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零一章天花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零一章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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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二百零一章天花

一行人行至冷香宮,沈琅歌低聲說:“把宮門開啟。”

兩個太監走上前推開冷香宮的宮門,低頭溫順地站在一旁。沈琅歌拍了拍她的手背,柔聲說:“妹妹,本宮帶你進去。”說罷,她反手牽住冷妃的手,走進了冷香宮。

冷香宮內乾淨整齊,雖不比沈琅歌居住的宮廷,卻也極富貴奢侈,大廳裡放著一隻四角小鼎,散著青煙,有陣陣檀香飄來。

冷妃抬起眉眼,看著這個她日後要居住的地方,雖然不比家裡,但在宮中卻也算是佔有了一席之地,她環視了一週,笑著對沈琅歌說:“謝謝貴妃娘娘,有勞您費心了。”

“妹妹,本宮身體欠佳,伺候皇上的苦差,日後可就要麻煩你了,希望你盡心盡力地伺候皇上才是。”沈琅歌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

這女人的心計不比她淺多少,日後定要防著才是,沈琅歌扶額,心情有些煩躁。

就在這時,太監扯著公鴨嗓喊了一句:“皇上駕到!”

眾宮女太監立即跪下身去,冷知書也詫異地轉過身,看著正往這邊趕的風塵僕僕的皇上,濃眉大眼,相貌堂堂,人高馬大,面容冷酷。竟是這般的器宇軒昂,冷知書的心跳個不停,連忙低下頭去。

沈琅歌攜了冷知書朝前走去,裝模作樣地作了個揖,冷笑著說:“看來皇上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見見這冷妃了呢。”

夜逍遙並不看她,一心盯著冷知書,像是要把她的臉盯出花兒來,過了半晌,他握住了她的雙手,溫柔地說:“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吐!站在一旁的沈琅歌快要吐了!夜逍遙,你還能再噁心點嗎?

誰知這招對情竇初開的冷知書卻很有用,她的臉上立即就紅成了小番茄,低著頭不勝嬌羞:“皇上……”

“皇后,你可以離開了。”夜逍遙將冷知書的小手包裹在自己寬厚的大手之中,轉頭看向滿臉冷漠的沈琅歌。

沈琅歌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礙於這裡有許多外人在場,怒氣不好發作,又想起自己放進宮中的蛇,這才抿嘴笑了笑,模樣好不可愛:“那本宮就先行告退了,皇上和冷妃好好享受這難得的春宵吧!”

說罷,沈琅歌甩袖離去,十個宮女唯唯諾諾地跟在她的身後,漸行漸遠。

看著沈琅歌的背影,夜逍遙的眼眸變得深沉無比,他的心沉浸在緊張的瘋狂跳動之中,沈琅歌對他令娶新妃很有意見,這是不是說明,她是在意他的呢?

一陣涼風吹來,夜逍遙的目光也潰散起來,冷知書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衣袖,低下頭去:“皇上,外面風大,我們還是進去吧。”

語畢,夜逍遙摟著冷知書的腰走進了冷香宮。

坐在木椅的軟墊之上,夜逍遙看著泡茶的冷知書,沉吟道:“朕已將兩名宮女兩名太監賜予你,過了午時他們便會搬至冷香宮,有什麼需求,儘管與朕講。”

“臣妾只想一心一意照顧好皇上,並沒有什麼需求。”冷知書將茶奉上,低順著眉眼看著地上,半晌不見動靜,抬起頭,卻看見皇上正盯著自己的臉看,又慌忙將頭低下,“皇上……”

“你倒是生了一副不可多得的好相貌。”夜逍遙暗啞著聲線,招了招手,“過來,讓朕仔細瞧個清楚。”

冷知書緩緩走上前,跪在夜逍遙的面前,緩

緩抬起頭,畫兒一樣貌美的臉龐全然印入他的眼簾。

夜逍遙抬起手,輕輕地撫著她的臉,他的手掌在她的眉心摩挲著,冷知書的身體微微顫抖,他的手心所到之處,竟有一種觸電般的酥麻。

這樣嬌羞的表情,和沈琅歌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夜逍遙一怔,眯起了長眸,縮回了手,揉了揉眉心:“愛妃,起來吧。”

“朕有些倦了,今日不必侍寢,朕先回去了。”說罷,夜逍遙站起來,以一種冷知書不能反應過來的速度離開了冷香宮。

夜逍遙走後,冷香宮就只剩下了冷知書一人,她難以置信地看著夜逍遙已經消失的背影,半晌才理解過來:她被冷落了。

她好歹也是宰相之女,皇上怎麼能這樣對待她?冷知書咬緊了牙齒,想起方才皇后娘娘對她說的那一番話,更覺只是譏諷。早就聽說皇上對皇后娘娘寵愛有加,還立誓這輩子只寵她一人,可突然又立她為妃子,她還以為是因自己的美貌吸引了皇上,可卻只不過當了一枚棋子!

她是最懂事理的人,怎會不懂皇上的意思。

沈琅歌怒氣衝衝地回到宮中,又見奶孃抱著念秦,念秦哭個不停,不免皺眉,抱過了念秦,不悅道:“奶孃為何也哄不住念秦了?”

念秦的小臉蛋哭得紅撲撲的,身體擰著,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沈琅歌嘆了口氣,拿手去逗他,輕聲說:“念秦不哭,娘在這裡呢,念秦乖,念秦乖,不哭,長大了娘帶你去看煙花。”

奶孃站在一旁探過身子看著沈琅歌懷裡的念秦,喃喃地說:“皇后娘娘,最近總是哄不住太子殿下,太子一醒來就哭,先前娘娘的朋友柳少爺來哄一陣子太子殿下就不哭了,可今天也沒見到柳少爺的影子。”

沈琅歌聽見這話,皺了皺眉,抱著還在懷裡折騰的念秦,走出寢宮,朝柳清風的房間走去。的確是,今日還沒見到柳清風,這傢伙一向起得比雞還早,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走進柳清風的房間,幾個伺候的宮女正拿著一張紙焦急地轉來轉去,看見皇后娘娘來了,嚇得跪倒在她的腳下,軟軟地說:“皇后娘娘饒命,皇后娘娘饒命啊!”

“發生了什麼事?”冰冷的嗓音中帶著一絲緊張,沈琅歌怒目瞪向那幾個慌慌張張的宮女。

“奴婢們一早起來,發現……發現柳少爺不見了。”說著,宮女將一封親筆信遞上,“奴婢們在柳少爺的房間裡發現了這個……”

沈琅歌將念秦交與奶孃,急忙拆開信一看,內容如下:“女俠,我有要事,先走一步,五日之後再會——柳清風。”

居然連招呼都不打,就這樣走了!沈琅歌用力將紙攥緊,憤憤地看著空蕩蕩的房間。

擺設還同舊日裡一樣,只是變得空蕩蕩,不比柳清風在這裡時那麼有生機。她還記得柳清風被揍成豬頭臉的樣子,她給他上藥他還齜牙咧嘴地喊疼,還記得他突然轉變成柳白夜的樣子,步步逼近,卻只是吐出幾個陰森的字眼:“殺了你,不值得。”

柳白夜的眼眸……像極了秦燁,是因為這樣,才對他多出了一分不捨麼?如今,連那樣的眼眸也見不著了。她黯黯然,將那封信撕得粉碎,對那些宮女們厲聲說道:“把這個屋子封鎖了,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宮女們低聲應道,抬起頭,便看見皇后抱著念秦

已經離去。

念秦哭個不停,只是不再掙扎,粉嫩的臉蛋哭得紅彤彤的,晶瑩的眼淚溼了滿臉。沈琅歌抱著他來到院內的榕樹下,輕輕地搖晃著他,抿著脣卻不言語。

奶孃焦急地站在一旁,低聲問:“娘娘,莫不是生病了吧?”

“生病?”沈琅歌眉頭一皺,探過手摸著念秦的額,體溫無異,但卻聽見念秦的哭聲愈來愈沙啞起來,連忙看向奶孃,“快去叫太醫來!”

“是……”奶孃倉皇失措地朝外跑去,她就覺得一早晨太子就有些不對勁,可體溫也沒多大變化,方才看見娘娘那慌張的表情,這才意識到可能是出事了。

沈琅歌急得進了屋,將念秦放在淡青色絨被上,念秦閉著眼睛哇哇大哭,兩隻肥嘟嘟的手胡亂往上抓著,沈琅歌比念秦還要痛苦,握住他的一隻小手,恨不得代他難受:“念秦,念秦你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告訴娘,你哪裡不舒服?”

念秦還太小太小,身子不爽也只能用哭來解決,可哭得撕心裂肺嗓子沙啞也不願停下來,給他餵奶他也不吃,給他玩兒他最愛玩兒的綵球他也不理。最後哭得險些斷了氣,沈琅歌滿臉淚痕,輕輕地拍著他的胸口,不知該如何是好。

過了半晌太醫才來到,診了診脈,面色凝重得很,一旁的沈琅歌雖然焦急,但太醫還未診完,她不敢多言。

太醫診了脈,又聽了念秦的心跳,看了眼睛和舌苔,又翻閱了某種書籍對照,最終站了起來,嚴肅地看著沈琅歌,緩緩開口:“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是在出天花。”

沈琅歌一聽,如一道晴天霹靂直擊她頭頂,重心不穩地往後退了兩步,宮女們連忙上前扶住:“皇后娘娘,保重身體才是啊!”

她頭暈眼花了許久,半晌才緩過來,心中彷彿壓著一塊大石:“有什麼辦法麼?”

“只能靠藥物調理,沒有治療的辦法,只能靠天子殿下吉人天相自己痊癒。”太醫深深地跪了下去。

又是一道晴天霹靂。沈琅歌怔怔地看著尚在襁褓中的念秦,喃喃著說不出話。太醫見狀,連忙安慰說:“皇后娘娘別太擔憂,太子殿下體質一向很好,就算出天花,也一定能夠痊癒的。”

“現在就去開藥,本宮要陪著念秦,現在就去熬藥!”沈琅歌撲倒在唸秦的搖籃邊,看著啼哭過後已經昏睡的念秦,心裡彷彿被刀子剜去了一塊。

若是念秦有事,若是有事……她想都不敢想。

太醫寫下藥方,命宮女們去拿藥方熬藥,沈琅歌仍然跪在那裡,奶孃低聲勸著:“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已經睡了,您不要太過傷心,太子殿下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奴婢會一直陪著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是不是要向皇上稟告?”

沈琅歌抬起眉,夜逍遙現在大概正與冷知書二人在床榻之上纏綿,不禁冷笑一聲,說:“不必了,今日他大喜,不必去犯他的衝,本宮的兒子,本宮自己照顧,你去挑選五個宮女,其餘的人皆搬出宮去。”

“是……”奶孃擔憂地看了一眼沈琅歌,緩緩退了出去。

一聲尖叫自冷香宮發出,穿破雲霄。

冷知書跳下床,渾身顫抖地看著在她的被子下面蠕動個不停的青蛇,至少有十條!她嚇得臉色蒼白,手腳冷冰,動彈不得。

她的**,怎麼會有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