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九十章傳遞信物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九十章傳遞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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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九十章傳遞信物

沈琅歌緊緊地攥著拳頭,胸腔內深處的那股翻天覆地般思念的疼痛,化作了淚,模糊了她的視線。

柳白夜見她不說話,便轉過頭去看她,卻不想看見她淚眼朦朧的眼睛,心中忽地一疼,但表面卻仍舊不動聲色:“你幹什麼?被風沙迷住眼睛了?”

“嗯,是。”沈琅歌點了點頭,揉了揉痠痛的眼睛,不知柳白夜是真傻還是裝傻,這樣靜好的天氣裡,怎麼會有風沙呢?可她並不打算深究,她已經找到臺階可以下,“我打算去望月樓找千葉雪。”

柳白夜默不作聲地看著她的背後,沈琅歌立即感覺到不測,轉過身,就見夜逍遙負手而立,臉上是五大三粗的表情:“琅歌,你不要攙和他們兩家的恩怨,這不是你可以攙和進來的。”

沈琅歌聽完這話,緊皺著眉頭,凌厲的雙目直直地瞪向夜逍遙:“誰要你跟蹤我的?”

“這不是重點!”夜逍遙忍著怒氣說,“你拋棄了念秦出宮,就是為了這件事?”

“我沒有拋棄念秦。”沈琅歌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他是眼神兒不好還是腦子不好使?她怎麼可能拋棄自己的親生兒子嘛,“念秦在宮中有奶孃照料,我很放心,我出來辦的是正事。”

“那為什麼不告訴朕?”夜逍遙灰褐色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

柳白夜站在一旁,眼神虛無縹緲,不知看向哪裡。一陣冷風吹來,沈琅歌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夜逍遙立即關切地走上前,將自己身上披著的大紅兔毛金銀絲鑲邊斗篷披在了她的身上:“你身體本就不好,不宜多走操勞,還是隨朕回宮中去吧。”

“不要!”沈琅歌接過了斗篷,推開他的手自己繫上了脖間的繫帶,繫帶下掛著細細的紅色流蘇,質感手工都是上乘。“你回你的皇宮去,三日之內,我必定讓沐流雲和千葉雪完婚,等他們順利完婚,我就會回皇宮去了。”

“你真不與朕一起回去?”夜逍遙眯縫著眼睛,眼神散發著危險的光芒,自從他當了皇帝,這種威嚴和光環就無處不在。

但沈琅歌根本不怕他,她兩手叉腰,纖纖玉手指向他的鼻子:“我再說一遍,我!不!回!去!我!幫!他!們!完!婚!了!再!回!去!我!說!到!做!到!”

說完這些話,沈琅歌累得半死,她拍打著胸口,心想自己真是自找罪受。

“朕的皇妃整日都外出不在宮中,你讓朕如何面對屬下?”

沈琅歌看著夜逍遙的樣子都快笑死了,她可真不喜歡他當了皇帝后的樣子,她撇了撇嘴,語氣十二分地堅決:“我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好一個和別人不一樣!那好,朕走了,你遇到危險,朕再不管你!”夜逍遙氣得鬍子都翹起來,這女人真是軟硬不吃,他到底該怎麼對待才好?把她捧在手心裡吧,她又一衝上天了,將她狠狠摔在地下,她越發是有理由離開了,夜逍遙為難得很,脾氣也暴躁了起來。

“不用你管,我有柳白夜!”說罷,沈琅歌一把抓過柳白夜,擋在了自己的面前,“柳白夜武功蓋世,他會保護我的!”

“好!好!那我走!”夜逍遙氣得都忘記了自己是皇帝的身份,轉身瘋狂地往前跑去,風呼呼地刮在他的臉上,吹得他的袍子嗚嗚亂響,就像嗚咽的聲音。

沈琅歌這個笨蛋!他一心保護她,不想讓她出什麼亂子,儘管知道一般的人都沒能力對她怎樣,可是千家和沐家的仇恨是世代結下來的,哪裡會這麼容易就了結?她根本不領他的情,居然還趕他走,他可是她的丈夫,她這樣一說,他的顏面何存?罷了,罷了!不去管她,反正她的身邊有柳白夜,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事。

夜逍遙走後,沈琅歌衝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不滿地說:“哼,就知道整天管著我。

“為何扯上我?”柳白夜在她身後淡淡說道,“我說過要與你同去了嗎?”

“你不知何時便會被柳清風佔據了身體,對不對?若是柳清風無人照顧,死掉了,那你這個本尊,豈不是也消失了?”沈琅歌揹著手,勾起脣角,彎起月牙似的眼睛,笑盈盈地看著他,“你說我說的是不是?”

“你在威脅我?”他的眼睛微眯,探過身子將她逼進角落。

沈琅歌嚥了口口水,心臟撲通撲通亂跳起來,她一邊往後退一邊說:“你……不要衝動,你看……我是一個弱女子……一個人去望月樓,萬一有點什麼不測,你說,你怎麼向柳清風交代呢?這樣也不好,你說是不是?而且……而且你也沒事幹,你辭掉了武林盟主的位置……與我遊走江湖……可不好?”

“好。”他嘴角突然勾起一絲微笑,放開了她,“去便去。”

奇怪他怎麼突然轉變這麼快,沈琅歌嚇得鬆了一口氣,七魂六魄也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內:“呼呼,我還以為你要殺我,嚇死我了。”

“女俠,我怎麼捨得殺你呢!女俠,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柳清風清脆的聲音突然驚醒了沈琅歌。

沈琅歌一個巴掌朝他的後腦勺拍去:“原來是你!你想嚇死我啊!”這傢伙,雙重人格轉換的時候也明顯一點好不好啊!

“是啊是啊!我意識到柳白夜對你起了殺意,就立即出來救你了,女俠,你沒事吧!”柳清風扶住沈琅歌的身體,驚慌不已地問道。

“殺……殺意?”沈琅歌結結巴巴地看著柳清風,突然從腳底泛上來一股寒意,柳白夜竟然對她起了殺意?太……太驚悚了吧!她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那……柳清風……你……你不要走……不要被柳白夜佔據了身體……我……我還不想死……”

看見女俠被嚇得臉色蒼白,柳清風連忙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說:“沒事的,女俠,你不要擔心,柳白夜只是對你起了那麼一點點殺意!”說著,他用兩隻手比出了一個小圓圈,可想想又覺不對,又縮小了一些,這樣才滿意,“這麼一點點,沒事的!只要你不要再惹他生氣,你一定會沒事的!”

“好吧……”沈琅歌點了點頭,看著那張和柳白夜一模一樣的臉,還有些心有餘悸,但又看見柳清風巴拉巴拉地拽著她的衣角,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一起去望月樓吧!”

望月樓下,大門緊閉著,門口站著兩個穿著深藍色袍子,硬黑靴子鑲金邊的守衛,此時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黑色的眼珠警惕地看著過往的行人。

沈琅歌與柳清風二人站在望月樓對面的街道上,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卻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去把千葉雪叫出來。

“要不要把望月樓炸掉,把千葉雪逼出來?”沈琅歌認真地看了一眼柳清風。

柳清風眉間稍稍抽搐了一下,搖了搖頭:“不行,女俠,這樣動靜太大了,我知道後院有一個小門,只有一人看守,我們可以把那人打暈,然後進去。”

“你又不是柳白夜,你怎麼把那人打暈?”沈琅歌白了他一眼,“我對人體的穴道可是一竅不通。”

“那……用炸彈。”

“好。”沈琅歌跟著柳清風走到了後院,她又從口袋裡掏出裡一定計量的炸彈,朝後院扔了過去,不慎扔多,那看守的人哎喲一聲,倒在了一旁。

沈琅歌立即給柳清風使了個眼色,從後門走了進去。望月樓非常大,有丫鬟小廝們端著物件走來走去,走在鵝卵石小路上,沈琅歌抬起頭找尋著千葉雪的住處,儘管她有些路痴,但在危急關頭,還是立即想到了千葉雪住的那棟樓的具體方位。

再一看那邊,已經熱鬧起來了,無

數人朝後門跑去,沈琅歌一把抓住柳清風的手:“快走!”

她鑽進了千葉雪的府邸之中,一個丫鬟正端著托盤往外走,突地看見兩人鑽進來並反手關上了門,剛想大叫,便被沈琅歌利落地捂住了脣:“我是來找替沐流雲送信兒的!”

那丫鬟大抵是千葉雪的貼身丫鬟,每日在她身旁耳薰目染,應該也聽了一些關於沐流雲的事蹟,點點頭,低聲說:“小姐在二樓刺繡,我帶你們上去。”說罷,她將手中托盤輕輕放在桌上,謹慎地鎖上了房門,徑直上了二樓。

沈琅歌衝柳清風做了一個‘看我厲害吧’的表情,跟著丫鬟走上了樓。一陣怪香飄了進來,沈琅歌尋香望去,見是一香爐,泛著縷縷白煙,那香味便是從白煙處散發出來的。墊著軟墊的木頭座椅上,千葉雪正低著頭做女工,手巧之精細,是沈琅歌不能比較的。她長髮披肩,頭上紮了一個髻,一個冷工藝製造的琳琅鑲金絲步搖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

聽見了動靜,她抬起眼來,一雙流轉的美眸驚喜地看著沈琅歌:“女俠,你來了!”

“嘿嘿,在做什麼刺繡呢?”沈琅歌彎下腰,拿過她的刺繡細細地看著,“竟然在刺鴛鴦,小雪,嫁人心切麼?”

千葉雪的臉刷地一下紅了起來,奪過了自己的刺繡,用薄被褥蓋上:“只是刺著玩而已,你別胡說。”

柳清風在座椅上坐了下來,丫鬟小紅泡了上好的碧螺春,輕盈地給柳清風倒上,抬起頭與柳清風的目光對視,臉一陣紅,嬌羞地跑開了。

“哼,我胡說?看來我是瞎操心啦,我為你們的事情簡直煩惱死啦,你居然不想嫁給沐流雲,我是白操心啦!”沈琅歌揮了揮衣袖就想要離開,眼睛卻閃過一絲精光。

千葉雪急忙拉住沈琅歌,面色嬌羞嗔道:“好姐姐,你就饒了我吧,誰說我不想嫁給流雲呢?只是我父親與他父親……唉。”

“我先給你一樣東西,你再細細地跟我說,可否?”沈琅歌嘴角抿起一絲微笑,在千葉雪的身邊坐了下來。

“好,是什麼東西?”千葉雪目光中的期待催促著沈琅歌拿出了那隻木簪。

看見那隻印著暗紋的木簪,千葉雪的眼睛都放出精光來了,她接過那隻木簪,愛不釋手,急忙向沈琅歌問道:“這是誰給我的?”

“你說誰給你的?”沈琅歌翻了個白眼,真是個榆木腦袋,她真想撬開看看千葉雪的腦子裡面長的是什麼。“當然是沐流雲給你的啦,他寶貝著呢。”

“唉,他有情,我有意,自從擂臺比武招親之後,我是坐不安睡不寧,父親的那種態度,讓我覺得我們在一起簡直是天方夜譚。”千葉雪微蹙著眉頭,一副絕代佳人的憂愁模樣。

沈琅歌拍了拍她的手:“你們的這件事,我是包管定了,只是,要先解除千沐兩家的仇恨,還得你的幫忙。”

千葉雪一聽這話便模糊了,她疑惑地看著沈琅歌,問道:“我的幫忙?我能幫上什麼忙呢?我們兩家是世仇,互相恨了幾輩子,我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怎麼能幫得上忙呢?”

“你還記得你母親的模樣麼?”來望月樓之前,她心中已經做好了打算。

“記得。”

“那好,你將你母親的畫像畫與我,這件事我來處理。”沈琅歌自信滿滿地打著算盤,她最受不了的事情就是棒打鴛鴦,沐流雲又是她的好朋友,她自然要幫一把。

“我母親年輕時畫過很多畫像,我拿給你看。”千葉雪雖然覺得奇怪,但仍舊將畫軸拿來一一給沈琅歌過目。

柳清風也站了起來,走到一幅幅翻開的畫軸前看,沈琅歌一幅幅地看著。千葉雪的母親果真是國色天驕,傾國傾城的容貌,多愁多病的身子,這畫軸,美得叫人移不開視線。

(本章完)