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九十八死了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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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九十八死了也值得
“師兄。”突然,窗外刮過一陣妖風,夜逍遙往窗外看去,再次回頭時,那一身紅裝的女人便已站立在自己眼前,血紅的脣掛著一絲譏笑,眼中卻帶著淡淡的疏離。
“武林的人,是你殺的麼?”夜逍遙盯著她的眼睛,卻看不出絲毫答案。
“不是。”
“幫我查清楚,是誰幹的。”夜逍遙緩緩開口,他不會讓沈琅歌誤會自己,絕不會。
“師兄,不過是個女人。”
“卻是我可以用性命去換取的女人。”夜逍遙勾起脣角,眼底透出的認真讓大堂下的女人微微一怔。
那女人……果真有那麼重要麼?用性命去換取……呵。
一陣香風,黃盈袖已經離去,空蕩蕩的大廳裡又只剩下他一人。夜逍遙握緊拳頭,想起剛才同師妹說過的話。沈琅歌……在他的生命中佔據著一個至關重要的位置,她不是棋子,她也不是可有可無,如果沒有她,他會死,寧願死,也要保全她。
不能被誤會,亦不能看見她皺眉對自己冷漠的模樣。
幾個時辰過後,兩個栩栩如生的泥人便出現在沈琅歌的眼前,她大喜,小心翼翼地將泥人臺放在平穩的桌子上,喜不自勝地看著那泥人匠:“師傅,你叫什麼名字?”
“回娘娘的話,張雲景。”
“宮中從沒有泥人匠,你的手藝又這麼好,是誰把你請來的?”沈琅歌看著那與千葉雪一模一樣的眉眼,心裡想著她收到這禮物時一定興奮不已。
“皇上說皇后娘娘一定會喜歡這樣的手藝,所以才把臣請進宮中來,給皇后娘娘捏泥人。”
沈琅歌怔了怔,是夜逍遙請的麼?專門為討她的歡心?不知為何,心中竟然有一絲愧疚。
今日對他說的話,會不會太過分了?可那些無辜枉死的人又該如何解釋?想起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她的嘴角便不禁浮起一絲笑容,對自己,他大概是永遠都狠不下心來的吧。
罷了,不想了。
“你回去吧,本宮有要你幫忙之時,你可不要推脫。”沈琅歌淡淡地看了一眼泥人匠,低聲說道。
“是……”
千葉雪與沐流雲大婚將近,沈琅歌將兩隻泥人用最精美的盒子包裝好,放在床頭上,明日參加婚宴的衣服已備好,坐在床榻上,她幻想著明日沐流雲與千葉雪成婚的樣子。
一直希望他們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大概是因為自己的命運和感情太坎坷,所以見他們有困難時,才會出手相救。
她自己無法完成的心願,就讓他們替她完成。
第二日,呼嘯山莊敲鑼打鼓,熱鬧之意,不必細述。
沈琅歌起了大早,將盛裝穿上,坐在梳妝檯前看著宮女給自己化妝梳頭,繁重的髮髻讓她有些不耐。
這時,柳清風大大咧咧地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仍舊是一襲白色的袍子,深藍綢緞作邊,黑色硬皮長靴,佩環碰撞發出清脆聲音。
沈琅歌翻了個白眼:“你還未到,本宮就聽見你的佩環發出輕薄之聲,到底是誰允許你如此大膽直接闖入本宮的寢宮?”
“女俠肝火旺,又要生氣了,難道今天不是個大喜日子麼?”柳清風笑了笑,將一份包裝精美的禮品放在她的盒子上,“女俠你再不快點的話,可就看不見新娘子進門兒了,據說那轎子已經從望月樓往呼嘯山莊去了。”
聽見柳清風這樣說,沈琅歌蹙起眉,連忙吩咐宮女們:“你們手腳快些!若是趕不上花轎進門,我剝了你們的皮!”
宮女們唯唯諾諾,手腳也變得利落了許多
,銅鏡中的柳清風微微一笑,竟有半分風流倜儻之意。
沉重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沈琅歌蹙眉,那正在為她畫眉的宮女便不小心畫歪了,一道難看的痕留在眉心,沈琅歌一把抓過眉筆呵斥道:“蠢貨,我自己來罷!”
“愛妃好興致,一大早就在責備宮女們了。”一陣笑聲從背後傳來,沈琅歌沒有抬頭,用手指輕輕擦掉畫歪的地方,看著損壞的眉形,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已經快要哭了的宮女。
夜逍遙來到她的背後,雙手輕輕地放在她的雙肩,從鏡中看她,粉鼻圓眼,玉齒紅脣,唯獨眉心卻有了一絲瑕疵,他風雲不驚地笑笑,看向那宮女,態度溫和地說:“你看看你把皇后娘娘的眉毛畫成什麼樣子了?下去吧,跟你姐姐們好好學學。”
那宮女低著頭退了下去。
“呵,皇上怎麼一大早就起來。”沈琅歌冷冷地嘲諷道,她將化好的眉盡數擦去,淺淺地照著自己的眉形描了一遍,這次才好似好看了些。
“今日沐家與千家聯姻,本來是與朕無關的,但朕知道沐流雲與千葉雪是你的朋友,愛妃要去,朕怎麼能不去呢?”夜逍遙側目,看見負手立在一旁的柳清風,緩緩開口道,“柳清風,今日也要同去麼?”
“那是當然,女俠要去,我當然是要去的。”
夜逍遙的眸子閃過一絲不悅的光,這個表情被柳清風盡收眼底,他卻不動聲色地笑了笑,清脆地說道:“女俠,好了嗎?我們該走了。”
“是該走了。”沈琅歌站起來,命宮女拿過兩份禮物,隨著自己朝外面走去,夜逍遙與柳清風緊跟在她身後。
“皇上還是別去破壞人家的婚禮了吧?”見夜逍遙跟在自己身後,沈琅歌不滿地轉過身,怒目瞪著他,“今日不過是本宮的朋友成親,地位並不尊貴,皇上國事繁忙,還請回吧!”
拒絕之意已經十分明顯,夜逍遙卻像是聽不懂一般,他背過手搖了搖頭,說:“朕近日無事,愛妃又要出宮,朕當然要**妃的護花使者了。”
他挑了挑眉,眼底是深深的戲謔,他就是要死皮賴臉地跟著沈琅歌。其實還是會有一絲不安吧,柳清風日日夜夜地跟在琅歌的身旁,他有醋意,卻不知如何對她言明。
沈琅歌翻了個白眼,攥緊了拳頭,很想將夜逍遙狠狠地打到南牆上去,但又知道,她一直都是靠著夜逍遙的寵愛為所欲為,若是自己要真與現在的夜逍遙打起來,三招之內便會被他制服。
柳清風見沈琅歌不悅,心想作為她的保鏢的自己應當為她出面,因此站立在夜逍遙的面前,朗聲說道:“皇上,女俠不願與你同去,請皇上還是以國事為重,回去吧。”
夜逍遙的臉色便變得尷尬起來,他握緊拳頭,挑了挑眉:“柳清風,要與我過招嗎?”
沈琅歌轉過頭,見他們兩個人的眼中有電光石火蹦出,彷彿在打一場心理戰,心中極為不耐,揮了揮手說:“你要去就去,沒人攔著你,柳清風,我們走!”
轎內,沈琅歌與柳清風坐在一起,而夜逍遙則坐在後面的一頂轎裡。她正襟危坐,目光直直地盯著面前厚重的門簾,瞳孔無神且潰散,不知在想些什麼。
柳清風試探性地問道:“女俠,為何悶悶不樂?”
沈琅歌挑眉看他,淺眉淡妝,臉上一抹桃紅,柳清風尷尬地別過臉,不管怎樣,沈琅歌總是無時無刻不在魅惑著他的心,讓他經常迷失自己的身份。
“柳清風,假如你發現你很熟悉的人,並不如你想象中的那麼好,你會怎麼樣?”紅脣微啟,她說出的話卻叫人一楞
。
尷尬地不知如何回覆好。她說的,大概是夜逍遙吧。
柳清風握拳咳嗽了兩聲,說:“人無完人,金無足赤,女俠有時也不如我想象中的那麼好,但是我還是心甘情願地跟著女俠。”
“哦?”沈琅歌斜起脣角,冷冷地笑著,“本宮哪裡不好?”
“也不是不好,只不過是肝火太旺導致女俠經常發脾氣……”琅歌發脾氣的樣子真不是玩的,她生氣時他一直盯著她的腰間,時時刻刻留意著她是否會扔出一個炸彈。
“柳清風,本宮自從回宮以來就心情煩躁,因想起那日看見的屍堆,不知他們是否有妥善處理,也不知究竟是為何……”她揉了揉眉心,想起這件事她就一陣頭痛,“若你是柳白夜,一定會有主意,可……”
“女俠又在嫌我不好了。”柳清風像個孩子一樣垂頭喪氣地難過起來,“女俠,我辛辛苦苦找了你好久,好幾次險些丟了性命,為了能找到你我願意上刀山下火海,柳白夜……”
“閉嘴!”她朝他瞪去,他便識趣地閉了嘴,“這些話本宮都會背了,可不可以換點有新意的?”
說話之間,他們已經來到呼嘯山莊,鼓聲震天,門口圍著許多看熱鬧的人。
他們轎前的那些人將看熱鬧的人散去,沈琅歌透過門簾看見宮中侍衛像趕乞丐一樣把那些看熱鬧的人趕走,心中便一陣不悅,抱怨道:“早知這樣就不該讓他來,他們的大喜日子弄得如此莊嚴肅穆,減了幾分樂趣。”
轎子在側邊門停了下來,遠遠地,沈琅歌就看見沐流雲穿著大紅袍子,頭戴新郎冠,腰纏大紅緞,一臉幸福痴迷的笑容,也不自覺地開心起來。
下了轎,朝沐流雲跑去,見他正巴巴地張望著,竟沒有看見自己過來啦,沈琅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想新娘子都想瘋啦?沒看見本女俠來了麼?”
沐流雲一見是她,喜不自勝,熱淚盈眶道:“女俠,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今日一定要受流雲一拜!”說著他腿一軟就跪了下來。
“好好的一個大男人,跪我做什麼?起來?”沈琅歌拉著他的衣袖將他拽了起來,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後腦勺,“你可長點心吧,不要見到誰都跪,小雪來了嗎?”
“還沒有來,女俠,若不是你,我和小雪兩個人現在都不得成親,女俠,你就是我們的恩人啊!”說著,沐流雲又落下兩行淚來,憨厚可掬的模樣十分討人喜歡。
“好了,今日是你的好日子,不哭,我與你一同等小雪來。”
夜逍遙下了轎,踱步來到沈琅歌的面前。沐流雲一看見是黎國皇帝,瞪大眼睛又要跪,被沈琅歌一把拽起:“他是來湊熱鬧的,你不必管他。”
“皇……皇上……我……我去通知我爹孃……”沐流雲嚥了咽口水,徑直朝屋內跑去,不消多時,沐震天攜著沐夫人還有沐流雲快步走到了夜逍遙的面前。
並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跪倒在地:“臣等恭迎皇上,皇上萬福。”
沈琅歌不悅地皺起眉,瞪向夜逍遙,彷彿在說‘看吧,我不讓你來你偏來,攪合了這一切的寧靜和諧’!夜逍遙勾勾脣角,並不在意,彎下腰將二人扶起:“不必多禮,今日令郎的大喜為重。”
話音剛落,敲鑼打鼓的聲音忽地變得響亮了好多倍,柳清風看去,驚喜地大喊:“新娘子來了!”
沐流雲愣愣地看著那大紅花轎,激動的心情一時間無以言語。沈琅歌一巴掌打在他的背上,厲聲說:“快去迎轎!發什麼呆?”
他這才反應過來,朝喜轎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