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一十一章炸彈誤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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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一十一章炸彈誤傷
“紅香綠蠟,還不備屏風在幹什麼?本宮沒交代過你們嗎?主子診斷哪裡有面對面的道理?”沈琅歌嘆了口氣,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又略帶歉意地看向劉太醫,“不好意思,劉太醫,是本宮管教不嚴。”
“娘娘言重了。”
說話之間,紅香綠蠟已經把屏風準備好,擋在了冷知書的床前,沈琅歌做了個請的姿勢,對劉太醫說:“劉大人請診斷。”
劉太醫戰戰兢兢地坐在了椅子上,紅香將冷知書的手從屏風的小洞中拿出來,放在軟墊上,劉太醫伸手把脈,臉上並無太多表情。
診斷過後,他輕鬆一笑,說:“皇后娘娘可以放心,冷妃娘娘只是受了驚嚇,暫時昏睡,待微臣開幾副定氣安神的藥便好了。”
沈琅歌儀態大方地站了起來,莞爾笑了笑:“那就有勞劉太醫費心了。”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太監扯嗓子喊叫的聲音:“皇上駕到……”
劉太醫一哆嗦,險些顫巍巍地從椅子上摔了下來,紅香連忙走上前扶住,慌亂之間,夜逍遙已經走了進來。屋內嘩啦啦地跪下了大片:“皇上萬福金安。”
夜逍遙掃了一眼眾人,又看見沈琅歌與柳白夜也在,情不自禁地皺了皺眉,卻不再看向那兩個宮女:“起來吧。”然後徑直走向冷妃的床前,沉聲問,“冷妃怎麼了?”
“回皇上的話,冷妃娘娘今日受到了驚嚇,正在昏睡,劉太醫說娘娘已無大礙,只要……”
“怎麼會受到驚嚇?”夜逍遙的目光朝沈琅歌瞥去,沈琅歌翻了個白眼,氣沖沖地坐在了椅子上,就在這時,她拿著布兜的手不知為何鬆了,布兜掉落在地上,裡面的炸彈也滾得到處都是。
夜逍遙瞪大了眼睛,吼道:“沈琅歌!”
沈琅歌被嚇了一跳,自知這件事是自己的不對,卻還是十分理直氣壯地回道:“皇上叫臣妾何事?”
“這是什麼?給朕解釋清楚!”夜逍遙指著地上如圓球一般滾落的炸彈,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氣。
紅香和綠蠟看見這東西,立即意識到剛才在鴛鴦殿裡,竟是皇后娘娘投的炸彈,一時之間心悸不已。
“是臣妾所制的炸彈。”沈琅歌低下頭將在地上散著的炸彈撿回了布兜,滿不在乎地看了夜逍遙一眼,“臣妾的興趣愛好,皇上什麼時候也有興趣了?”
“朕不管你什麼興趣愛好,總之傷到了冷妃,就是你的不對!”夜逍遙原是不想對沈琅歌發火的,但看見她這樣天高地厚,心想自己是對她太過垂憐,一時之間感懷悲痛。
“臣妾知罪,請皇上賜死臣妾。”沈琅歌將炸彈放在桌上,跪下身去,心裡卻把夜逍遙的祖宗十八輩都給罵了個遍。
夜逍遙,你有種,要麼你就賜死本宮,要麼你就少管閒事!
夜逍遙的眉毛抽搐了兩下,沈琅歌竟要求自己賜死她,這未免太荒謬了,看著她認真而倔強的表情,他冷笑一聲說:“你自知自己是太子殿下的生母,朕不會賜你死罪,但死罪難免,活罪難逃,朕罰你禁足20天,除了必要的宮中宴會可以出席之外,其他時間全部待在養心殿。”
“臣妾
不服!”沈琅歌在心裡暗罵了一聲,卻並未抬起頭來,她要等明日慶功宴結束了去看沐流雲和千葉雪呢,要是被禁足了她還怎麼去?雖然說她的確可以貿然出宮沒錯,可是每次都違背宮規,也是會被人說閒話的。
“你哪裡不服?”夜逍遙懶得去看她,盯著冷知書被煙燻得一塌糊塗的臉蛋,撇了撇嘴,對站在一旁的宮女說,“你們是怎麼保護你家主子的?弄成這樣也不拿水去清洗。”
紅香綠蠟恍然大悟,連忙慌慌張張地倒水給冷知書洗臉。看著往日裡服侍自己服侍得周到又舒適的紅香綠蠟,夜逍遙無奈地搖了搖頭。
“臣妾還有很多事要做,不能被禁足。”沈琅歌不卑不亢地說道。
“哈!”夜逍遙冷笑一聲,翻了個白眼,“你身為黎國皇后,管理好整個後宮就是你的責任,現在後宮的人寥寥,你又有什麼事要做?”
“臣妾曾答應過沐流雲和千葉雪會在他們成親後去看望他們,皇上要是將臣妾禁足,臣妾豈不是失信於他們,臣妾身為一國之母,不可失信於人……”沈琅歌義正言辭地說了許多的話,其目的只有一個:她要出宮。
“你可以將他們接進宮來。”將沈琅歌禁足是夜逍遙一直以來都很想做的事情,但因為沈琅歌無視宮規已經數次,而且加上柳白夜在身邊,她可以為所欲為,因此管制著她一直都是一件十分頭疼的事情。
夜逍遙又將目光放在柳白夜的身上:“皇后,柳白夜雖然是你的朋友,但是宮中侍衛眾多,柳白夜久呆在你的養心殿居住亦不是權宜之計,乾脆朕將資陽宮賜給柳白夜,如何?”
柳白夜負手而立,面無表情。沈琅歌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瞪向夜逍遙:“臣妾不肯,柳白夜身為臣妾的貼身侍衛,應當住在臣妾的養心殿,而不宜住得太遠。讓柳白夜作為臣妾的貼身侍衛也是經過皇上的允許的,皇上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
聽見沈琅歌說這樣的話,夜逍遙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這時又聽見從**傳來一身凌厲的尖叫,他被嚇得汗毛都立起來,一看**,冷知書猛地坐了起來,胸口起伏不定,仿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一般。
紅香綠蠟連忙上前:“冷妃娘娘,您醒了!”
“有刺客,有刺客!”冷妃嚇得臉色蒼白,抱緊被子縮到了床的角落那裡去。
沈琅歌見遲遲沒人叫她起來,她便獨自站了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與柳白夜相視了一眼。
“既然冷妃妹妹已經醒了,那本宮就先行告退了,皇上,記住本宮的話,本宮不同意禁足。”說罷,沈琅歌連忙對柳白夜使了個眼色,兩個人走出了冷香宮。
在回養心殿的路上,沈琅歌將裝著炸彈的布兜放在柳白夜的手中,氣憤地踢著石子:“本宮的炸彈又沒有碰到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裝什麼柔弱?”
“一般的女人都會被嚇暈的。”柳白夜掂量了一下布兜中的炸彈,戲謔地說,“這些炸彈應該能把整個宮殿都炸個粉碎吧。”
“我不知道。”沈琅歌悶悶地搖了搖頭,她彎腰撿起一塊大石頭,狠狠地朝左邊的湖水中扔過去,濺起很高的浪花。
“誒喲!”這時,一個類
似於呻吟的聲音響了起來,沈琅歌微微皺眉,厲聲朝那邊吼去,“誰!”
柳白夜警惕地握緊了拳頭,這時卻發現在湖邊階梯下面站著一個人,穿著青白色的戰袍,身上似乎有被湖水濺溼的痕跡。
“是誰?”沈琅歌朝柳白夜看了一眼詢問道。那聲音是極陌生的,又不是太監。
說話間,那人已經緩緩地從階梯走了上來,提著已經溼了大半的長袍,皺起了眉頭,看見沈琅歌的素色打扮,還以為是宮女,可又感覺到柳白夜身上的殺氣,很是奇怪,便問道:“你們是誰?”
“你又是誰?”沈琅歌翻了個白眼,神不知鬼不覺地拿了一個炸彈在手中,這人面生的很,又穿著戰袍,想必是新來的侍衛,因此語氣也略微不滿起來,“真是大膽,連本宮都不認識,就敢擅自來這種地方,不怕掉腦袋麼?”
那人生得眉清目秀,身材卻很好,卻一臉的痞子笑容,讓人看了就想狠狠揍他一頓。
“本宮?”那人疑惑地挑了挑眉,進攻前他就聽妹妹說宮中有個皇后娘娘蠻橫無理,性情乖張,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這女人,“你是皇后?”
“是。”沈琅歌見這人已經認出自己是皇后還不下跪,真是膽大包天,想必也是不服從管教的一類,她自己是這樣也就罷了,看見這樣的人卻生不出什麼好感,“你究竟是誰?”
“臣是冷向天,參見皇后娘娘,驚擾皇后娘娘鳳駕還請勿見怪。”那人不恭不敬地作了個揖。
“哼,本宮當是誰,原來竟是冷知書的哥哥,真是有其妹必有其兄長。”沈琅歌冷哼一聲,拂袖便要離開,手腕卻被那人抓住。
“大膽!”她大吼一聲,柳白夜一手抓過冷向天的手腕,冷向天想掙脫卻發現他力大非人,還未過多反應,就被他一掌擊了出去。
沈琅歌簡直想拍手叫好了,這樣的人就該給他點教訓才是。她本來就看冷知書不爽,俗話說愛屋及烏,在沈琅歌的眼裡,恨屋及烏才是真理。
“你們在幹什麼?”誰知這時,身後又傳來一陣吼。
沈琅歌的白眼幾乎都翻到了天靈蓋上,她和夜逍遙沒有仇吧?怎麼去哪裡都能看見他?而且他這幾天是怎麼回事?膽子肥了嗎?總是吼她。沈琅歌氣憤地轉過頭,正看見夜逍遙將冷向天扶了起來,怒目看著他們:“你們越發大膽了,竟然連朕的將軍也敢打。”
“回皇上的話,是這位將軍先輕薄臣妾的。”沈琅歌微眯眼眸,天不怕地不怕地露出無辜的表情來,傷心之餘又掏出手帕來拭淚,“也不知皇上是怎麼了,自臣妾回來,皇上就發那麼大的火氣,若是皇上看不慣臣妾,大可廢了臣妾,立那冷氏之女為皇后,一切皆安好!”
“皇后,你越發不懂得規矩了。”夜逍遙搖了搖頭,又看向柳白夜,眸子裡冰冷無比,“柳白夜,你將皇后帶回去好生看管著,不許她再出來惹是生非了。”
“皇上,皇后娘娘說得確實沒錯,卑職是看將軍想輕薄娘娘,卑職才出手相救。”柳白夜不卑不亢,聲線平穩地說道。
沈琅歌扭頭看去,見他立在自己面前,如同一顆鐵樹屹立不倒,對他也不由得增添了幾分崇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