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一十三章爭執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一十三章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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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一十三章爭執

“哎喲……”沈琅歌呻吟一聲,疼得五官都變形了,柳白夜伸手去扶她,卻被她一巴掌打掉,“我屁股都裂成兩半了!”

柳白夜眉毛微微抽搐,咳嗽了兩聲說:“你突然走進來,也把我嚇了一跳。”

“哼,我看你在幹什麼,交代你的事情做了嗎?”沈琅歌艱難地站起來,揉著自己快要裂成兩半的屁股,“瀉藥買了嗎?知道冷向天住在哪裡嗎?”

“都弄好了。”柳白夜揉著眉心站起來,抽出一個小抽屜,拿出瀉藥,坐回椅子上,又說,“冷向天住在翠綠軒。”

“給他住那麼好的房子亦是浪費。”沈琅歌冷笑了一聲,接過瀉藥聞了聞,沒什麼味道,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我要親自去一趟御膳房,把藥放進去。”

“你堂堂一國皇后去做這種事?”柳白夜挑眉,臉上掛著一絲譏笑,“交給下人去做吧。”

“你說得也是,不過柳白夜,你和冷向天在過招的時候,他一下就被你打出去了,像繡花枕頭一樣,你覺得這種人有可能帶領大軍收復失地嗎?”

柳白夜斟酌了片刻,低聲說道:“也不是不可能,因為打仗也不是全靠一個人的實力,黎國精兵眾多,暫時還沒有國家能夠和黎國匹敵。”

聽見柳白夜這樣說,沈琅歌撇了撇嘴,臉色有些暗沉,想了半晌,喃喃道:“那你說,天朝和黎國如果打起來的話,誰輸誰贏呢?”

柳白夜只當沒有聽見,將視線移至別處去,答案几乎是顯而易見的,只是不想告訴她,她的心裡大概也已經有數。

“也是我多心了,反正天朝和黎國也不會打起來的吧。”兩國已經成為了友好邦交,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友誼,也不是說摧毀就能摧毀的。

“這一點誰知道呢,向來帝國之間稍有差池便會引起紛爭。”柳白夜緩緩開口,“沈琅歌,你問這些幹什麼?”

“是你先說的啊。”沈琅歌翻了個白眼,將瀉藥裝進了自己的袖子裡,“我現在派人去御膳房加瀉藥,不過用什麼理由好?”

“你自己想,出去吧,我累了,要睡覺了。”柳白夜站起身將沈琅歌推了出去,心煩不已。

這個女人到現在還在想著這些無用的事情,似乎絲毫不為秦燁與夜逍遙之間的關係發愁,而夜逍遙似乎已經開始懷疑她了,寒食散可以讓一個人的心智潰散,也可以讓她時常覺得疲憊沒有力氣,副作用極大,夜逍遙將這個給沈琅歌服用,大概是想讓她留在自己身邊,不折手段。

沈琅歌被柳白夜趕了出來,這是有史以來第一回,因此憤憤不平地翻了個白眼,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寢宮裡,叫來了自己的心腹丫鬟,要她關上房門,沉穩地說道:“環兒,本宮交代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辦妥。”

“娘娘只管吩咐,奴婢一定全力以赴。”環兒緩緩跪了下去。

“也不是什麼難事,你從小廚房裡拿一碗人参養身湯,把這東西加進去,然後去御膳房把這東西放在冷向天的晚膳裡,記清楚了麼?”

環兒點了點頭,卻有些疑惑,不等她提問,沈琅歌又說道:“環兒,這件事情要是暴露出去了,可是殺頭的大罪,你要保密。”

環兒立即跪了下去,深深地磕了一個頭:“環兒一定保密。”說罷,她接過那包瀉藥走了出去。

看著環兒的背影,沈琅歌抿起脣笑了笑,果真是個聰明伶俐的人兒,平日裡沒白疼她。

一切搞定之後,沈琅歌便耐心地等著訊息,果不其然,過了大約兩個時辰,翠綠軒就傳來了訊息,說是冷向天腹痛,還請了太醫去看,開了好幾方藥,還是總往茅房裡跑。

沈琅歌聽了這訊息之後心情一下子舒爽無比,抱著念秦坐在柳樹下擋鞦韆,嘴裡哼著不知名的歌兒。念秦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沈琅歌,沈琅歌也看著他,忽然,念

秦的嘴巴張了張,一個音節吐了出來:“娘……”

她一楞,抱著念秦的手險些鬆了,她瞪大眼睛看著念秦,詫異地問:“念秦,你剛才說什麼?”

念秦忽然笑起來,然後一個音節又從他的嘴裡發出來:“娘!”

“天啊,念秦,你會說話了!”沈琅歌感動得哭了起來,從鞦韆上站了起來,捏著他的臉蛋,“你居然會說話!”

在沈琅歌的印象裡,念秦一直都是一個長不大的小不點,雖然說是她的兒子,可是她卻覺得念秦像一條小狗,小狗是不會說話的,而念秦卻說了話,因此沈琅歌覺得詫異又驚喜,她忘了自己也是這麼過來的。

念秦似乎對發音很感興趣,剛學會了一個娘字,他就說個不停。沈琅歌走向柳白夜的別院,一腳踢開了他的大門,就看見他皺著眉立在自己面前,一臉的防禦之色:“沈琅歌,怎麼回事?進屋不會敲門啊!”

“念秦會說話了!”若是平時柳白夜這樣壞脾氣,沈琅歌一定和他大幹一架,但現在唸秦會說話帶給她的驚喜已經沖淡了所有,她喜不自勝地將念秦給他看,“念秦,叫——娘。”

念秦似乎受到了鼓勵,猶猶豫豫地叫了一聲:“娘……”

“真聰明!”柳白夜的嘴角泛起了一絲笑容,伸手抱過念秦,撥弄著他胖乎乎的臉蛋,說,“叫爹……”

“喂,念秦才會叫娘,你不要誤導他,導致他到最後什麼都不會了好不好!”沈琅歌用力錘了他一拳,將念秦抱過來,護住,“念秦乖,念秦會叫娘,娘就很高興了,不要叫爹,我們念秦沒有爹爹。”

“皇上,您在這裡幹什麼?”突然,門外傳來一陣驚呼。

沈琅歌這才意識到夜逍遙在外頭,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下脣,現在她說錯了話,更要討人嫌了。連忙推開門走了出去,見夜逍遙正往養心殿外面走,氣得大叫起來:“夜逍遙,你給我站住!”

夜逍遙駐足,回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愛妃叫朕何事?”

看著夜逍遙裝蒜的表情沈琅歌就一陣火大,隔著很遠的距離吼道:“皇上有話就直說,何必已經來到了臣妾的養心殿,還要一言不發地離去?”

“愛妃想讓朕說什麼?朕見愛妃心情很好,怕打擾了愛妃的好心情。”

“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跟你說!”沈琅歌將所有的尊卑一下子放下了,她決定和夜逍遙好好談個清楚,因此走上前去,拎著夜逍遙的衣領就把他拉進了自己的寢宮。

“我不知道你這樣算什麼,對我生氣麼?你有什麼氣大可發出來,不過我也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沈琅歌關上房門,將已經有些睏意的念秦放在了搖籃裡,輕輕地搖晃著,“從回來你就一直在對我生氣,我真是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琅歌,你會走嗎?”夜逍遙站在她的身後,低垂著眉眼看著打著哈欠的念秦,“你告訴我,你會走嗎?”

“走?”沈琅歌轉過頭,心中微涼,“我要走,能走到哪裡去?你是不是一直在介懷我和秦燁的事情?”

夜逍遙不說話,眸中閃過一絲不悅。

“我就知道你一直對他有所介懷,我實話跟你說吧,在銀翼森林,我和他見過一面。”沈琅歌站起來與他對視,卻看見他眼底的傷感,自責和愧疚忽然油然而生。“但是我並沒有做什麼事,不過是見了一面就各奔東西了,你知道有人在銀翼森林想暗算我嗎?”

“暗算你?”夜逍遙蹙眉,腦中意外地閃過一個畫面——黃盈袖,黃盈袖去過銀翼森林!這個女人,果真還是沒有放棄對沈琅歌的追殺。

“嗯,是個女人,雖然不知道是誰。”沈琅歌聳了聳肩,“然後秦燁救了我,他中了那女人的暗算,但是也很快速地離開了。”

沈琅歌低下頭,將視線定格在安靜睡著的念秦臉

上去,她不願將所有的實話都告訴夜逍遙,一方面是無法面對她的內疚,另一方面是她不願意讓夜逍遙傷心。

“真的只是這樣麼?”看著極力向自己解釋的她,夜逍遙有一絲舒心,緊皺著的眉頭也微微鬆開來,“我的確是誤會你們了。”

“你怎麼知道我們在一起?”沈琅歌突然抬起頭,鷹一般的目光刺向他。

他一怔,苦笑了兩聲說:“我在你身上,看見了他的玉佩。”

“怎麼……”沈琅歌低下頭循著玉佩,卻突然發現兩塊玉佩中的其中一塊確實有些異樣,拿起來仔細一看,果真不是她的玉佩,只不過十分相像而已,沒想到秦燁卻偷了她的玉佩,是故意讓夜逍遙看見的麼?

“看來你自己也不知道,琅歌,是我誤會你了。”夜逍遙伸手想抱住她,沈琅歌卻後退了一步,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別碰我。”

“怎麼?”夜逍遙又皺起眉,十分不悅,“不是已經解釋清楚了麼?怎麼還跟我鬧脾氣?”

“解釋清楚的是我,鬧脾氣的是你,而且你身上有冷知書的味道,很臭,還是回家好好洗個澡吧。”沈琅歌白了他一眼,直把他往外推。

“等等!我身上哪裡有冷知書的味道?我從來沒在她的寢宮裡過夜。”夜逍遙寧死不屈,抓著大門不肯出去。

“那你休了她。”沈琅歌停止推他,十分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是在為難我,琅歌,冷向天剛打了勝仗,按說我應該給冷知書加封才是,怎麼可能休了她呢?”夜逍遙失落地笑了笑,又抬頭看向沈琅歌,大有討好之色,“琅歌,你是明白我的吧。”

“我不明白。”沈琅歌硬生生地別過臉,委屈和眼淚一下子全部在她的臉上,“你先前還跟我說過,你說娶她只是為了氣我。”

“可我也沒想到能夠收復失地,於情於理,我都該將加封冷知書。”夜逍遙十分難堪,這個節骨眼上,他真真兒地是負了沈琅歌,不管她如何,他終究是對不住她。

“嗯,是該加封。”沈琅歌冷冷地點了點頭,將失落和委屈全部掩藏起來,“順便再賜給她一個子嗣,那就更好了。”

“琅歌!你仍在亂想。”夜逍遙用力關上房門,將她緊緊擁在懷中,情深意切地說道,“琅歌,你知道我心早已有了所屬,就算冷知書再風光,也不可能越過我對你的寵愛。”

哼,寵愛有什麼用?沈琅歌在心裡暗罵道,若是這一次加了封,冷知書在宮中的地位一躍千丈,更是不把她放在眼裡了。可她看見夜逍遙那懇求的目光,突然想起,他作為一國之主,其實也是很難的。冷向天被封作一品大將軍,母親又被封作夫人,而冷知書不加封實在是說不過去的。

沈琅歌的心情有些複雜,說到底她也並不在乎夜逍遙究竟喜歡誰,她只想在這宮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別被人害,也別害人就好。但冷知書一旦起勢,難免不打她的主意。

“臣妾知道了,皇上自己決定吧。”沈琅歌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容,似乎釋懷了。

夜逍遙有些狐疑地看著她,企圖從她的臉上找出任何變臉的過渡情緒,但都沒有,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說:“琅歌,你能體諒朕就好。”說罷,夜逍遙走到念秦的面前,笑著說,“朕聽你說念秦會說娘了?”

“是啊!”沈琅歌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轉移了,迅速來到念秦的面前,用手逗著他,“真的叫娘了呢,你聽見過沒有?”

“還沒有,他在睡覺,別玩兒他了吧,等他醒來我再教他叫爹爹。”

沈琅歌抿嘴笑了笑,卻有掩藏不住的一絲黯然入了夜逍遙的眼底。夜逍遙一把摟住她的腰,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朗聲道:“朕有你和念秦,此生也已足矣。”

“皇上的意思是說皇上要死了麼?”沈琅歌喜滋滋地笑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