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零七章碧山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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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零七章碧山掌門
走了沒多遠,沈琅歌就看見了自己先前居住的小木屋,指使著柳清風將自己扶進去。
坐在**,裹著厚厚的被子,柳清風將門關上,風聲拍打著窗戶,呼嘯而過。
“女俠,你真的沒事嗎?”看著沈琅歌被凍得嘴脣發紫,柳清風擔心不已地問道,又將自己身上披著的銀狐大衣裹在她的被子外圍,“你怎麼會這麼冷呢?”
“我沒事,有些累了而已,我想睡覺。”沈琅歌的眼睛漸漸地睜不開了,她縮成一團躺在**,身上漸漸地暖了起來,奔波趕路,半夜裡又被吵醒,遇見秦燁心中又是一陣緊縮震撼,她已疲憊不已,躺下很快就睡著了。
“女俠,你放心,我會守著你的。”看著沈琅歌安靜的睡容,柳清風握緊了拳頭,窮盡一生,也要保護沈琅歌安全。
盯著她睡著的臉龐半晌,他聽見外面的風聲漸漸停止,變得寂靜起來,而又傳來一陣公鴨叫的聲音,耳朵稍稍動了動,又是兩聲傳來。他立即站了起來,又回頭看了一眼沈琅歌,仍舊十分安靜地睡著,因此放心地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沒走多遠,他便聽見身後的腳步聲,轉過身去,一名男子恭敬地跪在了他的面前:“參見武林盟主!”
“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柳清風背對著雙手,在一瞬間眼眸便變得灰白冷漠起來,公鴨叫的暗號是各個武林幫派中掌門才會被傳授的暗號,這個人一定是某個派別的掌門。
“本人是碧山掌門袁曉天,已經聯合十八派掌門在各個地方招兵買馬,訓練新兵,特來報告。”
“很好。”柳白夜點了點頭,眼神延伸向不知名的某個地方,“朝廷殺害我們那麼多同胞,這個仇,非報不可。”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
“目前先按兵不動,聽候我的命令。兵在多不在精,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
“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辦!”
“好,去吧。”柳白夜低下頭,伸出手拿過袁曉天的手臂,輕輕一撫,他的手臂上就多了一道紅印,他眯起眼眸,冷冷地說,“這個印子是我給你的印記,相當於監視器,以後你出了什麼事情,或者是有反叛之心,這個印記就會自動傳送給我,到時,你應該知道你的下場。”
袁曉天立即低下頭去:“屬下不敢,屬下一直為武林忠心耿耿,這一次朝廷殺害了我碧山兩個掌門師兄,此仇不報,非君子。”
“嗯,去吧。”柳白夜收回了手,自己手腕上的那個紅印,閃閃地散著冷亮的熒光。
袁曉天迅速地消失在了森林之中。瞬間狂風大作,吹亂了柳白夜的頭髮,他眯起眼眸,看著不遠處的一個亮光,嘴角揚起一絲不明所以的笑容來。
天朝雖然國榮富強,但是在軍事方面卻不盡人意,偶有幾個將軍大放異彩,但兵種卻十分懦弱,不好打仗。而黎國雖然比不上天朝如此國盛,但是良將好兵卻很多,若是兩國真的打起來,天朝沒有必勝的打算。
秦燁拉攏他,自有秦燁的看法,他是武林盟主,一言命下,黎國大半的人便聽命於他。因此,獲勝的機率便可大大地增加。
柳白夜不過是賣他個人情,願沈琅歌靜好,不願她不顛沛流離還不幸福不開心。今日見他們離別時的
那份情懷,他已下定決心要幫助秦燁把沈琅歌追回。
夜逍遙雖對沈琅歌極好,但下手極狠,亦不知他究竟是把琅歌放在怎樣的一個位置上。況且他很清楚沈琅歌不過是為了秦燁才遠赴黎國嫁給他。
回到木屋之中,沈琅歌睡得有些不安穩起來,狐皮大衣掉在一旁,她手腳皆在外頭,柳白夜將大衣撿起輕輕蓋在她的身上,不小心觸碰到了她的手指,竟然冰涼刺骨,立即將暖爐生起,用裝水的袋子灌了一壺熱水,放進被窩裡給她暖腳。
她眉頭微微地皺起來,張了張有些乾澀的嘴,聲音沙啞道:“秦……秦燁……”
細細的嗓音很快地消散在了風中,卻餘音繚繞地迴響在柳白夜的耳中,她日思夜想的,果然是秦燁,別的人,在她的心裡大抵佔據不了任何的位置吧。這樣想著,心裡竟然酸酸的。
柳白夜轉過頭,將窗戶關得更緊實了一些,風聲像嬰兒的嗚咽,一下一下敲擊著他夜不能寐的心。
次日,沈琅歌燒得嚴重,幾乎神志不清,柳白夜熬了藥給她服下,體溫是下去了,可人還是遲遲沒有醒來。他長久地守在一旁,擔心不已。
直到第三日,沈琅歌三日未食未醒,身體已經消瘦下去許多。柳白夜沒有辦法,出了木屋命人找了秦燁過來。
不消多時,秦燁就已經來到木屋,形容焦急,直躥向沈琅歌的床前:“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生病?”
“那日與你在山洞,大概是受了風寒。”柳白夜冷冷說道,目光停留在秦燁緊握著沈琅歌的手那裡,不由得眸子一緊,拳頭握得咔嚓咔嚓作響,“按我說,我們誰也護不住她,這幾日裡,她一直叫著你的名字,我看也是沒有辦法。”
秦燁那張風雲不驚的臉上擔心又牽掛,握住沈琅歌的手幾乎要將她的手融進自己的身體裡,她呼吸急促,滿臉通紅,眉宇緊緊地皺著,他伸手輕輕地撫平她的眉頭,卻聽見她低聲說:“秦燁……”
柳白夜緩緩從木屋走了出去,落寞至極。
“琅歌,我在這裡,我在這裡。”他急切地迴應著,她的面板如火燒一般,燙得灼人,再這樣燒下去,腦子就要燒糊塗了。他悔恨不已,當日不該在山洞中情不自禁,她身體本來就差,現在若染上了風寒,就算這一次治癒了,日後也是小病不斷,大病連連。
似乎聽見了他的迴應,沈琅歌手指動了動,眉心舒展開來,緩緩地睡了過去,睫毛顫動。
他以為他能安心地撇下她不管,他以為柳清風一定能把她照顧好。
可聽見她生病,又見她現在這副光景,心痛如刀割,恨不得放下所有正在做的事情,隨她去了,不管是陰曹地府也好,天涯海角也罷。
“琅歌,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才好呢?”那日他說她何時都可回到自己身旁,她只是冷笑,並不答話,他心中已然一沉,有些不悅和擔心,若是他費勁千辛萬苦讓她回到自己身邊,她卻執意不肯,那怎麼是好?
她性子剛烈,心裡想的和做的往往不一,就像這一次在夢裡喊他的名字,若是醒來,一定會裝作沒有這回事,對他生冷依舊。
秦燁在床前照顧她了大半夜,見她呼吸平穩,大約第二日便能醒來,蓋好她的被褥後便走出了木屋,見不遠處的湖
畔,柳白夜正坐在石頭上紋絲不動,形同木偶。
他緩緩走過去,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這幾日辛苦你了。”
“這話從你的嘴裡說出來,讓我不爽快。照顧琅歌是我的責任,辛苦之事,也不是為你。”柳白夜冷笑著挑起眉,拔過一旁的狗尾巴草,將毛絨捋掉。
“還是柳清風比較好說話。”秦燁微微一笑,側坐在巨石之上,長袍飄飄,“你現在已經能夠控制你的身體了麼?”
“嗯。”柳白夜淡淡點頭,將細長的草根插進岩石的縫隙之中,“琅歌怎麼樣了?”
“已經差不多好了,明日就可以康復了吧。”秦燁閉上眼眸,溫柔的和風就像沈琅歌柔軟的身體一般觸碰著他的臉。
閉上眼,他可以幻想著沈琅歌一直在他的身邊。可睜開眼,卻什麼都沒有。有時候沉睡,卻比醒過來要好上太多好多。
“你打算怎麼辦?”柳白夜突然問道,“武林已經結合十八派掌門招兵買馬蓄勢待發,只是……”
“這只是我的最後一步棋。”秦燁模糊了視線,聲音變得暗啞起來,“不到關鍵時候,不會用出這一招。黎國與天朝在表面上一向是友好邦交,我會試著和夜逍遙談判,他不肯,就迫不得已了。”
“夜逍遙怎麼會肯。”柳白夜勾起脣角,一絲冷笑溢位,“他對沈琅歌的喜歡,不比你少。”
“這世上,沒有一個人對她的愛,會比我多。”秦燁看向小木屋,語氣堅決,“柳白夜,你可知她在夜逍遙的身邊一點都不快樂。”
“我當然知道。”他撿起一塊石頭扔進湖中,湖面便泛開一層層的漣漪,咚地一聲,那石頭也瞬間不見了。“只是,我見琅歌這麼固執,只怕她要是離了夜逍遙,也不肯跟你。”
聽了這話,秦燁的眼眸泛白,冷冷地勾起了脣角,說:“那也和你沒什麼干係,琅歌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柳白夜冷笑了一聲,不再說話。
鬼魅似的夜晚,風再不來,空氣悶熱得將柳白夜的裡衣浸溼,秦燁在一旁坐著,見黎明即將到來,也不捨地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下的灰塵,說:“我要走了,你好好照顧琅歌,沒事不要找我,有事,我會派人跟你聯絡。”
柳白夜剛要答話,就見他飛躍離開,一抹白影消失在墨一般的夜空之中。
第二日,沈琅歌的燒果真退了,醒來時人也清醒了,看見柳清風喃喃著說:“餓死了,我要吃飯。”
柳白夜將行囊中的乾糧煮熟給沈琅歌吃下,她連續吃下兩大碗之後,面色終於恢復了紅潤。
“你三天沒吃東西,一醒來就吃這麼多,小心撐壞了身體。”他將碗拿過來,意外地變得‘賢淑’了很多,也沒有以前那麼遠不可攀了。
“你……到底是誰?”沈琅歌的大腦漸漸恢復了正常的意識,覺得眼前的人既不像柳清風,也不像柳白夜。
柳清風沒有這麼冷淡鎮定,但柳白夜也不會給她做飯收碗……難不成是柳清風與柳白夜的結合體?
“怎麼不說話?”沈琅歌抬眸看去,只見他灰白的眼眸直直地盯著自己,表情有些複雜,絕對不是柳清風這個頭腦簡單的生物會做出的表情,但也不是面癱柳白夜應該有的表情。所以,他到底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