對你用朕是因為我把你當做我最親的人,你卻偏偏要和我生分。”秦燁攤開雙手十分無奈,他灰白色的瞳仁看起來十分深邃冷漠,看向她時有些受傷。

“不是生分。”沈琅歌艱難地抬起頭看他,“秦皇帝,你到底想怎麼樣?我不是皮球,不想被你踢來踢去,你喜歡我就把我留在身邊,你不喜歡我就一腳踢開,你想過我的感受嗎?我不會受傷嗎?你已經是我心裡最深最深的傷疤了,要是再和你在一起,就相當於讓我親手揭開已經凝固的傷疤。”

秦燁怔了怔沒有說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答,她認真的神情彷彿真的要和他撇清關係,那麼狠毒那麼決絕,沒有一絲猶豫。

“這一次我不會再放開你了。”

“沒有機會了。”她忍著眼淚搖搖頭,“所有的機會你都已經用盡,我的心裡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人,我的心碎成了玻璃,怎麼也無法癒合了。”

“不能癒合,至少還能粘起來,是不是?”他近乎懇求地看著她,那樣懇切的眼神幾乎要融化了她的心。

她閉上眼睛想起落在自己臉上的那一個個巴掌,那都是她自找的恥辱,那都是她愛過的痕跡,她要再一次受這樣的恥辱嗎?她要再一次被那些她看不起的人賞巴掌嗎?因為愛她受了多少傷害和委屈?儘管相愛,可哪有一次是幸福的?哪一次不是撕心裂肺地痛著?沈琅歌真的害怕了,而害怕之中她的心漸漸地硬了起來。

“粘起來的心也是瘢痕累累了,不再是以前的那顆圓潤飽滿的心了。”她說。

“那把我的心換你的心,好不好?”秦燁用手按住她的肩膀,如墨一般的眸子中的深情濃得讓她害怕。

“怎麼換?”她似乎被他的眼睛催眠,聲音也變得乖巧許多,不如剛才那般生硬。

“其實已經換了,在你生下念秦的那一刻。”秦燁朝她眨眨眼睛,“念秦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你……見過他了?”沈琅歌有些天然呆地挑挑眉,她無法想象父子倆見面的情景,還好念秦對於夜逍遙的印象並不是很深,否則在唸秦的心裡,夜逍遙才是他的父親,而不是秦燁,可現在,對於念秦該怎麼辦?讓他認祖歸宗嗎?在黎國她與夜逍遙都一直預設念秦是夜逍遙的兒子,而且還立為太子殿下,若是到了天朝就變成了秦燁的兒子,對夜逍遙何嘗不是一種侮辱?

“你說呢?”他含笑看著她,沈琅歌愣愣的樣子又讓他想起了他們初遇時的樣子,那時她還是個火爆脾氣呢,現在卻如此含蓄,可又透著絕情,此時更是糊塗得可愛,“你在天朝已經呆了有半個月的時間了,你說我有沒有見過念秦?”

沈琅歌仔細一想也是,可仍然是理直氣壯地說:“念秦我已經過繼給夜逍遙了,念秦現在是夜逍遙的兒子。”

“凡是

有一點腦子的……”秦燁倒吸了一口冷氣,沈琅歌也往後面縮了縮,生怕秦燁生起氣來把她一把給掐死,“凡是又一點腦子的都不會認為念秦是夜逍遙的兒子,就連他的名字也和我有關,想念……秦燁。”

沈琅歌紅著一張臉盯著他,這種無恥的話他竟然也說得出來,儘管她的原意是這樣沒錯,可是直接這樣解釋出來未免也太尷尬了吧?

“總之你想都別想把念秦的身份作任何改變。”沈琅歌轉換了一個威脅的表情,凶神惡煞地看著他,“他是我生的,我有權利支配他。”

“但你沒有權利改變他的父親。”秦燁毫不猶豫地回答了她的話。

這對於沈琅歌來說是個天大的笑話:“是誰逼得我們去了黎國?是誰逼得我們投靠了黎國夜逍遙?當時要不是夜逍遙,我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不知要受多大的恥辱,要不是夜逍遙念秦現在也不可能活得這麼好,秦燁,你太自私了。”

她難以置信地搖著頭看他:“我原本以為你會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當日我嫁給夜逍遙,現在他有求於你,你就提出這樣的條件來讓他難堪,使他的尊嚴埋沒,你應該感謝他替你照顧了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咄咄逼人!”

“做不到。”秦燁的目光本是溫柔的,憐惜的,可隨著沈琅歌的話,他覺得自己的憤怒在一點點的高漲,他做不到,做不到感謝夜逍遙,他現在就是自私地想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可她到底知不知道,有時候負比不負更要令人心痛。

他的心痛,又有誰能理解呢?

“那我也做不到,我也做不到讓念秦叫你父親。”沈琅歌倔強地別過臉,“五個月,我只需要在這裡呆五個月,等到黎國的援軍一到,他們就會救我出去。”

“你就這麼不想呆在我身邊?”秦燁垂下眸,一隻手輕輕地拿起掛在身上的香囊,那香囊已經十分破舊了,“琅歌,你還記不記得這個?”

沈琅歌瞟了那香囊一眼,好不容易逼回去的眼淚又嘩啦嘩啦地流了下來:“好端端的你拿它出來做什麼?我不想看見它!”

“這是你送我的香囊,我一直都很小心地留著,我對你難道不夠真心嗎?若不是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我們現在早就像神仙眷侶一樣活著了吧。”秦燁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有些脆弱,沈琅歌從未見過他這麼脆弱,心裡也猛地一酸,更又一種異樣讓她不爽。

“是你太渴望權勢,你把權勢看得比我還重,所以才會失去我,現在你有了所有的一切唯獨失去了我,所以你才會想要把我追回來!”沈琅歌一針見血,卻也狠狠地傷了自己的心。

這一次的談話,兩個人不歡而散。

秦燁離開許久之後,吟霜從外面走進來,看見沈琅歌一個人坐在**默默地掉眼淚,她倒了一杯茶遞給沈琅歌:“小主,喝口水順順氣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