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十一章愛妃,玩火有風險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十一章愛妃,玩火有風險


七情 密案一科 總裁你惡魔 絕代仙魔 夫郎別鬧 位面破壞神 古代英雄 古墓驚魂錄 走陰間 沒事繪青春二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十一章愛妃,玩火有風險

言畢,常青俯首向一旁側過身去,一個身穿黑色勁裝左眼上有一道長長疤痕的男子現於秦燁面前。

面無表情的抬起眼睫,秦燁不著痕跡的掃向那黑衣男子。那人面盤寬闊,下巴方正,面板黝黑,一眼看去便知道是個經歷過各種嚴酷訓練的人。儘管左眼有刀傷,可雙目卻暗藏精芒,種種外在跡象表明,這黑衣男子必是經過血與火雙重考驗後,頑強生存下來的佼佼者。或許他是個一等一的傭兵,可他秦燁要的人,只有這點實力上的優勢,是遠遠不夠的。收回目光,他命常青端來一個棋盤,氣定神閒的與毒醫聖手下起棋來,對那黑衣男子不聞不問。

待一盤棋結束,那黑衣人依舊沉默不語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彷彿腳下紮根了一般,就連那雙精光閃現的黑眸裡也沒有半分情緒。莫說是不滿,甚至連一點人類的七情六慾都看不到。

換句話說,這個人,根本就是個無情無慾的殺人機器。

捻起一枚黑子,秦燁突然抬眸,看向彷彿一尊雕像的黑衣男子,復垂下目光,“鏗”的一聲輕響將棋子落下,緩緩開口:“你,可願將性命交付於本王?”

聞言,那黑衣男子只是動動眼珠,無慾無求的冰冷麵龐上依舊沒有發生半點情緒的變化。

“願。”

簡潔的吐出一個字,男子的一字脣又恢復了方才的狀態。

目光停留在棋盤上,秦燁動脣,一絲笑意在他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上浮現。

“名字?”

“赤風。”

聽罷,秦燁落下一子,遂示意常青將人帶下去。

待常青引著赤風消失在別院的涼亭裡,秦燁眯起一雙鳳眸,盯著方才捻起的黑子,目光裡漸漸滲出幾許陰獰。

……

青州城東某個路邊的麵攤上,吃飽喝足的夜逍遙正叼著根狗尾巴草心滿意足的拍著肚子。

“飽了飽了!被你虐待了這麼多天,總算舒服一回了!”大大咧咧的拍了拍沈琅歌的肩頭,夜逍遙誇張的笑道。

“什麼這麼多天!本小姐從見到你到現在總共才過去一天!”瞪了夜逍遙一眼,沈琅歌繼續用筷子拼命戳著碗裡黏糊糊的麵條。

“凶巴巴,那麵條跟你有仇啊!”終於被沈琅歌的行為惹得煩躁不堪,夜逍遙反抗了。

“本小姐的事要你多管!”“啪”得一聲把筷子按在木桌上,沈琅歌雙臂交叉瞪著夜逍遙,索性不吃了。

“本大爺!”剛想開口反駁,夜逍遙的目光突然一頓,直覺告訴他,那個正在不斷向這邊靠近的身影確定,一定,肯定是那個人妖王爺!

猛的攫住沈琅歌的手臂把她撈進懷中背對著秦燁所在的方向,夜逍遙強行把她的腦袋往自己懷裡壓,一邊壓一邊說:“那邊好像很熱鬧!”說著,就拽沈琅歌一路與秦燁拉開距離,可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衣的高大男子突然擎著一柄劍橫在他面前,生生擋住了他的去路,扼殺了他的想法。

眼見那人亮出了兵器,周圍的小攤販和行人皆是驚聲尖叫了起來,四散逃竄,幾乎是一瞬,原本還人聲鼎沸的街道上人影全無,就連門窗也紛紛關閉了起來。

寬闊的道路正中,只剩下秦燁、沈琅歌、夜逍遙以及那個素未謀面一身蕭殺的黑衣男子。

不等沈琅歌反應過來,那陌生的黑衣男子突然箭步竄至夜逍遙面前,當頭就是一劍。

一把推開沈琅歌,夜逍遙空手奪白刃,硬是接下了那一擊,登時,他的腳邊揚起一陣飛塵,就連有些亂糟糟的齊腰長髮也無風自動起來。

眼見夜逍遙顯出吃力的模樣,沈琅歌這才想起,他大傷未愈。驀地,她看到了秦燁那張似笑非笑的絕色容顏,頓時美眸凝起,走向了他。

“本王是個信守承諾的人。”不待她開口,秦燁雲淡風輕的搶佔了先機。

抬眸看向他那雙深不見底卻清澈明亮的淺褐色瞳孔,沈琅歌攥緊雙拳,復嫣然勾脣:“如果你只是想試探,那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本小姐答應過你的事,自然會做到。”

垂首望著那雙如水瀲眸,直至空氣中的土腥味與血腥味越發濃重,身披月白色暗紋刻絲錦袍的秦燁才制止:“赤風,可以了。”

瞬間停下手中的動作,名喚赤風的刀疤男子就像一陣閃電般飛身回到秦燁身後。

眼睜睜的看著沈琅歌跟在秦燁身後距離自己越來越遠,一直強忍著劇痛立在原地的夜逍遙猛的噴出一蓬血霧,呈大字型向後倒在地面,帶起一片塵土。

失去意識前,他眼前晃過了她離去時,那張神色複雜的臉。

“主子,王妃把荷花池炸平了。”

在沈琅歌來到裕王的青州別院第三天清晨,換了第N套勁裝的常青立在秦燁面前第N次彙報。

恭敬的俯首,常青萬年不變的面孔微微朝下,面對著青州別院內灰白的地磚。

說著,兩人耳邊又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響。緊接著,一層白灰撲簌簌的灑落了下來,極為均勻的蒙上了秦燁與常青的烏髮和衣衫,讓兩人瞬間從壯年變成了暮年。

輕描淡寫的抖了抖衣衫上的塵土,秦燁放下手中的兵書,禍國殃民的邪魅容顏上硬是裂開了一個令人難以琢磨的笑意。

“去把郭大人家的別院買下來,給王妃炸著玩。”

聽罷,常青仍舊定在原地不動,不是他聽不懂王爺的命令,而是他真心困惑了。

炸著玩……

雖說裕王的行事作風素來怪異,可卻都還勉強屬於正常範圍,而這次……常青明顯的感覺到,他家的主子,變得……更怪異了!

不見常青迴應,秦燁站起身,狹長的鳳眸掃向他,兩片嫣紅的薄脣微微張開,道:“怎麼……”

沒有任何情緒的疑問句把常青從困惑中拉回了現實,沉了聲立即領命,隨後以極快的速度淡出秦燁的視線。

待常青離開,秦燁負手微微揚起了刀削般稜角分明的下顎,繼而一挑眉梢轉身向身後兩個丫鬟道:“本王要沐浴,準備一下。”

隨後便邁著大步走出了涼亭,徑直朝著迴廊的方向走去。

荷花池的廢墟邊,沈琅歌正百無聊賴的坐在那裡,兩隻手託著下巴,望著那一地的汙泥碎石發呆。

驀地,突然有股莫名的寒意升上後背,猛的轉身,那日與夜逍遙筆試的高大男子赫然

立於身後,左眼上那道斜斜的疤痕在清晨略微有些刺眼的明亮光芒裡顯得有些猙獰可怖。

黑衣人看上去頂多三十歲左右,可那雙冰窟般的黑眸卻好像沉寂了千年,甚至比秦燁還要深不見底。

黑衣人周身遍佈著蕭殺之氣,像是種與生俱來的氣場,令人不寒而慄。雖然有著與秦燁相似的鳳眸和薄脣,可給人的感覺卻是雲泥之別。

“為什麼不殺他?你明明有很多機會。”目光轉回到廢墟上,沈琅歌輕描淡寫的問道。

聞言,赤風並沒有回答。他簡略的瞟了一眼沈琅歌的背影,轉身走開。

沒有得到任何迴應,沈琅歌抬起眼眸,歪頭瞅了瞅已經距離自己十米開外的赤風,覆露出一絲哭笑不得的神情。

又一個怪胎!

扁扁嘴回頭,身穿暗紫色錦袍的秦燁突然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嫣紅的雙脣依舊含著那副似笑非笑的意味。

“怎麼,屬下走了輪到主子來監視本小姐麼?”冷哼一聲瞥了眼那張令女子豔羨的邪魅容顏,沈琅歌拍著屁股站起身,斜著一雙美目。

聞聲,秦燁不怒不惱的上前,眼角眉梢依舊是那副不溫不火的笑意:“愛妃,玩火有風險。”

語氣軟糯,聲音輕柔,可那雙淺褐色的媚眼裡,卻彷彿滿含薄冰,令人反抗不能。

儘管已是春末,可有他站在身前,卻讓沈琅歌怎麼也感覺不到半點的暖意,反倒有種侵入骨髓的寒涼。

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不料腳下的碎石忽然陷落了下去。猛的看到秦燁的面孔在自己眼前遽然放大,再回神,她的蜂腰早已被一隻大掌牢牢握住。

就在兩人四目相撞時,一聲蓄滿痞氣的驚呼突然炸響在空氣裡。

“哎呦!你們繼續!繼續!小爺我什麼都沒看到!”別過頭抖著摺扇,來人強忍著笑意。

忽的鬆手,秦燁面無表情的轉身,眯起一雙狹長的鳳眸,脣角蓄著與以往相同的情緒。

用眼角偷瞄著方才還親密接觸的兩人,卻見好戲已過,來人故作自然的回過身,聳肩迎了上來:“我說,秦燁,你不是喜歡男子麼,怎麼就?”刻意衝著沈琅歌勾了勾下巴,那一身錦衣華服的年輕男子挑眉發問,誇張又痞氣的神態讓人火大。

“本王的興趣隨時在變,你今日怎麼有空來看望本王了?”似笑非笑的走到來人面前,秦燁負手而立,原本不那麼強健的身軀與那人相比,豁然挺拔了許多。

聞言,來人撇撇嘴,目光飛快的掠過沈琅歌,嬉皮笑臉走到她跟前道:“你就是裕王的新妃?小爺我的新大嫂?”

雙手抱臂掃了一眼那個一臉痞相的年輕男子,沈琅歌突然眉開眼笑的湊近了他,愣是讓那人驚怔的後退了一步。

“大嫂什麼的不是你隨便叫叫的!本小姐對這種斷袖男人可沒興趣!”

言罷,沈琅歌不小心的狠狠的撞開那人,淡出了他們的視線。

望著沈琅歌的背影乾笑了兩聲,來人轉向秦燁,朝他投去一抹求助與困惑並存的眼神。

輕咳一聲,秦燁挑起眉梢,復又放下,開口道:“燕大少爺,這次你又想求本王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